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今天想講講兩個可能平時不為大家所熟知的群體——救助人和拍照黨。

在沒有接觸過流浪動物救助之前,我們永遠也無法體會做這份工作需要付出多少東西。

首先要抓住那些需要救助的動物本身就不容易,需要時間、耐心和技術;假如動物有健康問題,那還需要一大筆治療費,少則幾千,多則上萬,動物的治療費是眾所周知的貴。找不到領養人的話,還得無期限地養它們。

此外,沒有假期,只有不固定的工作時間,甚至可能半夜被cue。最重要的是,非盈利,所有費用都是自己掏腰包。可以說這壓根不是工作,而且當散財童子。

“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所以,要想做救助人,需要投入的的不僅僅是諸多時間成本經濟成本,還要有莫大的勇氣。而支撐他們做下去的,就只有對無家可歸的可憐動物們的愛。

動物救助是一種非盈利的自發組成的民間組織,通常以xx市動物救助中心的名號出現,為沒有主人的動物無償提供救助服務,包括絕育餵養治療等。

而巧就巧在,這樣一個充滿愛心充滿社會正能量的群體,他們卻大多由愛貓人士和愛狗人士組成。

儘管我心知肚明他們並非那些經常被口誅筆伐的極端“愛狗人士”,但多少也能體會到他們受到網上那些無差別攻擊波及時有多無奈,本來就做著一件出力出錢時刻面對巨大壓力的事情,反而要無辜受罵。

“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拍照黨則是和動物救助人密切相關的群體。

他們在遇到可憐的流浪動物時,通常做法是拍下來,發朋友圈,尋求救助。

一個大點的救助中心每天可能要收到幾十上百條這樣的求助消息。

這種體現善良的行為看似值得表揚,但其實是救助中心的壓力來源之一。

其中不妥之處就在於,拍照者是懷著什麼目的去求助的。

“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因為在很多事例中我們會發現,有相當一部分人散發消息求助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善心,而根本不打算承擔救助的後續費用。

像這種只發個照片而不願承擔任何後續的拍照黨,救助中心一般是會拒絕提供救助的。

於是更有甚者,遭到拒絕後,反而自以為站在道德制高點對救助中心進行道德綁架:你們不就是救助動物的麼,怎麼現在有可憐的小動物還不理會了?這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才是最誅心的。

“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當然,我還是相信有更多拍照求助的人可能真的沒時間去救或不會救,所以只能用選擇把消息擴散出去,自己有錢出錢盡一份力。

對於這樣的“拍照黨”,不但不應該遭到指責,反而應該讚揚。他們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發光發熱,這才是對動物們最真實的愛心。

然而,類似被極端愛狗人士殃及的救助人,拍照黨也因為前一類人的行為而飽受非議。

飽含心疼與無奈的求助消息一發出,就被扣上一頂“拍照黨”的帽子,因為前有隻為滿足道德私慾的人敗壞了這一整個群體的形象。

“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他們被殃及時同樣委屈,但他們也知道,多拍一張照片,多讓一個人看到消息,動物獲救的概率就可以增大一分。

也許100個救助人看到,其中99個都感覺很心煩很討厭,但只要有1個救助人去救了,那也足以拯救一條生命了。

所以如果因為小部分道德偽善者而一味本身只能拍個照表達善意的路人們,可能結果就是他們以後再也不敢拍照了。

為“明哲保身”只能裝作沒看到,默默走開,任由受傷或捱餓的動物自生自滅。而這,才是最壞的後果。

在網上被開地圖炮受到無差別攻擊的現象有很多,救助人和拍照黨只是動物領域裡的例子。

“喂,這有隻貓,能來救助一下麼?”

其實對於某個社會事件或是某類社會群體,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把道德量尺。但如果因為自己所見到聽到的個例便妄下評論,那得出的永遠只會是狹隘偏執的觀點。

法律賦予每個人言論自由的權利,所以我們在面對社會亂象、道德敗壞時,總是激憤不已,總是喜歡用鍵盤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但在最後點擊那個發出按鈕的時候,有多少人冷靜想過為自己的言論負責的義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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