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


“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


“妈妈,你这次怎么这么久没回家呀?”


“因为外面有很多病毒,妈妈在和病毒作斗争要杀死病毒呀。”周莹逗着说。


“那你今天杀死了多少只病毒呀?”孩子兴致勃勃问。


“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周莹继续编着只有孩子才能听懂的话。


“妈妈,你好厉害,我会在家听爷爷奶奶的话,你赶紧去杀病毒吧,等病毒杀光了就要回家看宝宝哦。”4岁的女儿说完似懂非懂地挂断电话。


周莹,2012年10月分配至庐江县白湖派出所工作至今,这一年却逢战“疫”,面临严峻的疫情让她这个双警小家庭显得更加与众不容。


“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


她作为派出所户籍民警外,还兼做派出所内勤、报账员、档案管理员和出入境管理员,现在因为疫情期间前来办证人员减少,她去卡口执勤、去棋牌室和宾馆宣传;每天上下班义务为同事监测耳温;吃饭时又热情地为大家分餐,提醒大家吃饭时不说话不聚集,她每天忙碌得像个陀螺,却也像一只甜蜜的蜜蜂。周莹的先生是潜川监狱的司法警察,大年初三清晨先生接到单位通知要求当晚必须返岗,周莹知道自己不久也将奔赴战场。


“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


过年短暂休假的她,正月初四回到了岗位上。离开之后她没有再见先生和孩子,一家三口在相互距离不到13公里内,却一直不能见面。


“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


“对于我们逆行者,每天接触那么多人,不敢确定自己不被传染,家里有老人和孩子,他们抵抗力弱,我不敢回家,战时自我隔离也算是对家人的唯一关爱吧。”乐观的周莹又笑了。


“其实过年也好,不过年也好,即便不是疫情,我们一家三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这些我们早有心理准备。”周莹说。因为陪伴孩子的时间过少,所以平时周莹只要是休息时间都会尽力陪伴4岁的女儿,这也是一位妈妈愧欠孩子的弥补方式。


“妈妈,你啥时回来?你能不能请假陪我一天?”孩子问。

“妈妈要出去抓坏人。”周莹回答。

“那爸爸呢,爸爸可以陪我吗?”孩子继续追问。

“爸爸的工作单位是关妈妈抓来的坏人,爸爸的工作是教育他们让坏人变成好人,如果爸爸不去上班,这些坏人就会溜到社会上伤害其他小朋友,其他小朋友就会不安全。”孩子太小,周莹只能如此直观解释。

而这一次,当孩子追问起她,她只好“故技重施”的说:“我已经杀死了100只病毒了。妈妈杀死病毒就回家。”


“以后他们敢欺负你,你就报警。”


“以后他们敢欺负你,你就报警。”周莹临走时用翻译软件把这句话翻译成柬埔寨文给一名年轻女子看。原来今天上午,辖区西城村一名柬埔寨籍的已婚女子报警,称婆家待她不好,她提着大包小包要回国,可是不知道回家的路如何走。


“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


负责出入境业务的周莹立刻和另外一名民警赶赴现场,为了验证女子口出真伪,他们联系女子所住村的妇干,得知她作为异国人因为语言不通等多重原因与婆家不太和睦,婆家人也不太善待这个外国儿媳妇。当周莹一行来到女子婆家了解情况时,还没等周莹开口,整个场面只听她婆婆一个人在大声“控诉”儿媳妇,然后女子公公和丈夫也在一边应和,而柬埔寨女子只是怯怯地低头不语。


“她整天躲在屋内,我们结婚三年她从来不学习中文,只用翻译软件一个劲地说想家要回家看父母,她这次要回家我明天先和她离婚,然后直接把她送到合肥机场算了。”丈夫对女子抱有不满。


“如果因为疫情她在机场离开不了,怎么办?”周莹问。


“那我不管,只要离婚了她就与我没有关系了。”男子愤愤地说。


“啊?那你要把你老婆遗弃在机场呀?你怎么能这样呢?别说现在疫情期间,你们不能随意离开,‘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毕竟你们还是共同生活三年的夫妻呀,你怎么能一点不讲夫妻情分呢?”周莹对男子不负责的做法极度不满,接着劝说:“想家不也正常吗?嫁到你家三年,你从来没有陪她回过一次娘家,她连和你们沟通的语言都不会,你们全家人只知道一个劲地指责和抱怨她,她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难道幸福吗?如果你真在乎她,你怎么不学习柬埔寨语言呢?”周莹教育女子丈夫以后善待妻子,丈夫被周莹说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对于女子要回国的想法,周莹用软件告诉她现在是全国防控疫情的关键时期,最好不要外出,等疫情结束再由丈夫陪她回国。柬埔寨女子虽然不通中文,却早通过周莹和丈夫的表情猜出一二,知道民警在维护自己利益,尤其是提到为避免婆家人欺负她让其报警一说,连她的丈夫后来也给周莹打电话说,“你们是她的护身符,她现在不听我家人话,只相信周警官的话了”。


疫情就是集结号


疫情就是集结号,

夫妻同赴战场的场景并不仅仅这一对。

只因身上肩负着责任与使命,

他们都选择了逆向而行。


“我已经杀死100只病毒了。”

为了纪念这一刻,

离开时周莹的先生请同事特意

为这对各自奔赴战场的夫妻俩合影。


来源 | 警方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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