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遭遇饑荒,累skr了……

站在班級門口等待,望著面前這扇半開著的銀灰色鐵質大門。

裡面傳出一陣熱鬧的、專屬於孩子們的稚嫩聲音,仔細瞧,還能看見幾雙穿過門縫,正偷偷觀察著自己的好奇眼睛。

沒有實際感的現實,讓秋沐冒出一種“也許我正在做夢”的恍惚與滑稽感。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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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遭遇饑荒,累skr了……

黃昏的蘇州同裡古鎮

一不小心遭遇饑荒,累skr了……

位於四川合江縣蒲江河畔福寶古鎮上的古建築。 dfic

一不小心遭遇饑荒,累skr了……

歷史文化名村--安徽黟縣宏村。

明明是六月天,空氣裡卻滲著一股刺骨的冰涼。呼吸到身體裡的時候,像針一樣,細密的、陰冷的,宛如酷刑般折磨著五臟六腑。

握著手機的手正在顫抖,秋沐很慶幸此時自己與那人之間隔著一個屏幕。所以他不用再像平時那樣,偽裝出自己毫不在意的神色。

“是嗎......”深吸一口氣,秋沐努力讓他的語氣聽起來帶著點高興意味:“恭喜你,小雨。”

“哈哈哈哈!”電話那頭的人可謂是春風得意,喜悅的聲音傳了過來:“十月十號,你可不要忘了,伴郎的位置已經給你定下來了。”

秋沐臉色灰白一片:“嗯,不會忘......哈哈,恭喜......嗯,拜。”

放下電話,秋沐緊閉上眼,彎下腰窒息般痛苦喘息著,心臟好像要裂開一樣,疼得無法忍受。

明明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當初連結婚戒指都是他幫忙一起挑選的,但親耳聽到對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才如同死刑犯親耳聽見自己的死期,明白即便有了心理準備也沒用。

心態以摧拉枯朽般的速度瞬間崩塌,世界開始變得黯淡無光,肩膀上像被掛上了沉沉的重擔,手指光是動一下都很吃力。

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品味著失戀後的痛苦,半小時後,秘書過來敲門,秋沐抬起頭,在心裡嘆了口氣。

“下午的會議幫我推了。”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和平時沒有太大差別:“還有其他的工作也暫時先往後挪一下。”

秘書仔細觀察了一下秋沐的臉色,小心翼翼道:“總裁,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秋沐雙手撐住臉,用力揉搓了兩下,讓自己可以清醒一些,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表情,語氣柔和道:“沒關係,謝謝。”

將桌子上的文件大致整理好,秋沐拿起車鑰匙,站起身離開辦公室。剛往外走出去兩步,他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補充道:“有事電話聯繫。”

秘書連忙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眼神卻還是不安的看著秋沐。猶豫了一下,她說道:“您不要勉強自己。”

秋沐擠出一點笑容,點了點頭,走向電梯方向。降到下面幾個樓層的時候,陸續進來了幾個公司員工。看到秋沐的瞬間,眾人紛紛挺直了腰桿,說了句“總裁好”。秋沐笑著一一回應了。

地下一層,秋沐開著商務車,將導航調到了鄰市的海邊。他想去那裡吹一下風,悼念自己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十年愛情。

“小巷,又彎又長,沒有門,沒有窗,你拿把舊鑰匙,敲著厚厚的牆。*”

在這個燈紅酒綠的現代都市,含著金鑰匙出身,相貌英俊,氣質上佳的秋沐,有一個讓身邊人都百思不解的疑惑,那就是他單身二十八年,都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其實這個疑惑很好解釋。大學時代一見鍾情,沒過多久便與對方結交成為摯友,接下來的十年時間,一直陪在那個人身邊,看著他,想著他......

然後深愛著他。

對,他,大名鼎鼎的富二代秋沐,其實是一個喜歡著同性的“異常者”。

雖然這個年代,同性戀已經不是什麼禁忌詞彙。人們一臉輕鬆的開著同性戀玩笑,耽美、搞基、gay裡gay氣等等的詞彙在網絡上隨處可見。

但身為同性戀中一員,秋沐明白,現實並非網絡,人沒辦法隨心所欲的表現出自我,想要過得好,就得帶上面具,抹除掉個性,偽裝成和別人一樣,這樣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尤其是父母在他身上付出了那麼多的心血,偌大的集團只有他一個繼承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壓力大到根本沒辦法讓他去追逐所謂的“自由戀愛”。

這不僅僅是讓身邊人對他感到失望的問題,更會害得他父母打拼多年,才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公司受到無可忽視的長期影響。

自己唯一能做的,充其量就是拒絕相親,保持一個“單身貴族”的身份而已。

回憶著過去十年的點點滴滴,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痛著。眼球中的血絲慢慢瀰漫開來,溼漉漉的眼淚讓視線變得模糊。秋沐將方向盤一轉,腳踩油門,把車子開上了高速。

意外就是這個時候發生的。

一陣響亮的貨車鳴笛聲在耳邊響起,窗外風景快速翻轉,接著便是一陣劇痛。

短暫又遺憾的人生便這麼匆匆忙忙的結束了。

導致這場事故的主因是秋沐失神,還是對方違規駕駛,秋沐並不清楚。他只知道,一道猝不及防的撞擊之後,再睜開眼,自己出現在了十幾年前位於上海的舊家裡。

裝修還是很久以前的模樣,原以為早就忘記的場景再次浮現在眼前,讓秋沐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弄清狀況花了半天的時間,想到要去找“那個人”用了三秒鐘的時間。達成這一切目的,花了一星期的時間。

此時,他正站在老家的小學班級門口。裡面,坐著一群和自己外表“同齡”的孩子。

教室內的呼喚,將秋沐從回憶中喚醒。

站在講臺上的中年男人看向站在屋外的秋沐。秋沐下意識擺出笑臉,手臂自然地貼著兩邊褲腳,腰桿挺直、姿態放鬆,抬著頭,一步一步走進教室。

教室中數十雙眼睛緊緊盯著秋沐,交頭接耳的聲音從下方孩子們的口中傳出。秋沐在這眾多人的注視下,開口道:“大家好,我是秋沐。秋天的秋,如沐春風的沐。”

隱約還能聽見有人在說“如沐春風是什麼意思”,秋沐轉過身,拿過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字。然後放下粉筆,對一群孩子們笑著道:“希望能儘快和大家成為朋友。”

學生們熱熱鬧鬧的說著話,個別人開始和秋沐打起招呼來。班級裡的嘈雜無序的熱鬧氛圍,是秋沐很久沒有感受過的,童年時代的懷念情緒逐漸湧上心頭。

“馬斌你給我閉嘴!”

一道帶著憤怒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明顯。

秋沐微微一愣,目光往下搜尋,卻沒找到說出這句話的源頭在哪兒。下一秒,站在秋沐身旁的中年教師對秋沐道:“你去空著的座位坐下。如果感覺太后面了,看不清黑板,就和老師說,我給你調座位。”

秋沐點點頭,手心捏著背後的雙肩包揹帶,有點背不習慣地整理了一下姿勢,走到後排的空座上坐了下來。

側頭對同桌露出了一個親近和善的微笑,秋沐打開書包,從裡面掏出課本。

再次重歸學堂的感覺很新鮮,坐在位置上聽著老師和自己講課的感覺讓秋沐腦海中塵封的畫面再次湧出腦海。

眼中露出了懷念的神色,秋沐大致翻了翻手中的課本。

裡面的內容十分簡單。用了三分鐘的時間將那薄薄的課本從頭看到尾。秋沐抬起頭,看向講臺。

發音不是很準確的“how do you do”讓他忍俊不禁,長這麼大,他還從沒聽過一個人能把英文念得那麼有趣。視線盯著黑板,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眼神發散,大腦神遊天外。

因為小學是父母幫忙託關係插班進來的,秋沐沒辦法做主。但初中的話,說不定就能和穀雨考進同一所學校了,在那之前——

計劃剛盤算到一半,一陣尖銳的叫聲打斷了秋沐的思路。

“老師!葉離他搶我的筆!”

秋沐聞聲轉過頭,看向左手旁,相隔了一個座位的男生。

男生面色赤紅地從座位上站起,右手高高舉過頭頂,做出“報告”的手勢,然後又快速的放下,手掌攤開伸向坐在秋沐身旁的同桌:“還給我!”

“是你先把我的書撕了的!”秋沐的同桌用同樣不低的聲音喊了回去:“賠錢!”

忽然被打斷了上課進程的老師看上去很不高興,低沉著聲音不悅道:“葉離、馬斌,怎麼回事。”

秋沐觀察了一下情況,後知後覺的明白,在自己剛剛走神的時候,坐在旁邊的兩個孩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發生了爭執。你來我往之間,叫馬斌的人撕破了葉離的書,葉離就搶走了馬斌的筆威脅馬斌,讓他“賠錢”。

真是個無聊的鬧劇。

“要吵就給我滾出去!”中年男老師皺著眉,語氣嚴厲,沒有絲毫溫柔可言:“葉離,把筆還給馬斌。”

“他把我的書給撕了!讓他先賠我錢!”

一個十歲的小孩子,開口閉口就是錢,倒也是有些新奇。

秋沐坐在一旁看著那個臉蛋通紅的馬斌,和一臉冷漠的葉離,心想小孩子的生活原來是這副模樣,十幾年過去他都差不多忘乾淨了。

“賠你媽!”小孩子罵人的功夫絲毫不遜色於大人。

,現在還可以穿越到別的時代嗎?

“樂樂,你好好休息,等會我再帶你去食堂吃飯,我先出去打豬草。”劉秀麗說到食堂時,帶著嚮往的語氣。

說完,劉秀麗走了出去。

劉樂樂看著眼前灰褐色的窩窩頭,有點欲哭無淚,這就是她以後的伙食嗎?

劉樂樂肚子餓到不行,這時候也沒得挑剔,她只好勉強吃著眼前灰褐色的窩窩頭。

惡!差點吞不下去,窩窩頭的口感十分的粗糙,得細嚼慢嚥,不然會發生吞嚥困難的情況,不過窩窩頭的味道倒還行,有玉米的天然香味和野菜的菜腥味,勉強還能入口。

目前在大隊裡有食堂,看來還不用擔心餓肚子。

劉樂樂整理自己的記憶,發現,現在雖然是五八年,但是卻不是她所在位面的五八年,這個位面應該是個平行世界,九成以上的歷史進程和她的位面一樣,卻有一些歷史事件,跟她上輩子所知不同.....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要緊的,先想想怎麼應付將到來的“三年飢.荒”,這個據說是歷史上餓死最多人的大飢.荒。

現在只能趕快把武功修煉起來,再看看怎麼解決問題。

劉樂樂這套功法,在武俠世界裡並不算高深,但是內容比較齊全,包含了:內功、輕功、拳法,而且這套功法不挑資質,不挑年齡,年紀小點練,還有易筋鍛骨的效果。

也許她可以把這套武功,在除了最重要的內功心法之外,教點強身健體的招式給自家兄姐們?這樣一來,兄姐們將更有機會可以度過飢.荒,也將更有能力可以改變命運?

劉樂樂想像著兄弟姊妹四人,把劉家人帶到無人之處暴打,那樣的畫面想起來就痛快、解氣。

不過,劉樂樂估計前身的冤屈,不是把劉家人暴打幾頓可以解決的,有些怨恨,當“死亡”都不能化解的時候,就得采取一些更積極的報復手段。

劉樂樂穩下心神修煉起“九冥神功”的內力,現在也只有早點發展出武力,才有自保之力。

在劉樂樂練功時,太陽由東邊慢慢地往天空中央緩緩移動。

“妹妹,妹妹......”人還沒到,門外就響起了一陣吵鬧聲。

兩個男孩飛奔了進來,劉秀麗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妹妹,你有沒有好一點?走.....趕緊到食堂吃飯,吃過飯,人會好的快一些。”

講到食堂,三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露出嚮往的表情。

是的,原本在惡毒奶奶的統治之下,他們一家幹最重最累的活,每天卻吃的最少,天天半夜餓到胃疼,三個孩子瘦的只剩皮包骨,還好食堂解救了他們,他們現在每餐都可以吃飽,也有力氣可以撿柴和打豬草了。

大哥劉衛國牽著小樂樂的手,四人浩浩蕩蕩的向“吃到飽餐廳”出發,餐廳無限量供應窩窩頭、玉米粥、蕃薯、野菜......

四人在大門外遇到了沒上工的大伯母,陳翠花隨意唾了口痰,罵到:“一群吃飽白飯的。”

想想對方吃的又不是她的糧食,就把這件事丟在腦後,趕緊到食堂去完成吃到飽大業才是正事。

哥哥姐姐們沒什麼反應,好像習以為常了,劉樂樂卻覺得有些受不了,一個經常曠工不賺工分,不做家務的婆娘,叫著一群每天認真打豬草換工分,而且包辦家裡所有家務的小孩“吃白飯”的,到底誰才是吃白飯的?

“樂樂不要難過,不理她就好了。”大哥劉衛國看出劉樂樂的不對勁,出聲安慰。

“現在日子過得比以前好太多了,至少現在還能吃飽。”二哥劉衛強樂觀地說著。

三人都習慣了這種待遇,所以情緒沒受到影響,還是開開心心朝食堂走去。

劉樂樂跟著哥姐們排隊打飯,每個人可以先拿一碗玉米粥,粥裡除了玉米之外,還有蕃薯和野菜,男人可以拿到兩個拳頭大的窩窩頭,女人、小孩可以拿一個,如果吃不飽,還可以再去盛玉米粥,就管水飽。

拿完東西,四人去了分配好的座位,劉建設和李曉紅已經吃了起來,做了一天的體力活,他們兩人餓慘了,並無暇顧及孩子們。

劉建設的窩窩頭沒有吃,他已經喝完玉米粥,又手腳俐落的起身去盛了一碗,李曉紅速度也不慢,窩窩頭一樣放在一旁沒吃,也手腳俐落地跟著劉建設身後,去盛第二碗玉米粥。

一家子吃飯的時間,劉建設和李曉紅一共盛了三次的玉米粥,直到玉米粥沒了,才開始吃窩窩頭。

兩人都沒把窩窩頭吃完,留下一半等明天早晨上工前吃,,食堂一天只供應兩餐。

劉樂樂的兄姐也相當神勇,喝了兩碗粥,窩窩頭則是完全沒吃,看著大家的舉動,劉樂樂覺得自己到了大胃王比賽現場,加快速度喝起粥來,沒想到她的戰鬥力也不錯,竟然喝了一碗半。

“呃!”在走回去的路上,劉樂樂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哥哥姐姐們看到她的舉動,忍不著笑了起來,四人的口袋裡,都放著一個窩窩頭,等著明早幹活前吃。

他們父母吃飽後,趁著天還沒黑,跑到自留地工作。

歷史上有食堂的時候,本來是沒有自留地,可是劉樂樂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這裡家家戶戶還是有自留地,地雖然不多,但是還是可以種點棉花、花生、芝麻.....,只要上交三成收成,就可以把自留地的收穫留下。

四人今天工作,打豬草、撿柴、餵雞....等家務都做完了,天還沒黑前,是他們四人少的可憐的遊戲時間,兩個哥哥帶著她們和村裡的孩童到處撒歡,四人玩到天黑才回去。

一回家裡,大伯家八歲的小兒子劉大寶一看到他們,就罵道:“賠錢貨。”

大伯家兩個堂姐沒有阻止,畢竟奶奶整天對著二叔一家罵咧咧的,罵久了都要以為四個孩子的名字就叫“賠錢貨”。

劉樂樂搖頭,才八歲的幼童,就讓劉家婆子教得如此極端。

兄姐們沒有在意他們的謾罵,應該說,他們已經習慣、或者說他們已經麻痺了........

這可不是一種好現象,人長期被叫賠錢貨,時間久了就會真的覺得自己是賠錢貨;因為自己是賠錢貨,所以人人都可以輕賤自己;因為我低賤,所以別人對我不好是應該的?

這是一種可怕的負面循環....

“性格”決定“命運”,不脫離劉家,兄姐門這輩子根本沒有希望......

四個孩子把中午放在房前曬太陽的溫水,拿進屋裡。

大姐和大哥開始清潔屋子,兩人吩咐兩個小的把身體簡單地擦拭、洗滌;兩人打掃完,也加入擦澡行列,之後四人到了小孩們睡覺的位置,在屋裡打打鬧鬧。

“我明天也要喝三碗玉米粥。”八歲的劉衛強同言童語地宣告。

劉樂樂看著老三那小小、扁扁的肚子,有遠大志向是很好,咱們可以立志吃垮食堂,但是連大哥都只能勉強喝兩碗玉米粥,咱現在就不要立這種好高騖遠的志向,以免把肚子吃破。

“你喝不了那麼多。”大哥劉衛國無奈地說著。

家裡的活大部分都由老大劉衛國和老二劉秀麗扛著,挨打受罵時也是老大、老二在前面頂著,所以老三劉衛強顯得比較天真。

“可是吃的多,才可以快快長大,長大以後,奶就不能欺負我們了。”老三劉衛強童言童語地說著。

他年紀還小,知道劉家人對自己不好,以為劉家對他們的欺負踐踏,只要他們長大就可以解決?

劉樂樂聽到這樣的話語覺得相當辛酸,他們四人和劉家婆子的問題,可不是單純長高就可解決,不過老三劉衛強被兄姐保護的比較好,因為年紀小,有些事也比較懵懂,所以還有反抗之心,劉樂樂的大哥、大姐就.....

“.......”劉衛國有些無奈,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弟弟說清楚,只能回道:“肚子不要吃撐了,可以吃就儘量吃吧!”

“呵!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等到他們四個長得跟奶一樣高的時候,就不用再怕她了。

劉樂樂覺得老三劉衛強有點太過天真,不過因為這些日子以來,因為村子裡有了食堂,劉家婆子可以對他們挑剔的地方並不多。之前劉家婆子不給糧食、虐待他們的事情,又有兄姐在前面扛著,老三劉衛強對這些事情的印象並不深刻。

小孩子很容易忘記一些事情,尤其會忘掉對自己不好的事情,這是一種淺意識的自我保護機制,所以劉衛強顯得有些天真。

家裡一共有四個可以睡覺的屋子,爺爺和奶奶一間,大伯和大伯孃一間,大伯家的小孩一間,他們四人則和父母共用一間房,土炕上隔著兩個母親的嫁妝箱子,這樣就算隔開了。

四人才剛躺下,父母親也回來了,兩個大人默默地擦洗一番,一躺下去沒多久,兩人就累的睡著。

劉樂樂趁著大家睡覺時間開始練功,因為身體太小了,只有六歲,正是愛睏的時候,不一會兒也支撐不住,很快睡著。

隔天一早,當她被叫起來的時候,土炕上只剩下她和二哥,她今年六歲,二哥才八歲,正是容易愛睏的時候。

父母已經去上工了,看著才微亮的天色,劉樂樂輕輕地嘆了口氣,農民生活可真不容易...

大哥、大姐們把他兩人挖起來,這時兩人已經喂好雞,簡單地收拾過整間房子,然後才把兩個小的挖起來。

四人配著水吃完昨天的窩窩頭,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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