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創業一年,估值一億美金,他每天只拍"一條"視頻

如今一條已經完成了幾輪融資,融資的金額達千萬美金。而融資後一條的估計也達到了1億美金,一個600萬粉絲的微信公眾號估計一億美金這是什麼概念?很多人可能不會相信。但是從營收來看你似乎會覺得合理一些,每月約3000萬的收入。
頭條:創業一年,估值一億美金,他每天只拍


每天一條生活類視頻,半個月“漲粉”100萬,每一條閱讀數幾乎都破10萬,目前關注者超過600萬,最近一輪融資估值過億美元……

這就是被稱為新媒體成功案例的微信公眾號——“一條”。

這一條一條都是怎麼來的呢?

還是要做最擅長的東西


“一條”掌門人徐滬生,辭職前是《外灘畫報》主編。他的媒體經歷始於《青年報》,30歲時創辦了《上海壹周》。

徐滬生是較早意識到“移動互聯網是大勢所趨”的傳統媒體人,有心涉足微信領域。但他發現,自己所熟悉的生活時尚類內容,在微信圖文的語境下,不僅喪失了精美大圖的優勢,並且毫無版式可言,如果再配上一貫的安靜的調調和內斂的文字,這種“讓人感覺有點累”的信息,太容易淹沒在爆炸的微信海洋中。

有人勸他,網絡時代的邏輯是“得屌絲者得天下”,如果用娛樂化的方式來包裝內容,就不愁沒有轉發。可是徐滬生不願意。“你知道,有一定深度的生活類內容,還是需要保持一點格調的。”他告訴記者。更重要的是,原先生活類雜誌的這批受眾還在,原先的廣告商也還在,他們在社交網絡上都有對高品質平臺的需求。徐滬生看到了其中的空間。

怎麼辦?只有做視頻。

2013年10月,徐滬生開始研究互聯網上的各路視頻。10幾M一條的視頻,他下載了幾十個G;YouTube上幾乎所有點擊過百萬的片子,他都看過;點擊率過億的搞笑和低幼視頻,也在他的研究範圍內。

一開始,他想做UGC紅人節目,他的團隊甚至連國外同類節目的拍攝技法都研究透了。但後來發現,國內並沒有YouTube這樣可以聚集用戶的視頻門戶。還有一個問題,達人被捧紅後完全可以繞開自己,直接與平臺合作,“主動權不在你手裡”。這個想法最終作罷。

類似的想法,推倒重來了好幾遍。直到有一天,他找到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雜誌化視頻風格,一切才變得順手起來。

徐滬生恍然:還是要做自己最喜歡、最擅長的東西。

因此有一段時間,“大方向定了”在“一條”團隊中是一個很冷的冷笑話。“我們一直在找新媒體的規律,結果忘了自己。”徐滬生後來把這個經驗總結為“轉型不轉行”。

2014年9月8日,籌備了4個月的“一條”發出了第一條視頻。

搶在0.01秒內抓住眼球


視頻推出來以後,到底有多少人會喜歡?徐滬生心裡也沒有底。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過,用戶的反應給他帶來了出乎意料的驚喜。

第一條超過40萬點擊量的視頻,是《30萬居然可以造出這麼美的房子》,講的是一座造價不高的兩層建築,知名藝人林志玲曾在此拍過電影。也是這條視頻讓徐滬生意識到,“社交媒體時代,標題可以決定內容的生死”。

起初,他也用過雜誌化的標題,比如“一條專訪某某某”,但很快察覺,在0.01秒時間內抓住一個躺在床上刷微信的用戶,和讓讀者買一本雜誌回家慢慢看,兩者迥然不同。在社交媒體上,標題是一個包裝,不是概括。比如傳得挺火的《這才叫放空,你那叫發呆》,就是典型的社交媒體標題。有時候,它更像是一種心理遊戲。

頭條:創業一年,估值一億美金,他每天只拍


徐滬生在“一條”辦公室

這就不得不提徐滬生的另一個身份——詩人。寫詩的時候,他用筆名“徐蕪城”。最近,他的詩集《一個青年的肖像》剛剛出版,收錄了最近十年的創作。

那麼,詩人的身份在起標題這件事上是否佔了“便宜”?

徐滬生表示,確實“有一定作用”。每一條微信的標題不能超過22個字,所以這些字必須足夠“抓人”。“一般人起3遍,勤奮點的起10遍,而我們常常起上百遍。”

也有媒體朋友嘲笑他“標題黨”,但徐滬生認為,“如果你老是隻有幾十、幾百的閱讀量,在社交媒體上真的會有影響力嗎?”在他看來,起一個10萬+的標題不難,難的是既要10萬+,又要符合自身的定位。好的標題,會吸引人打開,點進去之後,又沒有“很傻很俗”。

不過他坦言,在解決了“生存”問題之後,現在倒希望回過頭來嘗試一些雜誌化的標題,“可以偶爾有點變化,關鍵是把握好那個平衡。”

比如播出臺灣茶界前輩周渝的節目那天,徐滬生一邊和來滬的周渝吃晚飯,一邊糾結手機預覽裡的一大堆標題,心裡總覺得那些花裡胡哨的標題還是“有點過火了”。最終,他用了《全臺灣最雅的院子》 這樣一個相對溫和的標題,來描述周渝的紫藤廬。

堅持雜誌的美學標準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微信上,私人社交的傳播,形成了前所未有的“群分”關係鏈。一個愛喝茶的人,朋友圈裡可能有很多同樣愛茶的朋友,這種傳播的效果,會像漣漪擴散一般驚人。

定位“生活、潮流和文藝”的“一條”,目前涉足建築、攝影、美食、個性酒店、讀書、時尚等領域。微信的這種傳播模式,能夠實現某一個專業領域的“全覆蓋”。“做一條建築類的片子,可能整個建築圈都會知道,這對我們非常有利。”徐滬生告訴記者,有一次,葉放在臺灣鄉下的一家茶室被人認了出來,訝異不已,原來對方也是玩茶的,看過“一條”的“葉放說茶”。

這對團隊的眼光、專業度和執行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不少對生活品質有較高追求的社交媒體用戶,一度苦於精緻優質內容的缺乏,他們渴求能夠彰顯自己品位的高端生活類內容。徐滬生很清楚,這些用戶就是“一條”服務的對象。“我們最核心的競爭力,除了報道,就是審美。”他說。而審美,是一門手藝活。

徐滬生還是喜歡把“一條”比作一家雜誌社。“我做的還是原先的活兒,用的也是雜誌的經驗:知道什麼樣的選題是好的,什麼樣的人值得去採訪,堅持雜誌的美學標準。”

這正是“一條”區別於大部分自媒體的地方。在徐滬生眼中,很多自媒體其實都在做二手評論——材料是一樣的,看誰能把段子說得有趣、好玩。他認為,現在社交媒體的紅利期已經過去了,單打獨鬥的自媒體想要殺出重圍已經不太可能,唯有原創才能存活,這樣一來,團隊化運作成為必然。目前,“一條”聚集了數名擔任過主流生活類刊物總編級職務的業務骨幹,就連剪輯的年輕人,也在反覆修改中百鍊成鋼,被同事們尊稱為“大神”。徐滬生感嘆,“格調一定要保持,因為內容的好跟壞,用戶完全看得出來。”

當然,並不是每一條內容都能讓用戶滿意,不過“一條”的退訂率始終維持在10%以下。徐滬生稱之為“雜誌效應”,“好比家裡訂了一本雜誌,你不會扔掉,隔三岔五還是會翻一翻”。

對話:不在順手的事情上,自我重複

解放週一:聽說你們的團隊非常能“折騰”,3分鐘長的《做一碗最鮮美的上海蝦肉小餛飩》,竟然拍攝了13個小時,真是這樣嗎?

一條:是的。5分鐘的視頻,素材10多個小時是常態,每一條視頻,後期剪輯1個星期。

解放週一:條條如此,真的有必要嗎?

一條:有必要,這是我們的品質保障。在互聯網上你必須要超出大家的預期,把品質做到極限。每個鏡頭都要考究,拍攝的時間就會長。不瞞你說,我們的團隊已經養成了沒完沒了折騰的習慣,每一條片子都是從早拍到晚,兩個機位。我們有十幾個攝像,七八個剪輯,製作人員佔到了整個團隊的一半。

解放週一:為什麼每條視頻都用第一人稱敘述?

一條:這是一種最簡單的敘述方式,沒有采訪者介入,可以節約時間。這其實跟做雜誌很像:把20000字的採訪素材寫成一篇800字的報道,既要保留語言的節奏,又要保證文字的品質,相當考驗功力。

解放週一:很多人喜歡“一條”的配樂,能讓人靜下心來。

一條:我們有一位90後男生專門做配樂,一個星期配7條,都是自己譜曲,而且他還不是學音樂出身,挺牛吧?

解放週一:一直做生活類題材的視頻,會有“掏空”感嗎?

一條:不會,我們所有的欄目,都在不斷升級。採訪對象也從身邊的朋友,轉為一些專業領域的大師級人物,採訪難度越來越高,像前不久拍的石原稔久,可謂日本國寶級的藝術家了。我們現在到各地拍,去中國臺灣、日本、北歐拍,團隊也會逐漸國際化。人永遠要讓自己去做有點吃力的事,而不是在最順手的事情上自我重複。未來具有無限的可能性,我們不僅僅是一個媒體,而是一種生活方式。在消費升級的今天,有幾百位生活藝術領域頂級的合作者,有幾百萬活躍度很高的用戶,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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