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1 《冷血君王》他用三句话,就把亲弟弟挖好了墓坑!

《冷血君王》他用三句话,就把亲弟弟挖好了墓坑!小儿子最终没有登上郑国的君位!

母子关系,兄弟关系这时就很尴尬的摆上了台面。

原因是这母子三人敏锐微妙的关系在郑国朝野已是公开的秘密。

而武姜,大儿子的即位仍没改变她多年的思维定势,她仍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但上下已分,名分已定,在男权至上的年代,她虽贵为太后,但要凭一妇人之利对抗君权礼法那不啻势比登天。

女人至柔,为母则刚。只不过她这个母亲只是小儿子的母亲,恨是盲目的,爱也是盲目的,她要从当今国君,她的大儿子手里拼命为钟爱的小儿子叔段争取最大的利益,直至取而代之,一息尚存,绝不放弃!

她首先为小儿子请封地,这封地就是"制"(又名虎牢,在今河南巩县东),此乃郑国乃至中原的战略要地,具有极为重要的政治,军事价值。

武姜的意图路人皆知。

新君寤生心知肚明,他已不是那满腹委屈的懵懂少年,他明白,君王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孤家寡人,满目的荆棘,遍布的陷阱,稍不留意,就会伤痕遍体,万劫不复。

而这一切,只能靠他自已去甄别,去闪躲。

亲情,从他降生的那一天,确切地说从登上君位的那一刻,就已成为遥不可及,贵不可及的奢侈品。

他的心已不再痛,已不再滴血。有的只是风平浪静,大局在胸的淡定从容。

"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制,是个险要的地方,先君重臣虢叔为守此地,以身殉国,弟弟还小,怕担不起这个担子,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这地方不合适)。

平淡的语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武姜看着这个大儿子,仿佛从他坚毅的面容背后看到他那颗坚硬的心。

那是君权的至上,君权的至高。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已的渺小和无力,她的心在微微战栗,但并未放弃。

她退而求其次,为小儿子力争到了另外一块风水宝地,"京"(今河南荥阳东南)。

也许是残存的亲情,也许是更隐晦的目的,寤生答应了。

从此,叔段有了个新的称谓"京城太叔"。

但寤生手下视君权,国家制度为国家根本的一班大臣不干了。

首先站出来的是郑国大夫祭仲。他引经据典"都城过百雉(长三丈高一丈为一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三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一个城市的城防过百雉就会对中央形成威胁。所以,祖宗为防不测,定下了规矩。大的城市,城防规模是都城的三分之一,中等城市,五分之一,小的城市,九分之一。

现在叔段封地京的城防规模已大大超过上述规定,我担心会给你带来不利。)

寤生一脸无辜的孝子相:"姜氏欲之,焉辟害?"(老娘坚持,我有什么办法?)

祭仲这个书呆子还在据理力争:"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为使滋蔓。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你那老娘的心思谁不明白?她为你弟弟打的算盘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如早做了断,免得你弟弟势力蔓延。蔓草疯长都除不干净,何况你的有娘撑腰的亲弟弟?")

《冷血君王》他用三句话,就把亲弟弟挖好了墓坑!寤生看着这位赤胆忠心的大臣,他从牙缝里,也是从心里嘣出了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坏事做多了不会得好死,你就瞧好吧!)

叔段在母亲的纵容下把大哥的退却隐忍视为懦弱。不久,他擅自命郑国的西部,北部边防即听命中央又听命自已。

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在郑国的朝堂上又掀起了轩然大波。

《冷血君王》他用三句话,就把亲弟弟挖好了墓坑!国君的态度不明让手下的大臣更加焦虑。大夫公子吕怒发冲冠,不顾君前失仪,咆哮殿堂:"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天无二日,民无二王,一个国家,怎么能同时听令于两个君?你到底是如何打算?如果打算把君位传给叔段,我们就听命于他,如果不是,就请你早点把他干掉,不要让臣民无所适从!)

臣子出于忠心的失态,非但没有激怒寤生,反而让他欣慰的看到自已的力量,自已的人心在汇集,在凝聚。

他安抚着他的忠心臣子"无庸,将自及(不用除掉,他会自已害自已)。

叔段一次一次地触及,试探,挑战哥哥的君权底线。

叔段见寤生没有反应,索性派兵占领西部北部边防,并将自已的封地扩展至禀延(今河南延津县北),对中央政权形成正面威胁。

大臣子封做最后一呼:"可矣!厚将得众!"

(差不多得了,再搞下去,他的风头会盖过你。)

此时的寤生已是心如沧海,观叔段如沧海一粟。叔段丧德败行日甚一日,他自已的信心也是日甚一日。

他目视殿外,仿佛穿透宫墙,直射叔段肺腑"不义不昵,厚将崩!"(这小子对国君不忠,对兄长不义,势力再大也会垮台,兔子尾巴长不了!)

他在等着叔段自投罗网的那一天……

待续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