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遗忘的中国画家常玉,西方公认他为世界级的绘画大家,你有什么看法?

旅游八戒行


常玉是中西合璧式的大家。他比跟他一起在巴黎学画的徐悲鸿境界和审美不知要高多少倍。这几年他的画价飙升至天价,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他的作品、研究他的作品,他作品中的大自在、大随性、朴素简单、真挚真诚越来越赢得人们的喜爱。也由于台湾大未来画廊林天民等的挖掘和推广。我和林天民接触多次,我们对常玉的看法基本相同。我还和几位艺术家做过几次有关常玉的话题直播。我学生们学习和仿制最多的画,一个是梵高,一个是常玉。我的学生们把网上的常玉画册买断货。即便不走市场的台湾大未来出版的鉴定级别的常玉画册我们也统统买来,一边画一边研究。他和梵高都是活出一种境界的真性情的人,与那些玩技巧玩技术的画家完全不同。


赵丽华


我来说说吧,也许有人觉得比较过分,但这就是事实。

常玉的确是一位不错的艺术家,其作品有值得褒扬之处,但说他是西方公认的世界级绘画大师,纯属毫无根据的炒作。不信?可以翻翻西方比较权威的艺术家词典,例如《艺术与艺术家词典》或者《牛津艺术词典》,根本没有常玉的名字。他活着的时候倒是出现在《1910-1930当代艺术家辞典》里,但从此再无声息。换句话说,无论东方西方,至少在常玉活着的时候,他都是被遗忘的人。

要西方公认他是绘画大师几乎不可能。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现在来追认常玉为大家,不仅是对莫迪利亚尼(Amedeo Modigliani)的嘲讽,也是对马蒂斯、毕加索等人的不公。常玉作品的气质,很大程度是对莫迪利亚尼的模仿,尤其是他擅长的裸体画,更是后者略带色情味道的简单追随。因此,有人称常玉是“东方的莫迪利亚尼”,这个评价很能说明问题。

(莫迪利亚尼作品)

(常玉作品)

有人也把常玉比附为“东方的马蒂斯”,这个说法同样对他的艺术成就做出了明确的限制。不过我认为,他跟马蒂斯的追求其实大有区别。马蒂斯毕生追求色彩的革新,常玉不可比。

实际上从常玉的经历来看,他基本上是一个艺术上的票友。早年是富家公子,不知节制。晚年穷困潦倒,醉心利益。他发明了一种叫桌上网球的玩意儿,试图通过推销这项专利发财。事实上,他花在这件事儿上的时间有十多年之久,投入的精力远超他对艺术的热情。

还有一件事可以证明西方对常玉的看法,那就是毕加索。毕加索的画商一度也与常玉有合作,后来闹崩了。也就是说,同在巴黎的毕加索即使没有见过常玉本人,也听说过常玉,甚至看过常玉的作品。然而,毕加索从未对人说起常玉,或是评价过常玉的艺术。即使他与其他中国艺术家在一起的时候也未曾提及。相反,他倒是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不理解中国人为什么要到法国来学习艺术。”

那么,怎么理解常玉作品在当下市场的红火?一位业内行家点出了要害——市场需求。艺术市场上,尤其在中国富人越发活跃的艺术品市场上,常玉是一种稀缺的急需填补的产品类别。这种产品的关键词包括:既是东方的又是国际的,既是稀有的又是稳定的,既是逝去的又是复活的等等,总之,这个艺术家必须有一个可以编织的故事,最好像梵高那样,具有神话传奇的潜质。

具体而言,常玉在市场上走红主要靠台湾画商的操作。常玉晚年想到台湾定居,提前送了一批作品到台准备画展,给自己造造声势,不料意外去世,那些作品不明不白成了台湾的财富。后来,台湾画商又从一个犹太画商那里买了不少常玉的作品,开始把常玉包装成中国的马蒂斯,并于1992年搞了大型画展。在画商的推动下,去世30年后,常玉的名声直线蹿升。1999年,他在全球艺术家榜单上排名第635位;2006年则首都跻身百强,名列第67;2013年一举打入前50名,最近更有进入前十名的战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榜单无关艺术,只管价格。而常玉的节节上升,刚好符合中国财富增长的态势。


西闪


常玉其实并未被遗忘,喜欢他画作的人不少。对此仁者见仁。倒是常玉的曲折人生,令人唏嘘感慨。我曾写过《常玉那一段残破的奥运梦》,摘录部分内容于后,权当做答。欢迎网友们指正交流。

《五裸女》常玉 作于1950年左右。2011年,该画在香港以1.28亿港币成交

1936年的夏天,第11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在柏林召开,此届奥运虽恢复了部分古代奥运旧制,比如传递圣火仪式等等,但因其在纳粹德国举办,客观上为纳粹粉饰和平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因此一直被后人诟病。此次奥运会,天朝代表团也派出69了名运动员,参加了田径、游泳、举重、拳击、自行车、篮球和足球各个大项的比赛,甚至也表演了武术,但均未获得进入复赛的资格。

尽管如此,四川南充人常玉,还是对这样的大型赛事抱着一线渴求,他希望在这次奥运会上推广自己发明的“乒乓网球”,以此实现财务自由。常玉生于1900年10月,他出生时,正是西方“乒乓球”诞生的一年,因为击球时产生的“Ping Pong”的声音,英国人为这项运动取了一个正式的名称。在盛行网球的英国,一些人想要摆脱场地和天气的限制而将网球移到室内,于是就发明了在桌上进行的这项新的运动。到了1926年,常玉在欧洲求学期间,德国柏林举行了国际乒乓球邀请赛,这在后来被追认为第一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同时成立了国际乒乓球联合会。

而常玉所发明的“乒乓网球”,与传统的乒乓球有所差别。据他在纽约的室友——摄影家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描述,乒乓网球的球场比壁球场地小,是一种结合乒乓球和网球特点的运动,规则类似于网球,所用的球拍类似于羽毛球球拍。常玉对场地的要求给弗兰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要求把房间所有东西都搬空,然后将房间四壁漆上颜色,球场全部其上红色,划上白线。

当弗兰克遇到常玉时,是1948年,当年常玉来到纽约,弗兰克才24岁,正准备从哈泼斯杂志辞职去巴黎,他打算和常玉交换工作室,这两位年龄相差24岁的人于是有了这样一段缘分。那个时候弗兰克还是一位刚到美国的瑞士小文艺青年,直到7年后,他才开始留载史册的“全美摄影大旅行”。1958年,他从这次旅行中拍摄的两万张底片中选取了83张,编辑成《美国人》的摄影集,这本书在1959年由著名“垮掉派”作家杰克·克鲁亚克作序在全美发行,从而确立了自己现代摄影“教父”的地位。

弗兰克的摄影作品,对传统摄影表现的影调、焦点、构图等提出了挑衅,充分表达了自己我行我素的风格。这与常玉的画有几份类似。但如果说他受到常玉的某种影响,这种说法过于牵强了些。因为据他回忆,在见到常玉这位自称画家的中国人时,他并没有提及绘画,而是热衷于推广自己的“乒乓网球”。

从这些零星的资料看,常玉从1936年到1948年这段时间,至少有12年左右,痴迷于四处推广自己的“乒乓网球”计划。有人说常玉推广的可能是一种运动器材,但从弗兰克的描述看,常玉是要推广整项这个运动。其中的商业模式和如何赢利我们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发明的这项运动如果成功推广开,就可以让他摆脱贫困的窘境。

但是,他失败了。

常玉的原名叫常有书,在他66岁去世时,手里依然捧着一本书。

他于1900年10月出生于四川南充,1966年8月12日在巴黎寓所因煤气泄漏去世。

虽然他为了糊口还做过陶器,到仿古家具厂绘制家具图案,也曾经在越南人开的餐厅里打工,但这些都掩饰不住他最重要的身份——画家,在他去世后,他的画作逐步被世人所认识,成为公认的大家。他对自己的评价是:“我生命中一无所有,我只是一个画家,对于我的作品,我认为毋须付予任何解释。”(本文也尊重这点,下文出现的所有常玉作品,笔者都不做任何主观的臆测和解读)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的故事,和许多我行我素的艺术家的故事都有部分雷同,他生前作品得不到承认,贫困潦倒,死后其作品的价格方一路攀升。除了生前贫困之外,他和梵高也有点类似,早年留学期间的费用全靠自己的哥哥资助。他在家中排行老六,长兄常俊民在当时的四川经营着一家号称当地最大的丝绸厂。这让常玉19岁到了巴黎后与一般的苦学之生不太一样,他有条件喝咖啡、打网球、拉提琴,穿着也很讲究,虽然他也加入了徐悲鸿、张道藩等留法学生组织“天狗会”,但他似乎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一点也没有“勤工俭学”的样子。

“天狗会”,是一帮留学欧洲的青年才俊们在说笑戏谑中成立的一个松散组织,有一些乌托邦的意思,他们聚集在一起搭伙做饭,谈天说地。这个组织的成员包括谢寿康、徐悲鸿、张道藩、邵洵美等,他们还为一些人加上了很多搞笑的头衔,比如封了孙佩苍军师,郭子杰是“天狗会”行走,蒋碧薇被戏称为“压寨夫人”。在他们聚会时,做饭烧菜洗碗等等活计都由谢寿康、蒋碧薇、徐悲鸿完成,而常玉却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每天十一点来赶饭局,吃饱后有时候为大家弹几首曼陀林。

常玉兄长的汇款,想必为这些活动做了部分资金支持。在徐悲鸿夫妇从柏林返回巴黎后,天狗会的成员有所扩大,他们在卢森堡公园对面一家咖啡馆经常聚会。

与其他天狗们不同,常玉没有进入学院派巴黎国立美术学院学习,而是选择“大茅屋”(La Grande Chaumiere)美术学院,开始学习人体素描。他住在蒙巴拿斯地区“大茅屋”附近,由于不缺钱,过着比较如意随性的生活。这时期常玉结识了法国女孩玛赛尔,她喜欢画画,同居三年之后,两人结为夫妻。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自幼擅长画画,他的父亲在当地是以画狮、马著称的画师。他重金礼聘清末民初的蜀中大儒赵熙,教授儿子诗文与书画。成年后,常玉进入上海美术学校就读,然后跟随勤工俭学的热潮在19岁时来到了巴黎。凭借自己的才气,他在法国取得过一些小成就,比如他的作品在1925年就入选法国秋季沙龙。1931年为法文版《陶潜诗集》作插图。1932年被列入《1910-1930当代艺术家生平辞典》第三卷。1933年在阿姆斯特丹举办画展。但他作画却是以顽童的心态去画,随性所之、随兴所至。常玉说:“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1938年前后,常玉的兄长过世,他的经济变得拮据。在此前,他与经营自己的作品的画商断了关系,妻子也离他而去。此后,他开始变得穷困潦倒。因为兄长去世,他曾短暂地回国一段,随后又返回了法国。这段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正是常玉开始热衷于推广他的“乒乓网球”的时候,他为此去到柏林,甚至到美国也不忘推广这项运动,他是希望借此而改变自己的困窘状态。

但生性高傲、孤僻、落寞的性格,注定了他在商业中毫无成就,按照吴冠中的话,他就是“栽在巴黎的中国盆景”。在短暂的纽约之行后,1948年,常玉回到法国。在这期间,他也打算去台湾办画展,将自己几十幅代表作提前运到了台湾,但他自己因为签证问题没有成行,因此他的这些作品也一直留在了台湾,而他本人一直在巴黎,直到1966年8月去世。

常玉作品

常玉作品

当常玉在自己巴黎的寓所中被煤气熏死时,警察局通知他原来打过工的越南餐厅老板。这位老板为他料理了后事,在巴黎郊区租了一个使用期30年的墓地。1998年,法兰克和苏斯比驻台北的衣淑凡,在巴黎打听到了常玉的墓地,他们为他续租了三十年,并且在墓碑上刻下了:

“常玉 San Yu 1900—1966”。


船长读画


常玉确实是一名画家,而且近年来作品频频出现,经常是拍卖会的宠儿,作品价值连城,但是说西方公认的世界级大画家,这个到底是谁认得?好像没有权威人士公开这么说吧。

艺术品市场,特别是书画市场,有个神奇的现象,就是一旦一个人出名了,或者他的某幅作品高价了,那就会带动整个追捧他作品的浪潮。其实一些高产的大画家,作品数量特别多,比如说毕加索、齐白石等,难道每一幅都是精品吗,肯定不是,可是人们就是追捧他们啊,连毕加索的手稿往往都能拍出天价。这就是书画市场一个奇怪而普遍的现象。

而随着我们日益强盛,在前些年,我们的艺术品市场出现了井喷。在其他领域一般都是古董值钱的居多,但是在绘画领域,经常会爆出当代的天价作品,有的甚至单幅作品过亿,这些个画家还是在世的,具体名字我就不在这提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可以自己查一下。据说有阵子有些土豪甚至会盯上一些美术学院的学生,专门大批量买他们的画,万一以后哪个出名了,那那些画稿就值钱了。这种购买艺术品的方式,简直就好像赌石一个道理,赌十块有一个赌赢了,就有可能是赚了。

当然了,我们在过去几年对待绘画拍卖的那种疯狂,西方国家早就经历过,他们早就玩过各种把戏了。不过很多土豪不会满足国内一些名家的作品,开始瞄准全世界,而常玉作品价值飙升应该是源于当年台湾经济的腾飞,正是因为台湾经济当年突飞猛进,才有一大批人去玩艺术品,炒高了常玉作品价值。后来大陆经济也腾飞了,艺术品市场在一段时间内十分火爆,常玉作品一高再高。

当然一个人的作品价值巨大,即使有炒作的成分在里面,也一定会有他独到之处,不然凭啥炒他呢。其实看一下近代绘画市场,早期最有名的恐怕就是张大千和齐白石,他们不仅是业内公认的大师,在民间也享有大名。后来大陆最有名的是徐悲鸿、刘海粟等人,等到形成艺术品市场规模,很多人的名字开始被人提及,作品价格也被炒到惊天地 泣鬼神的地步,比如黄宾虹、林风眠等等。而且很多人开始把目光瞄向海外,开始涉足国外名家的作品。常玉的作品最有名的恰恰是早期国内画家很少涉足的人体领域,这一下子就是相当于与国际接轨了,这当然是一个极好的卖点。

看常玉的人体画,线条简洁,很明显是把国画里的写意风融入到了油画当中,人体、写意、国画融入油画,这些方面常玉确实是一个开创者,姑且不论水平究竟到达何种境界,单单这种意识确实就足以引起人们关注了。在国际艺术品市场上,西方油画依然是主流,人体艺术是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艺术品市场发展了这么多年,别人有的我们凭啥没有?当然也应该推出自己人的油画作品,所以早期就与西方结合的常玉被推出来不足为奇。

看常玉作品,更像是一个向西方艺术的探索者和模仿者,这估计跟他常年呆在欧洲的生活轨迹有关。这种探索者对后来人说是可贵的,对艺术品市场来说是猎奇追捧的。但是说一个探索者产生世界影响力,常玉先生如果还活着,他自己会同意吗?


一览众河小


埋在时光里的常玉魂兮归来,死后的鼎鼎大名与生前的籍籍无名之间强烈的反差,带给了人们不一样的感悟,最好的艺术往往是超越时代的预言而并非时代蹩脚的注释,是神秘难测的《推背图》而非帝王家谱的《二十四史》。

《奔跑的小象》

常玉的艺术生命一路向西,而他的内心却始终固守着东方的美学理念,以东方审美眼光观照西方美学状态,简单随意,自在挥洒,无为而为。

与同时代的徐悲鸿、林风眠、刘海粟等人不同的是,他没有那种通过西画改良中国绘画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远大抱负,而是像孤坟野鬼一样游荡在巴黎街头巷尾的犄角旮旯里,自得其乐不厌其烦地描摹着自己心目中女人体、动物、静物和风景,最终“于无声处听惊雷”地成就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和范式。

《红毯双美》

他说:“我的生命中一无所有,我只是一个画家。关于我的作品,我认为毋须赋予任何解释,当观赏我的作品时,应清楚了解我所要表达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概念。”这种充满东方智慧的语言,是他对自己画作和艺术理念最本真的流露。他的画作,

题材简单构图简单线条简单色彩简单,一切从简的极简风格无疑是东方美学语言的终极价值追寻,他抛却了西方绘画中那种色彩的铺张、透视的精准、抽象的肆意等当时混杂的各类美学流派的艺术观点,但形与色的构成方面基本还是立足于西方现代的造型观念,这种东西合璧的美学架构是他作品最鲜明的特色,并在这种美学架构的指引下,执拗地遵循着内心的最原始的冲动,以减量化的手笔、平面化的视觉,去伪存真地刻画出复杂世界幻象中的简单本原。

《 绿色背景的百合花》

隐隐觉得,与其说常玉是西方绘画的追寻者和学习者,不如说他更像是一个无意间闯入西方绘画世界中的一个东方美学经验的传播者和布道者。也许正因如此,他的绘画在生前不为人接受就容易理解的多,而他选择的道路也恰如“农村包围城市”这种策略的在艺术界的翻版,日拱一卒,驰而不息,最终被东西方共同欣然接受并还原了其应有的尊严和价值。

《荷塘》

他生前画的最后一幅作品《奔跑的小象》,画中那只孤独的小象被他自己称作他自己的化身。诚然,他的画作,孤独的动物、伶仃的盆景和萧索的风景、简洁的女人体,似乎都是他自己字真实的写照,前者是他现实中飘零游荡的孤独,后者是他内心中无处排遣的孤独。


吃素的穿山甲


有人 说常玉像马蒂斯,马蒂斯野兽派要放到从印象派到塞尚之后西方现代油画体系里看,虽然马蒂斯的用线条色彩方式简练平涂接近东方的绘画方式,但他的骨子里表现依然是“塞尚式”的西方对绘画的态度,那就是通过绘画本身构建画家心中想要的秩序感。和莫迪格阿里尼也没有可比性,莫的画虽然用色较薄,看似平涂,淡化了体积,但从其画面的面与面之间的追求依然是西方古典油画一脉相传。如果要拿一位西方的画家来对比可以是杜尚,杜尚对西方艺术“彻底式”放弃,无疑是一个尽头的开始,在常玉的作品里更多延续八大山人东方式的空与无。

常玉之所以会被拿来和这些西方顶级大师比,恰恰证明以西方为本的评论家在他们的体系里对东方的精神把握的乏力。

下面的一组常玉的作品,大家可以和八大山人为代表的明清之后中国画里追求的精神有没有脉络的延续?

评画家要去理解他的作品,不要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历史的具体八卦你我都是耳闻而已。









宋礼珍油画


西方喜欢的作品我们不喜欢,西方给我们一根针,中国有些人就当成了棒锤。尊重我国艺术家。中国有中国的艺术作品的价值和评估报告。我国美术家应该多出这样的作品。挂在西方人家的墙上,教育西方的下一代吧。为啥我们要等西方人说好,认可后,我们才认可艺术价值观呢?难道我们大中华美艺学术评估没有权威性吗。


再雨中86413826


很不错的作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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