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误入诡村,护身玉佩颤动不止,遇一女子让他快逃

民间故事:书生误入诡村,护身玉佩颤动不止,遇一女子让他快逃

冯怀良生于商贾人家,祖上便开始经商,到了冯怀良父亲一辈,家境已经颇为殷实,冯怀良的父亲心地善良,每逢灾旱之年,都会施粥救济灾民,也曾多次捐赠银两,帮助官府赈灾,然官府中贪官污吏横行,捐赠银两多被贪去,灾民得到的十不足一,冯怀良的父亲便有意让冯怀良弃商从文,以期以后可以谋个一官半职,造福家乡父老。

冯怀良倒也争气,头悬梁锥刺股,日夜苦读,年纪轻轻便已中举人,这次又该上京赶考,只要榜上有名,便可分个一官半职的了。

冯怀良一个人带着盘缠上了路,白天赶路,夜宿客栈,转眼已是一月有余,这天,冯怀良来到一座山前,这山名为燕归山,山脉连绵,一望无际,山上有条山路,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过了燕归山再走二百余里,便到京城了。

冯怀良顺着山路进了山,山路崎岖,七拐八拐,冯怀良一不留神便走错了道,等察觉时已经晚了,已经走进了深山中,冯怀良在深山里兜兜转转,总也走不出去,甚至来时的路也已经寻不到了,胡乱走了一个多时辰,却越走越深,周边全是高耸入云的参天古树,冯怀良很是着急,却毫无办法。

又走了一会,见前面开阔了很多,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在树下,冯怀良很是兴奋,终于有救了,赶忙朝着那人走去,近前一看,是个青年男子,长得甚是丑陋,尖嘴猴腮的,那人好像身上有些痒,正眯着眼睛用身体蹭树,脸上表情显得很是享受,看的冯怀良很尴尬。

冯怀良轻轻咳了声,想引起那人的注意,却不料那人被吓了一跳,猛的睁开眼睛,警惕的看着冯怀良,嘴里发出呜呜的类似猛兽即将攻击时的低鸣。

冯怀良吓了一跳,心道这人怎么如此怪异,却还是走上前去,做了个揖道:“打扰兄台了,小生是前往京城赶考的书生,迷路至此,敢问兄台可否知道怎么走出这深山?”

那人听冯怀良说完,却无动于衷,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冯怀良,嘴里流出哈喇子。

冯怀良见那人如此反应,心中也有些恐惧,暗道这人莫不是个疯子,这时腰间携带的玉佩忽然颤动起来,嗡嗡作响。

这玉佩是冯怀良家祖传的,据说当年冯家祖上乐善好施,曾救助过一个老僧,那老僧在冯家吃住了半年,没有道过一声谢,冯家祖上却毫不在意,那老僧临走时赠了冯家祖上一块玉佩,玉佩晶莹剔透,里面流转着一道金色光华,甚是好看,老僧说冯家子嗣以后会有大灾祸,冯家也有绝后之危,这玉佩可保冯家后世子孙性命,当遇到危难之时,将玉佩打碎,灾祸自可化解。

冯家现在仅有自己一个男丁, 莫非这老僧口中的灾祸是应在自己身上?冯怀良心中忐忑,看那人面目狰狞,更是心中不安,那人呜呜低鸣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像是马上就要扑过来,冯怀良吓得连忙后退,腰间的玉佩震动的更是急促。

这时忽然走来一个白发老妇人,那老妇人一把将那怪人抓住,说道:“孩儿休得无礼。”然后朝冯怀良赔了个不是,说那怪人是自己的孙儿,脑子不大好使,冯怀良道无妨,问那老妇人如何走出深山,那老妇人说道:“此处是燕归山深处,若想走出,须得两三个时辰,即使走出去附近也没有客栈,现在已是申时,天色渐晚,先生不如到我家留宿一夜,待明日再走吧。”

冯怀良见天色还早,本不想留宿在这荒山老林,但奈何那老妇人热情,推脱不掉,只得答应了,向那老妇人道了谢,跟随老妇人走去,而那怪人则跟在冯怀良身后,二人离得很近,怪人不断朝着冯怀良脖子上呼气,冯怀良感觉阵阵腥臭,便加快了脚步,远离了那怪人。

三人走了一会,来到一处村落,村落里有不少人在墙角下聊天晒暖,但让冯怀良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人全都蹲坐在地上,双手撑地,像狗一样,与人的坐姿并不一样,显得十分诡异。

那些人看冯怀良的眼神很奇怪,寻常人不会盯着一个人看,否则会让人觉得不礼貌,但这些人却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冯怀良,好像在看猎物,让冯怀良很不安,而且腰中的玉佩也在嗡嗡作响。

终于穿过那群人,来到一座宅院前,那宅院盖的颇为气派,老妇人推开门,将冯怀良请进屋中,落座后,老妇人让一下人打扮的女子沏茶,那女子虽然穿着很是俭朴,但面容姣好,生的朱唇皓齿,不由的让冯怀良多看了几眼,不知为何,那女子给老妇人沏茶时显得很是忐忑,手一抖,茶水溅出来一些,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跪地求饶,老妇人面带愠色,冯怀良见此,连忙替那女子求情,老妇人脸色才有所好转,让那女子退下了。

闲谈了一会,老妇人让人端来了酒菜,冯怀良向老妇人致谢,酒足饭饱之后,老妇人出去了,冯怀良一人在房中无聊,来到院中,又见到了那女子,那女子低着头与冯怀良擦肩而过时,说了句让冯怀良疑惑不解,却又心生恐惧的话,那女子低着头小声说道:“快逃。”

冯怀良还未琢磨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妇人便走了过来,她将冯怀良带到一间厢房,让冯怀良晚上在此休息,冯怀良谢过老妇人,老妇人出门后,冯怀良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首先村中人都很怪异,不像是正常人,自己的护身玉佩又颤动不止,自己怕是有性命之忧,再加上那女子告诉自己的话,直觉告诉冯怀良这村中肯定有什么秘密,冯怀良躺在床上越想越怕,他起身,想要索性找那女子问个明白,却又不知道那女子住在哪儿,来到房门口,朝着外面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了,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冯怀良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实在不行,自己就逃走吧,冯怀良心想。

这时,冯怀良却听到柴房有动静,好像是谁在哭泣,冯怀良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来到柴房,用手在窗纸上戳了个窟窿,朝里面一看,大吃一惊,只见里面有个铁笼子,铁笼子里关着个人,正是让自己逃走的那个女子。

冯怀良赶忙进了柴房,拿起根木棍将那铁笼子掰弯,让女子钻了出来,那女子拉起冯怀良就跑,逃出了院子,向林中逃去,冯怀良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关在笼子里的?为什么要让我逃跑?”冯怀良心中全是疑问。

那女子跑的气喘吁吁,却不敢休息,一边跑一边告诉了冯怀良这村中的真相。

原来这村中的人并非“人”,而是一群狐狸成精所化,他们模仿人类生活,修行时间久的狐狸行为举止与人类无异,修为差的便只是空有人形,无法说话,也没有人的心智,每当有人误入此地,要么便被当做食物吃掉,要么就被当成玩宠饲养、而且每天都要伺候那狐狸,稍有过错便会被毒打一顿,晚上便会被关入笼子里。

冯怀良从女子口中得知,这女子叫苏灵儿,与父亲一起回老家探亲的,却不料在山上遭遇山贼,父亲惨被杀害,苏灵儿惊慌之下,逃入深山中,误入此地,被那老狐狸捉住,做了下人,每天都胆战心惊的,唯恐被这群妖怪吃了。

两人边说边逃,在山林中逃着逃着却听到前面有声响,两人小心翼翼朝前面走去,近前一看,顿时吓得大惊失色,只见前面开阔的地方,竟然有无数只狐狸,皆对着圆月吞吐珠子。

苏灵儿很是害怕,紧紧拉着冯怀良的手,冯怀良拉了拉苏灵儿,示意赶紧离开,苏灵儿转身欲走,却不料踩到一颗枯树枝,发出清脆的咔嚓一声响,那群狐狸听觉十分灵敏,顿时收回珠子,将两人团团围住。

冯怀良腰间的玉佩嗡嗡的响个不停,冯怀良将玉佩摘下,拿在手上,那玉佩竟发出道道光华,逼迫狐狸无法接近,一只浑身银白色毛的老狐狸就地打了个滚,化成了个老妇人,竟就是让冯怀良留宿那个妇人,她桀桀笑道:“初见你时便知道你身上有驱邪法宝,本想等你深夜睡熟,将法宝取下后再取你性命,没想到你竟然等不及了,我这就成全你。”

老妇人话音未落,从嘴中吐出那珠子,珠子撞击玉佩发出的光环,光环竟然收缩,众狐狸见此,也纷纷吐出珠子,朝光环撞去,光环抵挡不住,范围越缩越小,仅仅勉强将两人照在其中。

危难之时,冯怀良想曾受祖上帮助的那老僧说的话,“当遇到危难之时,将玉佩打碎,灾祸自可化解。”

冯怀良将玉佩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玉佩中那道金色光华炸裂开,光华四射,耀的人睁不开眼,黑夜如同白昼,四射的光华如同实体,扫过树木,树叶簌簌落下,冯怀良感觉一阵暖风吹过,很是舒畅,而那些狐妖被光华扫过,却如遭雷击,七窍流血而亡,顷刻间,狐妖纷纷倒地而亡,竟无一幸免。

冯怀良和苏灵儿劫后余生,欣喜不已,两人在深山中走了多时,当天空中出现了清晨第一道曙光,两人终于走出了深山,出山后,冯怀良见苏灵儿无家可归,便让她跟着自己去了京城,会试结束后,冯怀良榜上有名,与苏灵儿同回了老家,冯怀良将途中之事讲给父母听,他们听完皆唏嘘不已,对苏灵儿也很喜欢,没过多久,冯怀良和苏灵儿便喜结连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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