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有人初見石虎書法有了惶恐乃至震驚的感覺,也是毫不奇怪的,因為這本來就是石虎期待給你的。他給的不是溫情的問候,而是一記棒喝;不是甜膩膩的一杯糖水,而是滾燙的岩漿!溫吞水般地書寫唐詩宋詞,帶來的只有美感的麻木和凋敝。如同獅子吼般的一悚,令人警醒造筆之初,天人之際,我是如何面目,漢字是如何面目。如果你無法放下對皮相的執著,你便無法理解石虎拈花微笑的機鋒和深沉。這一切,正是石虎如禪師般的點破,一如李白所言:“援彼造化力,恃我為神通”。字之實相,人之實境,構成了漢字無止境的生生不息之美。
——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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