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主義就是自私?西方崛起核心:為己存,不為他在

一提到西方文明的總體特點,我們都會以個人主義作為一個經典總結,認為西方文明的存在主要是因為個性的張揚,甚至是對於自己文明的自私為基礎的,但是個人本位個人主義真的就等於自私嗎?而且這種文化在西方文化思想當中,是否真的就僅僅是我們所理解的自私自利?

個人主義就是自私?西方崛起核心:為己存,不為他在

可以說世界文化是多元的,每一個國家所形成的一種人類聚合體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和理念。個人本位並不是基於自私,而是基於全體榮譽之下的個性獨立,可以帶領人們擁有更深刻的思考和更為理性的分析。這種更為深刻的思考正是自由平等,人性價值的理念基礎。也正因如此,西方文明才會在近代以後在解放個性,突破創新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進而成為世界上的唯一主導民族。

個人本位的源泉,古希臘

拋開西方文明以外,人類的所有文明都是獨有的,在形態上,有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的區別。總體來看,並不優劣,非意識形態的科學語言和文字也是如此。可以說文化作為人類文明的一個社會現象和內在精神,它是既有傳承也有發展的。西方文明有兩段光輝時期,第一個是希臘與羅馬,第二個是近現代的工業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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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西方世界的文化對全球產生了巨大影響,任何一個想要融入世界的國家都必須遵從西方文化的基本規律。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思索,西方文化當中的本質核心,個性本位是怎樣一種理論,在西方文化的深處,這種理論究竟是如何形成和表現的?

個性主義或者說個人本位的理念,本質上是從希臘城邦時期形成的,在當時西方城邦並不是只宣揚個性和個人權利的。他們更注重城邦集體的榮譽,而這種榮譽必須要每一個公民的身體力行去保障。每一個公民都是群體之內的一份子,群體的好壞真正能夠關係到公民的生活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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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共享共榮的狀態之下,希臘城邦的生活精神變得十分細微,甚至具體到了每一個人。肯定每一個公民個體存在的價值,並保護每一個公民的利益,倡導自由,鼓勵創造性。希臘城邦是一個多神教信仰的地區,這並不意味著希臘城邦內部只有所謂的神學理論和神學故事。這個世界上獨特的地區孕育著獨特的理性文明,在信仰神的同時,希臘也有理性的認識世界的基本規律,以及自身所處的大自然。在他們看來,人是世間萬物的尺度,是一切存在的事物之所以存在的根源,一切非存在的事物之所以會存在的尺度。

公民意識就是個人本位的體現,也是當今世界的普世價值!

真正的公民社會在人類歷史的發展當中,只有在希臘才會出現。而只有城邦公民才能夠實現真正的個人本位,進而造就了整個族群的榮耀。古希臘城邦的地理環境在某種程度上也塑造了這一文明,山脈縱橫,陸地交通不便,土地貧瘠,不適合發展大規模農業,但是卻有處處可以發展的手工業原料。曲折的海岸線和優良的港口是對外航海,十分方便,也帶動了商業貿易的蓬勃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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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條件下,古希臘人口流動變得十分頻繁,對外殖民和擴張非常廣泛尋常,但是在政治上卻難以獲得一統,也正是因為這種數量眾多大小不一的多元化城邦在希臘廣泛建立,進而形成了一種分散化的文明集體。而希臘城邦的一切制度都是由公民團體建立的,他們並沒有絕對的統治與被統治的固化。

人也就不存在絕對的權利和絕對的服從。自城邦建立以來就有濃厚的民主色彩,每一個公民都有自由,平等,並且都可以參加公民大會決定國家大事的權利。在那個光榮的時代,我們才可以真正瞭解到什麼叫愚民政策。在一個充分發揚個性,發展個體本位的社會里,是不會現在愚民的。什麼叫愚民?

並不是統治者讓民眾對於一些知識的東西知道的越少越好。而是在權利方面的內容和東西必須把控在自己的手裡,民眾不能有任何染指。哪怕自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統治合法性,但是卻可以仗著自己掌握國家權力以及政府,普通民眾長期的被統治,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管理自己的社會。所以民眾只能被迫屈服,否則一旦爆發社會上的大規模衝突,不論是民眾還是社會,都將遭到巨量的社會資源迫害,而只有公民社會是不會發生這種衝突的,因為領導人是換屆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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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希臘和羅馬成功的執政官一樣,每一個公民都能從政。自然就不存在對於權力和日常執政的長期壟斷。每一個公民都有執政的能力,這也就意味著當失去了一個公民,城邦並不會出現巨大損失。每一個民眾都有政治自覺和政治知識,這便是愚民之術的區別。


希臘城邦奠定了西方自由意識,自由思想和自由現實的基礎,城邦當中誕生的個人本位原則,強調自由意志,反對盲從專制,所以愚民政策很難在城邦文明當中產生並發現。此外,希臘羅馬的諸多先哲也在城邦共和時期宣講授徒。每個人都可以與先哲對話,並且找到自己認可的答案。


除了這些社會上的現實理念,我們也可以在希臘神話當中看到追求自由和平等反抗命運的種種神話故事。

在古希臘悲劇當中的《俄狄浦斯王》中,俄狄浦斯最終沒有逃脫命運依然是殺了父親,娶了母親,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沉淪,遵從於命運,而是刺瞎自己,以自我放逐的形式去贖罪。這一故事也體現了希臘人民的叛逆與挑戰精神。而這一點在文藝復興以後,個體價值和人格尊嚴被充分放大。西方進而形成了最基本的人道主義思想來反對這種神對命運的牽制,並最終形成了天賦人權,無關乎命運的民主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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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希臘人民還有一個十分獨特的文明現象,那就是對於家庭並不如我們東方文明那樣不可挑戰。在很長一段時間以內,家庭是一個很小的概念,在其之上的是家族。子女必須服從父親這種觀念在東方文明當中十分十分常見,但是在古希臘地區,我們不得不重新認識的家庭以及歸屬關係的定義。

在希臘人們很早就可以按照個人的意願處理財產,不必要求必須在親屬當中進行分配。一個人並不是因為家族的榮譽而榮譽,而是一個家族,因為個人而光榮。所以個人的權利是得到充分保證的。以人為中心並不是自私自利,而是充分尊重個體的選擇,不因為個體的一種身份特徵,所在的城邦家族對他產生各種決策上的影響,說白了就是一種決策和人性的獨立,人格的自主。

到現在依然是如此,西方很多人都將遺產甚至留給自己的寵物,或者全部捐給社會,子女們也充分尊重他們的選擇。一些家庭教育比較成功和家境殷實子女往往在成年以後脫離對父母的依賴,主動進入社會。這種現象雖然並不是說在西方各國十分常見,但是其比例也遠遠大於世界其他國家,很多時候在一些傳統家庭裡,這種理論根本不被我們所接受。

個人主義就是自私?西方崛起核心:為己存,不為他在

個人意識是拼搏出來的,不是溫柔鄉里誕生的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個人意識和個人主義並不是在溫柔鄉里頭誕生的。西方的個人主義之所以能夠形成,正是因為它並不安土重遷,而是主張向外探索,對外開放。社會經濟生活經常以利益衝突相伴。人們並不去講什麼道理,而是一種社會交往的規則,在希臘城邦當中的每一個公民都認為道德是十分重要的,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對道德進行無限崇拜。

在同一個公民團體當中,道德確實可以起到約束人們行為的作用,但是出了自己的城邦,進入到整個希臘世界,甚至於其他地區的文明進行交流,交往,甚至戰爭時道德並不適用,而當衝突最終爆發時,城邦的利益將高於一切,這種務實的精神狀態也使得西方文明在擁有哲學與理性的同時,有擁有了保衛哲學和理性的基本力量。

個人主義就是自私?西方崛起核心:為己存,不為他在

這種狀態一直到近代以後重新出現,資本主義生產力的發展帶來了經濟的極大擴張,西方的競爭文化大規模的在全世界鋪排開來。正因為西方人的好鬥,所以西方率先經歷了資產階級革命,建立了自己的體質,發展了自己,就因為西方人好鬥,他才能夠佔領整個世界,世界成為它的殖民地。正是因為西方人好鬥,所以他們才能夠形成近代以來最為完整的自由理念和體制,並且在長期磨練之中形成了真正屬於自己的世界邏輯。

可以說個人本位的原則,激發了西方人改造和征服自然的積極性和創造性。這種社會文明長期歷史發展所擁有的積澱。一直影響著西方文明的現在和未來,雖然不可能擺脫自己的弊病,但是揚棄當中,西方文明這種當下成熟而高端的文明,依然會向前進,推動著整個人類文明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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