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僱人來砸我的店面,結果卻自食惡果,被丟到很遠的地方

小說:她僱人來砸我的店面,結果卻自食惡果,被丟到很遠的地方

我就那麼抱著膝睡著了,我的夢中,出現了許多許多,我和莫子謙婚姻裡的畫面,我們在天涯海角迎著海風熱情的接吻,我們在金字塔前歡快的拍照,我們在浪漫的燭光中交纏彼此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我抬起頭的時候,眼前的光線已經變的昏暗,我畫了畫的那面牆前立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他背對著我,凝視著牆上的畫,雙手插在兜中,背影挺秀。

那一刻,也許是迷夢未醒的緣故,我竟然忘記了這是一個背叛了我們的婚姻,將我徹底推入地獄的男人,我呆呆地望著那身影,竟是痴痴地呢喃了一句:“子謙……”

莫子謙回過身來,清眸流放著比這傍晚的光線還要柔和的光,他也望著我。那一刻,時光彷彿靜止了,所有的不堪都沒有發生過,可是我忽然間清醒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站在我面前的,是人渣莫子謙。

我忽然憤怒的大吼,“莫子謙你怎麼在這兒!你來幹什麼!”

莫子謙眉心微凜,剛才還柔和的面色也迅速籠罩上一層冰冷,“你說呢?”

“你弄傷了麗嫣的眼睛,我自然是來找你算帳。”

他說話間,長腿緩緩邁動,向我逼近,帶著清凜的氣息。

“她嘴賤,傷了眼睛活該,你趕緊離開這兒,不然我報警了!”我憤怒地吼著。一刻都不想見到這個男人。

莫子謙眉心微動,身形卻依然向我逼近。

“到底是傍上了五少,有人撐腰,底氣都硬了。”

莫子謙走到我面前,聲音低凜地開口。

“你知道就好。你若傷了我,五少不會放過你,你也看見了,我現在是五少的女人,我們昨晚還睡在一起。”面對著步步逼近的男人,我變的色厲內荏,幾乎是強撐著那口氣,讓我的臉上不至於顯出害怕。

他是男人,若是他想對我怎麼樣,我幾乎沒有反抗的可能。

莫子謙清俊的臉上,諷刺的意味越發明顯,“你不說,我還到忘了,你有髒病,他怎麼可能睡你?”

“你……”

我瞪視著這個一句話便擊碎我理智的男人,忽然間撲了過去,雙手化成拳頭,狠狠砸向莫子謙的胸口,“你這個人渣,你不埋汰我,你不往我身上潑髒水,你會死啊!”

莫子謙任著我的拳頭在他身上砸了好幾下,才捉了我的手腕,清眸咄咄,“莫彎彎,你的第一次是給我的,你的一輩子便永遠是我的,你給我記住了,沒有人能佔你的身體,除非我自己!”

“你混蛋!”

我曲起膝蓋狠狠一下朝著莫子謙的下體撞過去,莫子謙很輕易地躲過了,但卻一把攥了我抬起的腿,我身體重心不穩,立刻朝後倒去,我驚叫一聲,莫子謙長臂一伸,又及時撈住了我的腰。

“這個姿勢我們還沒有試過。”

我被他一句話立刻臊紅了臉,不顧他會不會突然鬆手讓我摔倒,一記拳頭狠狠砸向他胸口,“莫子謙你流氓!”

“你不是最喜歡我流氓嗎?嗯,我還記得你最喜歡的姿勢。”

莫子謙眸光灼灼,帶著幾分譏諷,卻是說出更加露骨的話。

我臊得一張臉紅的不能再紅,恨不得有個地縫讓我一頭扎進去。

“莫子謙你去死!”

莫子謙忽然鬆開了我,我一個站立不穩,撲通摔坐在地上。

莫子謙抬手正正衣襟,像個正人君子似的,似乎想要離開。而此時,外面忽然來了幾個人。

“就是這兒,你們進去給我砸,狠狠地砸!”

我看到安冉帶著幾個男人踹開了玻璃門,他們手中都拿著棍子,就那麼闖了進來。

安冉雙目噴火地瞪著我,“賤人,今天我就好好收拾你!”

“你們去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把她光著給我扔到大街上去!”

兩個男人便向我撲了過來。

我奇怪的是,莫子謙剛剛還在這兒,怎麼安冉一進來,他就憑空消失了一樣,不過我沒功夫理會莫子謙,我眼鋒早就掃到了牆角處的拖把,一把抄了起來,對著衝過來的兩個男子大吼,“你們都別過來!”

“你們上啊,誰扒了她的衣服,我就給誰五百塊!”

安冉又氣又惱地大叫。

可是她再也沒能看到我的衣服被扒掉的情景,因為就在安冉的身後,閃出一道男人的身影,莫子謙抬手就是一記掌刀,劈在安冉的後頸上,安冉眼皮一翻,當時就咕咚一身倒在地上了。

原來莫子謙他是藉著蛋糕架子的掩護,悄無聲息地繞到了安冉的身後。

我吃驚地瞅著這一幕,卻見莫子謙很快掏出了皮夾,從裡面拿出一張卡來,指尖夾著,對那幾個準備砸我房子,扒我衣服的男人道:“這裡面不止十萬塊,密碼六個一,你們,把這個女人,有多遠丟多遠,丟到她自己找不回來,並且說,是五少讓人把她丟出去的,這裡面的錢,便全是你們的!”

莫子謙指尖夾著那張卡扔了向了對面的男子。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懷疑莫子謙這些話的真實性,但還是彎身將那張飄落在地上的銀行卡拾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不信,你們可以派個人去取,旁邊就有ATM機。”莫子謙從上衣口袋裡,抽出白色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扔掉。

為首的男子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旁邊那人便拿著銀行卡走了,不一會兒,懷裡揣著兩沓子錢回來了,滿臉的驚喜,“老大,真的有錢,不過,那機子一天只能取兩萬塊。”

為首的男子道:“卡收著,回頭再取,先去把這女人丟出去,有多遠丟多遠。”

幾人將暈倒在地的安冉扛了起來,就這麼離開了我的店面。而安冉,她怕是做夢都不會想到,原本要報復我的她,就這樣被人扔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而這個人,還是她好姐妹的丈夫莫子謙。

莫子謙清眸帶著一抹深意望向我,“沒本事擺平,卻總惹事端,莫彎彎,你真給我丟臉。”

莫子謙說完,便不再理會我,轉身拉開玻璃門大步離開了。

我瞠目結舌地望著他修長的身影鑽進門外停放著的黑色轎車,一時間竟是回不過神來。

莫子謙竟然打暈了安冉,為什麼?

他不是替陳麗嫣來教訓我的嗎?安冉砸了我的店面,讓人扒我的衣服,這不正應該解他的心頭氣,還免得他自己動手嗎?

可他為什麼要打暈安冉?還讓人說是五少打的。

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是腦子抽筋了嗎?

我完全想不明白了,我發現,我竟然從來沒有了解過莫子謙這個男人,他的所作所為,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因為莫子謙,我的店面並沒有遭到毀滅性的破壞,而我自己,也完好無損,我將店面收拾了一下,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了。而此時,我的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我的一筆稿費到賬了。

兩千塊,勒緊褲腰帶,夠花一陣子的,我把錢存起來,又在肯德基找了一份送餐的工作,雖然薪水仍然低微,但總勝於無。

炎炎的夏日,我騎著一輛電動自行車,穿行在車如流水馬如龍的大街上,認真送著每一份餐。一個星期後,我送餐到一處老舊的小區,送完餐我從樓上下來,走到三樓的時候,聽到一戶人家緊閉的房門裡傳來孩子的大哭聲。

或許是因為我正思念著兒子吧,我對孩子的哭聲分外敏感,那孩子哭的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的,然而,屋裡卻沒有一個大人的聲音。

我站在那戶人家門外,真想破門而入哄哄那孩子。

這時,對面鄰居的防盜門打開了,一箇中年女人探出頭來,她看了看我,又向著那房門緊閉,孩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房子看了看,十分疼惜地搖了搖頭,“哎,真是造孽,大人上班,就成天成天的把個兩歲的孩子自己扔在家裡頭。瞧這孩子哭的,真是可憐。”

我聽的一怔,“這家裡現在沒有大人嗎?”

鄰居女人搖搖頭,“沒有沒有。原先,這家的男人活著的時候,兩口子對著這孩子寶貝得不得了,前幾個月,那男人得了急病死了,家裡就剩著這個女人帶著孩子,對孩子也沒那麼上心了,每天就把那麼大點兒的孩子獨個扔家裡頭,自己上班一走就一天。”

我眉頭跳了跳,不知怎麼的,心口忽然疼的厲害。

而此時,那孩子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哇哇大哭變成了低低的嗚咽聲,誰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哭累了,睡著了,還是出了什麼事,漸漸就沒了聲息。

“聽吧,一準兒是哭累了,睡著了。每天都這樣。”鄰居女人嘆息道。

我問:“為什麼他們不把孩子送幼兒園呢?”

中年女人道:“誰知道,這孩子本也不是他們親生的,聽說是兩年前從外面抱來的,那孩子的媽媽是個女囚,生了孩子就不要了。”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

那一刻,血色從我臉上抽離,我身形晃了一下,頭重腳輕的竟是差點兒摔倒。

這緊閉的房門裡面鎖著的,會是我那可憐的兒子嗎?

我轉身呆呆地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而鄰居女人已經將房門又關上了。留下我一人站在這陳舊氣息濃濃的樓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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