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情緒》:全球影響力第2的心理學家幫我們擺脫“壞情緒”

我曾經是個極容易被情緒干擾的人。

高考三天,我的睡眠時間加起來也不會超過5小時;考研三天,我又是夜夜失眠;與人爭執後,我睡不著;被老婆罵了,我睡不著;想到明天要見個重要的人,我也睡不著……

我早就很想改變這一點,試過很多方法,但都沒什麼效果,直到我無意間讀了《理性情緒》這本書。


《理性情緒》:全球影響力第2的心理學家幫我們擺脫“壞情緒”


這本書的作者埃利斯是心理學界的泰斗,在美國和加拿大的“全球最有影響力的心理學家排行榜”上,艾利斯位居第二,排名在我們熟知的心理學大師弗洛伊德之上

不過,大家也不必因此對這本《理性情緒》心生畏懼,這本書語言相當樸實通俗,即便是沒學過心理學的,也能讀得下去

這本書為我清楚地解釋了我“易被情緒干擾”的根本原因,還給出了簡單易行的解決方法,讓我在這個方面有了很大改善。

對這本讓我個人受益匪淺的書,我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我特別想把書裡的一些內容和我個人的一些感悟分享給有緣之人,希望能幫到一些有緣人。

01 埃利斯對“壞情緒”根源的解釋

需要說明的是,並非所有的“不開心”都是“壞情緒”。例如,輕度的焦慮很多時候往往可以讓我們避免很多麻煩,就算得上是一種“好的”負面情緒,但讓我們失眠的焦慮就是典型的“壞情緒”。


《理性情緒》:全球影響力第2的心理學家幫我們擺脫“壞情緒”


這些“壞情緒”怎麼來的呢?

這個問題聽起來很簡單,不就是因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嗎?比如,自己考試考砸了,孩子考試考砸了,向別人示愛被拒絕了,面試失敗,或者想到要做一些自己不擅長的事等。

我之前就是這麼想的,甚至很多心理調節類書籍和文章的作者們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理性情緒》的作者埃利斯不這麼認為。在這位著名心理學家看來,壞情緒並非由“不好的事情”直接引起,在這二者之間還間隔著一樣東西,叫做“非理性信念”

埃利斯的這個理論大體上可以用一個簡單的公式描述:A×B=C。

這個式子裡,A代表“誘因”,比如我們前面說的“不好的事情”;B代表“信念”,是我們對事情的看法,有理性與非理性之分,在埃利斯看來,有科學依據、符合實際的想法就是理性的,否則就是非理性的。

C代表“情緒”,表面上看,它是“誘因”和“信念”共同作用的結果。但事實上,“誘因”是既成事實,不可改變,因此,“信念”對 “情緒”的影響更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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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非理性信念”才是導致“壞情緒”的罪魁禍首。在一些過於極端得“非理性信念”下,別說是“不好的事實”,即便是“好的事實”有時也能導致“壞情緒”的產生。

埃利斯“非理性信念”的理論突破了我的原有的知識邊界和認識邊界,就我個人而言,單純這樣一個解釋就讓我的“壞情緒”緩解了不少。

例如,我在前面提到過,如果我在白天與他人發生爭執,晚上通常都會失眠。我之前認為,這個讓我失眠的“壞情緒”就是因為“與他人爭執”引起的。

看了埃利斯的理論,我知道,讓我產生這個“壞情緒”根本原因其實並不在於這個直接起因,而是我的“非理性信念”,即,“我是個理性的人,一定不能與人爭執”。

我的確是不願意與人爭執的人,尤其是那種毫無意義的口舌之爭,在朋友、同事眼裡我是很謙和的人,我也樂意維持自己的這種形象。這本不是什麼壞事,但我因此產生了“我是個理性的人,一定不能與人爭執”這種“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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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埃利斯的標準,這個信念不但不科學而且有點極端,是典型的“非理性信念”。

事實上,即便“我是個理性的人”,我偶爾“與人爭執”一下怎麼了?為什麼“一定不能”呢?

當我把這個“非理性信念”修正為“我是個理性的人,應該儘量避免與人爭執,不過,偶爾爭執一下也沒關係”這樣的“理性信念”後,在同樣的“誘因”下,我的“壞情緒”就減緩了很多。

《理性情緒》認為,“一定……”是“非理性信念”的最典型特徵之一。科學地講,我們的世界和生活都是充滿不確定的複雜系統,幾乎沒有什麼是“一定”的

所以,長期受“壞情緒”困擾的人應該檢視一下自己信念體系,看裡面是否包含有過多的“一定要”或“一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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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埃利斯提倡的“壞情緒”消除方法

我們前面提到過,埃利斯在心理學界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我們熟知的弗洛伊德。埃利斯之所以有如此盛名,與他研究成果的實用性不無關係。

艾利斯創立了“理性情緒行為療法”(REBT),他用這種方法治癒過15000多名飽受各種情緒困擾的人,《理性情緒》一書講述的就是這種“理性情緒行為療法”。

為了讓大家有個參照和對比,我想先介紹一下我之前知道的一些心理調節方法,大致可分為兩類。一類是“迴避”,即不要去想那個誘導“壞情緒”的“壞事情”;另一類是“轉移”,也就是說做些其他事情,讓腦子被其他事情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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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避”實施難度很大,心理學實驗“粉紅色的大象”也能夠說明,越是刻意迴避的,越能吸引我們的注意。

“轉移”的可操作性較強,算是一種比較好的情緒調節方法,很多人樂於使用,很多時候也確實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是,“轉移”本質上也是一種“迴避”,那個讓我們誘導我們“壞情緒”的事實還在那裡,我們幾乎不可能永遠忽視它,尤其是那個事實能夠長時間改變我們的生活時

就我個人而言,當我遭受一些“不好的事情”時,白天我基本可以通過工作和健身暫時“忘掉”它,但到了晚上,我就很難將它趕出我的腦子了。據我所知,在容易失眠的人群中,我這樣的不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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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斯的方法與這兩個方法都有很大不同,他不要求我們迴避那個已經發生的或許對我們不利的事實(誘因),而是要求我們改造我們的“非理性信念”,必要時通過“行為”改造。

事實上,一旦我們能夠有意識地從我們的“信念系統”中找到“一定……”之類的“非理性信念”,並積極地“駁斥”它們,我們通常就能夠改變它們,進而改善我們的情緒困擾問題

但是,也有些“非理性信念”根深蒂固,我們很難單純靠“想”改變。針對這個問題,埃利斯提出用“行為”改造這種根深蒂固的“非合理信念,這也是“理性情緒行為療法”得名的原因之一。

這種方法,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要儘量多地做那些能夠“激活”或“證偽”我們的“非合理信念”的事情。

對於那些主要由自身行為誘發的“非理性信念”和“壞情緒”,如當眾說錯話後的極度自責與焦慮,我們就應該主動地、儘可能多地用“行為”激活它們

我們可能會經歷一段“情緒更壞”的時間,但終對它們“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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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斯說,他本人就使用過這種方法。他年輕時羞於當眾說話以及與陌生女性相見,也曾經為自己曾經的“糟糕表現”沮喪過,這顯然就是“自己的表現一定要好”之類的“非理性信念

”在作祟。

為了改變這一點,他刻意“逼迫”自己當眾演講、搭訕陌生女性,甚至為自己制定過“每週搭訕幾位陌生女性”的任務,事實證明:無論是當眾演講中出現的口誤還是被陌生女性拒絕,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行為”的反覆刺激下,埃利斯的“非理性信念”越來越弱。最終,他不僅徹底擺脫了那類“壞情緒”的困擾,而且也改變了曾經不善當眾演說、結交陌生女性的“事實”。

對於那些主要由外部因素誘發的“非理性信念”和“壞情緒”,如失戀或傷病後的抑鬱,我們就應該主動地、儘可能多地用“行為”證偽那些“非理性信念”。

《理性情緒》:全球影響力第2的心理學家幫我們擺脫“壞情緒”

很多失戀或傷病後的人會極度痛苦地抱怨:“他(她)怎麼能那樣對我?”“為什麼會這樣?”“憑什麼是我?”……

這種抱怨背後的“非理性信念”就是:“他(她)不應該這麼對我”,“我不應該生病”,“這些事發生了,我一定完了”……

我們當然不應該通過主動失戀或生病讓自己對之“脫敏”,但是,我們還是可以用一些主動行為反覆證偽“這些事發生了,我一定完了”這個“非理性信念”,比如我們“刻意”地讓自己快樂。

對著鏡子微笑可以幫我們想擺脫痛苦,這種說法並非無稽之談,它似乎很符合埃利斯的理念。埃利斯認為,人的行為、信念和情緒這三者之間是互相影響的,“刻意微笑”對改善我們的信念和情緒確有作用

《理性情緒》:全球影響力第2的心理學家幫我們擺脫“壞情緒”

所以,若我們覺得已經找到並駁斥了自己的“非理性信念”後,仍無法擺脫“壞情緒”的困擾,我們可能就需要在“行為”上做些改變了

就我個人而言,我決定,如果我再因“與他人爭執”而失眠,我就要找到儘可能多的“不順眼的人”,和他們幹一架,……,用行為和事實證明:與人爭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當然是個玩笑!在《理性情緒》這本書裡,埃利斯也沒忘提醒我們,為了校正我們的“非理性信念”,我們可以有些“出格”或“誇張”的行為,但且不可傷害他人或違背法律

03 寫在最後

埃利斯說,

人的一切精神上的痛苦和嚴重情緒紊亂,都是不必要的。

聽到這種話,我知道,可能有人就會氣不打一處來:那是他經歷過的災難和痛苦太少!

但是,另外一位心理學家,《追尋生命的意義》一書的作者弗蘭克爾,也說過類似的話:

苦難本身毫無意義,但我們可以通過自身對苦難的反應賦予其意義。

弗蘭克爾遭受的不幸與災難讓人不忍卒聽,但是,他不僅沒有抑鬱沉淪,還在重獲自由後作為精神病醫生積極地療愈他人。從某種意義上講,弗蘭克爾就是在用強大的“理性信念”為他的生命包括經歷的苦難賦予意義。

《理性情緒》:全球影響力第2的心理學家幫我們擺脫“壞情緒”

在我看來,《理性情緒》教給我們的不僅僅是擺脫“壞情緒”的方法,還有積極應對生命裡的“不如意”甚至“災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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