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9 韶关话搞笑方言大全,最全的韶关骂人方言

韶州本城话俗称“虱乸话",是任何外地人都无法听懂的。现在韶州城内已有几十万常住人口,99%以上的都听不懂本城话。而且,原来还一直讲本城话的家庭也越来越少了,只有一些上了年纪老人还可以讲,年青一代几乎已经将此话全废了。但在城外的“艇家人”当中,讲本城话的人就比较多,尤其在曲江县(原本也属韶州) ,据1987年底曲江县调查统计,全县约有四万多人讲此话,占全县当年人口的12%。其中农村人口38400人,船民约有3600人。大部分分布在三江两岸地势平缓的坝地农村。

(十分幸运,我是听着我母亲讲这种语言长大的,母亲是曲江白土人,在外婆家,整个地方都是以这种语言交流的,村里的老人一般都不会说普通话,粤语是他们与外来人的唯一交流语言。而“艇家人”我们俗称“船家人”,他们说的话更难懂,估计是经过时间的推移,船家的“虱乸话”跟生活在陆上的人也有差别。

而我到外地读书时才猛然发现韶关讲这话的人真不多,客家人讲客家话,南雄人也有自己的语言,粤语倒是很多韶关人能讲的“方言”。)

(查找了了一些资料,“虱乸话”还跟10万年前新石器时代的“马坝人”有关联。那是多古远的文化啊,高端大气上档次!)

据考究,远古的南方虽然是化外之地、蛮荒之地,但也有原住民在此繁育生活,他们居住在现在粤北韶关市曲江区一带,是10万年前新石器时代的“马坝人”的后裔。

现在“马坝人”已无文化可考,只剩下活化石——“虱乸(读na)”话,此语源与汉语毫无关联。有兴趣的语言学者不妨到广东韶关调查。

说一段笑话:前韶关大学教育学院有位中文系的“老讲师”,连续三次申报副教授都未能通过。何故?他研究的是“虱乸”话,评委专家没一个人会懂,“无从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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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虱乸话”不是“连滩话”。连滩话也是韶州一种独特的土话,但连滩话可以查出其源于闽南语系,与潮州话有密切关系,并能互相对话。曲江连滩话村民能听懂福建前线广播电台的闽南话播音。

但韶州本城话却与全国任何一种方言都拉不上关系,这种独特的语言早已引起有关语言学家和史学家的关注和研究。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曾有专家发表过论文,认为韶州本城话可能是中原古汉语异化了的一种土著方言。不过这种论点仍有争议。韶关大学一成立就有专家教授为此做了大量调查研究工作,但至今仍未找到其真正的出源之处。目前在中国境内虽然方言繁杂,土语数以千种,但每一种方言土语都可以找到其系统归属,唯独韶州本城话既找不到其“爹”,也找不到其“娘”,而且在韶州曲江以外也找不到其“子”和“女”。虱乸话到底从何而来呢?人们不能不想到“马坝人”和“石峡文化”。十几万年前的马坝已经有人类居住,五千年前的韶关一带已有部落存在(从“石峡文化”层中可以证明) ,那么,他们使用的语言是否就是今天的韶州土话?

(这里的猜想和上面专家的想法不谋而合。)

语言的三大要素是语音、语词、语法。而语音是一种语言的主要特征,语词、语法一般与所接受的文化有关。比如广州方话,其语词和语法早已被汉语同化了,但其语音仍始终保持其百越族方言的特征不为汉语语音所同化。讲韶州虱乸话的人已经100%被汉族同化了,语词、语法当然也基本汉语化了,但其语音依然无法让外来人听懂。就是在语词(词汇)方面也还是保留不少独特词语。比如:热头(太阳)、蒙沙(雾)、石牯(石头)、跌禾嘀(插秧)、冻卑嘀(柿子)、蛤婆(青蛙)、屎窟鼓(屁股)、虾里(哮喘)、田绳(田埂)、信议(什么)、个念(那些)、移几(现在)等等,是与汉语完全不同的,与客家话也毫无关联。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生活上陆上的人与外来人员接触较多,久而久之讲的“虱乸话”就被同化了,而生活在船上的船家人,多与自己乡人生活,保留着较为“原汁原味”的本城话。

记得“热头”这词我小时候一度认为是白天的意思,上了小学才知道,原来在普通话中并没有这个意思。)

任何一种语言都没有先进和落后之别,也无尊贵与卑微之分。语言的特点是使用的人少就容易被淘汰,使用的人多就自然会流传和推广。像广州话一样,现在讲广州话的人99%以上都不是原来说此话的百越族后裔,而全是汉族人。广州话不但有全省普通化的趋向,还有向外省流传的可能。而韶州土话之所以不能成为当地主语,原因是外来人的突然大量拥入,先是客家人占了上风。到了抗日战争时期,南番顺一带的人纷纷北迁到韶关避难谋生,使原来就很少的本城人显得更微不足道了。解放以来随着工业发展,大量招收外地工人、干部,特别是近二十年来,韶关人口一下膨胀了几倍,来自五湖四海的人都以讲白话为荣,韶关土著话更被冷落和鄙视了,使原来讲本城话的人都不得不改弦更张了。

(现在很多年轻一代都以粤语为主了,会讲虱乸话的越来越少,即使会讲也不见得愿意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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