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最牛的國學大師是誰?

傳經堂國學


能配得上“最牛國學大師”六字的,必須是一位“大成至學”之大師,而真正能做到這四字的,300年來,中國文化界,僅陳寅恪一人而已!

陳寅恪是中國近現代最博學的人,但他同時也是個怪才,他遊學二十三年,足跡至日本、 德國、法國等,就讀柏林大學、蘇黎士大學、美國哈佛大學等, 卻沒有一張文憑,而他沒有文憑的原因,是因為他不屑。他曾經說: “考博士並不難,但兩三年內被一個具體專題束縛住,就沒有時間學其他知識了。


實際上,文憑在陳寅恪眼裡不過是張廢紙,而已。他真正在乎的,是學習知識本身。斯以為,陳寅恪是中國的真正的學習種子,他是真正“為讀書而讀書”、“為國家而讀書”的人。相比那些為“慾望”“出路”讀書的芸芸眾生,他何其可貴。

這個沒有文憑的遊學生,在留學期學會蒙、 藏、滿、梵、 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等十幾種語言。在歷史學、語言學及中國古典文學等領域有罕見成就,人稱教授中的教授。

陳寅恪的學問一直是被公認的近代第一,梁啟超說: “陳寅恪沒有學位,我梁某人雖著述等身,但加起來也不抵他的三百字。"大學者吳宓就說過,陳寅恪是“全中國最博學之人”。日本人白鳥庫吉也說陳寅恪是“中國最博學的人”。

有人說:談論陳寅恪的學問和傳奇是難以說盡的,事實也的確如此。他治學面廣, 在宗教、歷史、語言、人類學、校勘學等領域均有獨到的研究和著述。相比如今照本宣科的各種教授,陳寅恪是個神奇的存在。 他說: “前人講過的,我不講;近人講過的,我不講;外國人講過的,我不講;我自己過去講過的,也不講。現在只講未曾有人講過的。”


也正因此,陳寅恪的課上總是學生雲集,甚至許多名教授如朱自清、馮友蘭、吳宓、漢學家鋼和泰等都風雨無阻地聽他的課。



但就是這樣一個博學之人,卻因為一直沒有文憑,不願意落入俗套,始終沒有出世(獲得俗世的某種虛名)。原本,他完全可以和其他的官二代富三代貴三代一樣,隨便拿個文憑然後和梁啟超等一樣,混進社會精英曾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但陳寅恪偏不肯,在他心裡,累積知識的時間,怎可用來“混”。於是,陳寅恪雖一直才名過人(據說毛澤東訪蘇時,斯大林還專門問起。英國女王也曾來電問其健康),卻一直未與梁啟超等一樣獲得世俗的所謂“成功”。

終因文憑,陳寅恪一直只能當教書匠並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這種窮困一直伴隨了陳寅恪一生,他的身體之差也多是因為營養不良造成的。

有一次鄧廣銘去看望陳寅格,陳正躺在床上呻吟,說我要快死了,我這個身體快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但是他又說, 我不寫完這書稿,我不死。陳的弟子蔣天樞與藍孟博聽到老師陳寅恪的消息後,約同往謁。藍氏買了三罐奶粉。陳寅恪和夫人都還在病中,雖然稍有好轉,只是能在床上倚靠著被子坐起來。陳寅恪看到奶粉說:“我就是缺乏這個, 才會病成這樣。”

令人心酸的是,在陳寅恪的現實生活裡,類似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為了買煤,他甚至不得不在胡適等人的關心下,賣了自己的藏書換錢;到了除夕,他的欣慰就是:讓女兒們“美美吃上一頓白米飯”....



這種人生,在當時以及今天的成功人士眼裡,是多麼不值得理睬關注啊。但每每讀到這裡,很多今天的有志者總不免心酸落淚。

雪上加霜的是,抗戰期間,陳寅恪失明瞭,而他失明的原因是長期的用眼過度和嚴重缺乏維生素。但即便如此,他的教學和研究生涯也沒有終止。

在此後近30年的黑暗歲月裡,他的創造性人生不曾中斷,他的創造性作品一直層出不窮。 他甚至還重返學校繼續當他的教書匠,在清華園,他是一位至今被受尊崇的“盲人教授”。



在黑暗中,陳寅恪艱難地完成了《柳如是別傳》、《元白 詩箋證稿》、《論再生緣》等鉅著。這樣的著作, 在今天早已不是純粹的史學論著、人物傳記,它們既是哲學,也是歷史,同時還是文學。這種成就,大概只是另一個失明巨人、南美的博爾赫斯可以與之相比。

在無盡的黑暗中,他創作了《對科學院的答覆》、《贈蔣秉南序》 等傳世文章, 這些文章有著一箇中國學人的心跡,即使黑暗中也有著燭照人心的光芒: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文革後,陳寅恪夫婦合葬於廬山植物園內,墓碑上刻著的就是這幾個字: “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他死後,章太炎捶胸頓足地感嘆:華夏文化亡矣!在章太炎等國學泰斗眼裡,陳寅恪不僅復興了華夏文化,而且打通了中西文化。 可以說,陳寅恪是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文化自信和文化重建的人格象徵。

陳寅恪作品

遺憾的是,陳寅恪最終也並未能實現他的治學夢想。這一切,表面看是政治局勢動盪所致,實際上,卻恰是他所處時代的悲哀。但話說回來,倘若把沒有文憑、公開表態不學政治的陳寅恪放在當代,縱使他有300年來最高之才華,怕結局也是差不多的吧,可嘆啊!


記者李滿


現在一提大師就說章太炎、王國維、梁啟超、陳寅恪的太多了,我想提幾位我讀過感覺最牛的、別人提到較少的大師。

一、錢穆

錢穆是讀中國古書的最多的人,沒有之一。他把二十四史通讀過三遍,幾乎涉及中國歷史的所有方面都寫過專著。他早年以《先秦諸子系年》、《國史大綱》和《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奠定了學術地位,從一名中學教員而破格被著名大學聘為教授。在這裡我推薦一本他最淺顯的書,叫《中國曆代政治得失》,這是他在臺灣的一部專題演講集,因為他對歷史熟悉,我覺得是最為舉重若輕的。書裡面就中國漢、唐、宋、明、清五代的政府組織、百官職權、考試監察、財經賦稅、兵役義務等種種政治制度,做了簡要的概觀與比照,敘述因革演變,指陳利害得失,既高屋建瓴地總括了中國歷史與政治的精要大義,又點明瞭近現代國人對傳統文化和精神的種種誤解。

從這一本書中,我們就可以看出什麼是大師。

二、錢鍾書


不用說,錢鍾書先生有“照相機般的記憶力”,他博覽群書、過目不忘,讓人驚奇的是他家裡並不藏書,他的書都記在腦子裡了。這個本事在電腦時代不算罕見了,我們可以“外事不懂問百度”,不用自己在辛辛苦苦記憶了。但是,錢鍾書的本領並不僅僅是這一點,我覺得他的長處最重要的是能“打通”,打通古今中外,打通文學社科,打通各種語言,這就不僅僅是會百度就能做到的了。

我覺得還有一點,就是錢鍾書先生不僅有學問,還是個非常有趣的人,這從他與被人的談話和通信中就能看出來,他時常畫龍點睛地運用一些典故和野史,使得文章波瀾起伏,煞是好看。錢鍾書自己寫的論文,也從來不用八股調,而是寫得生趣盎然,這在今天是越來越少了。

三、金克木

金克木精通英語、法語、德語、世界語、梵語等多種語言,曾在印度鑽研佛學多年。金克木晚年的文字,真可謂是出神入化,打通了自然科學、社會科學的界限,常有奇思妙想。他的《風·燭·灰》《文化卮言》《文化獵疑》《無文探隱》《舊學新知集》《比較文化論集》,都是我的案頭常備之書,思維枯澀之時,常拿來啟迪啟發。

就以《風燭灰》來說,金克木超越於一般專題研究之上,去追索古今中外的人類歷史活動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字裡行間表現出深刻的洞察力、剖析力,那偉大的“發現的快樂”一直伴隨著智者的生命歷程,值得一讀再讀。

四、徐梵澄

徐梵澄是魯迅的學生,他早早去德國留學了,然後又去印度待了27年,直到晚年也葉落歸根,那時他已經70歲了。

徐梵澄回國時帶來了兩部他翻譯的大書:印度古代精神文化的典籍《五十奧義書》,印度精神哲學大師室利阿羅頻多的《神聖人生論》。這兩部書都很有震撼力,代表了印度文化的精髓。

不光是這些,徐梵澄自己對中國文化也有深刻的認識,他寫作的《孔學古微》《老子臆解》《陸王學述》《異學雜著》,打通了中國古代精神哲學思想和古代、近代印度與西方哲學家的見解,疏釋疑難,寓以新意,闡發隱理,這幾本書看似很薄,其實是有深刻內涵的。


迷樓


1927年6月2日。王國維早起盥洗完畢,即至飯廳早餐,餐後至書房小坐。王國維到達辦公室,準備給畢業研究生評定成績,但是發覺試卷、文章未帶來,命研究院的聽差從家中取來。卷稿取來後,王國維很認真地進行了評定。隨後,王國維和研究院辦公處的侯厚培共談下學期招生事,相談甚久,言下,欲借洋二元,侯給了五元鈔票,王國維即出辦公室。王國維僱了一輛人力車,前往頤和園。王國維吸完一根菸,躍身頭朝下扎入水中,於園中昆明湖魚藻軒自沉。

事後人們在其內衣口袋內發現遺書,遺書中寫道“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短短數言,卻給了後人無數的猜測。



記得高中語文老師在課堂上曾認真的跟我們熱烈的討論過近現代的國學大師,老師有一個結論至今我們同學仍引為經典:“王國維後再無國學大師”。即使後來也出現了錢穆大師,“國寶”季羨林,馮驥才等等。但我仍然認為王國維為最後一個國學大師,是最好一個系統的接受了傳統文化的文人。其他的算是國學的資深研究者罷了。



郭沫若曾評價到:“留給我們的是他知識的產物,那好像一座崔嵬的樓閣,在幾千年的舊學城壘上,燦然放出了一段異樣的光輝”。


左右金吾衛


只講一位,牛不牛,再說!

此人就是“文化怪傑”——辜鴻銘。

各位應該聽過:“到中國可以不看紫禁城, 不可不看辜鴻銘” !

此一牛也!穿長袍、拖長辮,乃北大一景,吸引了許多外國著名人士慕名前來:英國毛姆、日本芥川龍之介、印度泰戈爾、日本首相、俄國皇儲都登門拜訪。

精通九種語言, 學貫中西。

此二牛也!他在大家都致力於引入外國思想時,卻致力於向西方介紹中國典籍、中國精神,《論語》《孟子》《中庸》《孝經》經由他譯成英文、德文,行銷海內外。

林語堂說:辜鴻銘是神話人物,是中國最偉大的儒教權威和國學權威!



辜鴻銘自我評價:我是中國受過歐洲教育的人中資格最老的一個,對於新時代的事物的瞭解要強一些,比起孫中山等人所積累的心得要稍微充分些。

此三牛也!清光緒二十五年(1900年),他在日本橫濱《日本郵報》連續發表文章,譴責八國聯軍侵略中國,破壞禮教,呼籲列強以道德、公德、公理處理中國義和團的題。這些文章彙集成冊,被稱為“中國民族主義的宣言”。

最後,以林語堂的評價結束:辜作洋文、講儒道,,聳動一時,辜亦一怪傑矣。其曠達自喜,睥睨中外,誠近於狂。然能言顧其行,潦倒以終世,較之奴顏婢膝以事權貴者,,不亦有人畜之別乎?


一路鳴鴻


筆者認為,民國最牛的國學大師就是陳寅恪了,若您不信服,請先看下大師的履歷吧。

陳寅恪(1890.7.3—1969.10.7),是中國現代最負盛名的集歷史學家、古典文學研究家、語言學家、詩人於一身的百年難見的人物,與葉企孫、潘光旦、梅貽琦一起被列為清華大學百年曆史上四大哲人,與呂思勉、陳垣、錢穆並稱為“前輩史學四大家”。先後任職任教於清華大學、西南聯大、廣西大學、燕京大學、中山大學等。

1、出身名門

陳寅恪之父陳三立清末著名詩人。祖父陳寶箴曾任湖南巡撫,其夫人是唐篔,是臺灣巡撫唐景崧的孫女。因其身出名門,學識過人,在清華任教時被稱作“公子的公子,教授之教授”。著有《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唐代政治史述論稿》《元白詩箋證稿》《金明館叢稿》《柳如是別傳》《寒柳堂記夢》等。

2、求學歲月

兒時啟蒙於家塾,學習四書五經、算學、地理等知識;後又在家中開辦的思益學堂中,學習四書五經、數學、英文、體育、音樂、繪畫等課程;1902年隨兄衡恪東渡日本,入日本巢鴨弘文學院;1905年因足疾輟學回後就國讀上海復旦公學;1910年自費留學,先後到德國柏林大學、瑞士蘇黎世大學、法國巴黎高等政治學校就讀;1918年冬再度出國遊學,先在美國哈佛大學隨籃曼教授學梵文和巴利文;1921年又轉往德國柏林大學隨路德施教授攻讀東方古文字學,同時向繆勤學習中亞古文字,向黑尼士學習蒙古語,在留學期間積蓄各方面的知識,具備了閱讀梵、巴利、波斯、突厥、西夏、英、法、德八種語言的能力,尤以梵文和巴利文特精。

3、教授生涯

1925年回國,成為清華大學四大導師之一:即王國維、梁啟超、陳寅恪、趙元任。人稱清華四大國學大師。梁啟超向校長曹雲祥表示:“陳先生的學問勝過我。”首先提出以“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為追求的學術精神與價值取向。同時在北京大學兼課,對佛教典籍和邊疆史進行研究、著述。也在清華大學開設語文和歷史、佛教研究等課程。他講課時或引用多種語言,佐證歷史;或引詩舉史,皆信口道出,而文字出處,又無不準確,伴隨而來的闡發更是精當,令人歎服!盛名之下,他樸素厚實,謙和而有自信,真誠而不偽飾,人稱學者本色。1938年隨西南聯大遷至昆明;1939年,英國牛津大學聘請他為漢學教授,並授予英國皇家學會研究員職稱;因戰事阻隔任香港大學客座教授兼中文系主任;後在廣西大學、中山大學、燕京大學任教;1945年再次應聘去牛津大學任教。

4、愛國情懷

其父陳三立因1937年日本全面侵華,羞憤氣絕絕食身亡,其本人也多次拒絕日本人的邀約,在蔣介石敗退臺灣時又拒絕了去臺灣。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先後被選為中國科學院社會科學部委員、中國文史館副館長、第三屆全國政協常務委員等職。

文革開始之後,陳寅恪遭到殘酷折磨。使他最傷心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大量書籍、詩文稿,多被洗劫。1969年10月7日,在廣州離開人世;同年11月21日,夫人唐篔也辭世,一代大師就這樣遺憾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夢歸秦淮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民國,向來被譽為中國文化史上的重鎮,既大師輩出,又個性十足,兼具春秋戰國與魏晉南北朝的雙重特點,堪稱中國文化史上的絕唱。

  • 章太炎


1929年,上海《時報》做了一個《文壇點將錄》,模仿水滸一百單八將的形式,給當時的文化界大腕們做個一個大排名,其中排在首位的,是章太炎。

當年清華大學國學院成立,最先確定的導師名單有三人:章太炎、梁啟超、王國維。但章太炎堅決不肯去,因為他看不起後兩個人,曾說:“若梁啟超輩,有一字能入史耶?”至於王國維,更是輕蔑地稱其為“腐儒”。

  • 梁啟超

清華國學院“四大導師”之首,“中華民族”這個詞就是他第一次提出來的,縱觀其一生,做到了古代讀書人“進則謀劃天下,退則著書立說”的終極境界。

  • 王國維

被譽為中國近代最後一位重要的美學和文學思想家,梁啟超盛讚他:“不獨為中國所有,而為全世界之所有之學人。

  • 陳寅恪

”被譽為“教授的教授”、“大師的大師”,梁啟超曾說:“我梁啟超雖然著作等身,但我所有的著作加起來,也沒有陳先生的三百字有價值!”

  • 陳垣

胡適曾評價說:“南方史學勤苦而太信古,北方史學能疑古而學問太簡陋,能夠融南北之長而去其短者,首推王國維與陳垣。”

  • 黃侃

章太炎的首席高徒,成就不在師傅之下,有學者評價道:“中國歷史,由奴隸制過渡到封建制,總結它的時代思潮的是孟子和荀子;由封建主義過渡到資本主義,總結它的時代思潮的只有章太炎和黃季剛(黃侃字季剛)。”

  • 劉師培

黃侃一生高傲,誰都不放在眼裡,但唯獨對劉師培尊敬有加。劉師培病重時,黃侃不顧輩分,心甘情願地拜在劉師培門下,說,如果劉師培的學問斷絕,世界就沒希望了。

  • 辜鴻銘

在西方人的心目中,代表東方文化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泰戈爾,另一個就是辜鴻銘。泰戈爾到中國訪問時,專程去向辜鴻銘請教,但他說,泰戈爾不懂易經,不要再聲稱代表東方文化了,回去乖乖地寫你的詩吧!

  • 馮友蘭

李慎之說:“中國人瞭解、學習、研究中國哲學,馮友蘭先生是可超而不可越的人物。”“如果中國人因為有嚴復而知有西方學術,外國人因為有馮友蘭而知有中國哲學”,這大概不會是誇張。

與陳寅恪、陳垣、呂思勉並稱“史學四大家”。黃仁宇評價說:“錢穆先生可能是將中國寫歷史的傳統承前接後帶到現代的首屈一指的大師。”


華夏古典藝術的剛與柔


民國最牛的國學大師是誰?應該說有很多組合,比如有一個“清華四大導師”的稱號,就是對曾經在清華大學任教最有名的學者,分別是:梁啟超、王國維、陳寅恪、吳宓、趙元任,名單一看,確實響噹噹,不獨在清華,在整個民國時期,他們都是光耀當時、影響後世的大家。

比如梁啟超,一說起他的名字就如雷貫耳,他是中國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文學家、歷史學家、教育家,是中國近代維新派、戊戌變法的領頭雁之一,是新法家的代表人物。一長串的身份和頭銜,無不如日中的太陽一樣,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單就學術而言,他無論是在近代新史學、圖書館學、目錄學,還是文學理論,他都有過驕人的成績,其影響十分深遠,他因此而被公認為清末民初最優秀的學者之一,也是民國最牛的大師之一,是近代中國一個百科全書式人物。

王國維也是學術上的牛人,民國最著名的大師之一,他將把西方哲學、美學思想與中國古典哲學、美學相融合,形成了獨特的美學思想體系,他在美學、史學、教育、哲學、文學、戲曲、古文學等方面,均有精深的造詣和開拓創新之功,其學術成就令人高山仰止。

王國維最為人所熟悉的,是他的《人間詞話》,他的境界說至今讓人念念不忘:“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此等語皆非大詞人不能道。”其實,這既是詞的三種境,又何嘗不是人生的三種境界?

王國維的精神境界也為人所稱道,陳寅恪為他寫的碑文給予極高讚揚:“先生以一死見其獨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論於一人之恩怨、 一姓之興亡……先生之學說,或有時而可商。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其實,這些高大上的話語,這些由衷的崇敬之詞,又何嘗不是陳寅恪先生自己的表達和追求呢?陳寅恪也牛,他曾在課堂上向學生們誇下海口,說他講課有“四不講”,哪四不講?他說:“前人講過的,我不講;近人講過的,我不講;外國人講過的,我不講;我自己講過的,也不講。現在,只講未曾有人講過的。”其知識和學術上的自信,可見一斑。

其他清華的兩位,不在此說了,但說到民國牛人,章太炎也是不能繞過的一個,有人稱他是“百年來最狂放的國學大師同”,他不但狂放,而且瘋癲,既做學術,又幹革命,三次坐牢而不改其口、不改其品性,更是民國時代一道奇異卻深具魅力的風景。


帝國的臉譜


靜言觀史認為:必須提一個人,他就是“板倉先生”楊昌濟教授,偉大領袖毛主席最敬重的啟蒙恩師,對毛主席以及湖南當時的一批愛國進步青年,後來的黨史人物群體,在愛國救民,身體力行,經世致用等方面起到了極其重要的引領作用!


楊昌濟教授“欲栽大樹柱長天”的宏願實現了。他成功地培養了一批“柱長天”的“大樹”,其中傑出人物蔡和森早年英勇犧牲了,毛主席卻成了千年不世出的偉大領袖。僅此一點,所有的大師加起來也比不過楊昌濟先生。正所謂名師出高徒,能培養出毛主席的先生,我想他擔得起國民最牛大師的殊榮。
楊昌濟先生在1919年五四運動時,發表《告學生》一文,表達對青年的熱切期望,並參與發起北大哲學研究會,著文號召青年敢說敢做。他關心毛澤東、蔡和森、蕭子升、陳昌等一批進步青年,鼓勵他們並告誡他們自己平身“欲栽大木拄長天”的志願。支持成立新民學會,籌備創立湖南大學。

1920年1月17日,楊昌濟病逝於北京德國醫院。臨終前曾致信好友章士釗,推薦毛澤東和蔡和森,信中說:“吾鄭重語君,二子海內人才,前程遠大,君不言救國則已,救國必先重二子。”但憑這慧眼識才的見識就足讓很多學問大師自愧不如。

楊昌濟的教育思想繼承了明朝大思想家王陽明的“知行合一”,又接納了西方泡爾生等教育家的現代教育思想,提出了:知行統一,注重實踐,反對空談;以道德教育為中心,提出“立志、理想、愛國、殉國、勤勉、存誠、立功、勇敢、堅忍、貴我通今”等10方面內容;大力發展高等教育,反對趕時髦的留學之風;

注重發現、愛護和培養人才,“悠悠萬事,惟此為大”;洋為中用,反對崇洋媚外。

楊昌濟先生經常以愛國和進步的道德思想教育學生,引導他們做有益於社會的光明正大的人。教育學生要樹立遠大的理想和為國家為民族獻身精神,要加強自身的道德修養並善於“自理其身”;要能夠耐得住清貧和寂寞,在任何艱難困苦的環境中都不自甘沉淪。


靜言觀史


今天給大家介紹一位大師—劉文典。

劉文典早年留學日本,加入過中華革命黨,擔任過孫中山先生的秘書。回國之後,在北京大學任教。在北大任教的這段時間是劉文典在學術上取得了重要的成就,完成了專著《淮南鴻烈集解》。1927年擔任安徽大學的校長,1929年擔任清華大學文學系的教授和主任,同時在北大還有兼職授課。劉文典學識淵博,學貫中西,通曉英、德、日多國文字。他講授的課程,從先秦到兩漢,從唐、宋、元、明、清到近現代,從希臘、印度、德國到日本,古今中外,無所不包。

抗日爆發後,劉文典沒來得及撤離北平,日本侵略軍曾經多次邀請他留在北平任教和出任偽職,劉文典多次拒絕,體現了知識分子的民族氣節。北大、清華、南開三所大學搬遷到雲南昆明後,組建成為了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簡稱“西南聯大”。劉文典從北平來到西南聯大任教。1939年出版了《莊子補正》,陳寅恪先生為此書作序,“然則先生此書之刊佈,蓋將一匡當世之學風,而示人以準則,豈供治莊子者必讀而已哉。”1943年劉文典又被雲南大學聘為教授,此後一直在雲南大學任教。

(在雲南大學任教的劉文典先生)

劉文典恃才傲物,是一位民國的狂徒,曾經飛踹過蔣介石,也被和尚追打過,向自己的學生低過頭,也支持過有過節的蔣介石。


歷史軍魂


人們會很習慣將王國維、梁啟超、陳寅恪、趙元任四位,稱為清華四大國學大師。

但是就我個人而言,會覺得王國維最牛些。

1877年出生在浙江海寧的王國維,六歲開始就入了私塾唸書。少年時代,還進入了杭州著名的崇文書院進行學習。後來考取秀才,聲名鵲起,與當時的另三個少年並稱“海寧四才子”。

這樣的王國維最後來不僅成為了國學大師,也在教育的領域獨樹一幟。

1898年,他進入到《時務報》工作。當時國家搖搖欲墜,身同感受下他企圖以教育來挽救國家的命運,他如此說:“維謂就教育一事,一切皆後著,今日造就明白粗淺之事理者為第一要著耳。”

後來,他結識了著名的學者羅振玉,在他的大力資助下,王國維得以遠赴日本留學。回國後,他便跟隨羅振玉進入到學部總務司任職。

致力於教育的王國維,還提出了德、智、體、美,這也是歷史上第一人。

在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他跟隨羅振玉再次遠赴日本時,開始了重要的學術轉向,而專治於國學了。也正因為此,後來的他憑藉著淵博的知識之國學的領域中獨樹一幟,並受聘於北京大學的國學院。

說實在的,他在國學領域的地位是世人皆知的,其赫赫功績更是有目共睹的。

他,亦成了大師所欽佩的大師。

其在文學創作和國學理論上最著名的著作就是《人間詞》與《人間詞話》了。此兩部著作,構成互相印證的關係。這樣的著作,亦開拓了至高的境界:擺脫 抒寫離情別緒、寵辱得失的俗套,而著重體現個人在蒼穹之下的命運幾何,是一種對生命和靈魂的一種拷問。

在我看來,如此的大師,才能稱之為最牛的國學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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