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
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
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思考:
可以言明的本源,就不是真正的開端。
看似解釋清楚的原因便不是完全的源起。
無為始,在一切開始之前的就是無。
而有為萬物之母,不知此母如何而來,但這些“有”自然就成了萬物之母。
總觀察“無”,想要去感受無的玄妙,
總觀察“有”,有想要去探索有的邊界。
“無”與“有”其實同源,都是本就存在的東西,我們搞不清的東西它們同源而不同性,都被當作玄妙的化身。
玄妙啊、玄妙,玄上加玄,這“無”與“有”就構成了時間萬種“玄”的開始。
私以為,“有”與“無”我們既然說不清道不明,而它們的組合與博弈又會玄之又玄。
我們為何不適當地享受玄妙的樂趣,而又不過分深究其“玄”之何在呢?
不過分深究不是指不去探究,而是適可而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