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寫詩文的“祕密武器” —從詩文中衍生出的新型方法論

擁有泱泱大國五千年的歷史,中國的唐詩作為其中文化精髓之積澱,成為了我們最寶貴的文化遺產。從古至今,但凡是有成就的名人雅士,無不精通和大量閱讀這些唐詩中的經典作品。雖然後來在文化歷史的發展下不間斷的出現了宋詞,元曲、白話文等一系列經典文學,但唐詩依舊是我國詩歌發展的巔峰。因為它不僅繼承了魏晉以來的詩歌精華,而且在唐代開放的浩然正氣下,使的唐代是個有了長足的發展。

唐詩不僅僅能讓我們從形式到體裁中感受到其包容、開放、創新的文藝,還能從中感受到中國人自古以來的含蓄之美,唐代的詩人們把人類的相思、感懷、欣喜、彷徨、悲傷等七情六慾融入到詩歌中,讓我們領略到別樣的文辭之美。

古人寫詩文的“秘密武器” —從詩文中衍生出的新型方法論

但是在《唐詩的讀法》作者西川看來,我們在閱讀古人詩文的時候,大多人都是把古人供起來讀,渴望從中獲得一種薰陶,一種滋養。好讓外人覺得我們有文化,有修養。但我們真正理解唐詩嗎,為什麼古人一赴宴就要寫詩,一送別又要寫詩,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怎樣,唐人難道詩文都是張口就來的嗎?這些都是值得我們討論的問題。

古人寫詩到底有什麼“秘密武器”

《唐詩的讀法》就是一本解決少部分人困惑的書,它拋開了傳統我們理解唐詩的慣性思維,真正的做到把古人當“身邊人”一樣去體會他們的感受,感受他們在何種情境下去寫詩,為什麼傑出的詩人都集中在唐代,寫詩在他們的生活中又佔據怎樣的意義。而不是簡簡單單的評價他們偉大,詩作永垂不朽就草草了事。換句話說,把唐代的詩人從“空中樓閣”拽下來,他們也許就是我們身邊的普通人而已。

古人寫詩文的“秘密武器” —從詩文中衍生出的新型方法論

我們都知道《唐詩三百首》,從歷史考據來看,唐詩的真正數字大概是四萬九千四百零三首,真正的“千家詩”。為什麼古人張口閉口是詩句,為什麼唐代人如此能寫詩。他們有什麼創造的秘訣嗎?如果這個秘訣拿到今天來用,是否能給我們今天的創作帶來新的方法論呢?

我們常說詩文創作來源於日常生活,那有怎麼會出來諸如“君生我未生,我生君以老”、“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等等佳句呢?

在《唐詩的讀法》中,作者西川告訴我們唐朝的詩人也會類型化寫作,大多詩人也都資質平平,如果放在今天,以現代漢語寫作,古人也很難混出一片天,只能乾瞪眼。而他們寫詩隱藏的技術性秘密就是“隨身卷子”。

古人寫詩文的“秘密武器” —從詩文中衍生出的新型方法論


“隨身卷子”在古代是詩人美化的詞語,實際上就是我們現在的“寫作參考書”,唐代空海法師就曾說,“凡作詩之人,皆自抄古今詩語精妙之處,名為隨身卷子,以防苦思。作文興若不來,即需看隨身卷子,以發興業。”空海大師這一番話就告訴我們,古人作詩也有才思枯竭的時候,此時,打開隨身必備的“參考寶典”,沒準詩興大發,又創造出佳句。

古人作詩也有才思枯竭的時候,此時,打開隨身必備的“參考寶典”,沒準詩興大發,又創造出佳句。

被稱為“主流”的唐詩,也有“非主流”的時候嗎?

其實任何文化或事物都有“主流”與“非主流”之分,就連歷史都有“正史”和“野史”兩大類,唐詩也不例外,尤其是我們詩詞文化如此博大精深,璀璨多姿。古人在詩詞方面,也經常不拘泥於形式,大膽創新。

唐詩的主流大約分為山水田園詩、邊塞詩、新樂府詩派、詠史詩派等等,但除了這些主流詩派之外,唐朝詩文發展的大環境,也衍生出一些“非主流”詩派。

古人寫詩文的“秘密武器” —從詩文中衍生出的新型方法論


比如說在唐朝出現了僧侶向俗世發佈的白話詩,慧能大師就有“生來坐不臥,死去臥不坐”來反對長期禪坐。唐初有個著名的白話詩僧王梵志,我們大多將關注點房子啊那些著名主流詩人上,王梵志此人往往被主流詩人所排斥。但不得不說,王梵志的是個融入了戲謔和說理,這種看似不搭配的情境強行雜糅卻揉出了一張特殊的風格。

再比如“城外土饅頭,餡草在城裡。”還有“他人騎大馬,我獨跨驢子”等。這些既不彰顯浪漫情境又不飽含濃濃情緒的俚語詩歌往往在我們讀的時候會心一笑,會覺得看似晦澀的唐詩離我們並不遙遠。

除此之外,唐詩還有“半字詩”、“打油詩”、“寒山詩”等多種題材,“寒山詩”也大多在看破紅塵的同時勸善醒世,這種別具一格的詩文題材往往有點自傳體的意思。往往都是被生活所迫導致瘋癲起來,從而進行創作。

由此可見,唐詩有主流的一面,也有“非主流”的一面,古人在詩詞方面,經常不拘泥於形式,大膽創新,所以也在文學史上留下了許多堪稱”奇妙“的古詩。這些古詩整體新穎,結構獨特,充滿審美情趣,而且,其藝術上更是能達到一種令人眼前一亮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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