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睡觉是一种信仰

南怀瑾曾经说过一句戏言:"你问我信仰什么,我信仰睡觉。"

人的一生中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花在睡觉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固定的时间睡觉,在固定的时间醒来,这是人的生理时钟的一部分。

睡觉对我们的生活十分重要,它是人类不可缺少的生理过程,是肌体复原、整合和巩固记忆的重要环节,是维持人体健康不可缺少的,它的生理重要性仅次于呼吸和心跳。

睡觉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本领,但是并非人人都能睡得着,睡得熟,睡得香。

人生享受,睡眠为大。

成功人士两大标志:数钱数到手抽筋,睡眠睡到自然醒。

其实,在古人的眼里,睡觉不仅是享受,还真的是一种信仰,一种文化。

1.天人合一,阴阳调和

古人有“天人合一”的睡眠观,即从阴阳学说看昼夜和觉醒节奏。

古人认为阳主昼、阴主夜,白昼阳气盛而阴气尽时,人们就会醒觉;相反,白昼尽而夜晚来临时,则应睡觉。

《黄帝内经》:“阳入于阴则寐,阳出于阴则寤。”

“寐”指入睡,“寤”指醒来,睡觉能够帮助人体调节阴阳,也只有阴阳调和才能有好的睡眠。

古人又认为,子午之时,阴阳交接,盛极而衰,体内气血阴阳极不平衡,此时静卧,可避免气血受损。

所以古人睡“子午觉”,即夜眠在子时(夜23时~1时)之前入睡,而白天午休在午时(中午11时~13时)。

此外睡眠和醒觉时间应随季候改变而调整,春天和夏天应晚卧早起,秋天早卧早起,冬天早卧晚起。

人生由醒和睡两部分组成,醒要混得出色,睡也应该睡得安宁,这样一生才圆满。

2.至人无梦,梦里乾坤

睡觉中最常见的现象是做梦,庄子说,“至人无梦”,是用来形容得道的人心无挂碍,乃至睡觉时也没有梦境干扰,其实庄子本人睡觉也是做梦的。

庄子曾经在梦里变成了一只蝴蝶,醒来后思考这样一个问题:究竟是自己在梦里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在梦里变成了自己。就这样他迷失在蝴蝶与庄子之间。

“南柯一梦”的故事讲的是,一个人有一天在槐树下做梦,来到槐安国,娶了公主为妻,任南柯太守,尽享荣华,还出征边关,大战一场,不幸的是打了败仗,被人遣返,醒来才悟出所谓的槐安国,就是槐树下的蚂蚁洞,南柯郡不过是槐树南面一个树枝下的另一个蚁穴,梦中的大热闹不过如此。

其实,所谓人生的大热闹正如梦中的大热闹,我们熙熙攘攘的生活没准是另一个更高级生命的一场小梦,人生如梦嘛,如果大家都能这样想开了,有利于人生幸福。

“黄粱一梦”故事中的吕翁,他是一个“授梦人”,无论别人瞌睡与否,他只要给人家一个枕头,人家就能安然入睡,在睡眠中做美梦,尽管美梦终有醒来的时候,但做一下美梦也是许多人需要的。

汤显祖的“游园惊梦”,是因为梦而死而生;曹雪芹的“红楼梦”,最终悟到的是,世间之情,皆为水中之月,镜中之花。

我们普通俗人,做不到“至人无梦”,也做不出“高雅”的梦,但是有梦总比无梦好,不管是如愿以偿的美梦,还是想入非非的白日梦。

没有梦想的人,犹如无舵之船,只会漂泊在失望、挫折与打击的汪洋中。

南怀瑾:睡觉是一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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