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考核失敗
清河市，中心醫院附屬醫學院，臨床醫療專業技能考核現場。
“病人脊髓液流失，穿刺失敗！”
“病人血壓上升，心速過快！”
“病人顱壓增高！”
“病人死亡，搶救失敗！第三十六號學員，葉凡技能，成績不及格！”
一道道冰冷急促的聲音過後，葉凡無奈的放下手中的針頭。
“切，這都什麼操作啊？簡直就是丟我們班的臉，連技能考核都過不了，真是垃圾！”
“是啊，這葉凡怎麼回事兒，一個簡單的技能考核都過不了，這畢業前的實習他是參加不了了。”
“實習？就這種水平出去實習，丟我們學校的臉是小事，這萬一再弄出人命，你說這責任是怪他自己沒學好，還是說老師沒教好？”
葉凡進入醫學院三年，這樣的冷言冷語他不是第一次聽見，從的那刻起，他就料到冷嘲熱諷會劈頭蓋臉的衝他而來。
他不怨恨這些同學，作為一名醫學院學生，技能考核只是基礎，他過不了不用別人說，就是他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每一項操作都是按照標準程序操作，為什麼還會失敗？
“請下一位學員上場！”
“下一位就是柳晴了！”
“柳晴是誰？”
“柳晴你都不知道還來看個屁，臨床醫療專業最漂亮的妹子，要不是因為她，你當我們這麼多人吃飽了撐的，來看這無聊的技能考核？”
隨著人們的議論，一個身穿白色校服的年輕女子走向考核臺。
雖然略顯寬鬆的衣著掩蓋了其大半身材，但那俏面如霜，氣質如水的格調，還是瞬間調動了無數異性體內的荷爾蒙。
與葉凡擦肩而過的剎那，柳晴眼睛都沒轉過一下。
“柳晴，我葉凡就這麼讓你嫌棄嗎！”
葉凡捏著拳頭，低聲說道。
曾幾何時，他跟身旁的這個女子也曾親密無間，但時過境遷，到了今日，兩人居然已經形同陌路。
柳晴，葉凡的同班同學，但她還有一個身份，一個足夠引起全校男生羨慕嫉妒恨的身份。
葉凡女朋友！或許說是前女友更準確一些。
因為就在此次技能考核前一天，柳晴正式向葉凡提出了分手，理由是以葉凡現在的水平，根本過不了技能考核，更別提以後的前途，柳晴不願意以後跟著他過那種，一眼就能望到老的生活。
然而她可以如此狠心，葉凡卻有太多不捨，他並沒有立馬答應。
葉凡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中，從記事起，葉凡就跟爺爺一起生活，至於父母下落，葉凡無從得知。
這種無父無母的時光，曾經給了葉凡很大的打擊，但也鍛煉出葉凡獨立自強的性格。
人窮不可志短！
葉凡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憑藉自己的努力撐起一片天，一片可以為自己親近之人遮風擋雨的天，即使這個人只有他爺爺。
葉凡一直都是這麼做的，直到三年前，當葉凡面臨高考選擇學校時，他第一次與自己唯一的親人，也就是葉凡的爺爺葉遠，大吵了一架。
結果就是，葉凡不顧葉遠極力勸阻，最終選擇考入一所醫學院，而葉遠自己因為這件事與葉凡鬧得不痛快，久而久之，居然因此得了頭痛病，不時需要往醫院跑。
到了這兩年，情況愈發的嚴重，最近已經到了住院的地步。
但葉凡卻有他自己堅持的理由，在葉凡心中，有那麼一個從小就立志學醫，想要救死扶傷的女孩，而這個女孩在彼時葉凡心中，就是他此生最大的追求。
然而，考上醫學院是一碼事，學不學的好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學醫一方面看努力，但更多的是看天賦，很可惜，葉凡在學醫方面，天賦不是一般的差。
三年過去，但凡考試，葉凡幾乎都是擦著邊兒通過的，葉凡也為此不止一次的慶幸過，真是老天開眼。
直到今天，臨床技能，這對葉凡而言，絕不止是掛科那麼簡單。
這意味著今年剛升大四的他，不能像其他同學一樣去醫院實習，甚至於考慮到他一直以來的成績，葉凡有很大可能性畢不了業。
三年的堅持到頭來，居然是賠了女朋友，又折了前途，葉凡有些後悔了，他更覺得有些對不住爺爺。
但一切都已經為時太晚，時間不可能給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第三十七號學員柳晴，完美通過技能考核，並創造學校此項考核歷史，成績是一分三十秒！”
背後突然響起考核老師的聲音，葉凡搖了搖頭，他還來不及擠出人群，柳晴就已經完成了考核，果然很有天賦。
“柳晴就是柳晴，不愧是女神，人長的漂亮不說，連專業也是一流，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完美是完美，只是可惜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居然會找一個廢物當男朋友，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那個廢物到底哪點配得上柳晴！”
配不上嗎？
用力推開面前的人群，不再管背後山呼海嘯般的聲音，葉凡出了考核教室。
傍晚時分。
“葉凡，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你能不能來學校後面的”
“哎呀，你跟他廢什麼話！姓葉的，你聽著，學校後門小巷子，限你半個小時到場！
否則，嘿嘿！…嘟嘟！”
葉凡沒敢耽擱，剛才那聲音是柳晴的，至於後面的男子是誰，葉凡已經無力思考，他現在正飛快的奔向學校後面那條小巷。
“浩哥，你說那小子會不會被我們這麼一嚇，就不敢來了吧？”
“閉嘴，他不來我找誰的晦氣去！”
“是是是，他不來我就帶幾個弟兄過去，扛也要把他扛來。”
“徐浩，分手的事情，待會兒還是我來跟他說吧，別把事情鬧大了。”
柳晴平靜的說道。
“你別擔心，我就是怕那小子跟你耍無賴，只要他乖乖同意，我不會傷害他的。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同學嘛。”
“小晴？徐浩你們想幹什麼！都給我讓開！”
葉凡趕到，正見到徐浩帶人將柳晴圍在中間，一股怒火便直竄腦門，顧不得對方人多，直接衝了上去。
“哎呀我草，勞資還沒動手你倒來勁了，弟兄們給我按住他！”
徐浩怒道。
一幫小弟聞聲而動，葉凡雖然滿腔熱血，但雙拳難敵四手，只片刻功夫，葉凡便被幾人按倒在地。
“徐浩！快別打了！”
“小晴別怕，有我在！”
葉凡說道。
“呵呵，看到沒柳晴，你要跟他分手，他居然還替你著想，整個一二百五，就這種人，活該被你甩！”
徐浩笑著說道。
第二章 絕處逢生
“夠了，葉凡你別傻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不合適，你就放手吧！”
柳晴說道。
葉凡卻嗤然一笑，“不合適？呵呵，我們四年的感情難道還比不過他一個後來者嗎？”
葉凡不傻，徐浩要為柳晴出頭，這事擺明了是他翹自己牆角。
“沒錯，葉凡你聽著！從今往後，柳晴就是我的女人！
至於你嘛，如果你安份點放手，我願意給你些補償。”
說完，徐浩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遞向葉凡，“這裡面有十萬塊錢！只要你點頭，這錢就是你的了。”
徐浩是富二代，這十萬塊錢對他來說根本不叫事兒。
但葉凡卻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只盯著柳晴，問道，“柳晴，我最後問你一次！這些，都是你自願的嗎？”
柳晴仰起頭，有那麼一絲愣神，進入大學三年了，面前的葉凡似乎還是那個葉凡，居然到了這一刻，他擔心的居然還是怕自己被別人脅迫。
這若放在以前，本該是個能讓少女為之感動的行為，但現在，一切畢竟不同了，她和葉凡不再是為了愛情可以不管不顧的年少青春，即將踏入社會的她，變了許多，所以，她最終點了點頭。
徐浩笑了，因為剛才那一刻他還真的有點擔心柳晴會變卦，但結局卻是葉凡的身體原地顫抖了一下，一切便已成定局。
片刻之後，葉凡轉身，背對著柳晴，極力壓抑著眼眶裡的溼潤，“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明天會去找老師補考，既然進了醫學院，我就不會放棄！
你可以忘記當初的夢想，我，不能！”
說完，葉凡離開了，一天兩個打擊，你不能要求葉凡做的更好了。
然而，世間事往往就是出乎意料，就在葉凡剛邁出幾步時，背後卻傳來一句戲謔之言，而正是這句戲謔之言，將葉凡之後的人生軌跡完全改變。
“切，整這麼感人有毛用，這傻叉還不知道是浩哥買通了那個考核老師吧，他就是再怎麼補考也不可能過得了的，認命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徐浩自己，直接一個巴掌呼了出去，“你麻痺的，你是傻逼嗎！”
眼看著自己可以兵不血刃的讓葉凡自己放棄離開，哪曾想自己這小弟卻又多嘴惹下麻煩，直恨的徐浩牙根兒癢癢。
果然，葉凡停下腳步，扭轉過身，一雙眼睛充滿了怒火。
“徐浩！他說的是真的？”
“呃，這個”
徐浩一時有些語塞起來，但剛才捱了一巴掌的小弟卻不服氣道，“浩哥你怕他個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他就是知道又能怎麼樣！他要敢硬來，哥幾個幫你廢了他！”
“徐浩！你欺人太甚！”
葉凡大吼道，難怪自己考核過不了，原來是徐浩在暗中使壞。
翹了自己女朋友，還要害自己丟了前途，這是要把自己往絕地裡逼啊。
撿起地上一板磚，葉凡朝著徐浩衝了上去。
“葉凡你想幹嘛，你瘋了！快，你們快攔住他！”
徐浩也被葉凡這拼命的架勢給震住了。
但那幾個小弟卻是久經此道，被葉凡這一刺激，哪還顧得上輕重，動手之間就打出了真火。
葉凡衝得很壯烈，但很可惜，沒有英雄孤膽復仇的橋段，葉凡在動手幾分鐘後，便被幾人揍的昏死過去。
後面的事情葉凡記不得了，他唯一記得就是徐浩慌亂中說了一句，“扔到河裡去！”
之後便是無盡的黑暗，以及滿心的疲累，葉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累過，他甚至想就這麼睡下去，直到永遠。
“浩哥別看了，這條河是死水，我們給他綁了石頭沉底，不會有人發現的，咱們快走吧。”
一群人趁著夜色，來去匆匆。
然而，就在幾人離開不久，這漆黑一片的河面卻突然泛起一陣七彩光華，接著便“突突”直冒泡。
“呼啊！”
一個身影浮上水面，正是葉凡。
“我居然沒死！剛才那道光是什麼鬼？嘶，我的頭！”
葉凡掙扎著游回岸邊，再也只撐不住便再次昏了過去。
在夢裡，葉凡見到一個白鬚道人，道人傳授給葉凡許多之前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修煉法門，醫術問卜，風水看相，應有盡有。
夢裡接受傳承，夢外身體自主修行。
當葉凡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感知到身體的巨大變化，葉凡驚喜過望，暗想回頭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徐浩那個王八蛋。
但葉凡第一反應並不是回去找徐浩報仇，而是快速朝醫院趕去。
清河市中心醫院，葉遠生病後入住的醫院。
葉凡沒記錯的話，葉遠住院以來，已經拖欠了近半個月住院費了，因為沒有錢，葉凡很少主動露面，省的遭到醫務人員的追債。
但今天不同了，葉凡機緣巧合下得到神秘傳承，腦中醫術相關的信息更是應有盡有，正好用來給葉遠治病。
葉凡急忙趕到葉遠所在的病房，“爺爺，你快醒醒，我是小凡，你肯定想不到我昨晚經歷了什麼，我”
葉遠沒有清醒跡象，但病房門口兒卻傳來一聲大喝。
“喂！三號床什麼情況！家屬探視等查房後再進來！現在趕緊出去！”
一個護士喊道。
“就說你呢，看什麼看！趕緊給我出去！院長馬上要來查房了，要是讓他看見我跟你沒完！”
醫院有查房的規矩，葉凡身為醫學院的學生，這一點他還是懂的。
但當葉凡起身走到病房門口時，卻正好迎上一群白大褂，為首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老者也是一愣，看了一眼葉凡身上的衣服，“你是附屬醫學院的學生？”
葉凡低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慌亂間，居然一身破爛不堪的校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來醫院了。
而他面前站著的卻是醫學院直接對口的市中心醫院的一行醫生，從胸前的小牌子上葉凡認出了這個老者的身份。
“喂，你是哪個醫生帶的實習生，懂不懂規矩！醫院查房要回避不懂嗎？趕緊給我滾出來！”
葉凡還沒楞過神之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第三章 小試身手
“李主任，說話不要這麼大聲，這還有病人在！”
華天宇皺著眉頭說道，葉凡的行為雖然不妥，但華天宇並不是沒有城府的人。
李主任被華院長一批，表面上連連點頭稱是，但心底裡卻更加痛恨葉凡了，因為他這個主任是副的。
本來他今天是藉著科室正主任不在的機會，想要在院長面前表現一把，豈料居然被葉凡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實習生給破壞了，這如何能不生氣。
“這位同學，麻煩讓開吧，我們要查房了！”
李主任換了一個口氣，葉凡心中本是有些怒意，但看在華院長面子上，他並沒有多說。
只是在出門經過李主任身邊時，嘟囔了一句，“庸醫，病治不好，叫的挺大聲。”
“你小子說什麼！”
葉凡聲音雖小，但還是被李主任聽在耳中，本來就窩著火，哪裡肯忍耐。
“我說你是庸醫！治病不行，只會衝著學生大吼大叫，你算什麼玩意兒！
這下聽清楚了嗎？”
葉凡有意放大音量，放慢語速，將剛才的意思以更直接的言語給表達出來。
得了傳承之後的葉凡，性格也有了些許變化，這事要擱以前，葉凡多半兒會忍著不吭聲。
李主任登時面紅耳赤，指著葉凡就罵道，“你居然敢罵我庸醫？你究竟是在哪個醫生手下實習！”
“如果這個醫院裡都是你這樣的醫生，那我還真的慶幸，我不是你們醫院的實習生！”
“你！你一個附屬醫學院的學生，懂不懂什麼叫尊師重道！
你老師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信不信我讓你畢不了業！”
李主任動了真火，而他說出這句威脅，也並非無的放矢，以他在中心醫院的身份，完全可以責令中心醫院附屬醫學院勸退一個敢罵他的學生。
“好了，李主任，此事到此為止！”
華天宇畢竟是院長，手底下一個主任在這跟一個學生大吼大叫，就算有理那傳出去也不好聽。
李主任滿肚子火，但有華院長在，他也只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葉凡，便進了病房。
“院長，這個病人患有綜合性癲癇症，由於臨近晚期，他現在大部分時間是昏睡狀態，鑑於病人曾出現過精神分裂的症狀，我建議將他直接轉到精神醫院管控，以防萬一。”
李主任指著葉遠對華院長說道。
華院長拿過床頭的病例，翻看了幾頁後，說道，“暫時還是留院觀察吧，他還沒到那種程度。”
“可是，院長他”
“嗯？還有什麼沒有記錄的情況？”
李主任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說道，“院長，這個病人拖欠住院費用已經半個月了，反正他這病也治不好，還不如給他轉院。”
華院長明顯一愣，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傳來。
“自己無能就說治不好，還要強行轉院，這就是你堂堂一個主任能做出來的事情，我可真是長見識了！”
正是剛才出門的葉凡，他本不願意進來插話，但一聽李主任說自己爺爺的病治不好，心頭便起了一層火。
“又是你！我們在查房討論病人病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們討論誰我管不著，但你說我爺爺的病沒法治，就是不行！”
“你爺爺？”
李主任也有點發蒙，不過片刻後便釋然，怪不得葉凡出門時就對自己不滿，原來是這老不死的孫子。
不過即使知道了葉凡與葉遠的關係，也不能改變李主任的態度，因為葉遠的病情是經他手收治的，什麼情況沒人比他更清楚。
此時見葉凡挑事兒，看了一眼病床之上的葉遠，李主任現出一抹冷笑。
“這位同學，病情就是病情，不可能因為我們主觀情感而改變，你願不願意接受，事實就擺在這裡，他這種病在國內根本就沒人能治。
最好的結果就是惡化成重度的精神分裂，何必浪費錢去治一個不可能治好的病呢？”
“你胡說！我爺爺的病我自己就能治好！”
葉凡反駁道。
這一次，不僅是李主任，病房內的所有醫生，包括華院長都是一愣。
繼而便是一笑，“他剛才說什麼？他能治好？我沒聽錯吧，一個學生要治療整個國內醫學界都搞不定的病？”
“哈哈，簡直是痴人說夢，滑天下之大稽！”
葉凡知道這些人不相信自己，直接走到病床前，拉起葉遠手腕，居然開始診脈。
這讓周圍醫生又是一驚，“呦，還會把脈，咱們附屬醫學院什麼時候連這中醫之術都教上了？”
葉凡誇下海口說能治療葉遠病，一方面是得益於昨晚得到的神秘傳承，另一方面的確是受情勢所激。
但當他真正開始把脈之時，腦中卻是一片清明，根本不用過多思考，那些脈相所代表的病症以及病理，便像熟悉了無數遍一樣的浮現在葉凡腦海中。
片刻之後，葉凡站起了身，“能否借套銀針一用！”
李主任本想拒絕，但看在華院長都沒有反對，便安排人去取了一套銀針過來。
葉凡提針在手，循著腦中顯示的治療穴位，再對照葉遠身體，快速的取穴刺針，提針得氣，撥彈行針，為了加快葉遠的恢復，葉凡行針過程中還渡入了一絲自己昨晚修來的內力。
整個過程下來，猶如中醫大師親臨一般，行雲流風，一氣呵成。
若不是大家都知道葉凡的學生身份，還真的會誤以為這是哪家中醫名門的高徒。
所有人對葉凡都投去了不解的目光，除了李主任。
他其實也費解葉凡為何為有這種程度的針灸之術，但他內心深處卻是拒絕的，他拒絕承認一個學生能有這種高超的針灸之術。
“切，扎得快有什麼用，要是比快，我能比你更快！關鍵是得能治病，治不了病整再花哨都沒”
“咳咳”
李主任一個用字還沒說出口，葉遠突然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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