機遇OR挑戰?日本威士忌酒的第三時代降臨

這一個月來,山崎25太難買了。

白州12/響17本土停售公告造成了極強的連鎖反應,由於流通盤偏小,停售酒款很快價格翻倍,並拉動同酒廠其他小流通盤的酒快速增長,此時又出現一個意外的巧合,日本地震,直接導致山崎1923、山崎12/18/25、響和風、響21/30均較月前有20%-30%的漲幅。

漲價不說,上面的“口糧日威”還一瓶難求,這些貨本來就少,而且圈中很多持酒的大佬財務無壓力,庫存組合充裕,由於市場存在升價期望,大家對後市更加看好,所以有人捂盤不出,有人要搭貨,有人要一槍打,總之各有原因。那麼,也許日威之風下,其他日本精緻酒廠的機會來了?

機遇OR挑戰?日本威士忌酒的第三時代降臨

日本精緻威士忌酒廠運動

日本長野縣火樽信州釀酒廠在森林,山脈和寬闊的河流之間崛起,經過19年的修整後再次製作威士忌。1989年,稅制改革迫使日本的釀酒廠將威士忌價格提高近一倍,許多小型日本釀酒廠要麼降低產量,要麼完全關閉。雖然今天似乎很難想象,但當時市場對威士忌的需求卻很少,1992年火樽信州完全放棄了威士忌而轉而生產白蘭地,而現在關閉的輕井澤和羽生釀酒廠堪堪能夠堅持到千禧年便再也頂不住了。

現在,火樽信州是日本十來家小型釀酒廠之一,這些小酒廠希望與本國的三得利與nikka一起重新煥發生機。這個運動橫跨全國,從北部的北海道,新的Akkeshi釀酒廠正在準備迎接寒冷的沿海氣候,到南部的九州島,這裡是日本最南部和最新的釀酒廠Mars Tsunuki的所在地。一場全新的日本精緻威士忌酒廠運動正在醞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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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威第一個時代

再大的酒廠都是從小開始

蒸餾工藝在日本歷史上是根深蒂固的。即便是日本的大型釀酒廠也是從精緻酒廠起步的。如果沒有鳥井信治郎和竹鶴政孝(分別是三得利和Nikka的先輩),很難想象今天的日本威士忌工藝是什麼 ——它可能都不存在。

鳥井於1923年建立了山崎釀酒廠,只有兩個蒸餾器。竹鶴政孝通過他在蘇格蘭的旅行與學習獲得了蘇格蘭威士忌的詳細知識,負責生產環節。1934年,竹鶴政孝在北海道北部開設餘市酒廠:與蘇格蘭氣候的相似性和當地泥煤的可用性使其成為理想的地點。餘市也從小開始,只有一個日本製造的蒸餾器,而今天它有六個直火蒸餾器,其中兩個可以轉換為蒸汽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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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竹鶴政孝間接地為火樽信州做出了貢獻。1920年,他提交了他的竹鶴報告,其中包含他在蘇格蘭遊學的詳細筆記給他的老闆巖井喜一郎。後來,巖井使用這些筆記來設計火樽信州的第一個蒸餾器。這個罐式蒸餾器一直使用到2014年,但由於銅已減少到約1毫米厚,它最近被一家名為Miyake的日本公司的複製品所取代。

儘管二戰嚴重破壞了日本經濟,但由於日本戰後全國各地的美國軍事基地的國內消費增加,戰後時期的威士忌銷售額瘋漲。幾十年來,有些小玩家變大了,山崎、白州、餘市、宮城峽直接將蒸餾廠名命名為品牌是其實力的象徵。

在70年代,隨著蘇格蘭威士忌在日本的出現,三得利和nikka相應地推高了他們的威士忌的質量,即通過增加其混合酒中的單一麥芽威士忌的百分比。20世紀90年代的威士忌戰爭也影響了他們,但是他們已經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來抵禦壓榨釀酒廠的經濟衰退,直到1996年的第二次稅制改革將威士忌稅降低了58%,兩大巨人開始了長期緩慢的繁榮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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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威第二個時代

拯救日本的嗨棒

千禧年之前,日本威士忌仍然是一個邊緣人物。直到2001年,輕井澤Master's Blend 10年,在國際葡萄酒與烈酒大賽中獲得金獎。這個消息響徹全世界,日本單一麥芽威士忌很快就被外國愛好者和投資者所關注。

然而,已經飽受外來文化侵襲的日本人拋棄了自己國家的威士忌寶藏。日本的威士忌消費量穩步下降,直到2007年觸底,直到嗨棒祭出才開始扭轉局面。

三得利通過在2008年重新推出瓶裝嗨棒來滋養這一新浪潮,隨後是一個易拉罐版本,低廉的價格在年輕飲酒者中取得了巨大成功。Highball成為小酒吧的首選飲品,甚至可以在火車站的自動售貨機上買到。

數十年後,曾經那批喝易拉罐嗨棒加班到沒日沒夜的年輕人逐漸功成名就,他們對高檔日本威士忌的需求迅速壓倒了供應。在東京的酒類商店,像連白州12都變得稀缺。2015年,當nikka停止生產其大部分餘市和宮城峽的年份產品以專注於NAS威士忌時,餘市20一夜之間變成了收藏品。已關閉的的輕井澤和羽生釀酒廠的威士忌庫存十分有限,同時也大受歡迎。2011年,一番收購了輕井澤的剩餘酒桶,並在未來四年內駕馭了輕井澤和羽生的收集浪潮,因為這兩家威士忌的價值在全球拍賣中幾乎增加了五倍(有的甚至超過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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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威第三個時代

精緻酒廠爆發

野心勃勃的Ichiro Akuto

2004年,羽生的威士忌庫存賣掉了幾百桶,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家公司似乎對威士忌完全不感興趣。前老闆Yutaka Akuto的兒子Ichiro Akuto在當時為山崎工作時目睹了這筆交易。

“我真的很喜歡威士忌,這裡面有些酒桶已接近20年了。感覺就像我自己的孩子,我無法忍受看到它被賤賣。因此,我決定辭掉工作,開辦公司籌備股票,開始製作自己的威士忌”Ichiro Akuto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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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合理的收購直接創造了撲克系列:五十多種不同的羽生威士忌組成一套昂貴的撲克牌,而且這是一項有利可圖的工作,僅通過運作羽生的庫存桶就幫助Akuto籌備了開辦秩父釀酒廠的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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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秩父酒廠走的也不輕鬆,來自羽生的蒸餾器由於被遺棄太久而無法重新使用。Akuto只能從從蘇格蘭Forsyths訂購了兩個定製的蒸餾器。同時他購買了8個3,100升的木製發酵桶,由罕見的水楢橡木製成(大概率是山崎的木材廠提供的)。穀物磨坊與蘇格蘭麥芽一起抵達,並於2008年初進行秩父的第一次蒸餾作業。

與美國和愛爾蘭的同行一樣,日本的小酒廠必須提供與眾不同的東西,強調威士忌的本地風味。

Akuto雄心勃勃的目標是製作一種完全採用日本原料製成的威士忌。他與埼玉縣的當地種植者合作採購國產大麥,同時經常與員工一同前往英國,研究傳統地板麥芽的技術,手工翻動乾燥大麥。“我們連續九年一直在訓練。現在我們偶爾會在內部進行地板發麥測試,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是一個很好的鍛鍊項目”Akuto笑著對媒體說。

在極具競爭力的木材拍賣會上,為提煉真正的日本威士忌,也需要Akuto到北海道競標高質量的橡木桶。“美國橡木帶來很多香草和蜂蜜味,而歐洲橡木則更具有強烈和辛辣的特性。日本水楢橡木,既有香料和甜味,也有一些檀香味,我們通常稱之為‘寺廟風味’”他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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嶄露頭角的精緻酒廠

日本精緻威士忌生產商抓住了新的機會,不同於大的威士忌生產商:他們在給產品定型後需要專注於滿足需求並保持其NAS威士忌的質量。

“與其他生產商相比,我們生產威士忌的規模較小,因此我們火樽信州將威士忌以小批量和單桶的形式發佈會更方便”酒廠經理Koki Takehira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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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明石釀酒廠是另一家尋求用精緻工藝打動消費者的公司。酒廠位於距離神戶不遠的明石海峽,始於1888年,是一家純正的清酒生產商,現在提供一系列威士忌,也專注於小批量和單桶威士忌(真是什麼掙錢就做什麼)。根據總裁Mikio Hiraishi的說法,由於規模小,他們會很好響應客戶的要求和建議,並將很快在美國發布紅酒桶裝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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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酒廠的機遇or挑戰

幾年來,日本精緻釀酒廠的小部隊以燎原之勢遍地開花,靜岡附近的靜岡釀酒廠,靠近郡山的朝霞釀酒廠,北海道的Akkeshi,岡山附近的岡山釀酒廠,茨城縣的Nukada釀酒廠,以及高岡附近的Saburomaru釀酒廠。

現在談未來還為時尚早,但有些地方值得我們注意。首先是位於富士山西南部的靜岡,業主兼總經理Taiko Nakamura從輕井澤釀酒廠購買了古老的蒸餾器和發麥廠,後者的產品目前是世界上最受歡迎和最昂貴的威士忌之一。他設法恢復了其中一個蒸餾器,並用它來製作新酒。

在東京以北兩小時的火車車程中,歷史悠久的Sasanokawa Shuzo的新Asaka釀酒廠位於福島縣的中心地帶,距離2011年發生毀滅性地震的地方不遠。就像日本其他許多新釀酒廠一樣,Asaka計劃在2020年推出他們的第一款威士忌,恰逢東京夏季奧運會。在人們期待已久的經濟復興和21世紀日本威士忌的國際化之後不久,也許我們已經進入日本威士忌的第三時代,大企業注重滿足需求和供應鏈,小生產者則專注於極高質量和豐富的傳統,他們準備引誘威士忌愛好者再一次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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