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房,雅器。
文为业,砚为田
与文人墨客心中
文房,不仅是舞文弄墨的文具
亦是一种雅玩、书房案头的美器
文房
更像是生命中的真善之友
陶其情,养其气
诚可久居长伴
它放在书房里,不用言语
就是一道风景
……
《 天地书房 》· 玉文房
作者 : 陈冠军
2017“苏艺杯”金奖作品
君子清居所伴之物,绝不仅仅只为满足悦目之欢,更在于对心性品格的滋养。
只因真善之物,皆有其德行。书房中每日静默以对的文房佳器,则更是文人生命中的真善之友,陶其情,养其气,诚可久居长伴。
文房材质丰富,最让文人墨客怦然心动的,莫过于以和田玉为材质的文房雅物。
宋人李玄彥在《砚谱》中提到“许汉阳笔以白玉为管 ,砚乃碧玉 ,以玻璃为匣”。 自古君子比德与玉焉,故以玉与文房雅物的文化属性再契合不过了。
寂寂旷宇,惟系一念。
天地之间,廊然澄明。
此文房选黑白纸镇四方,黑白二色如同天地两极,心中笔墨如在此间畅游,庄子的逍遥游曾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物我相忘大概就是最高境界的自由追求,闭上眼睛,去破除自我束缚,摊开纸张,书写心中无上大道。
与笔墨纸砚四宝相类,镇纸可称为古代文人文房中的“小五”,在文人案头十分常见。
白玉纸镇,莹洁温润,细腻无瑕,用料富足,外形设计中正大气,以浮雕技法雕琢山水之清幽意境,构图舒朗有致,尤其是云水的表现,线条运用十分精妙,似动似静感染力极强。
背面镌字“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及山水诗两首,与主题呼应。
《题千里山水诗》
苍山高处白云浮,楼阁参差带远洲。千尺虬龙依绝辟,一群鹳鹤唳清秋。山翁有约凭双屐,野客无心遡碧愁。
《暮沿湖堤而归》
春湖落日水拖蓝,天影楼台上下寒。十里青山行画里,双飞白鸟似江南。思家忽动扁舟兴,顾影深怀短绶惭。不尽平生淹恋意, 绿荫深处更停骖。
大自然的灵山秀水,远山阔水,置于案头,觅静的雅室,多了份山水天地间的灵动与广阔舒朗。
器形敦厚,方正大气,仅一角浅刻云纹,将自然物与之融合,更添一份清雅,大面积留白,突显油润细腻的玉质,及安然沉静的玉性。
成对的纸镇,正面素雅简静,底部却藏了个天地。
左侧上面篆刻着怀素的《论书帖》,又以精湛细腻的工笔,作兰花丛丛。
落刀毫宕纵逸,有狂草书法笔意贯穿其中,撇捺转折,出处神韵陡现。分开又可各自成幅,赋以雅趣,怡情自娱,既实用,又有艺术欣赏性。置于书案上,亦为其主添了一分雅致,也体现了主人的简静,及生活乐趣,当有画龙点睛之妙。
笔搁
“文房诸艺,琴为首艺”。善琴者通达从容。
琴亦是文人不可或缺之物,故作品取古琴为元素,工笔细腻,边角圆润,外形别致,玉料自带的金属沁色更添一份别致。
砚
心之介,德之操,艺之媒也⋯
文人以文立言,以砚传思达艺,砚有铭则贵,砚上镌刻的文辞,无一不是砚主人的内心独白与座右。一砚之上集书法、篆刻、绘画、雕塑、材质、诗文为一体。
篆字:
春之德风,大块噫气。从虫谐声,于凡制字。谷则为雨,润物斯济。石墨相著,行若邮置。岂惟天成,亦有人事。拟而议之,既纯且粹。
周边镌刻祥云,笔法细腻,天工与人工最佳搭配、刀法与意境协调一致、形式与功能完美统一,一方佳砚,感受到包容万物的和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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