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5 孤独一支马志明:搭档朋友必君子,总琢磨着如何让别人不整自己

网友们对马氏相声的传人马志明评价很多,其中有人说他是“孤独一支马志明”,少马爷对此并不驳斥。

孤独一支马志明:搭档朋友必君子,总琢磨着如何让别人不整自己

马志明老师说,“我这个人有个缺点,没我事我还得罪人。老头(马三立大师)跟我条件不一样,我从艺虽然说是五十年了,但是绝大部分经时间琢磨的是如何让别人不整我。那个特殊的年代,老头挨整,我琢磨我怎么样表态才能不伤着他,我还不能维护他,我还不能承认他的艺术,我很难。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他们说,你表态吧,你爸爸怎么样?你骂他,或者你打他。我觉得他不应该打,没有犯错我为什么打他?”

孤独一支马志明:搭档朋友必君子,总琢磨着如何让别人不整自己

他举了个例子:我一小学同学孩子想上某中学,找我帮忙。当我得知他曾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做过逼人吃大便的事,我当时就火了,你凭什么让人吃大便?你对你的长辈也这样么?我就这脾气,以后这孩子的事我不管了。我的朋友交的长远,我太念旧。如果这人跟我说句瞎话,这交情就完了。我腻味别人说瞎话,我自己也从来不说瞎话。

所以马志明对搭档、对朋友,要求都很严格,他谈到黄族民,连声说不错。

首先这个人是君子,不吃里扒外,对艺术比较钻。从搭伙愉快来说,他是最好的,也越来越顺手。我过去搭了几个伙,李浩然不错,他是八级电工。他跟黄族民认识,后来就把黄族民领我这来,我跟黄族民是这么认识的。

而马志明也说自己朋友不多,但是赵伟洲算一个。

赵伟洲一个月来我这三四趟,这是个君子。那年我给苏文茂捧哏,有人在背后捣鬼,不给我署名,回回都写苏文茂、马志存。演出的时候,我在台上和观众解释,团里的领导吧就说我不该这么做。这时赵伟洲出来为我作证,他指着那人说,你们刚才在后台研究不给马志明署名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事要搁在一般人身上,肯定是假装没听见,有我的嘛?但赵伟洲这么做了,由此可见他的人格是多么高尚。后来赵伟洲去了北京,现在和刘伟临时搭档。我觉得他们合作不错,赵伟洲年龄大,资格老,能压得住场。刘伟有青年的活力,活也不陈旧。他们属于互补。赵伟洲创作能力也不错,写过很多不错的段子。他的《超级明星》、《大表姨》都不错。

孤独一支马志明:搭档朋友必君子,总琢磨着如何让别人不整自己

赵伟洲也暗示过,工作环境有段时间并不稳定。“当时我们团(天津曲艺团)里很乱,一会儿把这对儿拆了,一会儿把那对儿拆了,一会儿又吵嘴了,杨少华又跟马志明了,后来又分开了,这里很乱,我就不找团里的了,我找了个业余的在天津演出。这时候杨少华也让人顶下来了,我们在一院儿住,他没事了。”

由此可见,相声艺人看起来乐乐呵呵的,但是下了台,谁也不知道还担着什么烦恼。

孤独一支马志明:搭档朋友必君子,总琢磨着如何让别人不整自己


少马爷直言说相声的选搭档其实不简单,得看捧哏的善于哪类活。

黄族民捧急赤白脸的像,他平常就不苟言笑。他是干部子弟,人家父亲和儿子就没开过玩笑,他能磨练到现在这样很不容易了。谢天顺要是急赤白脸也急得起来,但感觉是假,让人感觉他心里还在乐。他平常就是这么个人,真真假假逗着玩,我们打小玩起来的。艺如其人,你看这人台上什么样,底下基本上就是什么样,谁也逃不开自己的本性。怎么改造他,他只是收敛,不可能从人生观和世界观发生改变。

传说《纠纷》这段相声,给马志明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马志明回忆说,内容上没什么问题,不过当时还是有争议的。

在那个时代,老团长王济说《纠纷》有孔孟之道,是封建糟粕,团里不承认这个节目,不让在“津门曲荟”上当正活用。

至于打官司的事情,真相也和大家想的不同。

孤独一支马志明:搭档朋友必君子,总琢磨着如何让别人不整自己

马志明和丁文元

当初马志明先生写这个段子的时候,没想为“天拖”做什么?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广告宣传。“我后来还在里边加一“保全工”,“保全”就是一个我什么都会,你们都指着我干活的主儿。其实“天拖”没有“保全工”这一工种,我加进去也是为了告诉大伙这是假的。很多外地观众不知道什么是“天拖”,后来在大连的一次演出上,李凤祥在台上找补了一句,说“天拖”是天津拖拉机厂。其实“天拖”有很多种理解,可以理解为天津拖拉机厂,天水拖拉机厂,天津拖车厂,天津拖鞋厂等等。”

孤独一支马志明:搭档朋友必君子,总琢磨着如何让别人不整自己

除了《纠纷》,马志明实际上最得意的是“腿子活”。

以前最得意的是《汾河湾》,过去跟李孝生的《汾河湾》那都是打炮的活。跟黄族民后我就很少使《黄鹤楼》、《汾河湾》、《捉放曹》、《全德报》这类的腿子活了,这得结合捧哏的自身条件。我喜欢《纠纷》、《五味俱全》。《报菜名》我是下了狠功夫的,里边有我的见解和风格。《核桃酥》我也喜欢,《扔狗》、《自食其果》也喜欢。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