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處理我與世界的關係,其實是在處理愛和恐懼

我們永遠都徘徊在愛與恐懼之間。想付出一切,但終究會有所保留;想保全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去付出和成全。我們永遠需要物質和精神,需要理性和感性,想要靠近真相,但又無法面對真相。

在這次疫情之前,或許我們從沒發現人與人之間如此密切相關。

病毒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很微妙,又愛又怕,想要互相取暖,卻又不敢靠近。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候像現在這樣,讓關係變得如此尷尬和敏感。也由此引發了人性深處,光輝與冷漠交織的故事。

如果我們仔細去追尋所有的感受和行為的源頭,會發現它們其實都能被理解,都能用愛和恐懼來解釋。小而言之,如何處理我與世界的關係,其實就是在處理愛和恐懼。愛和恐懼能帶來生存的動力,但同時也能帶來誤會和隔膜。

但如果我們反過來思維,也可以消解誤會和隔膜。

如何處理我與世界的關係,其實是在處理愛和恐懼

當我們看到疫情席捲海外其他國家的時候,發現有很多相似的劇情在重複上演。無論一個地區的經濟水平如何發達,文化如何進步,人類總是很難不表現出傲慢。傲慢來自於經驗,也來自於貪婪。

在遭受更慘烈的打擊之前,他們試圖平衡更多身外之物。直到判斷能力更接近真相的時候,他們才不得不無奈地放下這些企圖。小到個體的生存,大到國家的地位佈局,沒有人想輸,都努力想要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有時候會事與願違。

恐懼是最基本的天性,危機來臨時,如果首先考慮到的是恐懼,人們就會更好的守護生命,國家會三令五申,以人民的生命安全為重;個人會做好防護和隔離,拒絕外出。但是人都有僥倖心理。大到省府和國家,小到個體,都受到類似的考驗和誘惑,取捨並不容易。

如何處理我與世界的關係,其實是在處理愛和恐懼

既要在疫情中保住生命,又要隨時做好長遠打算,在社會運行恢復正常之後挽回經濟損失。我們要表現得足夠聰明,既要踏穩每一步,又放不下對未來的擔憂和焦慮。

直到世界衛生組織說,疫情會比任何一次金融危機的殺傷力都要大。

電影《被光抓走的人》,其實探討的不是被光抓走的認,而是被光留下來的人。那些消失的人去了哪裡,不僅無從考究,也不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剩下的人如何處理愛和恐懼。人們會通過一些特別的教訓,重塑世界觀和生活哲學。

如何處理我與世界的關係,其實是在處理愛和恐懼

有的人無法忍受人與人之間並不相愛的事實,有的人反而在看透這一點後放下了最後的禁忌和顧慮。這是在極端狀況下,人類的兩種極端反應。但一個穩定社會的常態,永遠是不可能如此割裂和分明的。

我們永遠都徘徊在愛與恐懼之間。想付出一切,但終究會有所保留;想保全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去付出和成全。我們永遠需要物質和精神,需要理性和感性,想要靠近真相,但又無法面對真相。

如果不能與世界發生聯繫,即使衣食無憂,也會感到“寄蜉蝣於天地”的蒼涼與渺小。如果我們無法守住內心,就會隨波逐流,惶惶不可終日。我們總希望內心強大,但再強大的內心也會有弱點,弱點就是生存的恐懼,愛的牽連和執著。

如何處理我與世界的關係,其實是在處理愛和恐懼

互聯網讓我們聽到太多數字,讓我們看到許多悲劇。遠處和近處都有許多哭聲。疫情讓我們對遠和近的感受變得很魔幻。

只要我們跟一個人發生聯繫,就會與整個世界發生聯繫。朋友說,你想怎麼生活,如何度過一生,實際上跟別人沒有關係。這句話沒毛病,但很多時候,我們都做不到如此強大,因為我們有在乎的人,我們恐懼生死,我們會關注別人的看法,家人是否快樂也與我的快樂有關。

我們尊重、理解他人的苦樂,並努力參與世界命運的建設,都與自己的苦樂息息相關。

如何處理我與世界的關係,其實是在處理愛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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