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俗神祭祀风俗

长沙俗神祭祀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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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祭祀

旧时各户堂屋上面正中均设有神龛,有的用红纸黑字,有的用漆木裱金字,立“天地君亲师位”。两旁贴对联,顶上贴“福”字,龛内摆香炉、木雕神像和先祖牌位。厨房内面设灶神位。民间除清明扫墓,中元烧包外,每逢岁时、喜庆、生诞、忌辰,必备酒菜对天地祖宗举行祭祀。每天早晚敲罄(朝三暮四,预示越敲越富;朝七暮八,预示越敲越发),炷香礼拜,晚间还要点锅灯。如遇病灾,除在家祭祀外,还要至土地庙、王爷庙前祷告许愿。每年冬至,各族人人宗祠祭始迁祖,收族修谱,办冬至酒。各种祭祀礼仪均己在“传统节日”、“生产风俗”“社会世像”等章节中记述,不再赘述。

惜字风俗

惜字,意即珍惜文字。旧时谓文字为圣人所创,对有文字之纸,不可随意丢弃或污损。相传,黄帝史官仓颉创造了文字,仓颉也成了民间俗神,称为仓圣。清初即在今中山西路建有仓圣庙,可见长沙民间惜字之风由来已久。长沙农村至今还有多座尚未拆除的惜字塔,如开福区植基塔,长沙县石常惜字塔、开慧飘峰塔等。

惜字塔,亦称为惜字楼、焚字库、焚纸楼、文风塔、文峰塔、培文塔等,是用于烧毁书有文字的纸张的地方,是古人“敬惜字纸”理念的体现之一。受科举制度影响,古人认为文字是神圣和崇高的,写在纸上的文字,不能随意亵渎。即使是废字纸,也必须诚心敬意地烧掉。《二刻拍案》卷一开篇诗曰:“世间字纸藏经同,见者须当付火中。或置长流清净处,自然福禄永无穷。”

史载惜字塔始建于宋代,到元明清时已相当普及。惜字塔通常建造于城镇街口、书院寺庙之内、道路桥梁旁边。有些大户人家亦在自家院内建有惜字塔,长沙惜字公庄的街名由此而来。有些塔龛中供奉仓颉、文昌、孔圣等神位,并配以相应的楹联与吉祥图案。如建于清光绪元年(1875年)的长沙县开慧乡飘峰塔,第二层为“化纸炉”,炉门半圆形,塑有人物故事,神态风采栩栩如生。第六层有门,内有石雕神像一尊。门上有“笔阵凌云”四字。两侧有对联:“山河并秀,日月增辉。”

祈雨求晴

古人在遇到自然灾害,特别是久旱不雨或洪涝灾害时,常束手无策,只好求助于神灵,因而各种祈雨求晴的习俗应运而生。

清康熙二十六年(1688年),长沙大旱,湖南巡抚赵申乔亲赴榔梨陶公庙迎接陶公真身菩萨进城求雨。还真为陶公菩萨碰中了,仪式过后,果真“天忽大雨,水盈尺”。从此,陶公庙就一直受到帝王的重视和保护。清咸丰皇帝还封陶淡和陶烜为“孚佑真人”和“福佑真人”,并下旨将陶公庙祀列入礼部春秋祭祀名单。

赵申乔带了头,以后湖南各任巡抚纷纷仿效。同治十年(1871年)夏季,又发生严重干旱,巡抚王文韶,也亲自到榔梨将陶公菩萨迎请进城求雨。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先是春旱,巡抚吴大澂素服芒鞋,率领僚属士绅,到陶公庙里求雨。到7月,干旱更甚,吴大澂再次到榔梨,将陶公的肉身请到城里去求雨。曹孟其在《述临湘山》一书中说:“迎神入城时,余居山下,犹亲见之,其体丰伟异于常人。”可见确有其事。由于久求无应,吴大澂也仿效前辈赵申乔的做法,燔台逼雨。从这回以后,地方民众不再同意将陶公的肉身请出去,而另立木牌位代替,以保全这一古代遗骸。吴大澂这回求雨,自然也和过去一样,得到“应验”而体面地收场。为了感念“神功”,他给陶公题写了一块“三湘霖雨”的匾额,还刊刻了他亲自撰写的篆体《陶公庙碑》,古朴典雅。

民国六年(1917年),又发生特大干旱,湖南督军谭延闿命当时任长沙县知事的姜济寰为代表,也将陶公牌位请到城里求雨。

旧时,玉泉山(位于今芙蓉区玉泉街)也是长沙祈晴或求雨的重要场所。玉泉山旧名接龙庵,清同治《长沙县志》载:“接龙庵在长沙府署前,即玉泉山观音寺,国初建,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太守薛琳声修。”乾隆十二年(1747)长沙知府吕肃高重修观音寺,门联云:“尘劫几经年,菩萨衣衾观自在;莲台今再造,苍生从此乐升平。”咸丰间众姓续修。

玉泉山坪内建有戏台,大旱之年,台上架着一个用纸扎成面目狰狞的大鬼,说是“旱魃”,因天久不雨,遂鸣锣击鼓,将“旱魃”斩之台下。民国十三年(1924年)长沙发大水,省长赵恒惕亲往北门外祭江。祭毕,又迳赴玉泉山,拜祭陶、李二真人。李行之《湖湘旧闻录》载:“玉泉山本祀观音大士,香火之盛,为湖南第一。今以陶、李两真人由乡间远道入城,下榻此间,不能不待以宾客之礼,因而请大士退居别室。全城群众往拜二真人者,男女老幼,络绎不绝,户限为穿,殿内香气氤氲,烛光燎亮。及赵省长入庙,即将一般香客驱逐出庙,警卫森严。天忽略放晴光,人们莫不高兴,都说至诚可以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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