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的傳說有好多,邳州燕子埠的這個你知道嗎

白毛女的傳說有好多,邳州燕子埠的這個你知道嗎

全國有好多關於白毛女的傳說,邳州燕子埠的這個你知道嗎?

經典歌劇《白毛女》被傳唱了幾十年。尤其是楊白勞給喜兒扎紅頭繩的那一段,今天我們仍在央視上能看到。

劇裡的楊白勞是窮人,一個租田種的佃戶。忙活了一年,他不但沒有掙到錢,還欠了東家好多錢。過年對他來講就是過關,沒錢還債,年前他只好躲了出去。

看到別人家忙著過節,喜兒盼著爹爹能早日回家,能帶回來白麵過年。

躲了幾天債,到了大年夜,楊白勞還是回來了。並且給女兒買來了半尺紅頭繩。

有了這半尺紅頭繩,父親能給女兒扎頭了,女兒也能沉浸在父愛溫暖的呵護中。沒有魚和肉,缺少米和麵,家裡甚至快斷了煙火氣。但這尺紅頭繩卻給他們帶來了無限歡樂,讓父女倆高興地過上了屬於他們的春節。

人家的閨女有花戴 爹爹錢少不能買

扯上了二尺紅頭繩 給我紮起來

哎!紮起來

這含著笑的淚,這困苦中相依為命的父女情,幾十年來深深地打動了無數聽者。賀敬之先生談到它時,便會止不住的淚流。毛主席觀看此劇時也流了淚。

邳州的燕子埠鎮與臺兒莊接攘,境內的小山眾多。較高的山有寨山,寨山上至今留有石砌的崗樓。這是冷兵器時代的土匪留下的。有了槍炮後,想守住山寨的優勢不大了,土匪就散走了。

在寨山的山腳下有一黃樓村,到了現在,住在村裡的村民大多姓陳。

解放前,該村有戶大地主黃世仁、黃權仁兄弟倆。據《燕子埠鎮志》記載,有一佃戶被地主黃權仁和管家打死,其女範妮被搶到家裡當丫環。

範妮到了黃家後沒多久,就被黃權仁玷汙了。不堪屈辱的範妮後來逃到了山上的奶奶廟裡,靠偷吃供果活著。長期的營養不良,頭髮全白。

後來黃家聽說了這件事,追到梁河邊。只在葦叢中找到了範妮的鞋子。範妮從此就消失了。人們猜測,這個女子十有八九是溺死了。

這裡的人為什麼窮呢?並不是因為懶。山地不打糧食,在山上種莊稼時,有泥土的地方面積也不大,被人們戲稱為巴掌大的地塊。而山裡人就靠著這樣的小地塊存活著,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

早年他們羨慕生活在平原的人。住在平原地帶,不愁選擇墓地的事。在山區裡,家裡死了人,在山上能刨個坑放下棺材,就算是好的風水地了。既使沒有黃世仁和黃權仁兄弟,在這裡活下去也不容易。

一九三八年,臺兒莊戰役開始。緊臨臺兒莊的燕子埠也成了分戰場。這裡又慘遭到戰火鐵騎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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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作者之一賀敬之先生的老家就在山的西邊,山東省臺兒莊的賀窯村。

賀敬之先生生於一九二四年。小時候上學時,新文化運動興起,老師們也開始講愛國和革命的道理了。老師們的真實身份是不是共產黨他不知道。

到他從小上學期間,經常隨同學來東邊黃樓村玩,對黃家惡霸和範妮被辱、躲廟、投河都有所聞。這段經歷,也為他以後創作《白毛女》提供了鮮活的素材。

臺兒莊抗戰前夕,臺兒莊周圍各地都成立了抗日先鋒隊。賀先生十五歲時也參加了抗日救國運動。十六歲到延安魯迅藝術學院學習,十七歲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賀敬之說,創作《白毛女》是在1944年下半年開始的,他參加文工團已有兩年時間。當時,周揚和張庚提出要以“白毛仙姑”的傳奇故事為題材創作一個表現人民鬥爭生活的新歌劇。到了1945年由他和丁毅執筆集體創作了現代歌劇《白毛女》。

白毛女原型一直有數種說法,至今尚未統一。

原型一:1944年5月,《晉察冀日報》記者李滿天給周揚寫信:在河北省阜平縣易家莊一帶的一個山洞裡,住著一個渾身長滿白毛的仙姑。原型二:白毛仙姑在山西。原型三:四川的羅昌秀是現實中的“白毛女”。但是,羅是1956年才被民兵從深山野林裡救出來,不可能是白毛女的原型。原型四:白毛女的故事出於賀敬之的故鄉山東臺兒莊。

周揚臨時指派賀敬之進行編劇。有熟悉內幕的人講,賀敬之編劇寫的是他們家鄉的事。

白毛女的原形有那麼多,說明那個時代婦女受到壓迫不是偶然的,是種普遍的現象。所以不同地方的人會覺得寫的就是自己身邊的白毛女。由此可見此書在藝術上的巨大成功。

我曾在黃昏中匆匆地經過燕子埠,昔陽的餘暉映照著路兩旁高低起伏的山巒,遠處的山色與天光融合在一起,在眼前組成了一幅美妙的圖畫,朦朧中讓人思緒萬千。

那裡的摩崖石刻,宋時的雙眼井,那座養活白毛女的奶奶廟,還有那馳名的張家老宅,一切全籠罩在神秘的夜色中……

燕子埠不幸,留下了一位白毛女掙扎的血淚,也留下了中華兒女浴血戰火的刀光劍影。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在追求生態美的今天,這裡有了花海,成了旅遊的好去處,我想燕子埠終會綻放出它厚重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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