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荔縣“奓村”與華州區“故城村”往事

大荔縣“奓村”與華州區“故城村”往事

作者 李吉超

前多年,我和好友範關軍、谷學宏3人,騎行大荔縣城東去買胖大嫂生產的陀陀饃。在此尋訪的過程中,意外地發現一村委會大院裡,有一個“大荔縣城關鎮奓巷村村民委員會”駐地的大牌子。

大荔縣“奓村”與華州區“故城村”往事


這個“奓村”的“奓”字,自己尋覓了不少年份。發現渭河北的“奓村”,(tūo)感到特別驚喜,真是收穫不小。回來查“奓”字的讀音,有以下兩種。一是發“zhā”(扎),見“現代漢語詞典”P4706頁。意思是:奓山,山名,又地名,都在湖北境內。二是發四聲的zhà“奓”(詐),表示方言用字和動詞用字。表示:張開,奓翅;奓著頭髮;這衣服下襬太奓了。這個“奓村”的“奓”(tuò)字怎麼會發zhā和zhà的讀音呢?咋不發“tuo ”或 “duo”的讀音呢?按漢字創造規律分析,這個“奓”字,是個會意形成字。一是表示了大小,面積的大小;二是表示了量的多與少,數量的多或少。你看:“奓”字由上下兩部分合成,繫上下結構的字,上面是“大”字,下面是“多”字。由此可出:“奓”字的含義,表示了面積大小和數量上的多與少的含義。而我們印象中的“奓村”“奓”字,從創字含義上講正符合創造這個字意向和會意含義!所以,讀tuō或duō”字的音,才是正常合理的!可我們的正規詞典,沒有這個讀音。按方言,叫法也發“tuo”或 “duo”字的讀音。才是方言中正確的讀音!或者應是“奓”這個字,一個字,三個讀音,才符合常現。再或者是字典的編輯老師們,沒有注意到這個字,在陝西的方言中讀音所致的遺漏缺憾吧!

究竟發言發什麼讀音,回頭再問問大荔的鄉黨再說!看看他們是如何讀音的?

為什麼對這“奓”字產生這濃厚的興趣呢?原來,這裡有一個故事哩!

很早的1995年6月,就聽華州區瓜坡鎮故城村的李萬才大叔講過,這麼一個真實動聽感人的故事(注:李萬才老人2012年已去逝)。

原來,華州區故城村的人和大荔縣的奓村人有歷史上的親緣關係哩!歷史上的解放前(1949年前很久)至建國後50年代初期,每遇天氣大旱年份時,人們習慣上就有乞天求雨的傳統做法,以求老天爺降雨於人間,救救乾渴的土地和禾苗。大荔奓村人的乞雨活動,多在華州區的故城村西溝的小溪泉念中,敬禮膜拜,乞天求雨,而取水帶回大荔奓村。

過去,由於交通不便,又隔著一條龐大的渭河水之隔,且多為徒步進行,大荔奓村人來乞雨活動,跨過渭河,走到故城村,也就在當天返不回去了。就留宿在故城村。由於有血緣上的親戚關係,故城村的人們便好生款待大荔奓村來的客人。第二天,奓村人就早早回到奓村去了。有史以來,多少年來都是如此這般往來。兩個村的友好往來,被村裡老人作為美談,一代一代的口傳了下來,成為兩村人親密交往的歷史故事!

據李萬才老人的說法,印象中的大荔縣奓村,應在過渭河不遠處位置,應該是與華州區的故城村在南北一條線上,中間只是一個渭河之隔而已。騎行可見到:大荔縣的奓村在縣城的東北方向,並非南北直線距離,路途是很遙遠的。難怪來故城村取雨,需要滿滿的2天才行。按我們騎行距離測量,大荔奓村至華縣故城村路程少說也在74公里的距離。

又據推測,故城村的李姓家族,可能和大荔奓村的李氏家族,為同宗同源,可能有著千絲萬縷的血緣關係吧!未解之謎,留給有志研究者一個懸念,作出真實的歷史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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