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進入二0二0年的一月,武漢雖有新冠狀病毒肺炎發生,但我每天的心思是如何排練好單位的春晚節目,對冠狀病毒肺炎只關切事態的發展,總覺得那個病應該離我還遠。在編排節目此期間,我給在武漢的高中同學打了個慰問的電話,一是囑咐他一定要加強防範,二是祝他新年快樂。身在武漢擔任某企業高職的同學,通過微信發來一張他戴著口罩正在辦公的照片,並說:你去美國之前,我去西安一趟,給你的孫兒送個紅包。我調侃他說:你不要來,來了我也不接待,因為你是一個大傳染源。沒想到我一語成讖。一場兇猛的疫情,張著獠牙的大口,疾風般的席捲大地。

年前,我忙於策劃、撰稿、排練、聯繫租賃演出服事項。夫君老張也忙於值班、抓安全、值班。為了能夠安心地回寶雞與他父母過個年,他要連續值4天班。從大年二十八的早八點開始,到新年的年初二早八點結束。我們計劃初二那天他下班後,立即驅車趕回寶雞為他父母祝壽。老張值班前,我們在超市購買了許多物品,將車後備箱塞得滿滿的。除了將各類的肉放入冷凍箱中,其餘的物品全部放在車上,好在天氣比較寒冷,不用擔心變質。

年二十八(1月22日),我的車子限號限行。於是,我早早搭乘公交車趕到單位。按計劃,表彰大會和節目演出於下午按序進行。下班時間到了,演出也正好結束。編排的節目也獲得了獎項。我內心還是高興愉悅的,辛苦得到了回報。我告知科室的演員們早些回家休息,自己提著為科室租賃的戲服,急急忙忙跳上車,目的是趕在晚上七點前還給商家。等我趕到租賃場時,有許多商家都已閉門上鎖。通往三樓的樓梯口也被捲簾門封閉了。我在密閉的租賃場所兜兜轉轉地竟然找不到租賃的商家。幾經電話聯繫,商家老闆從另外一個入口將我引進。老闆說;都忙著要過年,別人家早就收攤了。就是為了等你,我才沒有走。我連聲謝謝,和老闆當面查驗衣物,交接完畢。我也趕緊搭乘上擁擠的公交車回家。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年二十九(1月23日),我如常驅車趕往醫院上班。同事們相互說著武漢已經封城的消息。醫院的領導也很重視,要求大家戴口罩做好防護。由於職業的習慣,平日裡我都是戴著口罩工作。上午,有零零星星的幾個從外地趕回來的人來檢查身體,大家有條不紊地給他們做完一系列檢查。

下班前,科室的領導說:疫情已經很嚴重,過節期間,大家各自愛護自己,這個病的潛伏期是14天左右,如有異常情況及時上報。同事們互相說著祝福的語言,都急急忙忙提著大包小包各自回家。我也將給婆家買的50個饅頭放在車上,開車急速回家。快到家時,我想起那個存有我寫了一篇文章的U盤遺忘在科室了。轉念一想,反正初七就上班了。

年三十(1月24日),老張仍在單位值班。我在家中趕緊打掃房間。前一陣各自都忙,沒有時間打掃衛生。我慶幸如今的過年,親朋好友相見時都約在酒店,一般都不前往家中。今年,母親與哥哥回到富平鴻雁村,請父親的靈魂回家過年;姐姐和姐夫去了首都北京,在他們的女兒家過年。年前,我曾多次給母親說:今年我是一個人過年三十,要不我跟著你們回鴻雁村,請一次我爸的靈魂吧?母親沒有接我的話茬。唉,鴻雁村的習俗,豈是我一個嫁出去的女子能隨意更改的。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一個人的年三十,餃子是一定要吃的!我準備包餃子吃。沒想到,幾天前買的豬肉大蝦餡,由於冰箱冷凍其他食物,只好把肉餡放在陽臺室外。此刻,那肉餡似乎泛出些許怪味。猶豫片刻想:疫情當前,不能挑戰自己的腸胃,棄之。好在冰箱中還有冷凍的餃子餡。年夜飯的餃子是吃不成了,我也沒有準備炒菜。朋友圈中的年夜飯是七碟子八大碗,我的面前除了水果、乾果,沒有飯菜,好在我不吃晚飯的習慣已經堅持了N年。電視上春晚節目開始了,小品《婆婆媽媽》的表演,觸動了我思念兒子的神經。雖然兒子從美國發來“祝媽媽春節快樂”的短信。但孤獨的情愫還是籠罩著我。看到中央電視臺幾位主持人在沒有彩排的情況下,飽含深情的朗誦,讓我動容。隨即在朋友圈中,許多戰友都轉發了第四軍醫大學和唐都醫院派出醫療隊出征前往武漢的消息,更讓我心潮澎湃,很想和他們一同出征,只是我已退出現役,脫下了心愛的軍裝。祝願我的同行兄弟姐妹們安然無恙的凱旋歸來。

新年的初一(1月25日),老張在值班。按風俗傳統,年初一無論如何都要吃餃子的。我一邊包著餃子,一邊觀看電視新聞。武漢的疫情已經很嚴重,而且此次病毒傳播的趨勢也迅速猛烈。各級政府已經號召大家宅在家中,不要走親訪友。由此,我也多次用電話和老張商量還要不要回寶雞的事項。每年的初二,是公公婆婆共同的生日。那一天,所有的親戚全部到場,我們做兒女的都是在老家的庭院中擺席三桌,款待來賓。平日裡,大家都忙,老張當然不願放棄這樣陪伴、孝敬父母的時刻。我建議他及早告知家中的弟弟及弟媳,讓他們勸告老家的親戚今年就不要來拜年祝壽了。他說:等明天下班後再定。

下午六點左右,我突發奇想,立即穿衣、戴口罩出門,準備開車前往工作單位去取我的U盤。小區的大門口已有專人把守。路上的車輛很少。來到單位,其他的門已經關閉,只好從急診科的入口進入。拿上U盤後,立即又驅車趕回家中。獨自百無聊賴地翻閱著手機上關於疫情以及各地組織防止疫情而採取的種種措施。鴻雁村的那個群,村主任已經嚴禁村民互相拜年,限制本村和外村的人互相走動。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初二(1月26日),疫情的形勢很嚴峻,有許多村落都已經開始封路。哥哥帶著母親一大早就趕回西安。老張交完班回到家中說:要不咱們現在趕回寶雞,陪父母過完生日,今天晚上再趕回西安?我說:還是不要回去的好,萬一西安也封城了,回不來咋辦?家中的那些親戚當中,誰知他們有沒有接觸過從武漢打工回來的人。和家中的公公婆婆以及弟弟、弟媳商量後,他們說:各村都已通知取消所有活動,也不允許村民相互拜年了。

初三(1月27日)。清晨起床,及時觀看新聞報道。此次新冠狀病毒肺炎傳播速度之快是始料不及的,此病的臨床症狀除了發熱、乾咳外,還有一些其他症象,比如腹瀉等,有些病人發病的症狀還不明顯。目前,沒有特效藥可以擊垮病毒,除了一些對症的藥物外,全靠自身免疫力戰勝病毒,同時,良好的心理素質也是戰勝病魔的法寶。全國的確診和疑似病例每天都在增長。死亡人數的增加,實在是讓人揪心。我們吃過早飯,老張接到通知,急忙趕回單位。我則用84消毒液將房間的角角落落擦拭一遍。想著車上放的50個饅頭和一些食物,便趁著天氣尚好,戴著口罩出小區,在停車場將車上的物品拿回。再次進入小區時,看到一輛120救護車停在某棟樓下。什麼情況?在小區的群中,有業主說:有一戶人家有發燒現象,急送醫院檢查。下午老張回到家說:疫情嚴重,我們的工作崗位特殊,明天我又要去連續值兩天班,你自己呆在家中千萬不要出門。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初四(1月28日)清晨,老張穿戴整齊出門上班。我想好好睡個覺。可是被不明原因的咳嗽咳得睡不成了。起床坐起,覺得頭暈乎乎。以往總是便秘的我,不知為什麼有了腹瀉的現象。似乎沒有吃什麼不潔和生冷的食物呀!會不會是對哪種食物過敏?我記得前兩年,我的支氣管炎發作,每日咳得喘不上氣來,恨不得將支氣管撈出來,拿個刮刀,將氣管上的分泌物刮乾淨。那個支氣管炎,治療了很長時間才好。坐在床邊咳嗽的我,突然打了個寒顫:我該不會是染上那個新冠狀病毒了吧?心跳加速,額頭有了冷汗。我急步衝到客廳,在常備藥箱中翻找出體溫計,使勁地將水銀柱往下甩,又顫抖地夾在左臂的腋下,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沮喪的坐在沙發上,大腦像過電影似的掠過幾天的過往。

在醫院工作,雖然每天都戴著口罩工作,但也有疏忽的時候。每天接觸那麼多人,他們從哪裡來,也沒有過多的關心過。年前排節目期間,有個小同事說:姐姐從武漢回來了。小同事會不會是潛在的危險?我記得要演節目的當天,科室的另一個姑娘站在我面前說:陳老師,我今天發燒了,不能上臺演出了。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但她是什麼原因發燒?演出結束後,我去密閉的租賃場所還戲服,與老闆近距離進行了戲服的驗收。老闆當初沒有戴口罩。當時,老闆似乎有過乾咳!她每天要接觸許多人,接觸的人群中會不會有感染者?回家時,我又搭乘了擁擠的公交車,公交車上大多數人都沒戴口罩,我身邊的那對男女心高彩烈談論著遊玩的事情。他們會不會有潛在的傳染者?大年初一的晚上去單位拿U盤時,在出急診科那個入口時,和一箇中年女人迎面相碰,她會不會是感染者?我們小區那一家會不會是確診者?一切皆有可能。2019年的春天開始,我皮膚過敏的現象非常嚴重,時不時的起蕁麻疹,尋醫問藥後,大多數醫生都說我是免疫力低下,需要增加免疫力。

我胡思亂想了一陣,看著鐘錶的分針跑過6分鐘,便從左側手臂的腋下掏出體溫計查看。36.6度,我覺得不準,因為我剛才驚得出了汗,肯定帶走了些許溫度。不行,還得再測量一次。我調整了一下心態,重新躺在床上,蓋上棉被保暖。半個小時後,我將體溫計夾在右手臂腋下。五分鐘後,查看體溫計,36.4度。還好,不發燒。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暫時放下。趕緊起床準備給自己做飯,不要怕長胖了,增強免疫力和抵抗力才是王道。一整天內,我每隔四個小時測一次體溫。不停的翻看手機,只要有報道確診或疑似病例的行程軌跡,我便對照自己的行程,看有沒有巧合相遇。有多次的咳嗽,都讓我強行壓制,不讓它咳出來,好在每次測的體溫都正常。家中發生的一切,我沒敢告訴老張。

初五(1月29日),老張仍在單位值班。我獨自在家中吃飯、咳嗽、腹瀉、量體溫,密切關注疫情的變化。家中沒有治療腹瀉的藥物,我也不敢出門,只能大量的喝水,偶爾給水中加一些食鹽。

初六(1月30日),清晨,老張下班回到家中,直嚷嚷累得夠嗆,說嗓子有些疼。我覺得自己是疑似冠狀,怕傳染老張,便有意識和他拉開距離。他在客廳看電視,我就在書房看電腦,他在書房練寫毛筆字,我就跑到客廳胡思亂想。做好飯後,我急忙吃完,起身離開餐桌,對著書房大聲喊:飯好了,吃飯。他說:你咋不吃?我說:吃過了。他一臉疑惑,我只好將自己的一些症狀和擔憂告知他。他愣了片刻,自言自語說:不會吧?我說,還是小心為好,我們各處一室吧!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初七(1月31),老張起床後說:我是不是感冒了,鼻子有些不通氣。我急忙戴著口罩找到另外一支體溫計,給他夾在腋下。五分鐘後查看,37.1度,心臟猛的抽搐一下。壞了,是不是我把病毒傳染給他了?新冠狀肺炎的診斷指標是體溫37.3度。我不想讓老張恐慌,就說:你的體溫是36.9度,你吃點治感冒的藥吧!等一會再量量體溫。他說:感覺頭昏沉沉的,鼻子也不通氣,乏得很,還想睡覺。我督促他口服了一些家中備的感冒藥,他便又睡下。一天裡,我們簡單地吃了兩頓飯,相隔一段時間就測一次體溫,各懷心事地各居一室。吃飯時段也是我吃罷後他上桌。

初八(2月1)清晨,給老張測量體溫,36.8度。督促他吃過藥。他戴好口罩,穿戴整齊出門上班去了。爾後,我開窗通風,又一次用84消毒液將房間的角角落落擦拭一遍。中途聽到手機傳來叮咚聲音。幹完活,打開手機,是老張發來的一段話:剛才,準備進監區檢查工作時,電子體溫計測得我的體溫是38.6度。現在,我撤回宿舍觀察體溫變化。我陡然慌了神,趕緊拿起手機給老張打電話: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電子測溫計有時候測的不準!昨天我們醫院的工作群中就說,電子測溫計有誤差,還是水銀溫度計測的準,你用水銀體溫計再測測。他說:我用體溫計測著呢,一會告訴你結果。說完,他就掛了機。頃刻間,我不知如何是好,思緒亂亂的,新聞報道天天都有因此病離世的人。等了一陣,還不見老張來電話,我又將電話打過去,聽到老張低沉的說:體溫不高。我說:那是多少度?他說:真的不高,你放心吧。我隔四個小時測一次體溫,到時我告知你。我說:你必須將體溫計拍個照片發給我。他說:好吧。晚上,我終於等來了老張發來的一張顯示體溫36.8的體溫計的照片。我們竟然再沒有通電話。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初九(2月2日)清晨,我拿起手機給老張打電話詢問情況,他說:吃了治感冒的藥,又喝了許多熱水,今天頭不昏了,鼻子好像通氣了,體溫我量過了,36.7度。你不用擔心。我說:你肯定是這幾天連續值班,太勞累了,抵抗力下降所致。今天值完班,明天回來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彼此也沒有多餘的話語,就此掛機結束了交談。可是,我一直都心神不安,自己在家也不停的測量體溫。媒體上說,有些人的病症並不明顯,但有可能已經患上了新冠狀病毒肺炎。網上把人群分為ABCD四類。A 是帶菌傳播者,C是顯性被傳染者,B是隱形被傳染著,D是尚未傳染者。A和C容易找到。關鍵是B不容易找到,許多人被傳染上成為B後,但這些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一個帶菌的傳播者B。我和老張會不會中槍?我倆會不會是B 或者成為2B?要不要把我和老張的症狀告知遠在美國的兒子?要不要給他交待一些家中的事項?但是,告知兒子一切情況後,也只能枉加他的擔憂,還是不要說的好。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天。

初十(2月3)日,一大早,老張來電話說:今天下班後我不想回家了。單位人員少,疫情這麼嚴重,我們這裡不能出一點差錯。我急切問:你真的沒事吧?現在的體溫正常不?他說:體溫正常,就是有時感覺乏力。我不回去,減少了上、下班途中接觸其他人員的機會,對你也是一種保護嘛。聽了他的話,我突然有了悲傷的情愫,鼻子一酸,聲音有些哽咽地說:我們都要好好的,過往的一切恩恩怨怨,吵吵鬧鬧,以及各種的嫌棄都算不上什麼,我們都要好好的。你要按時吃藥。他說:知道了,各自保護好自己吧。整個夜晚,我的情緒都很低沉,想起自己在情緒低落時總是愛說:活得沒意思,死了不甘心。現在看來,對待攸關生命的問題,我們的神經竟是那樣的脆弱和不敢觸碰。人世間紛擾的恨怨,在生死麵前根本撬不動對“活著真好”的渴望。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初十一,初十二,初十三,初十四,連續四天,老張在單位是怎樣度過,我不是太瞭解。我們每天通一次電話,相互說著:照顧好自己,戴口罩,勤洗手,似乎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其實我明白,還能說什麼或做什麼?只能盼著14天早早度過,讓我們的心靈不要受煎熬。我在家中密切關注西安市的每日確診人數、哪個區域有確診病人以及他們行動軌跡,而後對照他們的活動軌跡,回憶查找是否和自己相遇。在小區群中,看到我們鄰近的三個小區,就有被封樓棟的消息。確診的病例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不得不使我憂心忡忡。

初十五(1月8日),按常理是個舉家歡慶的日子。可今年的十五,老張仍然戰鬥在工作崗位上,我也獨自在家熬過。十五的晚上,電視機播放的中央電視臺的元宵晚會,現場沒有一個觀眾,節目中也少了往年的熱熱鬧鬧。但我相信,全國人民肯定都如同我一樣,看著看著,流淚了;流著流著,心疼了;疼著疼著,更有信心了。

終於熬過了21天。經過治療,老張的感冒症狀消失,我腹瀉、咳嗽的症狀也好轉。和老張通電話時,我明顯感覺到他愉快的心情。其實,老張也很擔心自己被感染上病毒,恐懼也不時地衝擊著他。為了不讓我擔心恐慌,就不願打電話。站在窗前,看著小區裡那些揹著消毒水為整個小區消毒的工作人員,內心真的很感激他們。說心裡話,在家裡等待“潛伏期”的日子裡。每天清晨,隔著玻璃聽到他們戴著口罩大聲說“加油”時,我會覺得是那樣的悅耳。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我獨自宅在家中已經一月有餘,老張堅守工作崗位封閉管理。各個單位復工的消息也頻頻傳來。宅在家的日子裡,使我深深地體會到我們每個人都有“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的情懷。我的許多戰友都積極主動的捐款捐物。看世界,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夠如同我們國家一樣,在危及個人生命的疫情面前,上萬名醫護人員逆行,奔赴沒有硝煙的戰場。也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夠做到,一聲令下,全民相應,全力以赴無私支援。只有我們中國可以做到,因為有我們偉大的黨,有我們英明的領導人,有我們強大的祖國,有英勇的白衣天使,有我們堅強的人民群眾,有全國人民的齊心協力,我們一定能打贏這場疫情阻擊戰。

我努力地將臉龐伸出窗外,追趕著明媚的陽光,讓那的暖暖的光芒在我的臉龐上多停留片刻。感受著即將到來的春回大地,細聽那花枝搖曳欲開的聲音,與我十四億人斬盡疫魔抖精神,同醉春風楊柳岸。人間三月春風來,有花正向心頭開,鳶飛草綠鶯恰恰,窗前玉蘭嬌媚媚。

“潛伏期”隔離在家裡,我對婚姻和人生有了全新的認知

作者簡介:陳軍玲,喜愛閱讀和書寫隨筆。在部隊二十幾年,有文章在報刊雜誌上發表。目前在陝西西安某醫院眼科工作。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