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3 12年前我就呼籲了,今天北京終於給了“野花野草”生存權

12年前我就呼籲了,今天北
終於給了“野花野草”生存權

12年前我就呼籲了,今天北京終於給了“野花野草”生存權

很多人,可能都看見過,園林工人冒著大太陽,揮汗如雨地剷除路邊、河邊、樹林裡的野花野草。但是,效果並不明顯,幾天後,野花野草又長出來了,如才浪費人力人工,有點折騰人。而同時,人工種植的草坪卻維護困難,澆水、施肥管理起來非常困難,但是往往還是不容易活下來。早在2006年和2008年,我就寫過兩篇文章,呼籲城市給野草一個生存權,何必一鋤了之!文章附後。

今天,欣喜地看到:北京的野草野花能留下來了,園林工人們不用再幹這種無用功了。據報道,暮春初夏,奧林匹克森林公園北園,一片片金燦燦的小野花引人駐足。可能絕大多數遊客都沒想到,這些漂亮的小黃花並不是公園刻意栽植的,而是100%天然生長的。從今年起,這類野花野草首次被納入園林部門自然撫育範圍,曾經的“雜花雜草”不再被一拔了之。

奧林匹克森林公園北園的金色小野花,學名叫“抱莖苦蕒菜”,野地裡常見。隨隨便便去一個林子,都能看到它的影子。不過,像奧林匹克森林公園這樣形成景觀規模的,還不太多見。這些金色小花有的分佈在林陰下、草坡上,有的與人工種植的馬藺交錯混雜,形成藍黃交織、富有野趣的田園花海。

但在今年,市園林綠化局在部署“補植增綠”工作事項時,首次提出對野生地被要實行“自然撫育”,通俗點兒說,就是不再一拔了之,而是要根據生態和景觀的需求,科學地保留利用。

“地被植物是城市林地、公園綠地的底色,和人工栽植的花草相比,自然生髮的野花野草具有更旺盛的生命力,不但能豐富城市植物的種類,還能為各種昆蟲提供棲息地,形成完整的生態系統。”高大偉說。從今年起,全市各大公園景區都要將自然撫育野生地被植物納入工作範疇。據稱,類似於抱莖苦蕒菜,今後像蒲公英、夏至草、車前草、蔊菜、薺菜、泥胡菜、附地菜等不起眼的本地野花野草,也將成為北京園林綠化的正規軍,得到科學合理的撫育和推廣種植。

城市不應該剝奪野草的生存權

先前有位同事喜歡舞文弄墨,也學著人家文學家們的樣子起了個筆名,叫野草。問其原由,同事說:野草旺盛,生命力強。可是如今的北京哪裡還有野草的生存空間?尋覓一棵野草也不那麼容易了。

前幾天到一個名勝遊覽,一位清潔工人正在小心翼翼地清除著後院地面上的野草,後院地面都是方青磚鋪地,野草要從磚縫裡生長起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野草剛剛吐露出些許綠芽就被工人用小鏟子一棵棵地挖掉了。問及工人何故?小草長出來礙人何事?工人講也是奉命行事,不幹不行,幹著這等活也是想不通究竟是為什麼?

其實,見不得野草生長的不只是一些遊覽名勝,馬路邊、高樓下、乃至小河旁、公園裡的野草也往往面臨同樣的命運。開春後我們到處都能看到工人們補種草皮和剷除野草的繁忙景象,一方面是補種草皮花費了大量的資金和精力,而剷除野草的結果是到處都是光禿禿的一片。

相比裸土地來說,有草的好處自不必說。即使相對人工草皮來說,野草也有適應性強、不用澆水、不用施肥、品種多樣、生長旺盛等優點,其實更重要的還有節約成本和親近自然兩大優勢,應該說野草對城市來說是不可多得寶貝。

在城市綠化越來越單調化之後,草皮、黃楊、松樹就成了人們眼疲勞的象徵,而野花野草就變的珍貴了,一株野草可能會讓老人們想起一段美好的故事,而認知野草的名字、特性也可能帶給孩子們諸多的歡樂,成為啟迪孩子們心靈的鑰匙,對現在的人們來說,野草確實比人工綠化的美景也更能養眼。

城市中的野草是該消滅還是保留?專家們爭論了幾十年。有很多專家認為,野草是最能體現“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物種,它生命力頑強,適應了本土的野草根本不需過多養護,而其生態效應還要遠比人工草大。

2006年9月市園林綠化局曾出臺了《關於開展節約型園林綠化建設工作的意見》(討論稿)提出北京要充分利用野生植被,對待野草不能簡單剷除。給蒙受了幾十年不白之冤的野草“平反”,野草將與城市人工草“享受”同等待遇。

北京市有關部門曾表示,野草“平反”是北京建設節約型和生態多樣型園林的一部分,北京要建自然植物群落,作為生態系統的組成部分。野草在北京雖然得到了“平反”,但它在城市綠化中的地位實在還沒有樹立起來?真希望野草也能名正言順地走上北京街道,享受和人工草一樣的“待遇”。

前些天路過京郊結合地帶一處剛剛被拆遷的工地,工地裡茂密的紫丁花已經蔓延到了在公路邊上,惹的不少乘客拍照留念。據說這是一種春季才開的野花,野花謝掉之後就要長出牛尾草來了。如今節能減排、綠色奧運的口號喊的震天響,但切實落實下去看來還需要人們一些舊觀念的真正轉變。

斬草除根為哪般

多年來,我有一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問過許多人都是莫衷一是,問題非常簡單,就是幹嗎非要把路邊的野草野花斬盡鋤淨?

每天上班都從路邊的街心花園穿行,沒有下雨的時候,天天都能看到園丁們扯著大皮管子澆水,小草長起來了吧,又推著割草機把旺盛的青草一割到底,就像給人理了個陰陽頭。幾個園丁就這樣週而復始地伺候著這幾塊草皮,現在的草皮的品種非常好,長起來很旺盛,割下來究竟有何用處?莫不會是為什麼貴重的牲口準備的吧?

由於工作關係,經常有機會到廣安門地區辦點事,這時我都特意提前一個多小時進城,沿著河邊做一番晨練,北京城再大,像這樣有水、有綠的環境能有幾處?人工植被的草皮綠油油的撒滿了幾乎整個岸坡;像牛尾草、芨芨草、苜蓿芽這樣的野種草也在人工草不及的地方頑強的長起來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狗尾巴花、向陽花、小蘭花、小黃花等野種花隨風搖曳,仔細觀察品種還不少呢。離開農村已經太久了,很多的野草野花都叫不上名字了。可以分辨出來的野草、野花得有十幾種了。

前幾天在廣安門附近的護城河進行晨練,也看到園丁們揹著一種便攜式割草機將岸坡上的草皮和野花全部一掃而光。岸坡棧道上的楊柳樹下長出來的野草也被全部剷除乾淨,露出疏鬆的黃土。實際上只要我們注意,幾乎有綠色地方就能看到園林工人揮汗如雨的鏡頭,哪裡有野草他們就一定能出現在哪裡,高速公路的隔離帶裡、幾條環路的隔離帶裡也經常能看到晃動的黃色身影,那也是路政工人在綠籬中拔草呢。

小草小花何罪之有,非要治其於死地?現在的城市已經很難找到自然的、沒有人工痕跡的東西了,不要說孩子們,就是我等土埋半截的老漢們還能認得出幾種植物、幾種動物,聽說外國的城市裡都有野生的松鼠、野兔滿街流竄,咱們這裡留下幾種自然植物有什麼不好?

有人可能以為純粹的東西才是珍貴的,這些草皮確是花高價買來的,養護起來也成本很高,好像如果讓它和野花、野草為伴,就有損其形象似的。經過觀察我發現,事情完全不是這樣,這些野草、野花就像是自知自己身份低卑一樣,決不會和顯貴的洋草皮爭天鬥地,他們只在洋草皮不及的地方或草皮不願意生長的地方才精神抖擻地茂盛起來,就是散落地在洋草皮中探出幾棵野花、野草,也是起個陪襯、點綴的作用。

有很多實際的事情和我們的想象相反,對隔離帶的整剪也是這樣,如果在某個地方,需要人工配景時把個黃楊修剪成圓球狀、土牆型、甚至心型、字母型、漢字型可能都能給人一種驚奇和歎服的反映,現在幾乎全部的隔離帶、小公園裡的造型帶都被修剪的齊頭、齊肩的,反而讓人沒有了美的感覺。最近到重慶公幹,發現重慶的建築密度非常大,但一眼望去,城市也是綠蔭環抱,立交橋的立體綠化也沒有太多的人工整治,好像是橋建在了綠林中,而不是像北京的立交橋大的好像所有的樹、草、綠籬都是為大橋點綴的。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重慶的植被少有人工處理,哪怕是三峽廣場、政府辦公大樓前也能看到肆意瘋長的綠枝條,自由自在的野草野花。

一些街道的綠籬雖然頭很齊,但肩以下像個落湯雞似的只剩幾個幹棍棍,那樣,腦袋再整齊也,也沒有美感可言,野草鋤的再幹淨,如果一片一片的綠地像斑禿似的,也只會給人帶來厭惡。所以手下留情,給小草、小花一條生路,對環境沒有一點損害,也不會影響人們的審美感覺。沒有人說的清斬草除根究竟為哪班?我問過正在拔草的工人,工人也搖頭,既然如此,我們能不能放下鋤頭,讓草們、花們自由的生長,讓人們有個親近自然的機會。。(文/馬躍成)

12年前我就呼籲了,今天北京終於給了“野花野草”生存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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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博文

我的博客文章 2006年7月18日寫的博客文章《斬草除根為哪般?》

2008年4月29日寫的博客文章《城市不應該剝奪野草的生存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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