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一位退休幹部談這幾十年的喬遷之喜|「親歷40年」百姓故事

三明一位退休干部谈这几十年的乔迁之喜|“亲历40年”百姓故事

夜晚我站在新城首府21樓住宅陽臺上,俯瞰腳下千米徐碧步行街上悠然散步的行人,眺望不遠處燈火璀璨的城市廣場,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三明真美啊,三明人真幸福!改革開放給我們帶來的美好生活,晚年的我有深刻的體會。

三明一位退休干部谈这几十年的乔迁之喜|“亲历40年”百姓故事

(三明市區老圖)

1960年我分配在三明市實驗小學(今陳景潤實驗小學)任教,學校沒有教師宿舍,總務處把一間簡易教室用參差不齊的木板隔成兩半,中間用舊報紙裱褙一下,三分之二作為課堂,三分之一約6平方米作為我和另一位新老師的宿舍,擺了兩個小床鋪,沒有任何傢俱。夏天酷暑難當,蚊子肆虐;冬天朔風穿弄,寒氣逼人。正逢國家困難時期,買不到蚊帳、棉被。那時三明天氣特別冷,11月清晨屋頂瓦片上就有一層白花花的寒霜,許多老師借用學生帶來的火籠烤火取暖。

然而當我到三鋼看望一位堂叔時,才知道自己住宿條件強多了。我從火車站後山出發,沿小氨、焦化廠到小高爐,只見山坡上、山谷裡處處搭蓋著大小不一的油毛氈工棚,少說有100多座。油毛氈房以整條毛竹為框架,以竹片為牆壁、門窗,房頂覆蓋油毛氈用小竹條釘固定而成,牆體外圍糊上泥巴,可以擋風雨。棚裡搭上下兩層床鋪,中間有一條1米寬的通道。堂叔與幾十個工友擠在這座大棚裡,白天熱得像蒸籠,下半夜冷得如墜冰窟。簡易茅廁離這座大棚50多米,晚上如廁歸來往往走錯工棚。三明建設者就是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用熱血和汗水建起一座工業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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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設者們在搭蓋油氈房)

1962年,學校以幼兒園名義(市實驗小學和實驗幼兒園是一個單位)蓋起三層鋼筋水泥教學樓,其間有幾個3平米的小房間,是為幼兒園小朋友用於小便而設計的。我有幸分到一間。放一張床,一張小桌子,只剩下不到50釐米寬的通道,但總算有了個人空間。

1964年初我結婚了,恰好一座磚木結構的兩層教師宿舍樓竣工,分給我一間10平米的宿舍。床板、床架都是公家的,自己買一張小圓桌,釘一隻木箱,就是婚房了。買幾斤糖果分發給老師們,就算請客。比起今天講究“有房有車有存款”的“高富帥”“白富美”結婚,我們夠寒磣的了。但是我們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家。

1981年我調到三明(地轄)市委辦公室工作,組織上分配給我在東霞新村一套60多平米的二樓新房。東霞新村是三明精神文明建設起步階段,市委、市政府為民辦實事而建設的新型社區,也是改革開放的成果。東霞新村共29幢樓房,入住360多戶機關、企事業單位員工,環境優美、服務配套,是當時三明人羨慕的住宅區,接待過黨和國家領導人和全國各地參觀團,我家也曾接待過北京的客人,他們說在北京這是部長級的宿舍。然而天有不測風雲,1994年“5·2”洪災,東霞新村一片汪洋,我家進水40釐米。我剛好出差上海,回家後看見置於床下的報刊、資料以及柴禾間的煤球、自行車全泡在汙泥濁水裡。居委會來人消毒滅蟲,我整理一個星期才基本清理乾淨。

三明一位退休干部谈这几十年的乔迁之喜|“亲历40年”百姓故事

(市區)

2000年,我退休了。三元區政府沙洲新村宿舍樓落成,我遷到6樓一套房改房。房間寬敞,光線充足,我們添置了各種家電,附近有農貿市場和大型超市,生活十分方便,我和老伴高興得半夜笑出聲來。時光荏苒,隨著年紀增長,我們老倆口登樓困難。老伴身體不好,拎著蔬菜上樓,中間要歇一口氣。

2013年我以舊房置換新房,遷到徐碧新城這座電梯房。

這真是:喬遷之喜,步步登高。一滴水折射出太陽的光輝,從家的變遷反映了改革開放給我們帶來的實惠。

三明一位退休干部谈这几十年的乔迁之喜|“亲历40年”百姓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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