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待疫情中暴露的文化界方方现象?

沧海一粟20160415


国家并没有死,方方却一直在用自己的日记为国家“发丧”。她用自己营造并放大的悲情加工着“方方日记”,以致于到了后来她需要一些听来的东西维持悲情。她将自己沉浸其中,悱恻流连,将一切妨碍悲情的、充满光明的颜色全部排除出去,沉浸在文艺的、低吟着的感伤中。以致后来她要求以设立“哭墙”的形式把她心中的悲情推向顶峰。难道这哭墙不应给意大利的死亡者留下一段吗?难道没有欧美医生朋友告诉方方一些什么真相吗?比如意大利的朋友,告诉她那些被放弃治疗者的遭遇。这样她又可以以揭露真相的方式,悲伤的、忧郁的、怀着对小人物的强烈关怀,记录下他们不被关注的命运,描述他们怎样被冷漠的“机构”忽略和抛弃,揭露当政者所做的一切只是无能、慌乱和试图掩盖什么。她一定又会像那个瑞典环保女孩那样,被自己感动着。最好这场悲剧充满了个体的不幸,最好悲剧的主人公个个都挣扎着想活下来最终却无奈死去。以使悲悯的情绪饱满动人、充满鞭挞的力量。使她满含人类悲悯的笔更流畅,一篇接一篇记录那些被放弃治疗的人,记下他们的名字,含着眼泪描述他们呼出的最后一口气。以证明意大利人所有的努力和中国一样,没有取得人性的胜利,证明一切没有点燃蜡烛照亮死亡的措施都是虚伪的。

《国语 》展禽论祀爰居中有一段话:“夫圣王之制祀也,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灾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非是族也,不在祀典”。公祀,乃国器。当祀者不可举事任情。小民之死诚可闵,然其死私,不足国礼!

可知,“举事任情”四字,恐怕从来不在方方的认识论中。她只是喜欢“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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