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章研赏】杭州市妓女证章,佐证日本人的侵华历史

1935年春,杭城举办了一场九对新人的集体婚礼,主婚人浙江省救济院院长沈尔乔,证婚人《浙江商报》副刊主编许廑父。

作家郁达夫写贺词《西江月》:

昔日章台弱柳,今日南国佳人。

鸳鸯乱点谱翻新,太守名乔姓沈。

汉长安有章台街,乃妓院集中之地,后以章台泛指妓院。据说这几位新娘是自愿从良的妓女,由此可见端倪。

当年杭州最大的红灯区就在拱宸桥福海里,据说曾有200多高级妓女居住此地。


拱宸桥畸形繁荣肇始于日租界。

1897年,中日双方签订《杭州日本租界续议章程》,规定“界内所有马路、桥梁、沟渠、码头以及巡捕之权,由日本领事官管理”。至此,杭州正式开埠,日租界亦正式设立。

自开埠后,日本人不遗余力促其繁荣,“凡可助市场发达之事,虽鄙贱亦不禁阻,故首倡公娼,以招徕游客。”

日本人用的是“五馆”(妓馆、烟馆、赌馆、戏馆、菜馆)齐兴的政策,“旱烟水烟雪茄烟,加上乌烟三四钱”,一首风俗歌中描绘了那时烟馆的景象,而“五馆之首”,首推妓馆。

那时的妓院分为三等。一等妓院集中在一个叫“福海里”的地方,约有十几家,那里都是石库门、四方天井的布局,抬头有厢房,来客登楼,有姨娘呼道,“相公走好,摆茶咯”;这边,琵琶声起,有女唱“海棠花开……” 。

【徽章研赏】杭州市妓女证章,佐证日本人的侵华历史


在时人的描述里,那地方像是大户人家,只是多了一些大户人家没有的淫乐。“这些人,须识得琴棋书画,须慵慵地在午后起床,饮下一盏冰糖燕窝,然后作淑女状”的。

据拱宸桥老居民回忆,“福海里”是一座青砖二层小楼,只是里面的隔间大小、格局都不一样,“可能是不同的妓女,依身价有不同的待遇,或者是她们对房间布置有各自的喜好,与那些二三流娼妓不同”。

这座小楼在杭州旧城改造时被拆掉,原址现为“南北商务港”,是杭州城北的综合商务大厦,一、二层为商业用房,三层以上为高档写字楼,地下一层设有下沉式广场。

租界里的二等妓院则“杂居”在拱宸桥东“大马路和里马路的市肆楼上”,即现在的运河广场一带,有20多家。每天下午,她们在“醒狮楼”等茶馆内,三五成群、调笑拉客,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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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有执照、当街拉客的三等妓女,则统统在桥西,“数不胜数”。那里比较偏僻,每临黄昏,她们分散守候街头巷尾,软磨硬拽,“请君入彀”。

“悬牌营业”的妓女,须按时交纳“花捐”,每人有一张白色证件,上面有本人半身照,以及姓名、年龄和每月去指定医院检查身体状况的记录。凡查出有性病者,即吊销此证,直至治愈才能接客营业。

但实际上这种检查并不严格,造成租界内性病流毒甚广,有关治疗性病的药品广告,“充斥于街巷乃至公厕内”。

“汪伪政权”时期,即抗日战争爆发后,日本人在拱宸桥一带公开开妓院更是有恃无恐。

1949年后彻底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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