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我辛哥人狠妾也多!淺刨辛棄疾的放蕩一生


社會我辛哥人狠妾也多!淺刨辛棄疾的放蕩一生


古往今來,詩歌確是我泱泱大國很美妙的一筆精神財富,現在好多人還對詩和遠方留戀不已,今天咱就來點重口味的猛料,818古時文人騷客的黑歷史,闢如白居易常年蓄養雛妓,柳永一生沉溺青樓,蘇軾40歲娶12歲幼女,辛棄疾妻妾成群貪汙受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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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因為比較喜歡這段,遂先從辛棄疾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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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陳廷焯曾經給辛棄疾下了一個著名的評語:

“稼軒有吞吐八荒之概而機會不來,正則為郭、李,為嶽、韓,變則為桓溫之流亞。”他認為,要是給辛棄疾整點軍隊、再弄點人民,辛棄疾或許會成為像岳飛、韓世忠那樣的一代名將,但也有很大可能,會成為恆溫一類的奸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辛棄疾實在太不像普通人印象中臥薪嚐膽、憂國憂民的士人,而是一面時刻夢想上馬殺賊,一面又生活滋潤、出手闊綽。

香港大學羅忼烈教授曾經拋出過一個發人深省的問題:辛棄疾的生活格調與其收入存在嚴重反差,他前後賦閒達十八年之久,在沒有工資收入的那段時間,他的生活相當滋潤。可想而知沒有銀子那醉生夢死的日子是怎麼扛過來的,單單就靠那點工資,想必一頓花酒就得拉饑荒。

辛棄疾,字幼安,號稼軒,出生在山東濟南。南宋時期,中國北方早已淪為女真族大金國的領地,也就是說,辛棄疾最初是金國人,祖父是金國縣令。


據鄧廣銘先生《辛稼軒年譜》,辛棄疾除原配夫人外,至少有整整、錢錢、田田、香香、卿卿、飛卿等六位侍妾,兒子則有稹、稏、穮、穰、秸、褒、穟等九人,女兒至少二人以上。這樣一大家人,加上侍奉的奴僕,日常消費自然相當巨大,但他似乎很少為經濟犯愁,而且出手格外闊綽。

淳熙八年,辛棄疾在江西上饒建造了一座規模龐大的莊園,這就是我們所熟悉的稼軒,他的別號也是由此而來。據說在莊園完工之前,朱熹曾進去偷偷窺視一番,結果大驚失色,說這麼壯麗的莊園,他生平未睹。羅忼烈教授說,朱熹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會如此大驚小怪呢?可見辛棄疾的莊園不是一般的宏麗。

接下來的問題是,辛棄疾的財富從何而來呢?首先排除他繼承大筆遺產的可能性。二十三歲的辛棄疾一口氣從山東跑到建康,即使在淪陷區有大筆財產,也來不及帶出來。另外,辛棄疾的岳父範邦彥只是一名窮縣令,不可能從岳丈家得到大筆財產。而辛棄疾做官的日子不過二十年,其中有些還是窮官職,因此,他的合法經濟來源是很令人懷疑的。

辛棄疾的灰色收入問題,還曾經被他的好朋友朱熹親自提到。孝宗淳熙八年(1181),辛棄疾在江西安撫使任上,假稱軍用物資而販運牛皮,被朱熹截獲,朱熹《與黃商伯書》記載了這個尷尬的場面:

辛帥之客舟販牛皮過此,掛江西安撫佔牌,以帟幕矇蔽船窗甚密,而守卒僅三數輩。初不肯令搜檢。既得此物,則持帥引來,雲發赴浙東總所。見其不成行徑,已令拘沒入官。昨得辛書,卻雲軍中收買。勢不為已甚,當給還之,然亦殊不便也。(《朱文公大全集·別集》卷六)

光宗紹熙五年(1194)秋天,辛棄疾在福建安撫使任上時,被諫官黃艾彈劾他“殘酷貪饕,奸贓狼籍”。次年冬天,御史中丞何澹斥責他“酷虐裒斂,掩帑藏為私家之物,席捲福州,為之一空”。寧宗開禧元年(1205),辛棄疾復起知隆興府,“以臣僚言棄疾好色貪財,淫刑聚斂”,又被免官。

在那樣一個時代,貪汙等罪名也可能是政敵的誣陷。不過,一再成為把柄,似乎也說明問題比較嚴重。

辛棄疾的“稼軒莊園”究竟有多大?他究竟有沒有貪汙行為?這都是嚴肅的學術問題,需要深入的探討。辛棄疾自己的態度似乎也比較矛盾,一方面他有讀書人的清高,反覆表白自己對功名富貴棄之如舊鞋子:

“富貴非吾願,皇皇乎欲何之?正萬籟都沉,月明中夜,心彌萬里清水”(《哨遍·秋水觀》)

另一方面,他對富貴的生活似乎興趣很濃:

“一杯莫落他人後,富貴功名壽”、“向人間,長富貴,地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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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方面是他真實的想法呢,或許兩者都是。辛棄疾未必就是一個願意寄情聲色、貪圖享受的人,或許是不得已而為之。即使是一個喜歡享受生活的人,也無損於他一生志在收復河山,胸懷大宋天下的正面形象。當初他並非願意做一個天下傳唱的詞人,可惜現實無法超越,最終他只能迴歸莊園,做一個老死田間鄉野的凡夫俗子,這是時代的遺憾,也是辛棄疾個人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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