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武士與雄鷹”:擅長加油的艦載機,美軍A-3與A-4攻擊機

海軍是一個天生帶有冒險和進攻色彩的軍種。因為大海不同於陸地,沒有山巒起伏、河流縱橫,大海無遮無攔,一旦和敵人遭遇,只有迎戰一條路,所以"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句話特別適合海軍作戰。也正因為海軍這種無遮無攔的特點,所以航空母艦以其得天獨厚的戰術優勢,取代了戰列艦成為海軍的核心力量。

天空中的“武士與雄鷹”:擅長加油的艦載機,美軍A-3與A-4攻擊機

停滿甲板的攻擊機,從二戰時代開始,艦載攻擊機就是海軍艦載航空兵最主要的打擊力量

航母對於海軍艦隊最大的優勢在於,它可以搭載幾十架各型飛機,然後飛機可以居高臨下對於海面上根本無處躲藏的敵方艦隊發動毀滅性的打擊。二戰時期,日本最強大的大和號和武藏號戰列艦就是這樣被擊沉的。不過,在早期的海軍航空兵中,由於受技術的限制,艦載飛機的發動機普遍功率偏小,所以想要執行防空作戰,就不能帶炸彈執行轟炸任務;執行轟炸任務,為了多帶炸彈,飛機就必然笨拙,無法執行防空任務。所以艦載攻擊機就是海軍艦載機部隊一個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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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載攻擊機成為美國海軍重要的核威懾力量。圖中航母甲板上停放的艦載機,包含A-3、A-4和A-5以及A-6

在二戰結束時,由於核武器的問世,在足以跨大洲的戰略核導彈問世之前,海軍的航母艦載機也是美國執行核打擊任務的重要手段,而要運輸這些大個頭的核炸彈,並且還能夠把它們準確的扔在敵人頭上,重型艦載攻擊機就是必不可少的,而美國海軍艦載重型噴氣式攻擊機的最初鼻祖,顯然就是著名的A-3"空中戰士"重型攻擊機。

一切為了核戰略:A-3重型攻擊機

二戰結束後,在美蘇冷戰的早期,由於彈道導彈技術尚未成熟,再加上早期核彈頭本身的個頭、重量都很大,一般的戰術飛機根本"扛"不動,所以美蘇兩國在當時普遍使用大型轟炸機攜帶核彈頭承擔戰略打擊任務。B-29也是迄今為止人類唯一參加過核打擊實戰作戰的轟炸機,1945年8月,B-29轟炸機分別在日本的廣島、長崎各投下了一顆原子彈,這也是迄今為止人類僅有的兩次在實戰中使用核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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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MK-4型熱核彈,這是1949年到1953年美軍裝備的核武器

B-29轟炸機雖然航程遠、載荷大,即使是人類第一代核彈頭也能輕鬆攜帶。但是這種飛機畢竟是一種四發大型轟炸機,該機翼展超過43米,飛機長度30.18米,高8.46米,幾乎相當於三層樓房的高度,這麼大的傢伙顯然不可能搬上航空母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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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一架B-29轟炸機正在裝載MK-4核彈,可以看出那時的核武器體積巨大,轟炸機+核彈,無法裝進航母

但是由於航母本身具備極強的機動性能,如果艦載飛機可以攜帶核彈的話,那麼這些飛機就可以從B-29飛機所無法抵達的區域,對蘇聯發動毀滅性核打擊。所以從1950年代開始,航母艦載機的核打擊計劃,就是美國整個國家核戰略的一個組成部分。這個"組成部分"正是強大的A-3攻擊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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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美軍1952年至1963年裝備的MK-5核彈,開口處需人工放置核戰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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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D則可以攜帶MK-5核彈進行核打擊,從此圖上也可看出該機有3名機組人員,和其逃生位置

A-3攻擊機的機長為23.27米,翼展22.1米,最大起飛重量高達37.19噸,最大飛行速度為982千米/小時,最大航程為3380千米。A-3重型艦載攻擊機的最大載彈量可達5.8噸,這個水平足以攜帶"小男孩"級別的原子彈,如果不攜帶核彈,A-3還可以攜帶包括MK82、MK83、MK84等多種普通炸彈。同時A-3裝備有2門M3L型航炮用於自衛。這兩門航炮都裝備在飛機的機尾,專門用於向後射擊追擊的戰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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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的A-3攻擊機在機尾加裝了自衛機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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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海軍第一代大型艦載噴氣式攻擊機,A-3空中戰士

A-3攻擊機設計比較獨特:飛機採用上單翼常規氣動佈局,機翼後掠角為36°,2臺J57型渦輪噴氣發動機吊掛在機翼上,這種設計後來僅在S-3"北歐海盜"反潛機上使用過,因此算是比較另類的艦載飛機發動機佈置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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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普惠J57渦噴發動機,為A-3攻擊機提供充足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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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款J57發動機也曾作為B-52D轟炸機的動力來源

同時,由於體積太大,為了減小飛機佔用甲板面積,A-3的機翼和尾翼都可以摺疊。由於早期渦噴發動機的推力有限,A-3攻擊機的推重比僅有可憐的0.3(如今的戰鬥機普遍在1以上),再加上A-3最大超過37噸的起飛重量,這讓A-3從航母上起飛極為困難——除了需要蒸汽彈射器提供額外的動力外,該機每次起飛還必須在機身上綁上12具助推火箭,以提供更多的推動力,才能夠從航母上安全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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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重量太大,A-3曾測試利用12具火箭助推器起飛。圖為正在使用火箭助推的A-3攻擊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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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A-3攻擊機駕駛艙,為並排雙座設計,主駕後方為導航員。該機型並未裝備彈射座椅,飽受海軍飛行員詬病

A-3攻擊機噸位大、航程遠,在能夠搭載"北極星"潛射戰略導彈的美軍"41爭自由者"系列戰略導彈核潛艇建成交付並形成戰鬥力之前,A-3是美國海軍最核心的艦載核打擊飛機,甚至後來的A-5"民團團員"也沒有A-3的地位重要。A-3攻擊機在美國海軍中的服役時間長達40年,幾乎貫穿了整個冷戰時期,而"大"顯然是A-3飛機能夠得到美國海軍青睞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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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停在退役航母上展覽的EKA-3B電子對抗飛機

正是因為"大",A-3攻擊機除了執行老本行——轟炸任務以外,還有諸多改進型,例如:EA-3B和EKA-3B型電子對抗飛機,這是美國海軍裝備的兩款重要電子對抗飛機,而從EA-3開始,美國海軍開始系統性的給航母裝備艦載電子對抗飛機,在EA-3之後,還有著名的EA-6B和現在的EA-18G等專用電子戰型號。除了電子戰飛機外,A-3重型攻擊機還曾經被改裝成空中加油機和偵察機。而且A-3家族中還有幾個極為少見的型號:TA-3B型教練機,專門用於訓練美軍飛行員駕駛A-3和準確投彈。這種專用教練機一共僅生產12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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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3B、KA-6D和F-4C三架飛機玩"加油疊羅漢",終成A-3經典戰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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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A-3加油機進行三機加油,還原神奇的疊羅漢加油法

A-3的加油機型號KA-3B在越戰時期曾立下“奇功”,一架美國海軍的F-4C戰鬥機被越軍高炮命中油箱,導致燃油洩漏,美軍緊急出動一架KA-6D為其提供空中加油,以確保飛機能夠返航,沒想到F-4C燃油洩露太快,不得以又調了一架KA-3B加油機,於是就有了奇特的空中疊羅漢加油,最終三架飛機全部安全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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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KA-3B空中加油就,可見其加油軟管已經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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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KA-3B加油機所使用的的加油管掛盤,收納在彈艙之中。A-3巨大的載荷能力,使其成為一款很重要的加油機

儘管A-3攻擊機性能卓越,並且具備很強的多用途能力,但是畢竟該機體積過於龐大,無論是彈射還是回收,都比較困難,而且由於該機尺寸巨大,無論在航母甲板還是機庫中,都難以調度,這讓美國海軍的地勤人員頗有怨言。不過,很快美國海軍就得到了新玩具——"精靈殺手"A-4攻擊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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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正在起飛的A-3加油機,注意其機腹突出的加油模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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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A-3攻擊機剖面圖,可見機腹部加油模塊(細節可參見上文配圖)

強悍的侏儒:A-4"天鷹"攻擊機

A-4攻擊機綽號"天鷹",大概是冷戰時期能夠和F-4"鬼怪"齊名的一款美軍多用途艦載攻擊機。A-4攻擊機由著名的道格拉斯飛機公司設計,1952年開始設計,1954年首飛,1956年10月正式量產並裝備美國海軍艦載機部隊。雖然該機目前在美軍中早已退役,但是卻依然在巴西、阿根廷等國繼續服役。並且由於輕巧靈便,A-4幾乎參與了冷戰中的每一次美蘇對抗,並且也取得了不俗的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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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天鷹攻擊機是一款小巧、靈活但是機載設備相對簡陋的輕型單發攻擊機。圖為掛彈飛行的A-4E攻擊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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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小巧但“內涵”十足,皮實耐用。圖為正在投彈的A-4攻擊機編隊

和A-3攻擊機相比,A-4是個十足的"小弟弟"。A-4攻擊機長12.22米,翼展8.38米,最大起飛重量僅為11.13噸,最大飛行速度1083千米/小時(約0.88馬赫),所以A-4攻擊機無法進行超音速飛行。飛機採用了單人單座的方式,氣動上則使用了下單翼、大三角翼佈局,由於飛機尺寸確實太小,所以A-4飛機的機翼壓根就沒有設計可摺疊的功能,但是即使這樣,A-4飛機停放在甲板上時,依然是尺寸最小的戰鬥機。目前還沒有聽說過還有哪款艦載戰鬥機不採用摺疊機翼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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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海軍陸戰隊曾測試在A-4加裝火箭助推系統,以縮短其起降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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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小自然有好處。圖為停放在航母甲板上的A-4F攻擊機,機翼無需摺疊

儘管飛機不大,但是由於A-4使用的發動機比較"給力",所以早期A-4攻擊機最大載彈量可達2270千克,但是到後期,其載彈量一路飆升到3722千克甚至是4156千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馬拉大車"典型!由於飛機尺寸太小,A-4攻擊機僅裝備有自動駕駛儀、地形跟蹤雷達和低空轟炸瞄準具,而沒有裝備火控雷達,所以A-4攻擊機無法使用當時美軍主力的"麻雀"空空導彈,即使偶爾掛一次AIM-9"響尾蛇",也是給別人家看,實際意義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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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普惠J52渦噴發動機,改型發動機為A-4提供了強大的載荷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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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攻擊機個頭不大,但是掛架很多

作為一款輕型攻擊機,A-4主要依靠攜帶常規炸彈和火箭彈為地面部隊提供火力支援,該機還能攜帶包括"寶石路"激光制導導彈、AGM-65"小牛"空對地導彈甚至是"哈姆"反輻射導彈,為了能夠儘可能多攜帶彈藥,A-4攻擊機還能夠使用多聯裝複合掛架,因此其絕對是一款作戰效能相當出色的多用途單發輕型攻擊機。也因為如此,A-4不僅僅裝備美國海軍自己,還大批量對外出口,並且參加了多次局部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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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攻擊機掛單量和可掛彈種十分豐富,圖為A-4攻擊機可掛彈種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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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作為海軍攻擊機,A-4依然具備掛載核彈的能力。圖為A-4掛載B-61核彈

A-4攻擊機最出彩的一次大概是在1982年英阿馬島海戰那會兒。當時的阿根廷裝備有美製A-4天鷹攻擊機,同時,由於當時阿根廷在馬島海戰爆發前一共僅得到5枚法國"飛魚"導彈和5架超級軍旗飛機,當這些導彈和飛機全部耗盡後,阿根題只能依靠自己原先從歐美採購的老式飛機以及普通的航空炸彈和英軍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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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被阿根廷A-4C裝載的“飛魚”導彈擊沉的“考文垂”號驅逐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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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阿根廷裝備的A-4C攻擊機,可見其機身上的擊沉記錄,為英國21型驅逐艦

但是即使這樣,阿根題總共裝備的48架A-4攻擊機依然擊沉了英國海軍"考文垂"號驅逐艦、"羚羊"號和"熱心"號護衛艦,同時重創了英軍"格拉斯哥"號驅逐艦和"大刀"號護衛艦。一款輕型攻擊機,憑藉簡陋的機載設備和落後的武器彈藥,能夠在現代化的防空網全身而退已經不得"不已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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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攻擊機可選裝機炮吊艙,增加其對地攻擊的靈活性。圖中機腹正中掛載的就是機炮吊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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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A-4攻擊機機炮吊艙開火瞬間,掉落物為機炮彈殼

除了馬島海戰外,以色列也採購了大量的A-4攻擊機,專門用於執行對地打擊,因為A-4飛機反應快,且輕便靈活,而且維護保養極為簡便,堪稱是美式戰鬥機中的另類,因此非常受以色列軍方的歡迎,而且由於以色列的A-4攻擊機是從陸地機場起飛,所以拆除了一切海上起降才需要的設備,機身也得到了優化設計,從而讓飛機可以攜帶更多的彈藥和燃料,具備更強的作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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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以色列裝備的A-4F,以色列是A-4攻擊機的最大客戶

在1973年的第四次中東戰爭中,A-4攻擊機成為以色列裝甲部隊最重要的空中支援力量。不過,由於當時阿拉伯軍隊普遍裝備了新式的蘇制"薩姆"系列防空導彈,所以A-4攻擊機也成為第四次中東戰爭中,以色列損失最多的一款戰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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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款單座攻擊機,A-4駕駛艙設計十分簡潔,中置的操作杆,中規中矩。後期改進型數字化程度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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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主攻對地打擊,A-4裝備了彈射座椅,以保證飛行員的安全

由於A-4攻擊機自身飛機小,載油量相對較少,因此航程有限,這一點和蘇聯在冷戰時期的著名戰鬥機——米格-21頗為類似。為了解決這一問題,美軍開創性的給A-4攻擊機掛上4只副油箱,並在機身下方安裝了一套伸縮式軟管加油吊艙,這樣一架A-4攻擊機搖身一變就成為一架A-4夥伴加油機,這樣A-4攻擊機之間就可以進行"夥伴加油",從而提升A-4攻擊機的航程和有效載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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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A-4G夥伴加油,這也成為未來美國海軍艦載機的標配

在A-4之後的A-5、A-6、F/A-18,以及我國的殲-15等艦載飛機都有專門的夥伴加油系統,這種戰鬥機之間相互加油的作戰方式如今已經成為艦載戰鬥機普遍使用的一種作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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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攻擊機曾廣泛用於越南戰爭時期,圖為A-4發射火箭彈攻擊北越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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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A-4攻擊機剖面圖,可見其多種掛載武器,後期可掛載激光制導炸彈

百花齊放中的經典攻擊機

在二戰結束後,螺旋槳飛機遭到淘汰,各國開始逐步進入噴氣式飛機時代,在冷戰高強度軍事對峙的背景下,美國海軍的艦載攻擊機發展可以說是百花齊放。在數十年的冷戰中,美國海軍相繼研製並裝備了A-3、A-4、A-5、A-6、A-7等等多款專用攻擊機,而且每一款都有著自身獨特的特性,並且大多成為當時的標杆性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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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時代的不同,艦載機的需求也不盡相同。冷戰時期,美軍為了防止核打擊,曾在A-4攻擊機上加裝防核擋板

其中A-3攻擊機不僅作為攻擊機,還被改裝為偵察機、電子壓制飛機和空中加油機等等;A-4攻擊機儘管在1979年就已經停產,但是一直到21世紀的今天,依然在拉美一些國家繼續服役;A-5、A-6、A-7等攻擊機雖然沒有前者這麼漫長的壽命,不過在其服役的時間裡,也同樣走向了多用途化的發展方向,為後來美國海軍的艦載機發展摸索了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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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美軍F/A-18E/F型攻擊機,其載荷能力同樣強大,而且還能夠兼顧防空和攻擊兩種作戰

不過隨著技術的不斷進步,如今單純的攻擊機已無必要,空優戰鬥機通過雷達和計算機軟件的提升,同樣可以完成攻擊機的作戰任務。所以在冷戰結束後,美國海軍不但退役了全部的專用攻擊機,甚至連專職的艦隊遠程防空攔截戰鬥機——F-14也早早退休。如今美國海軍防空和攻擊統一由當年麥道公司(如今已經併入波音公司)研製的F/A-18戰鬥機"一統天下"。不過,那一段攻擊機百花齊放的歷史,依然是美國海軍艦載機發展史上不可被忽視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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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戰士”與“天鷹”隨著時代的變遷,已經逐漸淡出了歷史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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