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来了:一篇对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下午有人讨论起立中医药抗感冒的事情来,这里的人并不是中医,但是他们很感兴趣,因为他们服用了中药之后,感冒很快好了。

这对他们来讲就是一个疑问:是自愈了还是药好了?这就需要一个解释。就像前几天一个自吹的中医黑被中医药治好了,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好了。这样的人吃了药,确实病减轻了、好了,但是好的不明不白。对于一般的群众来讲,好了也就好了,但是对于一些善于思考的人或者钻牛角尖的人来讲,也是总想搞清楚究竟怎么好了。

病毒来了:一篇对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这样的问题解释起来并不难,特别是对于中医来讲,这就是中医的理论,比如一个人感冒了发热了咳嗽了,他喝了连花清瘟胶囊,喝过之后就会觉得出汗了,而后睡一觉感冒好了。这样的情况对于他自己来讲,不知道为什么,但中医认为这适合了他的体质和病证。对于中医来讲,感冒主要有风热风寒之分,而风热感冒用连花清瘟就是可以的。

是中药治好了感冒吗?

不过这里的疑问是有没有风寒感冒服用连花清瘟好的病例呢?这对中医来讲是不正常的,但是我们现在的医学界其实正在进行这样不分证型的研究,所谓的双盲实验,样本观察,是不管寒热普同一等。因此对于中医来讲,很多病一看就知道用什么方子就必然会好,比如最著名的就是小柴胡汤,这是经方,今天一讲很多人就可以用。“口苦、咽干、目眩”,这样的症状出现了,就用小柴胡汤,基本上是百发百中。所以今晚上看这一篇文章的人就有了很大福利,今后有这样的情况,就可以用上了。对于这么典型的表现,还需要去进行双盲实验吗?对于中医来讲,有自己独有的观察方法,这种观察方法一般都是拿不准的实验,拿得准的直接就用了。

因此,当西方药物引进来进行抗新冠肺炎研究的时候,中医是不能理解的。因为,在这些不同的病人当中,一些人是很明显的可以采取中医药治疗,而且是可以确保疗效的,但是这些人如果意外的选用了抗病的药物而并不知道,那么耽误病情了怎么办呢?

这种研究对中医来讲是有问题的,很多人提倡双盲,说实在双盲也有其局限性,其对于样本的同一性更容易把握,比如小白鼠,买了一批小白鼠一百只,直接的分成五组,这在做科研的时候都搞过,怎么分呢?为了避免随机性,有人发明了抓老鼠机器,这样老鼠没有选择的进入到组中,这种观察对动物可以,也容易造模,也容易观察用药。

中医也希望靠这样的模式得到解释,但是做起来难度很大。一是造模怎么做?比如感冒,我一直纳闷所谓的西药通过双盲实验和动物实验室如何做到感冒模型的。感冒一般有头痛、出汗、流鼻涕、鼻塞、咳嗽、怕冷,这样的症状很难想象所谓的实验主义者能够在老鼠身上、大白兔身上或者猴子身上建立动物模型,但就头痛的解释、证明,又怎么能够复制的出来呢?二是单一药物可以,复方药物现在还很难。世界不是单一的,不是出了单体元素,实际上很多都是复合存在,中医药多为复方,单一药物内部也是很多成分,这样的研究针对性不强,怎么去观察分析呢?所以只能走向提取物,而提取物和中医药本身并不统一。

这里的研究就很有意思了,我们当时的一个老师做了博士课题,他的研究是中医的桂枝汤,风寒表虚证,能够治疗感冒。但怎么造模呢?用的小白鼠,那观察什么呢?观察小白鼠能不能出汗,因为风寒表虚的主要特点就是怕冷又出汗,这样就让小白鼠在风扇下吹造成一种风寒的环境,然后小白鼠还真就感冒了。感冒了怎么出汗呢?这模型就做不出来了,没办法就让小老鼠在很柔的纸上跑,看看爪子有没有水,纸重了没有,我表示服,这样的研究不研究也罢。因此,所有的集中点最后只能集中在降低体温上,而降低体温和治感冒是两个概念,中医人都不认可,感冒未必发热,但是现代药理研究认可,因为有了客观的数据和指标。

医学不能只看看得见的指标,还要重视看不到的指标

把温度定位感冒的特征,实际上是治疗感冒的悲哀,但在现代医学却无可替代。由此这么大段的描述也就要讨论这个题目了,这才是这篇文章的重点所在。

从这一次新冠病毒的研究入手,对于疾病的发生,以及后来全民的普查,温度是第一个硬指标,似乎这已经成为疫情防控的标准,温度高了就是怀疑了,不高也没有明显症状就不当回事了。好了,这样的问题可能就真的会发生。因为对于病毒来了之后,什么时候才能产生反应,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发热、咳嗽、胸闷或者腹泻的情况呢?我们可以假设一个感染的病人从健康人到生病最后到不治是三十天的时间,那么病毒侵袭多久出现发热呢?

这个学问至今并没有认真的去研究,相反我们现在的研究把大量的力量放在了对病毒的追根溯源、对病毒的围追堵截、对病毒的药物性灭绝,实际上,我们最应该总结规律的恰恰是发病前的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有人叫做前驱期。

这一段时间通过大量的病人回顾是有的,但是没有的到重视,所以很多人发现了发热这个时期可能已经过去三四天了,而为了应对发热需要进行看医生、监测阳性指标,这样又要几天的时间,一些人因为不能确认还要摇摆不定,到了确诊的时候已经一周的时间,而这一周时间失去了极其重要的黄金期,就是早期的未发病的阶段。

病毒来了:一篇对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这个时期对于现代医学来讲是一个短板,因为现代医学需要真实的可以观测到的指标,比如咳嗽了、白细胞高了、体温升高了、拉肚子了,但是其他的一些指标呢?比如头疼、出汗、怕冷、身体拘束感、不适感、困倦感等等,这些本有价值的指标可能被疏忽的一干二净,对于现代医学来讲是不认可出汗、即使知道寒战但是并没有想到风寒风热,这样“无意义的指标”恰恰是预防疾病的最初的必要信息,但是至今我们没有人去反思这样的指标为什么抓不到?而一个劲的进行后边发热咳嗽乏力的三大症状的判断,殊不知,有了这三大症状的时候,疾病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这就是需要在国民中提倡中医的时候了,因为这样的症状和不适,对中医来讲找到了理论和实践的依据,对于疾病预防有着十分的大的必要。因为按照中医的理论,疾病的发生是外邪侵袭和体内气血变化的结果,除此之外就是如溺水车祸等无法内外的病因,而在外邪的侵袭中,风寒暑湿燥火六中正常的气候变化在特定的时候就会表现为六淫,淫自然是不好的东西。

外邪来了,究竟是什么?这里边可能包含着病毒细菌也可以有寄生虫等等,也可能只是干干净净的一阵风,啥也没有有雾霾风尘,到了人体之后,人是需要应对的,这个应对是有过程的。一些人身体好,任你怎么吹风,他也没事,所以有些人夏天吹风扇对着自己吹,也没事;而一些人稍微的开了个窗户缝,早上起来嘴歪了,这就是风邪。风邪来了,一些人能够承受,以为身体好,或者有必要的防护,如穿厚衣服、戴口罩等,邪气就进入不了人的身体。而一些人可能正好长大了嘴,风带着病毒就进来了,或者用手接触了不干净的物质又吃了手,结果病毒细菌来了。这样的情况必然的结果,就是一部分外邪无能为力,一部分外邪开始进入体内。这样我们就可以设想,满天的病毒细菌就如印度的蝗虫铺天盖地的来,马上就要到了人体。

好了这里的学问如过延伸,就有了蝗虫为什么生这么多的疑问,肯定有适宜的气候、特殊的环境,这就涉及到人文地理的内容,对于现代医学来讲,可能并不以为然,而中医已经在这里形成了五运六气的理论,这一次有国医大师王永炎关于发生瘟疫的推测,这里边是有学问的,他们可以是高手。除了他们之外,也可以有一般的中医识别,就是近期的环境变化,该热的不热,该寒的不寒,该下雨不下雨,如此就出现了病毒细菌适应生存的环境。

这个环境是我讲授医学环境学的重要内容,实际上人作为大自然的一个部分,外部环境是会对人体产生极大的影响的。这一部分有时间再做讨论。

继续讲细菌病毒进入人体,人体就要出现反应,这后边的历程一部分人呆着病毒到处流窜会亲访友,人家没事;一些人不行,病毒从口鼻而入,然后出现了一系列症状,这就有前边提到的流鼻涕、咳嗽、发热、乏力等症状,这个时候是中西医研究最好的切入期,但是很遗憾的是,西医学没有关注到这里的差异,而一概的认为病毒的侵袭已经被发现,治疗病毒就是杀了病毒,那么大量抗病毒药物的应用和液体的输注,有些病毒被杀了,同时人也被杀了,就是体质改变了。本来按照中医的学说,这些病毒侵袭一百个人,一百个中有一半可能啥事没有,有二十五人带着病毒跑,还有二十五人有一半是风寒、一半是风热,这个时候就应该分类而治疗。风寒的辛温解表,风热的辛凉解表。这样的对证治疗就会使这二十五人得到准确地辨证施治,然后归于康复。

中医治病,重在蛛丝马迹,治未病是灵魂

但问题恰恰就出现在这里,因为中医早期介入的不足,这个过程就会被无限的放大了。携带病毒的人到处乱窜,没有隔离好,就会传染体质弱的人;而体质弱的人感染了,早期症状识别不足,没有采取早治疗的措施,让一部分人的病情进一步发展。疾病来了,并没有得到精确的辨证论治,然后一些该用寒凉药的用了热药,一些该用温热药的用了清热解毒的寒凉药,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呢?很多人马上表现出热毒的表现,也有一些人出现了腹泻的情况,这就是变证,到这个时候如果张仲景再世,那该是多么的失望!对于中医来讲,浅显易懂的道理,但是现代医学却视若罔闻,关键是孩子以为的认为中医说的都是胡扯,这是什么性质呢?实际上这就是贻误战机,而如果按照中医的理论来反诉这样的历程,该有多少人被耽误了呢?中医今天没有发言权,是个悲哀,如果有,这些故意不用中药或者限制用中药救治的机构和个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贻误战机,导致很多人只是焦急的等待核酸检测阳性,很多人有症状拿不定,确诊不了,这样的人就会成为多么大的隐患呢?所以当时全国多少中医人高呼,中医尽快上,越快越好,一些人认为中医投机,实际上这是中医在抢抓时间,以防疾病传变。但遗憾的是,这个结果还是出现了。

病毒来了:一篇对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这里不提,对于现代的医学说话权,中医在这里说不上话。这就如中医看病,病人自己说自己头疼,中医可以望闻问切判断出来,是真头疼假头疼;而现代医学则必须依据指标的监测,病人说的头痛反而并不能够采纳。这就是很有意思的学问。所以有一次提到了双盲,如果对头痛病人进行研究,谁能保证病人说的都是真话呢?而中医不同,头痛真有,也可以有蛛丝马迹,有不同的证型。

如此,当我们反过来总结这一段抗疫历程的时候,需要明白我们的工作真的应该在早期早早期更多地下功夫,这种中医预防的思维,治未病的理念应该深入人心。这一次,前线中医西医有效的配合起来,武汉治愈率不断提升,而全国各地各省病人基本上都康复完了,我个人所在的医院病人已经全部治好,康复出院。这种大好形势,说明,中医只要用对,用好,在北京有效,在上海也有效,在西北小医院有效,在武汉的大医院也同样有效,国医大师用了有效,我这小大夫用了也同样有效。这样的可以广泛复制的模式才是值得研究的医学。

因此,回过头来看待病毒感染的医疗的问题的时候,这就如同蚊子的叮咬。蚊子从一代一代的延续,需要一定的生存环境,而直接的侵袭人,在人身上吸血,则开始了人体的反应,那么对于蚊子该怎么控制呢?一方面研究一些药物,对抗蚊子吸血后的反应,红肿热痛或者更严重的病变;另一方面还是做好对文字的杀灭,采取有毒的药物或者改变蚊子性别的药物让蚊子死掉、跑掉;第三个方面就是隔离起来,用蚊帐,保护好家人。而真正最需要的就是改善人类的生存环境,改善村落水塘的水质,通过养鱼养青蛙等改良自然的环境。

这就是逻辑,而人体就是这样的逻辑,人类对抗疾病向来不是一种单一的模式,比如非典、新冠肺炎,并不是把杀灭病毒作为唯一的目标,而是人体内外环境的改变,让病毒自己消失。

个人观点,不为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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