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 春花秋月何時了
夜、月、影、風
在這秋夜明月下,樹影清風中。望樹蔭搖曳,觀夏花繁落,春花秋月何時了,無謂日復日,年復年。含苞為情,初放為情,飄落為情,化泥護花亦為情。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身就是微妙的,可這份感情卻不似荷花般本自潔來還潔去。我們擁有的不過是百年的時光。我們擁有再失去,或許只是一種幻覺,我們從未擁有,卻不停的失去。或許這些是矛盾的,但實際上這並不矛盾。
我們有自己愛護的人,有自己愛的人,可發現這種愛護與愛,不是得到,相反地,自己卻清楚的認識到,終有一天我們會失去。手中的玻璃球,早晚會碎,碎了一定受傷,鮮血淋漓,鑽心的痛,之後結痂,癢。。。。。。尋覓、反覆、何時了?
- 往事知多少
憶、念、暢、望
憶安安穩穩,平平淡淡江南;
念轟轟烈烈,浩浩蕩蕩荒漠;
暢想與其白頭偕老,怎奈造化弄人,空悵惘。
有一天,一個學習特別好的男孩和我說了他家裡的一切故事,當我想用自己的經歷安慰他的時候,我問:“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他說:“不想,因為月亮姐姐在我心中永遠是陽光的!”
陽光!呵呵!我討厭的字眼之一。
好!我先問你,你喜歡陽光嗎?陽光又給你帶來了什麼?我討厭陽光,它給我刺眼與炙熱,讓我看到自己的影子,讓我想起過往。我的人生是分階段的,迄今為止沒有一個人有資格說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我對自己說:“任何人不瞭解我,不理解我,我都不怪他。”你和我不是一類人,我會是火星人,我可能是火星人吧,我最好是個火星人!
- 小樓昨夜又東風
兀、幻、清、寂
驟,風起,窸窣,影亂,抬眼,頷首低眉;
驚,樹靜,蟬鳴,心惶,夢寂,儼然是秋。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無論在懷裡,或是在掌心,我們卻依舊尋覓;而孤影獨行時,在茫茫人海反而更加安靜,在咖啡廳地角落,我們不是在尋找一份寧靜,因為我們一直很安靜。我們在等如夢般美麗的邂逅,開始一場驚天動地的愛情,走完這一生,但往往在這場夢開始之前,你卻發現這一生已盡。無聲又無息飄落在心底。
-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過、往、昔、今
你說吧要我等多久
把一生給你夠不夠
背離了冥冥中的所有
離亂中日月依舊
告訴我你要去多久
用一生等你夠不夠
驅散了征塵已是深秋
吹落山風嘆千秋夢
前世天註定悲與喜風雨裡
奔波著如今已滄桑的你
那去了的斷了的碎了的
何止是一段兒女情
所以生命的傳說裡
因為你已變得如此的美麗
就讓我知道他知道
天知道地知道你的心
當我再次看到你在古老的夢裡
落滿山黃花朝露映綵衣
我再次看到你在愛的故事裡
起陣陣煙波你往哪裡去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難免已多風雨,忘了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
- 雕欄玉砌應猶在
物、我、忘、還
戀花有語,垂柳離別,
江山易改,無語凝噎;
古城角樓,人傑地靈,
執手淚眼,相看朦朧。
孟德之困於周郎何如?釃酒臨江,橫槊賦詩,而今安在哉?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一時之樂不換一世之樂,可用之容身不過三尺,吾生須臾,只羨長江無窮。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得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
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共適之樂何患無窮?
- 只是朱顏改
成、敗、生、死
縱觀悠悠歷史長河,有人名垂千古,有人遺臭萬年,自古英雄無定論,勝者王侯敗者寇,凡敗者,亦要在命運多舛外,嘆一聲:紅顏禍水,於是在漫無邊界的歷史長河中浮現出許多亮麗的色彩。
好似那些我們未知的,都是美好的。“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為什麼我們認為如果存在火星人,那火星人一定具有我們所謂的超能力?為什麼不是一個比我們更落後的小部落?
好似那些我們得不到的,都是值得珍惜的。“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珠兒,枝草,長風,雨露的故事,我講了無數遍,也聽了無數遍,還要把那些說了無數遍的這句話,再寫一遍:“這世上最珍貴的永遠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的,而是現在的把握在手中的幸福!”
好似那些我們尋覓的,都是傻氣的。“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世上有一群人,每天都想遇到一見鍾情的白馬王子;同樣有一群人,整天把“一見鍾情不靠譜!”“自己不相信命運”這種話掛在嘴邊。可第一群人往往嫁給了青梅竹馬,也更具諷刺的是第二群人都閃婚了!夠不夠傻氣?
而容顏又是什麼呢?有什麼意義?有什麼用?
- 問君能有幾多愁
暗、淡、秋、心
眼觀愁,抬筆落筆,如荒荒斷崖,起筆難!
緒飄飛,筆抬筆落,如茫茫江海,收筆難!
觀花愁其鬥放之綺麗,愁其舞轉之繁華,愁其殘旋之感動,愁其晶瑩之素美。
美人,曾經有人說過這樣一段公平論:“有的人辛辛苦苦經營一生,勉強能養活自己。而有些人因為上天賜予她們美貌而一生順風順水。”原文中筆者繼續論述的是公平與非公平的評論問題。可又有誰想過美人的愁?
她們被稱為禍水,她們被評為誤國,可她們無法言語,可能是不屑言語吧。
她們留下了三尺白綾,馬嵬坡下的鐘聲;
留下了連環美人計,花間清影的舞姿。
何其愁?我們被稱為小女子,那你們那些大男子就沒有愁,內心就比我們強大嗎?
-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想、啼、言、川
回眸春秋,滿眼的先賢巨擎,滿耳的辨思哲想,恰似一棵棵傲然獨立又攜手相牽的青松;
回眸唐宋,滿眼的流光溢彩,滿耳的翠語鶯啼,恰似一株株卓然綻放又競姿逐芳的豔花;
回眸明清,滿眼的鴻篇鉅製,滿耳的錚錚箴言,恰似一簇簇迥然相異又枝椏纏繞的古藤。
源頭不過是涓涓細流,卻能一瀉千里,可最終不過是百江東入海,好似每一秒都不同,可又全部相同。這種爭論就好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它是根據宇宙的自然法則而定的,它沒意義嗎?那永動機會被人發明嗎?它真的不可能嗎?這次又失敗了,下次能否成功?你還有下次嗎?0.9的循環=1嗎?動態成立嗎?極限又是什麼?人到底可以有多少種人格?區分的界限又是什麼?
總有一天我會積攢這無數的問題,拋入東逝的長江中,我不是要答案,我只是不想再要問題。
這世上,選擇生必有死,選擇勝必有敗。而勝者生、敗者亡。
漫漫黃沙,滾滾長江,隱隱青山,只聽得曲終時有斷腸聲,中有千秋萬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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