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是怎麼形成的?與古漢語有什麼聯繫嗎?

嶺南人士葉生


客家神棍最喜歡說客家話是古中原正宗官話,丟人現眼的,沒想到白話佬也有一批人說白話也是古中原官話,這叫好玩了,到底誰是真的?

在我看來,都是一樣的丟人現眼!不學無術!

和一般人認知不同的是,嶺南地區在先秦時期並不是沒有人煙,楚人楚文化早就越過南嶺進入嶺南地區,和當地土著融合建立了很多的邦國,最著名的就是雚朱(即番禺的中原異譯)國、縛婁國(博羅)、陽禺國(清遠英德)、蒼梧國(梧州)、西嘔國(桂林)、儋耳國和雕題國(海南島)及駱越國(河內)等,還有粵東很多較落後的小國。秦始皇徵南越後,多以這些邦國為基礎,在廣東設立番禺、四會、傅羅、龍川和揭陽五縣,“且以其故俗治”,命地方首領為地方長官,尊重土著的風俗習慣,逐漸歸化嶺南地區。

有些無知的人說秦軍把南越土著趕盡殺絕,再從中原遷移民到了廣東,想當然的就把白話當成秦朝的官話雅言。這些人絕對是腦子進水了,他們不知道人口、勞力在古時候才是最寶貴的資源。現在中國有十四億多的人口,專家和愚民們都還說人不夠了,況且秦始皇時期的人口才一千多萬?建個始皇陵都需要八十萬人,會胡亂把人趕盡殺絕嗎?古代做皇帝講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士”,說的是天下的國土都是天子的的土地,天下的百姓都是天子的臣(奴才)民。沒有了百姓,還做個屁皇帝, 沒有百姓哪來賦稅!

秦徵南越,號稱五十萬大軍。從歷史的誇大其詞例子和結合當時的國情來看,絕對沒有五十萬。當時廣西東部比廣東發達,秦軍在那裡受到強烈的抵抗,死了很多人,加上南嶺的山高林密充滿瘴氣,也要死很多人。後來設置郡縣廣西佔了大頭,有桂林、象兩郡,廣東只有南海一郡,分配到廣東其實沒有多少人。再說了,靠一群單身漢也沒辦法繁殖啊,可沒有史籍記載秦始皇又派了娘子大軍來嶺南。漢武帝重新收復嶺南,又在廣西增設了蒼梧、合浦兩郡,海南島設珠崖、儋耳兩郡,說明當時的人口增長很快。所以嶺南的居民主體只能是當時的百越土著,秦軍漢軍都融合到了其中。

所以,白話、客家話、東江本地話(包括惠州話、博羅話、龍川〔佗城老隆〕話、連平話)等廣東方言只能是土著方言和軍士們的方言的融合方言,他們之中有和陝西方言的詞彙和語音相同、相似之處太合理了。沒有才奇怪,但我們不能把有相同和相似就取而代之,這很無禮和無知!

語言從來都是在發展中的,有移民就會有融合,但其主體不會發生很大的變化。近現代有兩個事例也充分說明語言的發展趨勢。一是廣東在明朝設立駐軍基地所,如大鵬所、平海所、碣石所等,產生了一種當地土著方言和軍士方言融合的新方言-軍話。二是四野南下大軍完全融入到了當地方言之中,後代並不操一口東北話,也不會扭秧歌和跳二人轉,和土著幾乎沒有區別。


獅子滾球


粵地原來是荒無人煙稀少的地方,雖然也有一些先人活動的痕跡,如貝丘遣址,石器,骨針之類的東西。粵中一一廣州周邊其實大部分都是沼澤地帶,應該有些依靠魚獵生活的土著。隨著秦兵進入,後各朝人口為避中原戰亂陸續南遷,後來人口從粵北一路南移,才遍及今天廣東各處。隨著地殼上升,很多沼澤變成水田,早地,這在建房控地基時可以看到。大量的中原人來到粵,而粵的土人被趕到了船上,成了漁民。由於中原人到粵後,很少與粵外人接觸,語言相對穩定,所以保留古音就較多了。原來的土著語言也被同化,成了說粵語。粵語中還有較多客家語言人口,但客家人也是中原南遷來的,但他們來得較晚。所以平曠地區多是粵語區,山地多是客家語言區。客家人由於進入粵以前,語言就己有自己的系統,且當時極少與粵人通婚,混居,所以語言一直保持下來,沒被同化。還有是潮州語言,潮語屬閔南語系,應該與福建的關係較大,潮州人居住地一直很穩定,所以一直沒什麼改變。由此我推測,粵語是比較早南遷的中原人,由於早所以才保留了較多的古漢語言的發音。


聽雨13063


華夏文明有兩大體系根源!陝北陝西系文化根源後面的傳承者以山西或者是反過來,陝北陝西繼承了山西文化體系。後續者傳承有,浙江,福建。潮汕。客家。香港,臺灣。澳門,華夏西北文化文明史地。第二大華夏文明根源中原,以山東河南為根源的第二大華夏中原文化體。中原文化體使用範圍,黑龍江,吉林,山東。河南。河北。內蒙古,雲南。貴州,湖北,江蘇,湖南,四川,後期新興華夏文明史地文化,遼寧為根源使用範圍,廣州人,比例百分之42,廣東越西地區使用38%多數為說越語人群,福建百分之20。廣西百分之45,浙江百分之17,細節上很明顯就可以分辨出來。品文化才能瞭解文化,不懂文化的人駕馭不了文化的細節,還有好多新興文化不一一去講解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結構。華夏復興到底走哪個體系比較好。



北胡人圈


粵語是百越話。十里不同音五里不同調,從古至今沒人能聽懂。

西漢《南州物志》中關於百越的記載稱其為“賊”:“我朝番禺,去國都萬里,境轄群蠻,此蠻賊北據五嶺,南抵大海,地方數千裡,賊有數種,中州人皆曰其百越,皆盤互掘穴于山谷中,多居樹巢洞穴,各洞均有長帥,賊酋曰洞主,賊峙在山險,不用王法.自先秦至今(西漢),彌歷年紀,在番禺屬賊百五十四洞。

唐 韓愈 《送區冊序》:“小吏十餘家,皆 鳥言夷面。”唐 白居易《送客春遊嶺南二十韻》:瘴地難為老,蠻陬不易馴。土民稀白首,洞主盡黃巾。唐代柳宗元:“楚越間聲音特異,鴃舌啅噪” 《魏書》形容越佬族“鳥聲禽呼,言語不同,猴蛇魚鱉,嗜慾皆異”。 唐代崔沆:“時循人稀可與言者” 唐代劉禹錫 :“蠻語鉤輈音,蠻衣斑斕布。” 北宋蘇東坡:“苦鴃舌談,爾汝不相酬,未著絕交書,已嘆交遊絕,門前空羅雀,巷語紛鴃舌” 宋代周去非“餘又嘗令譯者以禮部韻按交趾語,字字有異” 明代徐霖:“中原雅韻何消記,南蠻鴃舌且休題。”

被貶嶺南的古漢人聽不懂,所以沒什麼關係。


鳥言夷面


粵語等於越語正統百越之語,根本不是我們漢人語言,濃重東南亞口音,東南亞相貌,東南亞血統跟我們扯你們是中原移民?中原移民沒半點東南亞血統,你們認錯祖宗了。


百越人造假無恥心


千載唐音聽粵腔,粵語是漢語雅言!

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任何關於珠三角廣府與中原不能溝通的文獻記載,有人“引經據典”,假借古人之口來汙衊粵語,給粵語貼上各種不實的黑標籤。其中被引用得較多的就有用韓愈的“鳥言夷面”來汙衊粵語。其實,韓愈記載言語不通的陽山在古代大部分時間為荊楚長沙郡、桂陽郡屬地,這是少數民族的聚居地,並非珠三角廣府居民的聚居地。

“鳥言夷面”一語出自韓愈《送區冊序》,其原文如下:

“陽山,天下之窮處也。陸有丘陵之險,虎豹之虞。江流悍急,橫波之石,廉利侔劍戟,舟上下失勢,破碎淪溺者,往往有之。縣廓無居民,官無丞尉,夾江荒茅篁竹之間,小吏十餘家,皆鳥言夷面。始至,言語不通,畫地為字,然後可告以出租賦,奉期約。是以賓客遊從之士,無所為而至。愈待罪於斯,且半歲矣。

有區生者,誓言相好,自南海挐舟而來。升自賓階,儀觀甚偉,坐與之語,文義卓然。莊周雲:“逃空虛者,聞人足音跫然而喜矣。”況如斯人者,豈易得哉。入吾室,聞詩、書仁義之說,欣然喜,若有志於其間也。與之翳嘉林,坐石磯,投竿而漁,陶然以樂,若能遺外聲利,而不厭乎貧賤也。歲之初吉,歸拜其親,酒壺既傾,序以識別。”

韓愈作的序說了些什麼?就是說,陽山是天下荒僻的地方,境內陸地有丘陵之險,虎豹之憂。江流洶湧湍急,橫於江上的大石,陡直鋒利如劍戟。船在江上行駛,上下顛簸難以控制,船破人溺的事故經常發生。縣城裡沒有居民,官署裡沒有縣丞和縣尉。江的兩岸,荒草竹林之間,住著十多戶小吏,他們說話像鳥叫一樣難懂,相貌也與中原人不同。我剛到陽山時,言語不通,只好在地上寫字,這樣才可以把交納租稅的事情告訴當地人,要他們遵守約定。因此,賓客和隨遊的讀書人,都感到生活枯寂無聊到極點。而我待罪在這裡,也已將近半年了。

有個區先生,向我表示願意和我做朋友,他從南海(廣州)划船來到陽山。他從西階上廳堂,長得儀表堂堂。坐下來與他交談,其言辭思想非同一般。莊周說:“一個人行走於荒墳古墓間,一旦聽到有別人的腳步聲就會覺得十分欣喜。”何況像區先生這樣的人,難道是很容易能遇到的嗎?

他進到我屋裡,聽我談《詩》《書》仁義的道理,十分高興,好像有志於此。我和他一起在美好的林木下乘涼,坐在水邊的岩石上,投竿釣魚,其樂融融,好象能摒棄名利,而不厭惡貧賤的生活一般。正月,區先生要回家探望雙親,喝完了壺裡的酒,我便寫了這篇序來為其送行。

韓愈說的很清楚,“陽山的江邊竹林間住著十多戶小吏,他們言語不通,長相有異;而南海(廣州)來的區先生卻儀表堂堂,還與他交談甚歡,被韓愈奉為知己”——這說明廣州來的朋友相貌出眾並且溝通無阻。而言語有別,相貌不同的都是陽山當地的土著少數民族。很明顯,拿這個來黑粵語分明與事實不符!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從韓愈與廣府人溝通無阻的實際事例可以看出當時的官方語言確實是跟粵語一樣的,否則如何解釋古代官府跟廣府地區溝通無阻,以及粵語高度押韻唐詩和契合大宋韻書《廣韻》的現象呢?!

粵語很美,粵語的美體現在其形神兼備,生動美妙的表達能力;美在其鏗鏘有力但又不失高雅的語音聽感;美在其古香古色卻又永不落伍的時代風采!因此,粵語可雅可俗,妙不可言!無論用粵語來吟誦詩詞,還是作歌而唱,都別有一番韻味,這是因為粵語曾經作為歷代雅言之故!

很多人會有粵語歌要比其它歌曲更好聽且更有內涵的感覺,這是因為古文裡的文言用詞至今還大量保留在粵語當中,亦已然成為日常粵語中的一部分。所以,用粵語唱歌就會顯得十分好聽!粵語歌,無論詞與曲均能與古典融為一體,並且緊跟潮流永不落伍。粵語歌是最具民族風但又不失時代色彩的音樂,可以說是文言與白話,古典與現代之間的完美結合的典範!

如《萬里長城永不倒》、《滿江紅》、《鐵血丹心》、《滄海一聲笑》、《忘盡心中情》、《長城》、《夜半輕私語》、《萬水千山總是情》、《一水隔天涯》、《京華春夢》、《浪子心聲》、《男兒當自強》、《倩女幽魂》、《梨渦淺笑》、《世事如棋》、《農民》、《只有情永在》…等等,數量龐大,不勝枚舉!它們或大氣磅礴氣吞山河,或淺吟低唱情意綿綿;或激情澎湃豪情萬丈,或曲調輕快旋律優美。每一首都充滿著獨特的意境,很有唐詩、宋詞之遺風,無不展現著漢語雅言之美,簡直令人回味無窮!

粵語歌與文言的融匯是非常自然的,粵語歌的詞、曲、意、境是一個非常和諧的協調的整體,絕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和不倫不類。用粵語填上飽蘊傳統語文色彩的辭句的樂曲,那就是一種古典中國式的流行曲,古雅但又貼近生活,使人感覺永不落伍!

因此,粵語歌憑藉著她的無限魅力紅遍了大江南北、海峽兩岸,甚至跨出國門邁向世界,就連不會中文的“國際友人”也以會唱幾首粵語歌為榮!

也許是因為粵語曾經顯赫的雅言身世,也許是因為粵語過於高雅優美,也許是因為粵語通達海內外的巨大影響力,所以才會招致一些人的嫉妒心理。那無非是想通過抹黑來達到打擊粵語的目的,使粵語趨於平淡,甚至沉寂、消亡。於是,出現汙衊粵語的罪惡行為便在所難免!

目前為止,假借古人之名抹黑粵語的文字主要有以下這些:

1、《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蠻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彼時江南,為南蠻鴃舌之鄉。——“南蠻鴃舌”是孟子譏諷長江流域的古楚人說話如鳥語,根本與粵語無關。

2、唐代柳宗元《與蕭翰林書》:“楚越間聲音特異,鴃舌啅噪,今聽之怡然不怪,已與為類矣”。

湖南永州和廣西柳州是柳宗元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貶謫地,這些地方是少數民族聚居地區,不是廣東粵語區,柳宗元也不曾來過廣府粵語區,可以肯定文章所描述的內容絕非粵語。

柳宗元一生創造過很多文學作品,其中很多是在永州和柳州為官時所作,《與蕭翰林倪書》就是在湖南永州寫的,原文省略如下:

“思謙兄足下:昨祁縣王師範過永州……居蠻夷中久,慣習炎毒。楚、越間聲音特異,鴂舌啅噪,今聽之怡然不怪,已與為類矣。”

大意是說:柳宗元初到湖南(楚越間)時,感覺當地人說話比較特別,就像鳥叫聲般嘈鳴,但當他在當地待的時間長了,聽當地人說話就不再覺得奇怪,因為他自己已經和當地人一樣了。

柳宗元所指的楚越間是湖南永州,跟粵語沒有任何關係,不知為何有人拿這個來抹黑粵語,難道是因為太過於無知嗎?

3、《魏書》記載的“鳥聲禽呼”原文是:“中原冠帶呼江東之人,皆為貉子,若狐貉類雲。蠻、獠、溪、俚、楚、越,鳥聲禽呼,言語不同,猴蛇魚鱉,嗜慾皆異”。

“江東之人”指的是古代長江下游地區的人民,根本沒提到嶺南,抹黑也不帶這麼栽贓吧?!

4、唐代崔沆:“時循人稀可與言者”。

古代循州府,特別是鄉間主要為惠陽、博羅、龍川、河源、紫金、五華、海豐(今陸河部分),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不是廣府粵語地區,廣府粵語地區自古是富庶的魚米之鄉和繁華都市,貶謫官員從來都是去苦寒之地,絕不可能來廣州這種千年商都(廣州是兩千年曆史的嶺南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期間還做過南越國和南漢國的首都)。

“時循人稀可與言者”,十有八九是畲族朋友說話令崔沆難以聽懂。

5、唐代劉禹錫 《蠻子歌》:蠻語鉤輈音,蠻衣斑斕布。燻狸掘沙鼠,時節祠盤瓠。

唐代詩人劉禹錫在朗州(湖南常德)寫的《蠻子歌》是描述唐代湘、澧一帶瑤族先民的語言、服飾和飲食習慣,以及祭祖情景的詩歌。“盤瓠”即盤王,是瑤族和畲族的共同始祖。古代傳說為帝高辛氏之犬,其毛五色。帝募天下有能得戎吳將軍之頭者,妻以少女。盤瓠銜頭來,遂負女入南山石室,為夫婦,子孫繁殖。

6、《壇經·行由品》:“祖言:‘汝是 嶺南人,又是獦獠,若為堪作佛?’”

獦獠是對古代西南方少數民族的稱呼。宋《寄薛郎中紹彭》詩之二:“ 懷素獦獠小解事,僅趨平淡如盲醫。”按, 懷素為長沙 人。

《新唐書·南蠻》記述:“戎、瀘間有獦獠,居依山谷林菁,逾數百里。俗喜叛,持牌而戰,奉酋帥為王,號曰婆能,出入前後植旗。”這裡的“戎”指戎州,州治在今四川宜賓;“瀘”指瀘州,當年居住在那裡的“獦獠”,已經演變成為今天的仡佬族。獦獠是對古代西南少數民族的稱呼。

惠能法師本非嶺南人,也不出生在嶺南,惠能父親死後他母親才與他南遷廣東。弘忍說他“汝是嶺南人,又是獦獠…”。在這裡,嶺南人與犵獠並列,可見並不是同一種族。再者,退一萬步來說,即使當時說的是嶺南人(注意,是“即使”)也不等於是現在的廣東漢族,廣東的漢人多是唐宋以後才南遷的,現在的粵語就是漢人帶來的唐宋雅言!

7、北宋蘇東坡父子:但苦鴃舌談,爾汝不相酬。門前空羅雀,巷語紛鴃舌。

宋時惠州府主要為惠陽、博羅、龍川、河源、紫金、五華、海豐(今陸河部分),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並非廣府粵語地區,廣府粵語地區自古是富庶的魚米之鄉和繁華都市,貶謫官員從來都是去苦寒之地,絕不可能來廣州這種千年商都的繁華都市(廣州是兩千年曆史的嶺南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期間還做過南越國和南漢國的首都)。所以,蘇東波父子聽到的不是粵語。

8、宋代周去非《嶺外代答》:“餘又嘗令譯者以禮部韻按交趾語,字字有異”。

《嶺外代答》是周去非在靜江府(今廣西桂林)任小官時所作的見聞錄,這句話真實記錄了越南河內地區(交趾)的語言與中國的差異。

9、明代徐霖《繡襦記》:“中原雅韻何消記,南蠻鴃舌且休題。”

《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蠻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子倍子之師而學之,亦異於曾子矣。——“南蠻鴃舌”原為孟子譏笑楚人聲如鳥鳴。

清·王韜《淞隱漫録·仙人島》:“崔操閩音,啁啾不可辨”。翁笑曰:“此真南蠻鴃舌之聲也。”

“南蠻鴃舌”形容長江流域的古楚人說話像鳥聲,徐霖一生不曾到過廣東,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徐霖的“南蠻鴃舌且休題”說的是嶺南語言。因此,與粵語無關。

以上就是居心不良者用來抹黑粵語的材料,可惜都是張冠李戴式的惡意栽贓,粵語是唐宋古韻這個事實不會因為任何不懷好意的抹黑而改變。粵語居民來自中原這是有史可據的,從最初的五十萬秦軍開始,加上秦漢以後歷代南遷的漢人不斷的補充融合,最終形成今天的廣府民系。也因而,粵語保留了大量的古漢語詞彙,粵語語音也最為契合唐詩韻律和大宋官方韻書《廣韻》,宋代大文豪朱熹曾經說只有“廣中人”雅言說的最好!

唐代詩人張籍《元嘉行》有這一句話:“北人避胡多在南,南人至今能晉語。”這也佐證了古代北方戰亂頻仍,漢人舉族南遷的歷史事實。

千百年來,因為連續不斷的民族融合,中原地區的語音發生了深刻而巨大的變化,古代豐富多彩的音調因此被裁減得剩下四個,而末尾帶“m”的韻部連同所有的入聲韻部更消失殆盡。但被譽為古漢語活化石的粵語卻依然保留有這些特點,粵語的入聲更是保持了古漢語的原貌。因此,用粵語念唐詩,喜怒哀樂,激揚跌宕,感情和韻味一下就出來了!

宋代雅言沿襲唐音,大宋官方韻書《廣韻》就是在《切韻》和《唐韻》的基礎上增編擴容的,《廣韻》增加了收字量,但語音基本變動不大,粵語是最接近《廣韻》的語言,大文豪朱熹曾和弟子在討論雅言時有過這樣的評價: “四方聲音多訛,卻是廣中人說得聲音尚好。蓋彼中地尚中正。自洛中脊來,只是太邊南去,故有些熱。若閩浙則皆邊東角矣,閩浙聲音尤不正”。

朱熹評價“四方音多訛,廣中人尚好……自洛中脊來,只是太邊南去,故有些熱”,說明其它地方的語言與雅言相差巨大,而粵語是最為契合唐宋雅言的語言,而且朱熹說廣中人來自中原(“自洛中脊來”)。“廣中”是粵中珠三角一帶,即廣州府地區。

清代音韻學家陳澧《廣州音說》雲:“廣州方音合乎隋唐韻書切語,為他方所不及者約有數端。”

就連我們偉大的元帥詩人陳毅也說:“千載唐音聽粵腔”!可見,粵語確實是唐宋雅言!至少也是最接近雅言的語言!


用戶6810030606


古漢語是我們的祖先從宇宙帶到地球的宇宙文藝遺產,人類把漢語亞洲中國湖北省巴東縣茶店子鎮三溪口杉樹坪石井子坡石井子帶到各地發展成各種方言,人們把漢語拼音帶到國外就行了不同的文字。


中國民間智庫譚永念


廣州,洲=河流的中心島,沙洲!洲字古漢語可能是d聲母的,洲=島!洲就是島,z聲母的漢字大多也d聲母


反辱為榮


粵語跟古漢語的關係是兒子跟父親的關係,因為粵語是從漢語演變過來的。


驃姚校蔚


不好意思?粵語也就是八十年代後在電視裡聽到的,以前沒接觸過,現在偶爾聽過確不知道怎麼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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