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像爱生命,一个男人的情书们,时隔40年才收到爱人“回信”

王小波(1952-1997),高晓松

把他当成“ 神一样的存在 ”、称之为“ 中国白话文第一人且甩开第二名很远”,林少华将他称作“真正敢讲真话的人”冯唐说他是“一个奇迹 ”、“一个好得不得了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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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诗被当成灵魂爱情的范本流传他的妻子李银河称他是“世间一本最美好、最有趣、最好看的书。”曾经采访过他的李静说:“ 我敢打一百万的赌,他的作品将是被后世反复阅读的不朽之作。 ”但这些都是他去世之后的事了。生前,他身在主流文坛之外,鲜为人知,甚至在《黄金时代》获奖前他也并未打算成为职业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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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作,只因为他喜欢,那个非商业社会的年代,写作也赚不了钱。他后来辞职,也并没有穷困潦倒,甚至一度想涉足出版、电视剧编剧等行业,遗憾的只是突来的病发没有允许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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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像爱生命》里藏着许多王小波给李银河的动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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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哇,李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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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你好啊”,而是“你好哇”?那时我看到这句话脑海就是一小孩见到自己的喜欢的无法克制的喜欢之感。男生总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变得幼稚。而啊的话就单单是惊奇,少了孩童的感觉。爱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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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不要吃我,我给你唱一支好听的歌。五线谱是偶然来的,你也是偶然来的。不过我给你的信值得写在五线谱里呢。但愿我和你,是一只唱不完的歌。

“静下来想你,觉得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以前我不知道爱情这么美好,爱到深处这么美好。真不想让任何人来管我们。谁也管不着,和谁都无关。告诉你,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

喜欢王小波不仅是因为他在五线谱上写的甜而不腻的情话,还有那憨厚之人的温柔。纵使在他人面前多么俗气,可遇见了李银河却笨拙得像个刚涉世的孩子,喜欢和想念不用遮遮掩掩。也许从未遇见如此喜欢的人,也从未见过那么喜欢你的自己,那种情绪的表露,自然成了“一想到你 我这张丑脸就泛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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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本人多么平庸我总觉得对你的爱很美。”

“睹物思人,有时候看到特别美丽的风景,很开心的事情,总会想着,如果某人在身边多好。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确实如此,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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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喜欢你的热情,你可以温暖我。我很讨厌自己不温不凉的思虑过度,也许我是个坏人。不过我只要你吻我一下就会变好呢。”

一个人喜欢一个人,会变得幼稚而敏感,但也很容易满足。就像人们常说的,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哪管那么多。而那幼稚的一面,往往也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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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你和我好,互不猜忌,也互不称誉,安如平日,你和我说话就像对自己说话一样,我和你说话也像对自己说话一样。你说,和我好吗?”

有一种爱得“卑微”的感觉,语气中有些乞求的味道,爱到深处,认定了希望一起走完一生的人,就会很希望不管今后多少年,身边的那个人始终是她/他,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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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要有一点好,爱你。”

“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情是什么吗?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亲切,不高兴你比喜欢我更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哭,但是我还是喜欢你。”

喜欢是什么?一首诗道尽所有“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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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乏味人生的一场美好意外。我们曾经都孤零零的,后来一不小心就被另一个人的磁力吸引。爱的力量那么强健,以至于当这件小小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人们灰扑扑的人生一下子开始发光了。”

“我是爱你的,看见就爱上了。我爱你爱到不自私的地步。就像一个人手里一只鸽子飞走了,他从心里祝福那鸽子的飞翔,你也飞吧。我会难过,也会高兴,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我会不爱你吗?不爱你?

不会。爱你就像爱生命。”


爱你就像爱生命,一个男人的情书们,时隔40年才收到爱人“回信”


看《爱你就像爱生命》,被王小波式情书征服。笔墨之间,直接却不带油腻的情话,充斥着热烈且真挚的情感。更触动的是,其交流并非仅限于“爱”,天文地理政治生活等等无所不谈。求同存异,平等交流,彼此尊重。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不只拘泥于谈情说爱,且注重心灵思想上的沟通交流。况且,一个男人能够写出如此情感热烈却不失分寸的书信,实在太难得。

王小波向李银河承诺:“这个爱情我是永不收回的,直到世界末日。”,“我会不爱你吗?不爱你?不会,爱你就像爱生命。”他真的做到了,在婚后近20年里,他爱她胜过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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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李银河时40年在微博喊话

1997年,王小波突然病发猝死,李银河闻讯后,当场瘫软在地。后来,李银河在整理小波遗物时,闺蜜翻着小波写给她的情书,眼泪一串接一串地滚落下来:“银河,你拥有太多财富了。这些信,我一辈子哪怕只能接到一封,死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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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后,李银河在微博上隔空给王小波写了回信。这封回信,距离王小波离开这个人世已经21年了。

21年的岁月阴阳相隔,仿佛并没有让这个特立独行的女人丢失她的爱情。在这一封言辞切切的回信里,她说:“21年,我庆幸你的文字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而我,则得到了时间的治疗。”“我爱过你,我仍然爱着你,万一灵魂存在,但愿我们还会相遇。”“现在回头看,你的一生是神采飞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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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神采飞扬”这几个字的时候几欲落泪,原来爱一个人,无论过了多少年,他都是会发光的。

王小波活得通透,遇到喜欢的人就奋不顾身地去追求,用尽其全身力量,一如李银河在多年后所言:“你的一生,浸淫在爱之中,这是生命最美好的状态。”


王小波和李银河的相恋之路

1977年,仍在山西大学念书的李银河与王小波在共同友人的介绍下第一次相识。第一次见面时,他们那个共同的朋友去找王小波身为人民大学逻辑学教授的父亲探讨问题,当时的李银河对小说《绿毛水怪》产生了强烈共鸣,一看作者竟然是王小波,心里好感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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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李银河在《光明日报》当编辑,王小波就经常跟李银河借书还书。

后来王小波去光明日报社给李银河还书,就问她,“你有男朋友吗?”

银河摇摇头说,“没有。”

“你看我怎么样?”王小波又说。

大概这个世界上的爱情都是这样不讲道理,直白深情一旦与才华横溢碰撞在一起,便会对人产生莫名的吸引力,就这样,李银河和王小波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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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留学期间,王小波与李银河驱车万里,游历了美国各地,并利用1986年暑假游历了西欧诸国。无论是在学历上还是收入上,他们之间始终是阴盛阳衰的,但李银河坚持不肯让王小波出去打工:“他那么一个智慧的头脑,我舍不得他去干粗活。”

而且在众人面前,她也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崇拜:“因为真正的东西我是比不过他的。”

嫁给王小波,李银河得到了刻骨铭心的爱,也经历了大悲大喜。

1997年,45岁的王小波因心脏病突发辞世,留下李银河一个人保留着回忆和爱生活在这个他曾答应要陪她一起老死的人世。


爱你就像爱生命,一个男人的情书们,时隔40年才收到爱人“回信”


过去总是很鄙视那些理解不了的听上去无病呻吟的情话,直到自己也知道了王小波说的爱你就像爱生命,知道了歌里唱的想爱就别怕伤痛,才知道那些不是文学创作,是记录。

如今,王小波离世已经23年了,23年的时间,足以让人忘却很多东西,也足以让一些伤痕被抚平,可是时间并不能使爱情消磨,经过漫长岁月的打磨,它们反而显得历久弥新,尤其是那些王小波曾经写给李银河的情话,如今读来仍让人心生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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