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星晨58298869
說起大唐最花心的詩人,我想很多人都會提到杜牧和元稹。杜牧是個整睡在青樓裡的人,他在“十年一覺楊州夢”中,寫了很多風流詩篇。
不過,要說情詩,寫得最好的還是元稹。元稹的情詩代表,便是他的《離思五首》和《遣悲懷三首》,都是悼念他的亡妻的。
《離思五首》中,有一首最有名: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中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已經成為愛情詩中的千古名句。
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這首首《遣悲懷》,已成悼亡詩中的千古名篇,千百年來,唯有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可與之並肩。
第一首回憶妻子生前的賢惠,在那些貧苦的日子裡,妻子韋叢給詩人生活上的照顧與精神上的撫慰,讀來深情無限。
第二首寫妻子死後的痛楚,“昔日戲言身後意,今朝都到眼前來”,當初戲言,成今日最痛的感悟,這種痛楚,沒有最真的情感是體會不到的。
第三首寫今日自悲,“唯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表達了詩人對妻子的無限深情。
讀這些詩,我從未信元稹是個薄情的人。
不過,網上已經封元稹為大唐第一渣男了,與元稹有染的女人,有崔鶯鶯,薛濤,劉採春等,這些風流情事,大多出自筆記小說、稗官野史,把它們當成解讀詩歌的背景,不亦謬乎。
對於古人,我們最大的偏見就是用現在的道德觀念去評價古人,在一個把出入青樓當成家常便飯甚至當成風流雅事的時代,你去評價一個人是否花心是很難的,我們與其去關注野史佚聞中的花邊新聞,不如多品味詩寫好不好。
元稹的眾多詩歌中,以其悼亡妻子韋叢的詩寫得最好,最為動人,我覺得,元稹是一個深情的人。
謝小樓
中國唐代詩人一向有“騷客"之稱,許多人認為是文人們憂國憂民,對時局不滿發出老騷,用褒揚的詞彙來形容“騷客"是文人的一種表現。其實在唐代,如果一個詩人不嫖,沒有紅顏知己,似乎就不是詩人。所以,青樓女子稱唐代詩人為“騷客"就是“嫖客"!
李白(701-762)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仙"。但是,李白一生嫖娼,他遊歷了大半個中國,從南到北,一路住在妓院,儘管他發表了幾千首詩,其中有三十多首是淫詩。他曾在長安、揚州、金陵(現南京)蘇州、杭州都留下了淫詩。李白在長安時留下了一首淫詩:“葡萄酒,金叵籮,胡姬十五細馬駝;玳瑁宴上懷裡醉,芙蓉帳內奈君何"!李白一邊喝酒,一邊與一個15歲的胡人女子苟合。李白死也有三種說法:一、是喝醉了到河邊撈月亮,死在河裡;二、死在他哥哥家;三、老死在妓院,妓女們出錢給他安葬。
杜牧(803-852)是唐代傑出詩人,做過許多州的刺史,給許多人影響的就是“清明時節雨紛紛"。杜牧在揚州刺史時,心情一不好就往紅燈區去嫖娼。兩年間將整個揚州妓院全嫖遍了,哪兒姑娘好,何處妓女善解人意,杜牧瞭若指掌。杜牧認為自己的事神不知鬼不覺,但是他手下的牛增儒安排便衣為了保護他就跟著他,將他所到之處一一記錄下來。當唐文宗提拔杜牧為監察御史時,牛增儒提醒他要愛惜身體,杜牧一口否定。於是牛增儒出示密報,羞的杜牧臉紅語塞。杜牧對妓女有情有意,與他相好的妓女交託給下任。杜牧對一個13歲的妓女張好好非常有好感,認為她聲色俱優,清純美麗,還為她寫了一首《張好好詩》。由於此詩太長我在這裡不寫了,這首詩現在放在北京故宮博物館,如果有興趣可以去看一看。我就寫另外一首杜牧的淫詩:“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白居易(772-846)是唐代三大詩人之一,與元稹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世稱“元白",他的《賣炭翁》是我們最熟悉的。我們不說白居易養官妓一年換一批,就說他在蘇州做官時寫的《宿湖中》:“幸無案牘何妨醉,縱有笙歌不廢吟;十隻畫船何處宿,洞庭山腳太湖心"。白居易在太湖與美女作陪,月光相伴,他樂不思歸,一連在太湖上玩了五天,夜裡摟著妓女睡在船上,又在湖中,所以有“何處宿"之感。白居易與原稹都是嫖友,在詩詞中又被稱為“元白"。兩人對妓女的評判標準相同,因此曾鬧出白居易與元稹同嫖一妓的風流趣話!
張律明
大唐最花心的詩人,卻寫出史上最動人的情詩,這詩人是誰?情詩是哪首?
一、“風流才子”第三名:崔顥
花心指數:★★★★
情詩數量:★★
動人指數:★★★
綜合指數:★★★
上榜名句:君家何處住,妾住在橫塘。停船暫借問,或恐是同鄉。
崔顥最為人稱道的是他那首《黃鶴樓》: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李太白為之擱筆,曾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的讚歎。
其實崔顥還是是非常風流的一位詩人,他在年輕的時候是非常喜好酒美色,是非常風流的一位詩人。但他的風流還與眾不同,和別人非常不一樣,我們都知道好色風流的人,他們都會娶非常多的小妾,但是崔顥卻不一樣,他是休一個娶一個,不斷的娶妻休妻再娶妻,些妻子當中都有一個共性,就是非常的漂亮。君家何處住,妾住在橫塘。停船暫借問,或恐是同鄉。這就是崔顥的泡妞詩,男人有才確實不用怕沒女人,崔顥借詩泡妞的功夫確實了得,再來欣賞一首崔顥年輕時候的佳作:
唐·崔顥
十五嫁王昌,盈盈入畫堂。
自矜年最少,復倚婿為郎。
舞愛前溪綠,歌憐子夜長。
閒來鬥百草,度日不成妝。
女子15歲的時候就嫁給了王家的少年,婚後更是非常的恩愛,而不僅僅是自己貌美如花,並且還能歌善舞。體會到這人間的快樂之後,甚至是連梳妝打扮都忘記了。
崔顥
二、“風流才子”第二名:李商隱
花心指數:★
情詩數量:★★★★
動人指數:★★★★★
綜合指數:★★★★
上榜名句: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當然,李商隱的名句不止上榜的這句,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李商隱上榜,倒不是因為他有多花心,因為他一生窮困潦倒,關於他風流的故事倒是很少,他應該被評為,最不花心的詩人,但寫出了最花心的詩作。
李商隱的情詩構思新奇,風格穠麗,優美動人,廣為傳誦,在我國古典詩歌中獨具特色,幾乎每首情詩都成為流芳千古的名篇,更有後史誇張評說,李商隱後,唐代再無詩人,只有其它。
一、“風流才子”第一名:元稹
花心指數:★★★★★
情詩數量:★★★★★
動人指數:★★★★
綜合指數:★★★★★
上榜名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
元稹絕對是唐代最最風流的才子,和他好過的女生真是數不盡數,一段情未了,另一段已經開始,最讓人又愛又恨的又可氣的是,他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深一個,愛的一個比一個漂亮,寫的詩也一首比一首動人,什麼名門女娃、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青樓才女他都玩了一個遍,詩作也留了一個遍。他的《遣悲懷》,已成悼亡詩中的千古名篇,千百年來,唯有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可與之並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試問,誰讀了這首詩能不流淚,不感傷,不被他感動,元稹將自己的亡妻比作滄海之水,巫山之雲,自此之後,天下再難尋覓。
多麼的刻骨,多麼的忠貞,似乎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那天都不會改變。其實感情說變就變,韋叢尚未去世,元稹就跟薛濤在一起,後來又納安氏為妾,續娶裴淑。
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就是元詩人寫給薛濤,薛濤才貌雙全,元稹一首《寄贈薛濤》
錦江滑膩峨眉秀,幻出文君與薛濤。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紛紛辭客多停筆,個個公卿欲夢刀。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
把才女薛濤迷的神魂顛倒。好了沒多久,元詩人名句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迴秀媚多,寫給才情與容貌具備的女子劉採春。
元詩人位列第一,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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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小姐
大唐最花心的詩人,卻寫出史上最動人的情詩。這詩人是誰?情詩是那首?
《離思五首》元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千古傳誦的名詩,是元稹為悼念亡妻韋叢所作,表達了元稹對亡妻深深的思念和無法釋懷的悲傷。
唐朝最花心的詩人當屬元稹。元稹是著名的愛情詩人。元稹也是唐代唯一一位大膽寫自己的戀愛生活,又寫夫妻愛情及悼亡之情的詩人。元稹的詩作辭淺意哀,彷彿孤鳳悲吟,極為扣人心扉,動人肺腑。然而後人對其愛情、婚姻生活與其愛情作品的關係問題,也多有批評。
“微之自編詩集,以悼亡詩與豔詩分歸兩類。其悼亡詩即為元配韋叢而作。其豔詩則多為其少日之情人所謂崔鶯鶯者而作。微之以絕代之才華,抒寫男女生死離別悲歡之情感,其哀豔纏綿,不僅在唐人詩中不可多見,而影響及於後來之文學者尤巨。”——《元白詩箋證稿》陳寅恪
在元稹以前,中國正統文人的詩歌較少寫自己的愛情。愛情詩往往出自於民歌,如《詩經》的"風"詩,兩漢、南北朝的樂府民歌。為什麼說元稹是唐朝最花心的詩人?
《鶯鶯傳》中,講述貧寒書生張生對沒落貴族女子崔鶯鶯始亂終棄的悲劇故事。張生旅居蒲州普救寺時發生兵亂,出力救護了同寓寺中的遠房姨母鄭氏一家。張生對錶妹崔鶯鶯一見傾心,婢女紅娘傳書,幾經反覆,兩人終於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轟轟烈烈地相愛了。元稹寫下了《明月三五夜》:
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
隔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 。
之後,張生赴京應試沒考中,滯留在京師,與鶯鶯情書來往,互贈信物以表深情。
《鶯鶯傳》中,“張生”正是元稹,元稹自從赴京應試以後,此時的元稹風華正茂,才華橫溢,已入仕途。因文才卓著,被新任京兆尹韋夏卿所賞識,得知韋夏卿之女韋叢尚未婚配,求官心切的元稹考慮到崔鶯鶯雖才貌雙全,家產甚厚,對他的仕途沒有多大幫助,權衡得失,選擇拋棄鶯鶯,迎娶韋叢。
或許元稹對這段初戀難以釋懷。一年後,他寫下名揚千古的《鶯鶯傳》。這部小說後來被各種改寫,最為出名的是王實甫的《西廂記》。 說到這裡你可能覺得元稹就是個始亂終棄“陳世美。不過,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可能與他的身世有關吧。
元稹出生在世代為官的家庭。祖父元悱擔任過南頓丞,父親元寬擔任過兵部郎中。元稹長得清秀可人,父母非常寵愛他。三歲時,父親就教他讀書寫字,背誦古詩。不過,好景不長,元稹八歲那年,父親不幸去世。前母所生的幾個哥哥,不願供養後母和弟妹們。年輕的母親鄭氏只好帶著子女離開洛陽到鳳翔去投依孃家,日子過得十分艱難。賢淑的母親一邊照料子女的生活,一邊加強對子女的教育。
“臣八歲喪父,家貧無業,母兄乞丐以供資養,衣不布體,食不充腸。幼學之年,不蒙師訓,因感鄰里兒稚,有父兄為開學校,涕咽發憤,願知詩書。慈母哀臣,親為教授。”——《同州刺史謝上表》元稹
為了減輕家庭負擔,元稹15歲時,就進京參加了明經科的考試,中舉後留在了京城。母親鄭氏對他的影響,勤勞持家,有文化有學識,元稹少年的學習主要是由母親負責;他渴望成功,想要出人頭地,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古人“十年寒窗”為的就是“金榜題名時”。
元稹的髮妻韋叢,溫柔體貼,知書達理,她嫁給元稹後,過著清貧的生活,沒有半句怨言。元稹喜歡菊花,她為他繡制了菊花枕。元稹對她也是十分感激,兩人的感情生活也是和睦。 唐憲宗元和四年,韋叢因病去世,年僅二十七歲。此時的三十一歲的元稹已升任監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開始,愛妻卻駕鶴西去,詩人無比悲痛。
韋叢入葬時,元稹公務,無法親自前往,便寫了一篇情詞痛切的祭文,託人在韋叢靈前代讀。但即便如此,到了下葬那天,元稹仍然情不能已,於是又寫了三首悼亡詩,這就是最負盛名的《遣悲懷三首》:
昔日戲言身後意,今朝都到眼前來。
衣裳已施行看盡,針線猶存未忍開。
尚想舊情憐婢僕,也曾因夢送錢財。
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
韋叢與元稹同甘同苦七年,卻在他即將飛黃騰達的時候離開了他,而元稹能做的只有祭奠亡故的愛妻。詩中寫下元稹對亡妻濃濃哀思和篤深的結髮夫妻之情。由此看出元稹迎娶韋叢並不是一味地攀附權貴,他對妻子的摯愛刻骨銘心,不然也不會寫出流傳千古的相思。
唐代才女薛濤和元稹的愛情是唐朝文藝界最出名的愛情之一,這場愛情最終無疾而終。薛濤是個奇女子,她迤邐妍逸的傳奇人生經歷,透露出她過人的智慧和獨善其身的秉性。雖然身為樂伎,她的機智和才華仍獲得了同時代詩人們的愛慕與肯定。
兩人一見鍾情,議詩論政,情投意合,雙雙墜入愛河。此時元稹31歲,薛濤42歲,兩人雖然地位、年齡懸殊,此後兩人就開始了同居,經過一段時間的纏綿悱惻,兩人已達到難捨難分的狀態。一年以後,元稹離蜀返京。元稹寫詩贈予謝濤《寄贈薛濤》
錦江滑膩蛾眉秀,幻出文君與薛濤。
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
紛紛辭客多停筆,個個公卿欲夢刀。
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
元稹還許諾薛濤,等他回京覆命之後,即將出任越州刺史,到時會派人入川迎接她。 回京後,元稹清醒過來,仔細思考薛濤畢竟樂妓出身,相當於風塵女子,對元稹的仕途毫無作用,自此元稹開始音訊全無。於是,薛濤脫下極為喜愛的紅裙,換上了一襲灰色的道袍。浣花溪旁仍然車馬喧囂,人來人往,而她的內心已如灰燼。
韋叢去世次年,元稹因工作關係離開薛濤,緊接著娶了小妾安仙嬪。
這段時間元稹陷入了整治鬥爭。元稹有一位朋友叫李景儉。李景儉見元稹單身生活無人照料,有意安排表妹安仙嬪與其相見。元稹與安仙嬪成婚有政治因素,而且安仙嬪無論是姿色還是文采也相當不錯。
安仙嬪三年後病逝,在當時人們的眼裡賤為小妾,元稹對安先嬪的早逝,痛惜之情溢於言表,哀傷之感如喪髮妻。
“大都女子由人者也,雖妻人之家常自不得舒釋況不得為人妻者。則又閨衽不得專妒於其夫,使令不得專命於其外,己子不得以尊卑長幼之序加於人……況予貧,性復事外,不甚知其家之無。苟視其頭面無蓬垢,語言不以飢寒告,斯已也!今視其篋笥無盈餘之帛無成襲之衣無完裹之衾。予雖貧,不使其若是可也,彼不言而予不察耳!以至於生也不足如此,而其死也大哀哉!”——《葬安氏志》元稹
36歲的元稹到四川達州任職,在山南西道節度使權德輿做媒關照下,正式娶了名門閨秀裴淑為妻,此人為山南西道涪州刺史裴鄖之女。元稹開始了第三次婚姻。元稹娶裴淑之後,頻繁的調動,離愁別恨,讓深陷孤獨的裴淑常常以淚洗面,元稹以詩相慰《贈柔之》
窮冬到鄉國,正歲別京華。
自恨風塵眼,常看遠地花。
碧幢還照曜,紅粉莫諮嗟。
嫁得浮雲婿,相隨即是家。
元稹與裴氏結婚後,時常惦記遠方的薛濤,準備去成都尋薛濤,兌現當初的諾言。就在時,劉採春闖進元稹的生活,元稹被能歌善舞的劉採春打動,暫時忘卻了薛濤。
元稹做越州刺史時,遇到了江南第一才女劉採春,就是和薛濤一起被稱為唐朝四大女詩人其中的一位。她不但詩寫得好,還會唱歌,尤其是高音,相冊雲霄,餘音繞樑。
元稹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為人妻。這並不影響元稹對她的愛慕,偏偏劉採春對元稹也是一見傾心,仰慕元稹已久。兩人情投意合,猶如當初和薛濤一樣愛得炙熱。元稹為劉採春寫詩《贈劉採春》:
新妝巧樣畫雙蛾,謾裡常州透額羅。
正面偷勻光滑笏,緩行輕踏破紋波。
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迴秀媚多。
更有惱人腸斷處,選詞能唱望夫歌。
劉採春亦然離開丈夫,與元稹共同生活,劉採春與元稹的緋聞當時流傳甚廣,這段感情也和謝濤一樣,最終也是無疾而終。
劉採春的結局如何,無從知曉。不過可以想見,她的《曲》感動過、撫慰過很多彼時之人,尤其是傷心的女人。
元稹的情史已經講完。歷史有記載與元稹情感糾纏的就這六位。多情的唐朝大才子,53歲死於南昌。他對藝術和文學上的貢獻在歷史上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唯一有爭議的就是他多情的一生。
心恬澹
自古多情有遺恨,從來才子多渣男!
在大唐的才子中,還有一對渣男,就是白居易和元稹,他們也常常被人看成多情公子無情賤,是一等一的無情郎和渣男。
元稹是否是渣男,這是個問題。要搞清楚這個問題,我們要先看看什麼是渣男。從表面上看,渣男是最忠於愛情的,最善於用最美好的情話、最體貼的行為,去攪動女孩子心中的古井的人。渣男不在於愛過多少人,而在於傷害了拋棄了多少人。渣男只負責挑動多巴胺,只負責發洩荷爾蒙,一句話,始亂之終棄之是渣男的唯一標準。
元稹其實算是個情種,是個一旦投入愛,就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但是元稹對於仕途的愛,才是真愛。因為只有仕途才能帶領元稹衝破天花板,走向“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生活,所以,愛情在仕途面前只能退避三舍。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元稹首先是個政治動物,其次才是情感動物。
1.雙文:我最深愛的人,卻是傷我最深!
元稹被稱為渣男,最直接的證據就是他寫的一本自傳體小說《鶯鶯傳》,後來被王實甫改編為《西廂記》,劇中的“張生”風流倜儻,“鶯鶯”風姿迷人,研究者認為這就是元稹和初戀情人雙文。元稹月下爬牆,雙文待月西廂,一雙玉人兒完成了愛情中最迷人的儀式——巫山雲雨。但這又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元稹赴長安城參加進士考試。取得功名以後,很快娶了長安市長的女兒韋叢為妻。一個典型的陳世美的結局,正是這個結局,元稹被人們扣上了渣男的稱號。這個結局固然悲傷和醜惡,這難道不是愛情中的常態嗎?畢竟在更好的選擇面前,一如既往地深愛初戀而不改其心的事情,是個小概率事件。僅僅如此,元稹算不上渣男。
但在《鶯鶯傳》中,張生大言不慚地說鶯鶯是個“尤物”,說自己是被誘惑的。他說“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於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貴,乘寵嬌,不為雲,不為雨,為蛟為螭,吾不知其所變化矣。予之德不足以勝妖孽,是用忍情。”我個人認為,元稹只是寫了一本小說,按理說不會暴露自己真正的感情生活,但從陳寅恪到魯迅,都認為這是元稹的自供狀。果然如此的話,那元稹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這也應了愛情中最殘酷的一條定律:越是深愛的人,傷害的越深!
2.韋叢:到哪裡找那麼好的人!
元稹還是深愛著妻子韋叢的。韋叢出身高門大戶,而元稹出身寒門,雖然他們祖上曾經闊過。很顯然,這種婚姻對元稹的仕途是有幫助的,雖然事實上幫助不大。但這樁婚姻深為後人詬病。陳寅恪先生說元稹就是個大騙子:“綜其一生行跡,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為可惡也。豈其多情哉?實多詐而已矣”。當然,陳先生對元稹的要求過於苛刻,元稹在愛情上屬於首鼠兩端甚至是個濫情的人,但是在政治上,還算是個有正義感、敢於直言的好官,雖然他有點二愣子,甚至為了爭奪大廳上的正位,和當時如日中天的宦官打了一架。從這一點來看,說元稹是“巧宦”很苛刻,但利用老丈人的權勢為其充當仕途上的助推器,可能是元稹的真實想法。這種世俗的想法,也不足為奇,畢竟連天才的李白都不能例外。
妻子韋叢是深愛著元稹的,而元稹更是把韋叢當做生命中的貴人,她不僅為元稹帶來了家族的榮耀,更把元稹的生活大理的井井有條。雖然是“貧賤夫妻百事哀”,但在元稹看來,妻子是上天賜予他的天使。妻子去世之後,元稹深情地寫下了一組祭文和詩歌,與後世的蘇東坡、賀鑄的祭文和詩詞相比,更顯得情深義重。我想一個沒有深切的情感體驗的人,是無法寫出這些文字的,哪怕他是天才的詩人。元稹說:
他人以我為拙,夫人以我為尊;置生涯於濩落,夫人以我為適道;捐晝夜於朋宴,夫人以我為狎賢,隱於幸中之言。嗚呼!成我者朋友,恕我者夫人。
從文中看出,元稹是韋叢生命的全部,是全心全意愛著元稹的人。元稹在《遣悲懷三首》中說: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緣會更難期。
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多情的人兒,你要是看到元稹的“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這一句,不泫然淚下,你就要反思一下自己是否還有愛的能力。
元稹又作《離思五首》,抒發了對韋叢刻骨的思念: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天才的元稹,竟然把孟子稱頌孔子的話,改成了情意綿綿的情話,說自己看過了滄海,對其他的五湖煙海了無興趣;除了和韋叢之間的巫山雲雨之外,其他的了無樂趣。更為重要的是,元稹發誓說自己從此之後要做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要過一種禁慾的、無慾的暮鼓晨鐘的生活!
要是元稹做到了,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偉大的情種,是愛情中最堅強的詩人,但是元稹不是,在感情和身體的空窗期,他又轟轟烈烈地愛上了其他人,一個美麗的知情知趣的小姐姐——薛濤。
3.薛濤:姐姐, 今夜我不關心人類, 我只想你!
元稹與薛濤的相遇,是愛情的宿命;元稹拋棄薛濤,也是性格邏輯發展的必然。對薛濤來說,元稹是她生命中的唯一,無論是身體上還是靈魂上,元稹都是她的真命天子;而對元稹來說,薛濤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是一個季節開放的肆無忌憚的花朵,是江南的一段綺夢,是一段美好的記憶而已。畢竟薛濤是歌姬,是交際花,而元稹是朝廷大員,是政壇的一顆新星。他們的相遇,也就是電光石火的浪漫而已。這一段轟轟烈烈的姐弟戀,最終以元稹的轉身離去,以薛濤遁入佛門青燈黃卷而結束。
他們是有過一段真愛的日子的。在多情的四川,元稹和薛濤同居了,就像是楊過與小龍女,黃蓉與郭靖。但他們都不是,他們只是水面上的兩層漣漪而已,交匯之後,復歸平靜。這段感情讓薛濤從心如古井的中年婦人,變成了心如撞兔的少女。薛濤寫道:
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
更憶將雛日,同心蓮葉間。
相對論認為,愛情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而悲劇的延續則會一直到永遠。三個月後,元稹就因得罪權貴而被調往洛陽御史臺,離開了蜀地,從此天涯相隔。元稹有一首《寄贈薛濤》:
錦江滑膩峨嵋秀,幻出文君與薛濤。
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
紛紛詞客多停筆,個個公侯欲夢刀。
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
元稹把薛濤比作卓文君,無形中也將自己比作了司馬相如。司馬相如拋棄了卓文君,元稹也是如此,他就是唐代的司馬相如。
4.劉採春:我來聽你的演唱會!
情場上縱橫馳騁的元稹,在官場卻陷入了困頓。本來在仕途上潮平兩岸闊的元稹,竟然因為和權勢熏天的大宦官劉士元在驛站爭奪上廳,被劉士元打傷。最後被為江陵府士曹參軍,由此開始了十年困頓的貶謫生涯。在這段時間,元稹又遇到了生命中的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同樣深愛著元稹,但元稹並沒有付出多少感情。對於一個才子來說,他最喜歡的女人,首先應該是好看,其次應該很文藝,能和詩人同頻共振。這一點薛濤絕對是上善之選。但世俗的愛情容不下仙界的純情,元稹也只好拋開痴情的薛濤,從這一點來說,元稹算不上是頂級壞蛋,人總是要做一些違心的事情,理由就是為生活所迫。元稹一身是病,從他的詩來看的,我估計有糖尿病和肝硬化。
在這種情況下元稹納安仙嬪為妾,不幸的是,安仙嬪又去世了,元稹娶裴淑為妻,一直陪伴了他暮年生活。這是元稹一段平淡如水的生活。但很快,元稹又將陷入情網。讓他陷入最後一張情網的是,著名歌手、詩人劉採春。當然,這是傳說。因為在文藝界,這種緋聞已經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以元稹的名氣和劉採春在歌壇的地位,很有可能元稹去聽了劉採春的演唱會,然後兩個人互動頻繁,才有緋聞發生。如果說元稹的第一場戀愛,狠心拋棄了雙文追求仕途是無奈而為之的話,元稹在婚姻存續期間,和一個女歌手大搞曖昧,這就是一個標準的渣男了。
據說劉採春是全能型藝人,與李冶、薛濤、魚玄機並列為“唐代四大女詩人”。元稹任越州刺史時,聽了劉採春的演唱會,驚歎於劉的美貌,那一刻元稹情痴附體,他再一次戀愛了! 民間傳說元稹利用權勢和財力,硬是霸佔劉採春達八年之久。也許不過是推理臆測而已。
從感情上來說,元稹屬於痴情男子。每愛一次,他都付出真心。但是他又是一個沒有情感持久力的人。也許,喜歡更年輕的姑娘,喜歡更文藝的姑娘,是每個男人心底的渴望。元稹的幸福在於他能俘獲很多姑娘的芳心,但元稹的不幸在於,他以自己的多情和濫情,傷了很多姑娘的心。始於如膠似漆,終於無情拋棄,元稹,你除了會寫情詩,在感情方面,你就是個壞壞的白痴!
好玩的國學
必須是元稹!!
渣到一定境界,別說大唐,就是整個中華歷史也能排的上號。
今天我們說說大唐資深的情感專家——元稹
一
貞元十五年,元稹剛參加工作,分配到蒲州(山西永濟市)做一名實習公務員。當時,駐軍騷
亂,蒲州不寧,元稹依靠關係給予了遠房表親崔雙文一些庇護,而此時的崔雙文正是情竇初開
的年華。
如同今天的情愫少女一樣,期待著自己心中那個踩著七彩祥雲的大英雄,現在,意中人就在眼
前,於是兩廂相悅,你儂我儂。
表妹雖然天真爛漫,但在元稹眼中卻並不是理想中的婚姻伴侶。這我們就要從元稹的家庭情況
說起。元稹出生於書香世家,但在八歲那年,父親病故,只靠母親一人養育成人,況且,文人
家庭往往清貧。
為了擺脫這種困局,元稹報考了明經科目,在唐朝科舉考試中,明經和進士是報考最多的兩門
考試,但進士卻要比明經難得多,所以有“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之說。
在元稹眼中,功名利祿高於一切,正是因此才會對錶妹一家照顧有加,因為表妹家中富有,但
有錢還是不夠的,畢竟元稹要的是功名利祿,而表妹家缺的正是權勢。在政治上是不能給予元
稹任何幫助。
簡單來說他的擇偶標準就是膚白貌美氣質佳的權勢富家女。
於是,這段感情無疾而終。但是渣男最不缺的就是情感細膩和那綿延不絕的柔情,多年以後,
根據這段經歷創作出了《鶯鶯傳》也就是《西廂記》的前身。
書中寫到“唐貞元中,有張生者,性溫茂,美風容”。把自己誇上了天。對錶妹的描述則是
“垂鬟接黛,雙臉銷紅”“顏色豔異,光輝動人”。
我們情比金堅,卻不能在一起——典型的渣男邏輯。
二
三年後,元稹再次參加應試,考中後進秘書省任文書編纂工作。至此,才覺得有結親權貴的資
本,此時一個人走入了元稹的生活。
韋夏卿時任太子少保,他非常看好元稹這個年輕人,覺得他前途無量,當時看來趨勢如此,元
稹儀表堂堂,風度儒雅最重要得是有才華,不僅是那個時代,就是如今也是符合審美標準的。
於是將自己最小的女兒韋叢嫁給元稹,元稹也是藉此機會完成了身份蛻變。這在當時所有人
看來都是下嫁。就連元稹本人都沒對這段姻緣抱有多大幻想,畢竟結交權貴才是他對這次婚姻
的最大期許。政治婚姻中,政治才是最主要的,人是其次。
但元稹卻撿了個寶,婚後生活中元稹發現,韋叢幾乎滿足了他對女性所有的美好幻想(注意,
是幾乎)。韋叢賢良淑德,精通詩文。完全沒有富家小姐的種種毛病。
在與韋叢的婚姻期間,也是元稹仕途不得意之時,夫妻二人過得也是十分清貧,但韋叢卻給了
元稹最大的支持。以致於多年後的元稹還是會懷念那時候的生活。
七年後,韋叢因病去世,元稹為此悲痛欲絕,至少在詩詞上是這麼體現的。為愛妻創作了離思
五首,其中第四首就是我們非常熟知的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見過大海後,其他的水全都看不上,除了巫山的雲雨,其他的都不算雲雨。我從花叢中走過
都不想看一眼鮮花,只因我的心中全是你”。
是不是感動到哭,別說女人,就是男人也扛不住吧!
要說元稹深愛著韋叢,我一點都不懷疑,但要說唯一,就要打引號了。正如段正淳所說:“我
愛她們是真,愛你也是真。”
在風流才子看來沒有唯一的真愛,更何況是作為投機者的元稹。
三
早在愛妻離世四個月前,元稹就以監察御史的身份出使四川,出發前就早聞女詩人薛濤的芳名。
薛濤是有名的樂伎(交際花),由於才貌雙全,精通詩詞,使她和普通的交際花不同,極度鄙
視那些達官貴人。畢竟有文化涵養的人都不太喜歡那些俗人。
而元稹的大名也早已有耳聞。兩人在梓州第一次見面就議詩論政,相談甚歡。很快,兩人就從
互相傾慕轉變為實質性的動作,一直同居了三個月。
“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
這就是薛濤對那時候的甜美回憶。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是她人生中最後的甜蜜時光。
因為不久後,元稹感到薛濤終究是風塵女子,不僅不能在仕途上幫助自己,還會給自己留下汙
點。於是減少兩人聯繫,幾次去信沒有迴音之後,薛濤也已瞭然。最終換上青衣道袍,殘生與
孤燈為伴。
讓我們把時間回到元稹入川,三月入川相識薛濤,同居三月。而韋叢是七月病逝。就是說自己
的髮妻還沒病逝,他就和別人在一起了,直到公事結束才返回家中。這時再聯想為愛妻寫的相
思絕句,是不是很諷刺?
這之後元稹也沒閒著後續分別是:安仙嬪、裴淑、劉採春。其中劉採春還為元稹跳河自盡。
四
誰說渣男不專一?元稹對白居易就是“一往情深”“至死不渝”!
白居易和元稹是一同參加科舉考試,兩人在詩歌理念上又是相同,也成為後來新樂府運動的倡
導人。
雖在兩地,卻經常有書信往來,和常人不同的是,兩人的書信卻是互寄詩歌,而有時兩人的思
緒卻能達到驚人統一,比如一次白居易和好友遊玩慈恩寺,突然想到了元稹,遂寫下《同李
十一醉憶元九》
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
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
而此時的元稹也在思念白居易,並在當晚寫下了《梁州夢》。
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遊。
亭吏呼人排去馬,忽驚身在古梁州。
好基友果然是心有靈犀!
後來兩人在政治上幾經風雨,先後遭到貶謫,兩人也是互相鼓勵,以詩明志。
時空雜貨鋪
元稹高票當選。
元稹一生情感糾扯多位女子,上段情感尚未了斷清楚,另一端情感就已經開始。名門女子、大家閨秀、青樓才女,每個愛上元稹的女人,最後都因他遍體鱗傷。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韋叢
元稹因為攀附韋家,娶了韋叢成為自己上升的階梯後對崔鶯鶯始亂終棄。
但是元稹真的那麼愛韋叢?從寫的詩中看也許是真的。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誰讀了這首詩不引起強烈的共鳴,不流下眼淚,彷彿看到在韋叢去世之後,傷心欲絕的元稹,踉踉蹌蹌的揮筆寫下心中的思念,頗有一股斯人已逝,世間再無女子可入元稹眼中。
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彷彿元稹要將自己的後半生都寄託到對妻子的懷念當中。
然而實際上,韋叢尚未去世時,元稹就跟薛濤在一起,後來又納安氏為妾,續娶裴淑
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薛濤
元稹與薛濤的情感,轟轟烈烈但是無疾而終。
薛濤才貌雙全,與元稹相識時,就已頗有名氣,為了追求薛濤,元稹寫了一首《寄贈薛濤》
錦江滑膩峨眉秀,幻出文君與薛濤。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
紛紛辭客多停筆,個個公卿欲夢刀。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
元稹將薛濤比作卓文君,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化用司馬相如《鳳求凰》,但是更唯美。“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思念之情躍然紙上。
才女薛濤一下被打動,兩人熱戀纏綿。
3、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迴秀媚多——劉採春
元稹被調離蜀地,元稹一走,初時還有通信,之後就漸漸沒了音信。十年之後身在杭州的元稹又想起了這個在蜀地等他的女子,他準備把薛濤接過來,這個時候又遇到了另一位才情與容貌具備的女子劉採春。
元稹評價:詩才雖不如濤,但容貌佚麗,非濤所能比也。此時的元稹早已不是籍籍無名之輩,也不是毛頭小子,所以在他寫的《贈劉採春》中體現出了一個高位者對女子的欣賞之意。
新妝巧樣畫雙蛾,謾裹常州透額羅。正面偷勻光滑笏,緩行輕踏破紋波。
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迴秀娟多。更有惱人腸斷處,選詩能唱望夫歌。
有了劉採春,元稹就忘了薛濤,讓薛濤大為傷感,最終薛濤穿上粗布道衣孤身終老。
妖鬼雜談錄
史上最動人的情詩就屬下面這首啦!
《離思》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你看看,詩人說他曾經去過大海,見到大海那波瀾壯闊的美景,此後別處的水在他眼裡便算不上水了,他也去過巫山,見過巫山山頂美麗純淨的雲,從此之後別處的雲彩在他眼裡也算不上雲了。詩人將滄海和巫山隱喻為自己的妻子,他對自己妻子的愛是無與倫比,除了自己的妻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女子讓自己動心了。這位詩人還說:雖常在花叢裡穿行,我卻沒有心思欣賞花朵,一半是因為自己已經修道,一半是因為心裡只有你……
看到這首詩什麼感覺,是不是覺得寫出這首詩的人一定是個情深意重的專情之人?可誰能想到,寫出這麼專情的詩,作者卻是大唐最花心的渣男呢!
怪不得都說人是最複雜的動物呢!
元稹,就是那個大唐最花心的詩人,看他悼念亡妻的詩似乎很痴情,很專一,可再看他在感情上的實際作為,卻是濫情之極。
他先是對崔鶯鶯始亂終棄,又改娶當朝太子老師的女兒韋叢,接著婚內出軌名妓薛濤,後又將之拋棄。韋叢去世後,他又迎娶了安仙嬪,三年後安仙嬪病逝。接著不到一年,他又續娶了大家閨秀裴淑為妻。但這小子風流成性,任越州刺史期間,又勾搭了有夫之婦劉採春,後來又將劉採春無情拋棄,導致劉採春最終心灰意冷,投河自盡。
看元稹的所作所為,真實渣到了極點!縱有萬般文采又如何,還不是要被後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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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尋寫作創富
大唐最花心的詩人,卻寫出史上最動人的情詩,這詩人是誰?情詩是哪首?
回答這個問題,首先確定最花心的詩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風流才子——杜牧。
在中國詩歌史上,最有名的風流才子有三,即杜牧、柳永、關漢卿。至於其他,皆應是“姜太公在此,諸神退位”。
據傳,晚唐著名詩人杜荀鶴就是杜牧的私生子,僅此一點,你就可想而知,杜牧該有多麼風流!
並且,《嘆花》詩亦可見其風流浪漫,近乎荒唐!據說,考上進士後,遊玩湖州,看到一美麗少女,約十一二歲。便找到其母親,相約十年之後納為妾。可官差不自由,直到十四年後,他才受命到湖州為官,找到那姑娘,結果已是兩個兒子的媽媽了。於是,只好帶著自責與悔恨,遂題四句——
自恨尋芳到已遲,
往年曾見未開時。
如今風擺花狼籍,
綠葉成陰子滿枝。
下面再說杜牧最動人的情詩。
在揚州,他結識了只有十三歲的小歌女張好好,分別時題寫了著名的《贈別》二首。
其一
娉娉嫋嫋十三餘,
豆蔻梢頭二月初。
春風十里揚州路,
捲上珠簾總不如。
其二
多情卻似總無情,
唯覺樽前笑不成。
蠟燭有心還惜別,
替人垂淚到天明。
尤其第一首,一往情深,感格千古。以至於姜夔《揚州慢》還引經據典:“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由此足見此詩的藝術魅力!!
傻吃悶睡871
大唐花心莫過元稹,他有一首很著名的情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感動過無數人,但他的私德確實不咋地。就說《西廂記》的原版《鶯鶯傳》吧,是元稹流氓行為的自供。
《鶯鶯傳》寫張生與崔鶯鶯戀愛,後來又將她遺棄的故事。起始張生旅居蒲州普救寺時發生兵亂,出力救護了同寓寺中的遠房姨母鄭氏一家。在鄭氏的答謝宴上,張生對錶妹鶯鶯一見傾心,婢女紅娘傳書,幾經反覆,兩人終於花好月圓。後來張生赴京應試未中,滯留京師,與鶯鶯情書來往,互贈信物以表深情。但張生終於變心,認為鶯鶯是天下之“尤物”,還搬出商紂,周幽王亡國的例子,證明自己“德不足以勝妖孽”,只好割愛。
這其實就是元稹自己的故事,鶯鶯是他一個遠房姨的女兒,我普救寺救了她姨一家,老姨為了感謝請他吃飯,認識了鶯鶯,他就千方百計勾搭上手。然後到京城中了狀元娶了太子老師的女兒韋從,就把鶯鶯拋棄了。這其實是文人騷客的本性。無可厚非。但他把自己打扮成正人君子。把鶯鶯描寫為尤物、妖孽。就太不厚道了。崔鶯鶯在那個時代敢於突破封建枷鎖,尋找自己的愛情,是值得歌頌的,元稹為了自己往上爬,另攀高枝,拋棄鶯鶯,才是無恥至極。
在與韋從的婚內,他又勾搭了當時譽滿天下的名妓薛濤。他到四川梓州出差,遇到薛濤,在當地官員舉行的豪華宴會上,元稹第一次見到薛濤,頓時雙眼發直,骨酥肉軟,隨即展開了熱烈追求,而薛濤也像遇見了美貌如花的潘岳先生一樣,一頭栽進了溫柔鄉里。兩個人猶如干柴烈火,當天晚上就男歡女愛做了交頸鴛鴦。第二天清晨,薛濤剛離開元才子溫暖的懷抱,就迫不及待寫了一首《池上雙鳥》——
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
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
薛濤比元稹大11歲,兩人隨後展開的一段“姐弟戀”,兩人同居了三個月,天天在一起纏綿,也許這三個月對42歲的薛濤來說,才是真正的愛情,這三個月她真正地找回了曾經丟失的少女懷春之情,而元稹本身就是一個多情的種子,處處留情。元稹三個月後離開了四川,以後還跟薛濤通了幾次信,還想約去看他,但一直沒有去。薛濤斷了相思,出家為尼。
在越州,元稹又碰上了歌聲能響遏行雲的青春歌手、著名女詩人,當時在大江之南、吳越一帶紅極一時的劉採春。他參加了劉採春的演唱會,時年二十五歲、風姿妙曼的青春詩人立即勾起了元稹當年遇見薛濤時的驚豔。演唱會後,大詩人立即寫了篇聲情並茂的評論文章,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劉採春這個久經歡場的老手當然懂得投桃報李的潛規則,更何況面對一個心儀的男人,朝廷命官,於是想都不用想地便一頭扎進了元稹的懷抱。後來,元稹花了一筆錢,從歡場買斷了劉採春,納其為妾,一起共同生活了七年,直到他升官回京,才找理由拋下劉採春,獨自離去。如同當年的薛濤一樣,劉採春也看破紅塵地離開傷心地越州。有野史演義說,後來元稹和劉採春還相約私會過一次,而約會過後,劉採春就投河自盡了。
元稹為亡妻寫了《離思》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除了悼亡妻,元稹記錄自己風流愛情的詩篇還有《寄贈薛濤》“錦江滑膩蛾眉秀,幻出文君與薛濤。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紛紛辭客多停筆,個個公卿欲夢刀。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還寫了《贈劉採春》“新妝巧樣畫雙蛾,謾裡常州透額羅。正面偷勻光滑笏,緩行輕踏破紋波。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迴秀媚多。更有惱人腸斷處,選詞能唱望夫歌。”
元稹後來又娶了一妻一妾,韋從死後,他的朋友李景儉看到元稹一人生活,無人照應,於是將自己的表妹安仙嬪嫁給他。可是安仙嬪三年後就死了。安仙嬪死後元稹又續娶了涪州刺史裴鄖的女兒裴淑。
元稹詩才的確不錯,但人格就值得懷疑了,如果評大唐最花心詩人,他是當之無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