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國滅亡後,十萬年輕貌美的女兵都去哪了?

蘇楓櫻


1850年,洪秀全大手一揮,連同楊秀清、蕭朝貴、韋昌輝、石達開等人一起,在廣西金田村發動反抗清朝的農民起義,時稱太平天國起義。

由於當時清政府腐敗無能,正遭受西方列強侵擾,對內無暇內顧,戰備不足,使得太平天國起義的前期勢如破竹,並很快便波及全中國,使得太平天國起義的規模也空前的巨大。


洪秀全領導起義的口號是:普天之下都是兄弟姐妹,大家全部是平等的。這在幾千年來都受“男尊女卑”思想的影響,女性沒有社會地位的當時,是不可想象的。

洪秀全勢力的影響力在逐步擴大,得到了很多平民百姓的擁護。漸漸也有一些女性加入到了隊員中。起義軍不斷的攻城掠寨,發展到後來,除了自願加入到隊伍的女兵,也有一些是在強徵入伍的。



在顛峰時期,起義軍中女兵的數量曾一度達到了十萬之眾。到了後來起義軍攻佔了南京城之後,洪秀全安於現狀,不思進取,並沒有一鼓作氣拿下清朝。

這就給了清朝曾國藩湘軍的可乘之機。最終,太平天國的首都天京被清軍攻陷,太平天國的起義也宣佈正式失敗。那麼問題來了,太平軍中十多萬女兵的下場又是怎麼樣的呢?

其實在清軍圍困在天京城之際,太平軍中除了戰死被殺的,很多都投降了清軍,其中包括太平軍將領的後起之秀李秀成。


反而是那些太平軍中的女兵,很多都是拼盡力氣而死,也有一些是在窮途末路之下選擇了自殺身亡。

剩下的太平國女兵,由於有些是司職後勤內務的女兵,加上天王府裡的雜伇、宮女等,她們很多都是連投降的機會也沒有,也沒有一死了之的決心和勇氣,所以下場都比較悽慘。

這些女兵要麼被如狼似虎的清軍蹂躪,要麼受盡欺辱致死,有的被賣到青樓,在皮肉生涯中度過餘生。也有一些比較硬氣的,則受盡各種殘酷刑罰折磨而死。

太平天國起義後期,以洪秀全為首的太平軍首領,不思進取,固步自封,過早地貪戀安逸的一生活,迷失在權力中心。以農民起義起步,最後也像那些封建統治者一樣,整日裡勾心鬥角,爭權奪利,腐敗和內訌,是導致太平天國起義滅亡的重要原因。


瀚海說史


太平天國自金田起義之初便明令要求“別男營女營,不得授受相親。”1851年1月11日,洪秀全在金田誓師起義,封立幼主,自稱太平真主,頒佈軍令,規定男入男營,女入女營,雖夫妻不得同宿。

客觀來說,雖然這條規定現在看來似乎不太人道,但在當時確實有效的提高了太平軍的戰鬥力,也使太平軍大大有別於明末流寇。廣西大腳客家婦女孔武有力、吃苦耐勞的優良品格也在一定程度上也促成了中國歷史上第一支女兵隊伍的誕生。1853年1月,太平軍棄武昌順江而下時,裹脅(也包括自願加入)婦女達3萬餘人。3月攻佔南京後,將城內居民盡數編入“男館”,“女館”,據《金陵兵事匯略》記載,至1853年12月,“女館”中有廣西約2400人,湖南約300人,湖北2萬3千人,安慶2700人,金陵不足9萬人,鎮江、揚州約1萬2千人,合計約13萬。

這就是所謂10萬“年輕貌美”女兵的來源。從中可以看出,這些女兵絕大多數都是各地的平民婦女,年輕貌美者少,良家婦女者多。女館內別分“元女”和“妖女”,“元女”指的是未婚少女,“妖女”則指婦人及被汙女子,分別由女軍帥統領。史料上並未記載太平軍女兵在戰場上發揮的作用,根據《賊情彙纂》記載,女館中有一技之長的從事刺繡、織錦等工作,沒有才能的則從事運糧、挑磚、背鹽、挖濠溝、削竹籤等粗活,“婦女日供奔走操作,憊不得息,”從而得太平軍女兵大多從事後勤工作。

為什麼太平軍會裹脅如此之多的婦女?

據《賊情彙纂》所載,一開始太平軍是想以眾敵寡,借女子充數以壯聲勢,加上又有廣西客家婦女的先例,使太平天國高層以為天下女子皆同,於是大肆裹脅,擇貌美者充妾媵,其餘則役使工作如同男子,結果受折磨而死者不計其數。這才發現女子柔弱不堪,憎恨已擄之婦女為累贅,減其糧,日給米四兩,約為男子一半。糧食供應緊張時,女營只能食粥度日。太平天國對女館人員保護周密,唯有洪秀全、楊秀清、韋昌輝、石達開等人可以不時挑選“元女”入宮,其它人員嚴禁涉足女館。

太平軍對男女關係防範特別嚴格,拜上帝教的十大天條中的第七條特別指出“凡男人女人姦淫者,名為變妖,最大犯天條。”冬官正丞相陳宗揚竟因與妻子同居,夫妻均被斬首。

太平軍將士對此條禁令反對激烈,1855年3月,東王楊秀清下令廢除廢除男女別營,另設男女媒官負責處理男女婚嫁事宜,規定丞相可得十二個女人,國宗可得八人,依次遞減,兵士也可得配一個女人,原有夫妻可以團聚。自此,女館解散,館中女子開列名貌分檔註冊,然後抽籤匹配。倉猝之間,有老夫得少妻的,有十四五歲的娃娃兵配五十老嫗的,都不準更換原配。

女館中很多人並不願意嫁給“長毛”(清政府對太平軍的蔑稱),楊秀清命人挑出幾個,當眾砍去手足示眾,“於是飲泣含冤者不可殫述”。自此以後,女館為之一空。在外領兵的將領可自行掠配,自此,太平軍將士無不擁少婦,蓄多資,兇悍之氣,自此而漸消。

此外,由於洪秀全擔心天王府衛隊與後宮有染,約有千餘名來自廣西的女兵,成為天王府的守衛。天京事變後,石達開在安慶起兵討伐北王,洪秀全為平息眾怒,準備丟車保帥,殺掉北王。

惱羞成怒的韋昌輝憤而進攻天王府,守衛天王府女兵隊伍據死力拼,挫敗了韋昌輝攻佔天王府的意圖。1864年7月19日,天京失陷後,這支女兵隊伍一直戰鬥到了天王府被大火焚燬前的最後一刻。

綜上所述,早在1855年太平軍中的女館就已經解散,館中婦女分配給了全軍將士。到1864年天京被攻陷,太平天國滅亡時,所謂十萬年輕貌美的女兵純屬子虛烏有之事。


歷史茶坊


雖然,太平天國實行過男營,女營,但是實際上,女營主要是士兵家屬和當地居民,並不是真的要從事軍事任務,其主要責任,其實是方便管理組織,進行各種體力勞動。

太平軍當中的英勇善戰的女兵,更多的只是文藝創作。比如作為副統帥的卜寡婦,血戰湘軍水師的洪三娘,石達開的乾女兒,這些其實都是文藝創作。就連天王的妹妹洪宣嬌也不是可以上陣打仗的女將。

1853年,天京城內婦女14萬,全部都被編入女營。她們根本不是什麼戰鬥部隊,主要是太平軍禁止家屬團聚,但是又要全家隨營,就只能把這些家屬都組織起來,便於管理。另外就是,進入天京以後,當地全部居民,男入男行,女入女行,才爆發出14萬人規模的女營。

當時在天京居住的祁宿藻就說,太平軍一進城,他媳婦就被分到女營後二軍,他媽分到女營右七軍,這兩個都是小腳女人,卻被任命為伍卒。當然不會指望她們去打仗,主要是在天京城內城外,每天修工事,挖戰壕。

修建城內的各個王府,官衙,組織起來去江邊碼頭搬運糧食,還有在城外種地收割糧食。這些女營每天凌晨三點就要起床,一直工作到天黑。楊秀清不準,女營有半點休息,因為他認為人一閒著,就容易生事。

然後女營還有選秀女的任務,這些高級官員過生日,都會“天父賜來美女”。到1854年,楊秀清假託天父下凡,解散了40個軍的女兵,恢復家庭生活。太平軍女營也就成為了歷史。


深度軍事


整個太平天國最後都完蛋💊了,女兵最後還能怎樣?

左不過就是戰死,被清軍殺死,或者自焚殉國,再或是被太平天國的天王們霸佔唄。

事實上,大部分的女兵都是無法上前線的。

只有廣西農村出身的女軍能夠稍微起到增援男營的作用,其他女性最多隻能從事非戰爭性質的集體勞動。

如果真有能征善戰的十萬女兵,太平天國攻克天京後,就不會面臨兵力空虛的問題。像是《洪宣嬌小傳》等演藝作品,提到洪宣嬌這樣一位豔絕驍勇的女將的事蹟,都是太平天國滅亡多年後才出現的。

洪秀全這些太平天國的領袖,對女人的態度是很明確的。他曾經假裝上帝附體稱:

天父上主皇上帝曰:眾小媳,他說爾這樣爾就這樣,說爾那樣爾就那樣,不使得性,不逆得他,逆他就是逆我天父,逆天兄也。

千言萬語一句話:好好聽男人的話,讓你幹啥就幹啥。

天平天國的女人們如果沒有逃出去,最後肯定是跟著洪秀全等一起死絕了。

總而言之,十萬年輕貌美的女兵是不存在的,能好看年輕到哪兒去?女兵也是不存在的,天平天國從根本上是歧視女人的。


HuiNanHistory


哪裡有什麼“十萬年輕貌美女兵”?太平天國存在“女營”時營中就充斥著老年婦女,而女營本身也只存在很短的年頭——大約一年半,太平天國滅亡時早就沒有什麼“女營”了。

我曾在自己的三部曲《說天國》第一部中寫過一篇長文,不怕長的請耐心看下去:

話說女營

太平軍還只是一支穿得跟乞丐彷彿的山村造反隊伍時,關於“太平女軍”的傳說就不脛而走,直到今天,幾乎還沒有哪一部跟太平軍有關的文藝作品裡沒有女營、女兵,太平天國提倡婦女解放,講究男女平等的說法,也一度成為這段歷史相關領域的“標準答案”。

事實究竟是怎樣的?

女兵文藝由來久

目前所能見到、描寫“太平女軍”英勇戰鬥最早的文藝作品,是廣西桂平新墟人鍾岱雲所寫的一首七律,其中有兩句“促進旌旗看婦女,頻呼羯鼓看兒童”,應寫於1851年7-9月,這時不過是太平天國辛開元年;第二年太平軍曾圍攻桂林城,據說創作於當時的30首《獨秀峰題壁詩》七律,有“疑陣縱橫參婦女,戰聲遠近雜兒童”的詞句。這兩首詩都是時人耳聞目睹所記所感,屬於“新聞通訊”類型的文藝創作。

太平軍失敗以後,關於“太平女軍”的事蹟,仍然是茶餘飯後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盛極一時的《點石齋畫報》上,就有“長毛女賊”戎裝持刀的造型,而傾向清方的《清史演義》和同情太平天國的《洪秀全演義》中,也都有洪宣嬌率領女兵上陣搏殺、殺死清朝將領的生動描寫,要說差別,無非前者認為女兵們是憑“妖術”取勝,而後者則咬定那是洪宣嬌等能征慣戰的結果。

但總得來說,建國以前關於女兵的傳說,只是零星碎片,當年轟動全國的陽翰笙兩部天國話劇,《天國春秋》裡只提到洪宣嬌“帶領女兵”、“能征慣戰”,但劇中的洪宣嬌卻一直忙著跟其他美女爭風吃醋,糾纏不清,“女將軍”的頭銜更像今天某些“綠色食品”、“省優部優”的廣告詞;《忠王李秀成》裡乾脆就沒有一個拿刀動槍的女角。

建國後隨著太平天國被樹為“婦女解放先驅”,五花八門的女兵女將也就層出不窮了。單田芳先生的長篇評書《百年風雲》裡,洪宣嬌手舞雙刀,與當年著名的狠角色張國樑大戰100多回合(不過打輸了),還一腳踢翻了悍匪大頭羊張釗,而另一個女將蘇三娘不但可以鬥敗太平軍大將李開芳,還善使一杆洋槍,連張國樑都懼怕三分;60年代末的電影文學劇本《陳玉成》裡,堅守安慶炮臺的是太平軍女營,苦大仇深的苦姐在《天朝田畝制度》的感召下與湘軍水師大將楊載福浴血苦戰,最終擊退敵軍,自己卻壯烈犧牲,而陳玉成的戰友中,也有個和名將吳如孝、吳定規平起平坐的女將洪三娘;凌力的小說《星星草》,西北太平軍有女營,還有個“女二師”的副師帥卜寡婦,後來成了賴文光同生共死的親密戰友,書中說卜寡婦是副職,且是西北太平軍女營的“一個首領”,言下之意,這首領肯定不止一個,女營的規模也決小不了。

此外,香港TVB的電視連續劇《太平天國》,大陸廣西電視臺的《石達開》、中央電視臺的《太平天國》,以及上海電影製片廠的《宋景詩》、峨眉電影製片廠的《大涼山傳奇》等,都有分量不輕的女兵女將橋段,一言以蔽之,但有太平旗幟處,便有女兵出沒痕,只不過有些片子裡她們只是點綴、龍套,有些則是重要角色,甚至主角。

女兵女將中除去那些“無名英雄”,最受青睞的是洪宣嬌,其次大約要算石達開各種版本的乾女兒,後者不但廣泛出現在大陸、港臺甚至日本野史小說的戰爭場面中,甚至可以在川劇、湘劇等地方戲中看到她們紅裝跨刀的颯爽英姿。

文藝創作當然允許誇大甚至虛構,但對歷史真相感興趣的人,就更希望知道,這些“文學想象”的背後,究竟有幾分“靠譜因素”。

女營與女軍

太平天國的確有女營,而且從金田起義時就有了。

據廣西通志館的調查資料,金田起義之初,女營設在金田右面山邊的平山、淋竇、甘皇、陳義四個村,而且“有女頭目督帶”;太平軍前出至大湟江口,洪秀全駐兵江口墟,牛排、油榨兩村據說都有女營駐紮。定都天京後,清方著名間諜張繼庚、在天京城居住多時的文人胡恩燮、滌浮道人等,都在記載中稱,太平天國編有女軍,而素稱翔實的湘軍情報彙編《賊情彙纂》不但言之鑿鑿蓋棺定論,稱“賊素有女軍”,且詳細羅列了太平軍女軍的編制情況。

根據這些記載,定都天京後,女軍最初編為中、前、後、右、左5個軍,後來逐步擴大,最多時從中一至左八,共編了40個軍。每個軍設總制、監軍、軍帥各一人(都是女性),巡查一人(男性),軍以下設25個卒,每個卒轄4個兩,每個兩轄5個伍,每伍5人,一個軍除軍官外,應有2500名“女兵”,40個軍應有10萬人。

謝炳《金陵癸甲紀事略》裡提到,1853年天京城中有婦女14萬人,1854年初約13萬,到了夏天只有大約11萬人,鑑於天京城中所有男女都“入營”,這些婦女當然都是“組織上的人”,而當時太平軍中只有洪秀全、楊秀清、韋昌輝、石達開和秦日綱六大家子人可以全家團聚,“家屬”往多了說不會超過500,除“女軍”外最大的女性組織“女繡錦營”只有8000人,女官數量充其量萬把人(估計沒這麼多),由此可見,天京城內的女軍編制十分充實,“齊裝滿員”,甚至可能超編,這和同時期男軍“2500作10000”,甚至編制13125人的一個軍,只有官兵100多人的情況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問題是,這支“女軍”根本就不是戰鬥部隊,甚至可以說根本不是部隊。

進入天京前的女營其實也不是什麼戰鬥部隊。太平軍自金田起義起就實行全家隨營、男女分營、禁止家庭團聚的措施,這樣一來,就必須將隨行的大量婦女組織起來以便管理,所謂“女營”,就是這樣的組織;進入天京後,太平天國起初仍然堅持全民入營、男女隔絕的制度,這樣一來,全城居民都被拆散,“男歸男行女歸女行”,自然要分別加以組織,而“女軍”就是這樣的一個組織。至於使用軍隊番號、編制體制,這並不能說明多少問題,因為《天朝田畝制度》中太平軍同樣用這套編制去建立城、鄉秩序,可以說,太平天國轄區的任何一個人,都必然在某個“軍”或者“營”裡,但真正打仗的“軍”卻只佔極少比例。

張汝南《金陵省難紀略》中提到,天京城裡的女軍“不分老少”,而張繼庚在寫給已故清江寧布政司祁宿藻之子的信中稱,祁宿藻的妻子在後二軍、自己的母親則在右七軍當“伍卒”,這兩位婦女都是老年纏足女性,她們顯然不可能上陣搏殺,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這些“女戰士”既然被組織起來,當然不會無所事事。

她們通常所從事的,是軍需生產。

太平軍守城最注重工事,天京城裡城外遍挖壕溝,溝中栽滿竹籤,這些竹籤還要定期檢查更換,以免日久失效,挖壕溝、削竹籤的工作,基本由女軍擔負;修工事需要磚,洪秀全等大興土木,修建宮殿、王府、官衙,也需要磚,搬磚的工作也由女軍擔當;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天京城裡好幾十萬人要吃飯,但城裡只有些菜園子,並沒有糧田,只有去江邊、河邊碼頭上搬運從湖北、安徽、江西運來的糧食,或去城南稻田裡搶割,城裡人才能填飽肚子,搬米、割稻的光榮使命,自然也歸於編制龐大的太平女軍。

據時人記載,“女戰士們”的工作十分辛苦,每天早上不到四更(1-3點)就起床開工,天黑才能休息。有時工作較清閒,上級領導還會“沒事找事”,如楊秀清曾讓女軍每個館(兩司馬)都要上繳一斗臭蟲,或若干只小老鼠,好事者分析認為,這是怕“女戰士”們閒極生事,影響安定團結。

此外,運鹽、舂米、搓麻繩、埋死屍,這些體力活也多由女軍擔負。

“選秀”也是女營必須承擔的義務。據《金陵癸甲紀事略》、《金陵癸甲新樂府》等記載,長期在女軍擔任領導工作的洪秀全親信大臣、後期一度主掌朝政的蒙得恩,在前期負責“選秀”,每逢洪秀全、楊秀清、韋昌輝、石達開四人生日,各女館都要進行一次“海選”,獲勝者由蒙得恩複選,最終挑出15名入圍者,按照6:6:2:1的比例送進四人府第做娘娘、王娘(也有說誰的生日就給誰送,每人每年就送一回的),其中除石達開經常推辭不受外,其他幾位都照單全收,稱為“天父賜來美女”。

當然,選秀不一定是選“娘娘”,各王府內需要許多工作人員,但女眷眾多,太平軍男性又“實質性鰥居”太久,男女混雜顯然很不保險,因此早期太平天國主持過多次選拔女簿書——就是女秘書的測試,被訛舛為“中國第一個女狀元”的伏善祥,就是在這樣的測試後脫穎而出,成為一名在楊秀清身邊工作的重要人物。

有作戰性質的工作有沒有呢?有。

《金陵癸甲紀事略》中稱,在1853-1854年期間,太平軍從天京城出擊,進攻清江南大營陣地時,有時讓女軍派人挑著裝滿糠的大籮筐遠遠跟著,一旦得手,太平軍乘勝追擊,女軍就用糠填埋廢棄營地的壕溝,同時用空籮筐把戰利品挑回去。

此外,許多記載都說1853-1854年間楊秀清曾安排女兵上城守城,據《金陵癸甲紀事略》稱守城的都是“大腳蠻婆”即廣西、湖南客家和少數民族女子,這未必確切,因為守城又稱“守鋪”,是帶有放哨性質的“防守”,職責是發現敵人進攻時呼叫主力上城,當時和太平軍作戰的清方,在被長圍久困時也會動員婦女“守鋪”,如懷慶、六合都如此,而太平軍又素有“守險不守陴”,即只在城牆上留少量兵力,將主力用於把守隘口和充作預備隊的傳統,所謂“女兵守城”,實在既不特別、也不重要。

女軍不打仗 打仗非女軍

那麼,有沒有真正上陣殺敵的女兵女將?其實也還是有的。

《百年風雲》裡提到洪宣嬌、蘇三娘兩位女將,洪宣嬌的事蹟是杜撰,但蘇三娘可是如假包換的女英雄。

她是廣西靈山人,丈夫參加天地會被團練害死,憤而起兵替夫報仇,後投入太平軍中,從廣西一直轉戰到天京。靈山籍的清朝狀元龍啟瑞寫過一首《蘇三娘行》,說她“猩紅當眾受官緋,縞素為夫斷仇首。兩臂曾經百戰餘,一槍不落千人後”,這固然是借渲染蘇三孃的“捨生忘死”諷刺清廷同僚的貪生怕死,但對這位女同鄉的惋惜敬佩溢於辭表。她後來和同為天地會出身的羅大綱合隊,並在羅妻死後改嫁給他,但並沒有記載表明她和羅大綱一起戰死,電視劇中讓她殉情,還讓曾國藩給他們二人合葬,實屬荒誕不羈,因為羅大綱本人並非戰死沙場,而是負重傷撤回後因疼痛難忍、吞金自斃的,而蘇三孃的事蹟就此泯滅,並無記載稱她也一併死去,即使死去,也是太平天國方面給予安葬——這兩人的人頭十分值錢,“曾剃頭”要是真拿到,不管自殺他殺,那是絕不會浪費的。

記載中她曾經“聚眾二千”,但這二千並非女軍,而是以男兵為主,當時廣西、湖南天地會中同樣有一些女首領,如邱二嫂等,她們同樣也是“女將男兵”。

在廣西、湖南、湖北,太平軍女眷都曾“妝牌刀手出戰”,永安州突圍時,洪秀全還親自下達了“男將女將盡持刀”、“同心放膽同殺妖”的詔旨,這常常被人引用,以證明太平軍有所謂“男女平等並肩殺敵”的制度;在定都天京之初的1853、1854年,太平軍也曾派“女隊”出戰過。

但在定都天京前,太平軍時刻處於圍剿、轉移過程中,並無穩定後方,經常要打遭遇戰,同為“賊黨”的女營在遇險時必須殊死作戰,否則只能玉石俱焚;永安突圍時太平軍已瀕臨山窮水盡,為了生存,只要能拿起刀槍的都得充當“戰士”,這只是特例,且這樣的特例清方更多:南京陷落後守衛明故宮“滿城”的八旗婦女大多戰死、累死,掃北軍逼近滄州時,當地駐防八旗城守營的婦女先是出城送飯送軍需,繼而閉城死守,最後也幾乎無一倖免。

太平軍早期多客家人,女眷中也大多為客家和少數民族婦女,她們都是天足,且耐奔波勞作,讓她們行軍、打仗,都不難做到;進入中原地區後,大多數婦女都是纏足,平時走路尚且不能疾行、不能及遠,打仗更是勉為其難。一直堅決主張全家隨營的太平軍,在離開客家地區之後,在桂北、湖南轉戰時就改以招募壯丁為主,直到攻克嶽州,獲得大量可以容納老弱、女眷的船隻,才重新改為全家隨營,並非沒有原因。

因此到了天京,儘管由於主力四出征戰,城中兵力仍然空虛,但太平天國並未讓編制多達10萬的“女軍”出城作戰,只偶爾派遣少數女性助戰,這些女性,《金陵癸甲紀事略》和張繼庚等人都說是“廣西女人”、“大腳蠻婆”,而據前書記載,到1854年夏秋,總數10萬以上的天京女性中,廣西女人總數最多不過2400人,刨去無法作戰的老婦、“娘娘”等,剩下的人數不過千餘,僅為女兵比例的1-2%。

許多記載都指出,到了天京後,廣西婦女全部出任女官,有的甚至稱沒有一名廣西婦女的職位低於女軍帥的,這也許有些誇張,但足以表明,定都天京後的確還有女性出戰,但出戰的卻不是號稱10萬的40個女軍,而是太平軍領袖最可信賴的廣西“女軍官”們。

這些女軍官也和男性一樣,封有從軍師直到兩司馬的各級官銜,但她們的提拔往往不是因為自己的功勞,而是因為丈夫、兒子的功勞,據記載,如果一名男性總制戰死,他的遺孀就可以封為女總制,以此類推。《天父下凡詔書三》中記載,官拜女軍師的楊長妹、石汀蘭長期在天王府上班,連探親權都需要楊秀清玩天父下凡“特批”,這二位已經是太平天國最高職位的女官,她們尚且要依附男性,無權獨立開府辦公,那些女丞相、女將軍們就更不用說了。

這就造成一個怪現象,女軍的任務不是打仗,而派出去打仗的女人又往往不是女軍的。

甲寅四年(1854年)八月二十四日,楊秀清託天父下凡,宣佈廢除男女隔絕的禁令,在天京城內恢復家庭,40個女軍就此解散,此後再未成立。

故事並未結束

女軍解體了,但故事並未結束。

後期仍然有“女營”的紀錄。太平軍攻佔常熟、無錫、丹陽、蘇州,都一度設立過女館、女營,但最長的常熟不過半年,最短的據說只有半天,從李秀成給兒子李容發、侄子李榮椿的諄諭,和石達開在攻打四川涪州前的準備部署看,此時的“女營”,是破城後保護婦女免遭亂兵傷害的一種臨時性措施,一旦社會恢復安定,“女營”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因此蘇南一些迅速安定的城市,女營只存在一天或半天,而常熟因主將黃文金不注重軍紀,秩序恢復緩慢,女營存在的時間就要長一些。

這時太平軍中女眷數量仍然不少,但大多成為軍官眷屬,在一些時候,這些眷屬也會集中居住,如1863-1864年,太平軍李秀成、李世賢部大部開往江西作戰,軍中幾十個王的眷屬就都留在廣德,由黃文英照料,因為“王娘”實在太多,黃文英不得不向負責天京糧食供應的林紹璋借糧,方才避免餓死幾口。

到了中後期,太平軍隨軍女性中,廣西籍的已經不多(有記載後期廣西男女總共只有700多人的,似乎失之過少),她們大多已經是王爵家屬,年紀漸長,出戰的頻率也變得更低了;“新姐妹”中固然也有大腳的(如秦日綱的妻子就是安慶大腳姑娘),但絕大多數是纏足,從保留下的兵冊、家冊看,她們要麼不在編制,要麼就在牌尾行列中,而不再單獨編組成軍。

正因為此,後期太平軍女性出戰的記載更少,1860年江南大營圍城最急時,清軍幕僚蕭盛遠還從望遠鏡中看到,一群大腳婦女打著藍旗出城,對著大營的方向搖旗吶喊,充作疑兵;而此後湘軍圍城,直至破城,就只有天王宮殿女官堅守崗位,不放洪天貴福亂跑,和大批女眷投池、赴火殉國的紀錄,而並無“男將女將盡持刀”,與敵人作最後搏戰的記載了。

那些渲染太平軍推崇“男女平等”、廢除纏足,解放婦女的自然是過譽:太平天國任何官書裡都不曾說男女平等,相反,《幼學詩》裡多處提到“婦言慎勿聽”、“妻道在三從,無違爾夫主,牝雞若司晨,自求家道苦”,明確主張男女不平等;太平軍廢除纏足,首先是因為起自廣西,骨幹多為客家,而客家女子不纏足(同樣,八旗婦女也沒有纏足的,這不意味著八旗也“解放婦女”),其次,纏足婦女不便勞作、更無法出戰,行軍速度遲緩,容易妨礙軍情。同樣,如果說太平軍組織了一支女軍(儘管根本不是打仗的軍隊),也有女性參戰的紀錄,如果說他們允許(或乾脆說強迫)女性參加勞動、參加社會工作,那是因為需要:1854年秋,天京城裡男性只有兩三萬,而女性尚有10多萬,在敵情緊迫,糧食又不充足時,讓女性“解放”,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也正因為“解放”是權宜之計,一旦覺得這樣做得不償失,就會立即廢止。1854年後,太平軍首腦發現,江南女性的確不適合做大規模重體力勞動,而十多萬勞動效率低下的婦女集中在城裡,反倒造成供應緊張,便立即採取各種辦法(把女營移到城外、派女營去遠郊撿柴、割稻,然後關閉城門),縱容、甚至強迫“女戰士們”逃走。等敵情減緩,供應逐漸充實後,許多婦女又自然而然地迴歸家庭,重新變成“全職太太”和“全職二奶”。

認為太平天國設立女軍是苛待、虐待婦女,也未必客觀。大多數太平軍領袖見識不高,習慣於用客家婦女的“吃苦耐勞”衡量所有婦女,結果造成大批江南婦女“不堪虐待”;對於太平軍而言,供應始終是個大問題,除去個別領袖,大多數官兵的供應定量,是和其擔負職責掛鉤的:不打仗的喝稀粥,打仗的喝稠粥,去城外打仗的吃乾飯,當敢死隊的吃大塊肉。同樣,當他們覺得女營“工作效率低下”時,待遇自然也層層降格,最後弄到每天每人六兩(還是1斤18兩的“六兩”)帶殼糙米的“菲薄待遇”。

天京陷落後,幾支餘部中,只有賴文光的一路有較多婦女活動的痕跡,但這些“女眷”似乎主要是丟失了皖北老家、不得不全家隨軍流動的捻軍家屬。這些皖北女性中也有“大腳婆”,偶爾也能看到她們吶喊助威、甚至上陣搏殺的記載,但似乎與太平天國“嫡系”關係不大,時人記載中,賴文光倒是直到最後都有“女人”,但根據那個未必可靠的記載,這女人是“裹挾”的,且正是她的指認,淮軍才在一片混亂中盯住並最終捕獲了賴文光。

值得一提的是,太平軍“女軍”存在了約一年半時間,這支並非戰鬥部隊、甚至並非部隊的“部隊”雖然編制基本模仿男軍,但在細節上有變化,最顯著的變化,就是沒有師,也沒有旅的編制,而由軍帥直轄卒長,一個軍的編制人數,只相當於男軍一個師。明白這個道理,就該知道《星星草》錯在哪兒了——就算把那支混雜老太婆和幼女的“女軍”算作“女子部隊”,也不可能有什麼“女二師”、什麼“女副師帥卜寡婦”——因為太平天國從來就沒有“女師帥”、“女旅帥”。


陶短房


洪秀全起事所依託的是他自己創立的拜上帝教,教義中認為男女皆為天父子女,男女應該完全平等。這一理論為後來的太軍天國女兵部隊的建立墊定了理論基礎。

在當時的廣西,廣大的客家女人因為要參加繁重的體力勞動,所以絕大多數的女人是大腳片,且孔武有力。完全不像當時內地女人的小腳和弱不禁風。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洪秀全的男女平等的理論讓當地的廣大婦女找到了希望和信仰,從思想到行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瘋狂地擁護洪秀全。太平天國軍隊打下南京後,洪秀全開始實行男女分營管理,所有男人編入男營,所有女人編入女營,除了洪秀全、楊秀清、石雲山等諸王外,其餘所有男子一概不許涉足女營。為了解決兵員不足的問題,浌秀全命人在女營中選擇年輕貌美、身強力壯的女子組成女兵營,頂峰時期,女兵竟達十萬之多。有戰事的時候這些女兵和男兵一樣上陣殺敵,沒有戰事的時候,參加日常勞動,方便他及手下諸王隨時選妃,以供淫樂。可笑的就是太平天國實行男女隔離的管理制度,而做為領袖的洪秀全卻一直過著荒淫的生活。

1855年,太平軍進駐天京一年半後,洪秀全頒發了《多妻詔》,下令解散女兵,將這些女兵賞賜給大大小小的官員們,只留下3000廣西女兵守衛天王府。1856年9月,北王韋昌輝率領士兵包圍天王府,廣西婦女兵,也就是洪秀全最早的女信徒們手持大刀長矛與來犯男兵們殺作一團。

1864年,清軍攻陷天京城進行了慘絕人寰的屠殺,在沒有優待俘虜條約和人道主義援助的情況下,太平軍無疑是遭到了殘忍的殺害。對於男兵而言,左右不過一死,而女兵則淪為了清軍的玩物,被凌辱,然後再殺死,甚至是直接凌辱至死,在戰爭面前,女人和孩子往往是最大的受害者。


綠野農夫961


為了便於作戰,保護單身婦女,太平天國自金田起義後便實行了男女分營隔離的管理體制。

女營之人基本上是男營家眷,也皆可為士兵,負責物資運輸供應等事宜,這是一種戰時體制,有利於統一管理調度和動員本土底層民眾。洪秀全頒佈了《定營規條十要》等文件,具體規定:

第一,要別男營女營,不得授受相親。 第二,男將女將盡持刀,同心放膽共殺妖。

天國出了女英豪,標準的娘子軍。女營的設計,按性別和年齡的不同分別居住,所有的隨軍婦女必須接受編制,要求一週一見,其餘時間都不得見面,避免分心,違者受罰。與男營那種嚴格的編制類似,女營皆錦旗銀盾,也設置指揮系統和各級女官,女兵之間也有等級森嚴的上下序列。據清代曾國藩幕僚張德堅編寫的《賊情彙纂》記載:

賊素有女軍,矯男健過於男子,臨陣皆持械接仗。

我們通過一些資料的相關描述,女兵非常驍勇,當腰橫長刀,窄袖短衣服,騎馬能怒馳,黃巾亦其足,作戰時往往令清兵非常詫異。一些非常勇敢的女兵,甚至可以隨時解衣縱馬,出入滿清軍。如丘二孃、阿善嫂、洪宣嬌、蘇三娘等人,都是女將中的佼佼者。其中,洪宣嬌作戰極為勇敢:

乘絳馬,鞍腰籠白氍毹,長身白皙,衣裙間青皓色。臨風揚素腕,指揮女軍,衫佩聲雜沓,望之以為天人。

1854年,太平軍攻佔下南京,洪秀全下令將全部隨營女眷集中起來,之前的女營改為女館,也稱姐妹營、姐妹館。具體事宜由東王楊秀清總管,御妹洪宣嬌則任總監察。

定都天京之後,天王要求城裡嚴格採取男女分館,反擊清軍攻打,提高警惕性,一度不準男子入探,導致母子夫妻只能止於館外遙相語,可以說違背了人性。

那麼,這些所謂的女營具體如何呢?再據張德堅《賊情彙纂》中的記載:

第一,女營的行政體制。女軍共四十軍,以前後左右中和一至八數字編次,軍帥四十人,卒長一千人,兩司馬(即管長、館長或牌長)四千人,女兵十萬人。第二,女營的指揮系統。每軍設軍帥一人,下統二十五卒長,每卒長領四兩司馬,共一百兩司馬,每兩司馬管二十五人,共二千五百人。第三,廣西蠻婦主導動員。不設師帥、旅帥,與男營營制稍異。其中廣西婦女起骨幹作用,肩負作戰活動。第四,女營的核心功能。來自其他地方的女兵一般不參戰,基本從事起肩米、背鹽、負煤、斫柴、荷磚、抬瓦、築營、運土、挑水、開溝、浚濠、劈送竹籤、割麥、割稻、搓麻繩等後勤任務。

事實上,女兵的數量是不斷變化的,不是一個固定的數字,10萬之類的不靠譜,僅僅是一個階段的統計和估計。至於女軍美貌與否,其實大部分都是普通農村婦女隨夫參軍或討生活保護自己,多來自於兩廣,兩湖,安徽和江浙等地,是太平天國一種超越了性別的動員模式與徵兵機制。

當然,已經談不上判斷其容顏如何,只是因為女兵比較罕見,才會廣受清人和近代人所關注,女兵和沿途百姓一樣,自然也是戰亂的受害者。1855年,太平天國不得不恢復家庭制度,安定人心。

大部分佔領區的女營,在秩序穩固後都解散了,而不是一直存在。女兵在不參與作戰後,就又成為普通的婦女,迴歸鄉村了。

秦右史,原創通俗歷史,專注民間文化。


秦右史


1864年天京城破,太平天國運動失敗。

天京城破、大隊清兵殺向天王府,不僅僅宣告的是太平天國運動的失敗,同時也暗示著一場劫難的產生,而這個劫難就是為戰敗方準備的。



我們都清楚的知道,太平天國運動失敗以後許多人的下場都是十分的悽慘,甚至於那些戰死沙場的人都可以說要幸運的多。像是那些兵敗被俘的,的結局就不甚悽慘了,林鳳翔、李開芳等人被俘後,都押解到北京凌遲示眾了。另外還有捻軍的首領張洛行,賴文光,以及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英王陳玉成,還有石達開被俘都受到了凌遲之刑。其中石達開被割一千多刀卻自始至終不啃一聲,著實令人欽佩。


而那些女性呢,1864年天京被清軍攻陷後,被慘無人性的進行了屠城,至於那些女性父母呢,更是有許多都被拉去進行了騎木驢,受盡百般侮辱之後,還有人被凌遲處死。可見其悲慘命運。而且這批女性從老到小,小至十幾歲大到七八十歲的都有,甚至於懷孕的女人都不放過,簡直是滅絕人性。

當然,除去這些人下場十分悽慘,還有另外一批人有著不同的下場。而對比她們或許這些人還相對的來說要幸運一些。



清軍大破天京城後,但是殘留的女兵們竟然還對太平天國有著十分高信仰,所以太平天國滅亡之後,她們紛紛選擇了自焚而死。 這些太平天國的女兵們,到死都沒有從 “天國夢” 中醒來,也因此而成為了天國的犧牲品。但是相對於被俘的女兵們,他們這樣的結局反而又是比較幸運了,至少沒有那些汙辱和折磨,從這方面來說,她們的忠誠反而給她們減少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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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特指太平天國的女兵?每一場戰爭,特別是侵略戰爭,受傷害最深的總是婦弱老幼。太平天國是人民群眾忍無可忍,反抗專制殘酷壓迫,爭取生存權,爭取自由、平等權的起義。婦女受壓迫最深,當然奮不顧身要反抗。這是進步,人民巳經感受到時代進步的腳步聲,太平天國的婦女,雖然仍被洪秀全奴役,但比封建壓迫進步了不少,當然她們自悟不到更先進的思想和社會模式,但在當初歷史條件下,已是最勇敢的舉動,為什麼筆者不去探究她們勇敢、美麗的內心世界,卻要去追究、描繪如何被統治者殘害骯髒、可悲的下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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