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雍正明知邬思道与秋月相爱,却为何还要纳秋月为侧福晋

(竹山解说《雍正王朝》第33期)

上一期雍正借孙嘉诚之死,布置年羹尧上演了一出“上帝欲让他灭亡,必先让他疯狂”的好戏,成功引得年羹尧沦为人人喊打的众矢之的。

其实在对待年羹尧的处置上,雍正布局得很早。十几年的韬晦隐忍,待到彻底得利用完年羹尧身上的才华,才有了李卫带着三尺白绫赐死年羹尧的收官之举。

本期解说,竹山将通过邬思道与年羹尧妹妹秋月的感情经历为主线,深度剖析胤禛在隐忍阶段对年羹尧既用且防的的微妙心理。

雍正王朝:雍正明知邬思道与秋月相爱,却为何还要纳秋月为侧福晋

封建时代的女性,大多是男权社会的附庸。尤其像秋月这类生于包衣奴才之家的丫环,就更没有丝毫的独立性可言了。

因而我们在解读秋月的感情世界时,将目光放在影响她人生命运的年羹尧、胤禛、邬思道三人身上,得到的结论会更加接近真相的本质。

秋月的第一重身份,是年羹尧的妹妹。

秋月之所以卷入到四王爷府的生活,最早是源自于哥哥年羹尧的刻意安排。

借着到江南筹款赈灾、监修河堤的间隙,胤禛叮嘱身在杭州的亲信年羹尧寻访邬思道的行踪,并将其从大牢中救出安置在了外头。

熟知主子性情的年羹尧,立马嗅到了胤禛对邬思道非同寻常的兴趣。他安排亲妹妹秋月去侍候邬思道的饮食起居,目的就是盘算顺着杆子往上爬,将秋月安插进四王爷府邸,增加年家在王府的势力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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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的第二重身份,是邬思道的贴身丫环。

邬思道早年年少气盛,身上那股子书生意气较之其他读书人更为强烈,以至于借着科场舞弊的缘由,一下看不惯就带头领着赴考的生员举子闹出了群体性事件。

枪打出头鸟,邬思道也由此身陷牢狱,饱受人情冷漠养成了一副外人难以接触的怪脾气,连身体也因多年沾染牢里的湿气落下了腿疾。

胤禛放下皇子身段,以重礼招揽邬思道进幕府,自然是对其有知遇之恩。然而日常生活的冷暖照料,却是来自于贴身的丫环秋月。邬思道对给予自己温暖关怀的秋月日渐生出情愫之心,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邬思道虽然身在胤禛屋檐之下,但却颇有读书人宁折不弯的气节,平素里腰板挺直毫无卑下之心,常常坚持自己的主张毫不松口。

立秋胤禛宴请胤祥那次,邬思道把着弘时和弘历记背康熙的诗词,连十三爷胤祥出面也讨不来他的松手,可偏偏是丫环秋月的一顿数落让这个坚持己见的邬先生无可奈何,摆摆手放弘时、弘历去入了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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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场景看似有趣,但往深处想却思细级恐。显然胤禛已经察觉秋月在邬思道心目中的分量,有意无意得一物降一物用秋月来摆弄、控制邬思道了。

对于邬思道与秋月间不同寻常的关系,胤禛还有眼见为实的了解,有次邬思道在亭子里教秋月练字,举手投足之余两人眉目传情的情景,全被站在远处的胤禛看在了眼里。

如若秋月是个普通丫环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个丫环是年羹尧的妹妹,而这个年羹尧有是个极不安分的角色。

牵着这一层关系,便注定邬思道与秋月两人之间的这份情义,是一场不能说破的“见光死”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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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扯出了秋月的第三重身份——雍亲王胤禛的侧福晋。

在胤禛多年累积的印象里,年羹尧虽是自己门下的包衣奴才,却时常谋划着构建独立的集团势力。

江夏镇一役,在完成胤禛交办的搜拿《百官行述》差事之余,年羹尧顺带着杀人灭口侵吞了庄上的几百万两存银,事后竟然一个字都没跟主子提;

出任四川提督回京之时,年羹尧刻意备下蜜桔、蜀锦、天麻等礼品,到首席上书房大臣张廷玉府里拜访,攀交朝廷重臣;

更出格的一次,是年羹尧回京接受陕甘总督的任命,第一站不想着回到本主胤禛跟前请安拜见,反而到与胤禛对立的十四爷、九爷、八爷府门前进进出出,气得胤禛当即就到吏部扣下了年羹尧出任陕甘总督的文书。

凡此种种,愈发让胤禛觉得有必要加大对年羹尧的拉拢力度,将这个杀伐果断、将来能派上大用场的人物牢牢得绑在自己的夺嫡战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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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怎样才能让年羹尧死心塌地得给自己卖力气呢?

只有自己与年羹尧成了一家人,在原有的主仆关系之外,再加上一层姻亲关系,才有把握让不安分的年羹尧不再生出自外之心。

胤禛纳娶秋月为侧福晋的动机,这是其一。其二呢?就愈发显得胤禛老谋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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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杀伐果断,且常有离心倾向,胤禛对其常怀戒备之心。然而对于“多智近妖”,而且参与了四爷党内诸多见不得人谋算勾当的邬思道,难道胤禛就没有防备心思了吗?

显然胤禛肯定是存了对邬思道的防备。

既然如此,胤禛就断然不会成全邬思道与秋月的姻缘,坐看年羹尧与邬思道的联姻,进而一文一武的强强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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