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是作者蔡崇達的第一部文學作品。從事新聞媒體的多年工作經驗,使蔡崇達看盡人間冷暖事,這也使得《皮囊》中每一位人物的塑造都真實客觀。
《皮囊》與其說是一本散文集,但更像是一本小說。
它從不同角度的刻畫,讓你看到了一個個鮮活生命的舞蹈,最終,也讓這生命以最真實豐盈的狀態呈現到你的眼前。
讀著讀著,你就會發現,那個人,你好像曾經遇到過。
讓你覺得,每讀一頁,都好像發現了更加真實的自己。
我們的生活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慾望的汙濁給拖住
母親說阿太最後留了一句話給我:“黑狗達不準哭。死不就是腳一蹬的事情嘛,要是誠心想我,我自然會去看你。
因此從此之後,我已經沒有皮囊這個包袱。來去多方便”
阿太的生活館:我們的生活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慾望的汙濁給拖住。
“阿太”是指外婆的母親。這篇文章中作者的阿太是個活到了九十九歲豁達的老人。
“是個很牛的人”作者是這麼形容阿太的。
外婆五十多歲離開的時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阿太在葬禮上一聲沒哭。
問起原因,阿太說“因為我很捨得”。
人生之所以很苦,就是因為我們想要的太多,捨不得的太多,被各種慾望所拖住,失去了輕盈。
肉體是拿來用的,又不是拿來伺候的
外婆五十多歲突然撒手,親戚怕她想不開,輪流看著。她卻罵罵咧咧的跑來跑去。一會兒掀開棺材看看,一會兒看看供品,有人殺雞沒割中動脈,她抓住那隻雞就往地上一摔。
“別讓這肉體再折騰它的魂靈。”
阿太原是個神婆,偶爾講話文縐縐。眾人喑啞。
阿太是個很狠的人。有次她在廚房很冷靜地喊“哎呀”,我問:“怎麼了?”
“沒事,就是把手指頭切斷了。”慌亂的是我們一家人,她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阿太正在縫合時,母親在病房外和我講阿太的故事。
她曾把不會游泳的舅公扔到海里,鄰居都罵她沒良心,她卻冷冷地說:“肉體是拿來用的,又不是拿來伺候的。”
等阿太出院,我問她故事的真假。她淡淡地說:“是真的啊,如果你整天伺候你這個皮囊,不會有出息的,只有會用肉體的人才能成材。”
我真想和你好好聊聊,關於我們要怎麼享受生活,而不是如何讓虛妄的夢想膨脹自己。
我可以看到,挫敗感從那一個個細微的點開始滋長,終於長成一支軍隊,一部分一部分攻陷他。但他假裝不知道。我們也假裝不知道。
他已經察覺,這種沒被戳破的悲傷,像發膿的傷口一樣不斷淤積、腫大,慢慢地,控制不住,傷感有時候會噴發出來——
這篇文章描述的是,從父親中風回來以後直至他離開人世間,所發生的變化以及自己和家庭的心智變化歷程。
父親從最開始的沒有接受自己殘疾的事實,開始變得暴躁愛發脾氣,然後開始嚴格地為自己定製鍛鍊計劃,企圖改變他已經殘疾並且無法恢復了的事實。
到後來開始接受事實,開始從一個父親的角色向“孩童”的角色轉變。
非常生動的描述了一個正常人突然被淪為殘疾人的心智變化,以及在此過程中作者的一個成長,開始擔起家庭的重任。
我們都需要找一個理由,與自己握手言和
很多人活在虛幻之中,因為他不敢面對現實,明明知道那不過是欺騙自己的把戲,卻仍然樂此不疲。
他在這場謊言中扮演一個充滿希望的病人,讓每一個人陪著他演戲,只要謊言一直在,那麼他的威嚴便一直存在。
作者在後記中說,“在寫這本書時,每一筆每一刀的痛楚,都可以通過我敲打的一個字句,直接、完整地傳達到我的內心。”
皮囊之下,我們每一個普通人努力地活著,都是在嘗試尋找與自己、與這個世界和平相處的方式。
李敬澤說:“人生,或許就是一具皮囊打包攜帶著一顆心的羈旅,心醒著的時候,就把皮囊從內部照亮,荒野中就有了許多燈籠”
找尋最舒適的人生狀態,無論是軀體還是靈魂,重要的是如何享受生活,而不是負重前行,被虛妄的“夢想”而拖累。
誠然,每一具皮囊之下的靈魂,都在追尋,或乘風破浪,或遠走他鄉,但人生艱難,或痛或苦皆只有自己扛。
所以,願你我心中有光,照亮皮囊,既不會失去家鄉,又能走到遠方。
既然來了,那就修好與自己握手言和的必修課,勇敢堅定地活這一回吧。
無數人通過《皮囊》這本書認清生活的本心,一經面世就入選各類文學類暢銷榜。
這本39塊錢的《皮囊》,是你的一張電影票的錢,卻可以帶你看盡更精彩、更真實的人生。
帶你卸下皮囊,照見內心,堅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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