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你害死,你不知愧疚就算了,竟然這麼迫不及待想懷孕?」

“我的孩子被你害死,你不知愧疚就算了,竟然這麼迫不及待想再次懷孕。被你害死的孩子那麼無辜、可憐,你難道不難過嗎?”

“我怎麼可能不難過?”

那也是她的孩子啊!

得知懷孕的那一刻,再沒人比她更欣喜激動。她一心一意的安胎,盼望著孩子平安健康長大,忍著噁心吃各種各樣的補品……

早早準備嬰兒房;買一堆嬰兒用品;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卻努力學著給孩子做可愛的小襪子、小鞋子。

她還想好了孩子的名字,男女都想了。

只恨不能把所有好東西都給肚子裡的孩子!

然而一切幸福和期盼都在那天戛然而止,她出去給沈雲修挑生日禮物,想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卻不知道怎麼,從扶梯上滾了下去。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是暈開的大片鮮血。她絕望的捂著肚子,感受著小生命一點點流逝……

因為流產的打擊,她甚至到今天還想不起來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好像潛意識裡抗拒去想,就好像丟失的記憶裡隱藏著可怕的魔鬼。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想給你買生日禮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的……”

“孩子被你害死,你不知愧疚就算了,竟然這麼迫不及待想懷孕?”

林清挽陷入那天的絕望中,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滾落。手指用力扣著地面,指甲劈裂,鮮血染紅了地面。顫抖著唇,不斷呢喃著。

這是沈雲修第一次聽她提起當時出去的原因。

他想到那天中午林清挽的一通電話,當時他在……在跟好久不見的她吃午飯。當時的他滿心歡喜,全世界就只剩下對面被他藏在心底深愛的女人。

電話最終被他給掛了,到後來還直接關了機。

難道當時林清挽看到了什麼?

不,不可能的。她明明是在另外一座商場的扶梯上摔下去的。

沈雲修的心再次變得冷硬,他告訴自己,孩子就是林清挽害死的!他那麼期盼的孩子,那個……像她的孩子。

“不要再狡辯了!孩子是你害死的!如果你好好待在家裡,怎麼可能會出事。林清挽,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這輩子都休想再讓我原諒你。”

那個孩子,寄託了他所有的感情!

“不,不要。雲修,我還可以再懷孕,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她還年輕,醫生也說身體調養的不錯,肯定能再次懷孕的。

“不可能了。”

沈雲修冷漠的看著林清挽,有一句話在舌尖打轉,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告訴自己,不說不是疼惜林清挽,是因為她那張臉。誰讓林清挽幸運到,擁有跟她有七分相像的容貌。

再忍耐一段時間,等他找到更合適的替代品,很快就會再有一個孩子。

沈雲修的眼裡滿是瘋狂。

他看著林清挽,笑的譏誚:“你好自為之。”

這晚過後,沈雲修又是一週沒有回來。每天面對空蕩蕩的別墅,林清挽整晚整晚的失眠。

只要一閉上眼就會看到一個滿身鮮血的孩子,表情猙獰的哭著喊著: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要殺了我……

夢魘,如影隨形。

這天,好友紀晴約林清挽逛街。看到她的第一眼差點認不出,心疼的一直說她瘦了,一陣風吹過就能颳走。

林清挽只是笑。

逛著逛著,兩人剛巧路過一家孕嬰用品店。林清挽竟笑著對紀晴說:“晴晴,我們去給寶寶買新衣服吧。”說著,她低頭輕撫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清挽!”

紀晴心裡咯噔一下,一把抓住林清挽的手臂。

林清挽看著她,不解的問:“怎麼了,反正這麼大?”她低頭,溫柔的笑:“一驚一乍的,差點嚇到寶寶。”

順著林清挽的視線看去,她的手勢、她的動作,明明是在撫摸六個月的孕肚。

她的孩子就是在六個月的時候流掉的。

紀晴不由抓緊林清挽的手臂,眼底的心疼和擔憂幾乎化為實質。她控制著情緒,試探性的問:“寶寶……乖不乖?”

“當然乖了。”

林清挽一臉幸福又驕傲的回答。

紀晴的眼圈瞬間紅了,心疼的抱住林清挽。

“晴晴,你小心點,當心擠到孩子。”

紀晴想告訴她沒有孩子,孩子早沒了。可擔心會更加刺激到林清挽,只能忍著。她鬆開林清挽,想哄著她先走,林清挽卻不肯。

最終兩人還是進了孕嬰店,林清挽挑了一堆嬰兒用品,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晴晴,你怎麼買了這麼多嬰兒用品?你懷孕了嗎?”

想到好友結婚三年,終於肯要寶寶了,林清挽就忍不住一陣高興。

繼而想到自己失去的孩子,眼神有些黯然。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紀晴的心臟還是一陣抽痛。

她笑的很不自然,搪塞道:“不是我,是同事懷孕了,託我幫她買的。你忘了,我忘記帶卡,還是你幫我刷的。”

林清挽愣了一下,笑道:“是嗎?奇怪,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果然不記得。

紀晴藏在一側的手用力攥緊,打哈哈:“清挽你竟然記性差到這種地步,真可怕。”

林清挽瞪了她一眼,佯裝生氣,紀晴連忙賠罪,拉著她往甜品店走。

一進門紀晴就後悔了。

“清挽我們換個地……”

“我看到了。”

林清挽僵硬的笑著,打斷紀晴的話。

“我過去一下。”

“清挽。”

紀晴擔心的扯了扯林清挽的手臂,她笑著搖搖頭,大步朝著沈雲修走過去。他背對著門口,對面坐著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

“味道怎麼樣,喜歡嗎?”

沈雲修的目光深情極了,見對方點頭,笑的愈發溫柔。

他拿過紙巾,親暱的擦掉對方唇角不小心沾上的奶油,惹得她羞紅了臉。

兩人的親密讓人羨慕,像熱戀的情侶。

“雲修,好巧啊。”

林清挽走過去,在沈雲修旁邊坐下,親暱的摟著他的手臂,巧笑倩兮的看向對面的女人。

“你好,我是沈雲修的妻子。請問你是?”

“我……”

對方一下慘白著臉,眼眶紅彤彤的,委屈的像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她咬唇,求救的看向沈雲修。那樣柔弱,把他當做全部依靠的模樣看的沈雲修心疼。

“林清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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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你害死,你不知愧疚就算了,竟然這麼迫不及待想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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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看看

這可是白雲飛花費了數百兩銀錢,從食堂之中換取的。

據說只是一塊丹木,便足以焚燒一個時辰。

這可是專門使用一些特質的木材,進行提煉的,一塊的價值,就需百兩。

此物焚燒無煙,熱量驚人,也就是宗門這等存在能夠使用,即使是一般的富貴人家都是用不起的。

點燃了丹木之後,開始放置藥材和水。

這些都已經備足,這點兒東西對於武者來說,著實不算什麼。

同時,白雲飛卻是在觀察著四周,發現熱量卻是朝著樹幹的上方雲集,沒有對樹木本身造成絲毫的變化。

這卻是奇了。

就在此時,兩名執法弟子,開始追蹤他的下落,不過兩人在這近百里之地,好似是大海撈針一般,沒有絲毫的收穫。

不過那最後的兩人,卻是早就散入了森林之中,目的不知為何。

沈平點了點頭應下,看到這個魔傀,許多首次參加試煉的人都禁不住心中一怯,倒是之前曾經參加過的弟子雖然神色慎重,卻也並沒有退卻之意。

目光掃過站在場中的眾人,關明霞語氣淡淡的說道:“好了,你等一個個過來測試吧。”說著關明霞拿出來了一個名錄,掃過一眼之後便道:“第一個,通明峰的內門弟子劉康!”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很快的,那劉康便已經站了出來,來到了這魔傀面前,接著便聽關明霞朗聲道:“開始!”說完,那魔傀眉心的符篆一閃,緊接著這魔傀彷彿是被放出來的猛獸一般,口中吐出一聲嘶吼,身影一閃,五指朝著劉康當頭抓下。 “撲哧!”那劉康當即被一爪劃過,只是卻沒有流出任何鮮血,而且那劉康的身影隨著光線一陣扭曲,卻又消散了,卻原來是劉康在這個時候,使出來了幻影術,他自己早就閃到了一旁,緊接著不等那魔傀回過身來,劉康便已經掐動法訣,隨後伸手一指,一下放出三道精光,卻是法術三光飛刃,落在那魔傀身上,頓時只聽‘噗噗噗’三聲,便在胸腹之間打出來了三個碗口大的血洞。

不過這魔傀也當真強悍,受到了如此重創,卻恍若未覺,縱身一跳,帶動一陣狂風便繼續朝著劉康撲去,彷彿要將劉康挖心剖腹。

劉康也沒有想到這魔傀居然受了創傷依然速度不減,眼看那魔傀撲了過來,再想要閃躲卻也已經來不及,連忙拿出來了一道護身符篆,用法力略微一催,身上頓時多出來了一層護罩,那魔傀一掌打在上面居然發出來了金鐵之聲。

趁著這個機會,劉康趕忙再次掐動法訣,雙手一揮,一道火焰便憑空凝聚,迎著那魔傀,對準了腦袋一指,正好砸在了那魔傀的腦袋上面,只聽‘嘭’的一聲,那魔傀的腦袋便淹沒在了一片烈焰之中,緊跟著那魔傀發出來了一聲慘叫,最終倒在了地上。

“過關!下一個趙雷!”關明霞這個時候也點了點頭,伸手一指,那魔傀屍體便已經不見了蹤影,緊接著場上又重新多了一尊全新的魔傀。

在前面的都是內門弟子,他們用的方法大多與劉康相似,都是施展各種法術除掉魔傀,其中的法術沈平大多都曾經見識過,像是落石術、玄冰咒、落雷術、飛巖術、疾風咒等等,只是這些法術沈平大多都是半生不熟,以那魔傀的速度,怕是自己的咒語還沒有唸完,便已經被拍死了。 心神沉入了這種喜悅之中,持續運轉著功法。

那種體質被增強的感覺極為明顯。

好似是做了一個夢一般,一覺醒來,白雲飛的身體素質,卻是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過那種神奇的能量,卻是再也沒有了,好似是將這樹洞之內的能量,一次性耗光了。

舒展了一下身體,站了起來。

那種脊背如龍,身體如山的感覺,比之經歷生死七遍的效果還要好很多。

看來這世間,煉體的方式千千萬萬,沒有誰敢說自己就是煉體弟子。

想到那些超級宗門的弟子,想必是有著更加優渥的資源。

視線看向了出口所在,一股震驚的神色卻是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本來有些虛幻的空間,此刻卻是直接變得有些透明起來,視線竟然直接看到了外面。

此刻外面已經明月高懸,只是有著樹枝的遮擋,黑暗卻是已經籠罩了大地。

可是就在視線不遠所在,卻是有著兩名武者,卻是在這附近遊蕩。

接著時而閃現的月光,白雲飛卻是看得分明,這兩人乃是東極宗的內門弟子打扮,歲數倒是不大,二十多的樣子。

兩人好似是獵犬一般,在這近前五丈之內,來回搜索。

“師兄!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小子就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怎麼會消失不見了呢?”

“我哪知道!你不是說,已經在此人的身上下了追蹤的東西了麼?怎麼會找不到?”

“小弟對天發誓啊!我叫他同屋之人,在其床榻之上,放置了一些靈獸粉,咱麼不是已經靠著這個才找到這裡的麼?不過或許是那該死的小子察覺到了,將靈獸粉祛除了,也是未為可知。”

那名師兄聽罷,倒是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有著可能,靈獸粉畢竟只是低階的追蹤物品,或許被他察覺了也是有可能的。”

“是啊!不過上面交代下來,此子最是可疑,叫咱們寧殺錯!勿放過!”

這些話語,就好似是在耳邊呢喃,倒是聽得明白。 “好了……玉兒,算了,不要讓為難他了”

天奇搖了搖頭說道。

“哦……我聽大哥哥的,那……”

刑玉笑了笑說道,看向炎刀。

“別看我……我沒對不起你…老大…”

炎刀剛才可是看到了,王元霸那是皮陋肉厚的,被雷劈幾下沒事,可是他,那可不行。

“真沒趣”

刑玉看到炎刀也避著她,沒趣地說了一句,她踏步一出,劍神也退了兩步,原本相要說話的嶽泰見到劍神好像在忌憚刑玉,他不自覺的也退了幾步,他一退,在場所有人都退了。

“………………”

刑玉好一陣無語,至於嗎。

“一丈就好……誰敢超出兩丈,我就詛咒他,天天被雷劈……”

刑玉突然大聲說道。

“………………”

所有人都無語了,王元霸與炎刀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即跑到一丈之內。

轟~~~~~~~~~

天空傳來一聲雷鳴,所有人都是一個激靈,反應地過去。 刑玉發令,眾人只能在大殿之中陪著她站了半個時辰,天知道這丫頭有多麼可怕啊,不少人都不明白什麼叫天忌之體,但是從之前,那位段二爺遇上她之後,一邊飛一邊吐血,可是看出,此人真的很危險,誰敢得罪她的。

王元霸帶著天奇,來到了後山,短時間內,天奇也得暫時留在東嶽書院,畢竟這一次段家吃了如此大虧,他們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只怕那位段二爺一回去,段天魂也就該來了。

“噗~~~~~~啊……家主救我”

段二爺還沒有支持回到家族之中,吐血過多,支撐不住,一頭從半空中栽了下來,他這一路,受到力量反噬,最少吐了三十次血了,現在都沒有血可以吐了,臉色慘白,如同死人一般,離段家還有千里,他看到了家族的所在,心頭一鬆,頓時降了下去。

“呃……“

段家大長老段水月聽到了段二的聲音,段二可是他的兒子,還沒等段天德反應,他已經衝了出去,將段二接了回來。

“段二,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弄成這樣子的……“ “哦?”

聽到落幕的話,木易臉上露出一道玩味的笑容。

也是在這個時候,在夏家對面,除了木易的那二十名神階後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之外,還有一行十多人佇立在那裡。

落幕和夏福坤一行人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欣妍!”

落幕來到其中一名女子面前,一臉的微笑。

這一行十多號人,正是隱藏唐家的人,他們剛才一直在國外修煉者的隊伍裡面,就是想著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幫助一下隱藏唐家,畢竟他們自身實力太弱,如果直接跳出來和這些國外勢力叫板的話,那肯定不會是對手的。

只不過,當後來落幕讓龍三出手,再到木易的出現,這一切,都說明了,隱藏夏家那邊,並不需要他們唐家的幫助。

而且,也是這一次,夏家這邊展現出來的實力,讓唐家所有人都清楚的認識到了。

雖然大家都是華夏的隱藏世家,可是一線頂尖的世家和末流的世家之間的區別。

如果不是因為有夏家那龐大的底蘊,那麼,今天的事情還指不定會如何。

而且,唐家這邊雖然一顆心在栽培陳欣妍,但是夏福坤那邊突然晉升到了神階,還是給這些人的心裡留下了一些陰影。

包括陳欣妍這邊也是。 她之所以成為修煉者,之所以這麼拼命的修煉,其實就是為了可以在落幕需要自己的時候能夠幫上自己,她不希望自己成為落幕的拖油瓶。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

雖然前段時間自己領先了那麼一小步,但是這一小步,很快就被落幕給追了回去。

而且落幕認識的那些大能,沒有一個,是自己可以直視的!

“你沒事吧。”

陳欣妍也是好久沒有見到落幕了,雖然前兩天在下面東星鎮的茶館裡和落幕見過面,但是當時為了防止落幕被認出來,所以兩個人沒有相認,而且那會兒落幕還易容了一下,現在落幕恢復了自己的相貌,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陳欣妍眼圈一下子就紅潤了。

“孩子被你害死,你不知愧疚就算了,竟然這麼迫不及待想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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