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秉凤:小得靠智,厚德依道

三木秉凤:小得靠智,厚德依道


人生俗求,不过富贵二字!人生俗念,不过美妻良子,富者财丰,贵者位尊,妻者侣伴,子者传后。富贵妾子源自何处?索者多多,思者渺渺。富贵乃人生之德化,今世之得,前生之德也!故《说文解字》曰:德者,得也。由无形之德化有形之得,乃为太极阴阳互生之理。无形之道德与有形之术得,乃太极阴阳有无两端之互生,无中生有是道生万物的过程。道德者,为先天蕴藉无形也,术得者,为后天造物有形也。天地无道不立,万象无德不蓄,故《道德经》曰:道生之,德蓄之,物形之,势成之。四书五经之《大学》曰:德者本也。故天地有德而万物恒生,社会有德而万众恒福。何者为德?德者得也,万物皆由阴阳二气化现,德乃万物化生前的气聚基础,必依道而生。老子在《道德经》中谆谆告诫后人立世之德要承“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作为人道标准。故人道之德由“慈”、“俭”、“不敢天下先”三者组成。

慈乃人之内德,慈为仁爱之本!故自古仁者无敌,当尧舜文王可鉴,此为仁政之基础;俭乃人之外德,兴邦齐家修身之根本!物一成形便是定数,俭就是对内德的缓慢消耗。故业兴于俭,业败自奢,此为官廉之本份。不敢天下先者,自约自谦也!此乃中庸之道。其实我们依靠劳动智慧所得,实为小“得”也。真正大“德”者,得道多助,无为而治,天下心归。古者称人之“平安”方为祬福即平安为福,然今者几人愿意平凡?又几人愿意“安于现状”,不明“得德互变”之理者,得者复失,德者恒得。

社会犹如一股股顺势而来的宏大波流,人犹如水面漂泊之物,能扬帆掌舵不为风浪所惧者已然少之又少矣?风起草偃,所以国家不能过责于百姓的随波逐流,因为国家没有及时向百姓提供出从善如流的公共信义平台。当德与得不能形成阴阳交互的动态平衡时,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必然不能同步并肩前进!失去灵魂的形体就是行尸走肉!没有道德的行尸走肉在空游遍野,福矣,祸也?

自古以道安邦,政治讲究王道荡荡,经济讲究商道信扬,人道讲究诚来义往。在简单的红尘滚滚之中,官与民构成了国家社会的上下阶层。能通过法律、政策、公共服务引导众生者唯上官是也。所以国家立法要立良善之法!立公道之法!立义正之法!国家制策要立善策!立道策!立义策!官以政廉,然后方能正民天下。此之需要一套行之有效的正义而非利益的价值评价体系!但道德永远是官民立世之本,官德影响国风,民德影响民风,社会风气一旦恶化,即使财富丰厚亦无幸福可言!因为人类幸福源于精神快乐而非丰衣足食可得也。

国民若重塑“仁义礼智”诚信体系,道德文明建设比物质文明建设更加重要!其中社会正义价值观建设乃重中之重!不以官高爵尊来评价其价值大小,不以财大气粗来评价其价值大小,官有官德,商有商德,国有公德,家有家德,中华民族的传统社会评价体系即回归道德评价体系,德在政为仁政,在官以俭廉,在行则中庸!人民所羨也,非官僚帝大,非富可敌国,而是用己之行为维护道德评价体系且能造福一方之僚官,如大司寇孔子,如政治家尧舜,如府尹包拯,如县官海瑞等。易曰:不恒其德,或承之羞。得者德也,德者得也,由无形之德化为有形之得,需要条件!由有形之得化无形之德,需要智慧!

社会价值乃人类对事物及行为的评判标准,人之本能就是追逐高“价值”之物,如果社会建立起一套以道德为评判标准的价值体系,天人和谐、政治清明、民风纯朴、社会安定也许不请自来。昔时秦末陈胜吴广起义天下大乱之后,汉初“休养生息”仅仅几代就出现“文景之治”的盛世,隋末李密农民起义同样天下大乱,而唐初贞观之治仅几年复令大唐威名寰宇,此为王道荡荡,万德归厚矣。道德经曰:天之道,损有余以奉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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