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於中國武漢爆發........人類抗爭疫情的歷史依舊在持續中


人類文明伊始,傳染病始終籠罩在人類社會的上空,時不時掀起一場摧毀人類文明的災難,而人類艱難地撐過一次次的“酷刑”,等待著反擊的一刻。

上帝的懲罰——疫病面前人類的無力掙扎

延續千年的死神——鼠疫

鼠疫這個名字,或許不夠響亮,不過它另外一個如雷貫耳的稱號。那就是“黑死病”。很多人知道黑死病曾經造成了歐洲近四份之一的人口死亡,但黑死病只不過是鼠疫在折磨人類的某一次較為慘烈的襲擊,而鼠疫襲擊人類的歷史可謂長達千年之久。

從最早一次對人類社會的襲擊,便是公元6世紀的“查士丁尼瘟疫”開始說起了。公元6世紀的東羅馬帝國可謂是東羅馬歷史上的最高峰,雄心勃勃的查士丁尼一世正欲重新收復西羅馬遺落在日耳曼蠻族手中的土地,重新締造羅馬帝國的輝煌。而歷史卻和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公元 542 年,鼠疫在東羅馬帝國屬地中的埃及爆發,接著便迅速傳播到了首都君士坦丁堡及其他地區。在當時的人眼見,整個城市屍橫遍野,無數人在驚慌失措中感染、衰弱而到死亡不過短短數日。查士丁尼自己也差點感染鼠疫,

在這場瘟疫中,無論貴賤老少,至少4分之一的羅馬人的生命被剝奪,而瘟疫也徹底擊垮了東羅馬帝國的根基,東羅馬的復興夢也從此成為了泡影。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而在此之後鼠疫的第二次大規模爆發就是我們耳熟能詳的黑死病了。這次14世紀的鼠疫,對現代歷史進程的影響更是巨大,1347年,一艘熱內亞共和國的商船,將克里米亞地區的鼠疫病毒帶到了繁榮的意大利地區,而這也是末日的開端。隨後法國、西班牙、英格蘭、愛爾蘭、神聖羅馬帝國(今德國、奧地利境內)、以及北歐地區,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個相繼被感染,數以千萬的人被籠罩在黑死病的陰霾中苟延殘喘。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黑死病的傳播擴散

在這場瘟疫中,人們毫無抵抗的餘地,成批成批的人死去,以至於當黑死病過後的歐洲居然出現巨大的用工荒。而當時求救無門的人們,無論是祈禱也好,請求教士鞭打自己也好(當時人們認為生病是上帝對於罪惡之人的懲罰),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治療方式也罷(放血、糞便、尿液“療法”)。統統沒有任何作用,連帶教會的威信也在這場瘟疫中遭受重創。

而或許只有如名作《十日談》裡面的角色一般,迅速逃離城市,來到人跡罕至鄉村閉門不出,才能勉強苟活。

而這兩次鼠疫大爆發,尚且沒有開啟近代科學之門的人類,是如此的無助與脆弱。鼠疫如此迅猛的收割著人類的生命,人類在病毒面前是如此毫無還手之力。


肆虐人間的惡魔——天花

天花這種病毒殘害人類的歷史,甚至比鼠疫更早,考古學家從距今三千多年的古埃及法老的木乃伊中便發現天花留下的疤痕。而在我國清朝皇帝康熙就曾經因為得過天花雖然僥倖不死但也落下了滿臉痘印。

相比鼠疫天花對人的殺傷力也毫不遜色,而且一旦不幸感染,即便是僥倖生還也會慘遭“毀容”。

天花雖然殘暴,但一直也只是地區性傳播,類似鼠疫如此大範圍的傳播倒也是沒有,而且從天花魔爪下逃離的人們體內也會產生對天花病毒的抗體,從此免疫這種疾病的二次侵犯。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歷史上著名的鳥嘴面具

而人類歷史上天花對於人類最可怕的一次傷害莫過於西班牙殖民者對美洲土著的“病毒戰”。

作為一種曾經只徘徊在歐亞大陸的病毒,隨著西班牙殖民活動,被殖民者帶到了美洲,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病毒意味著美洲人民對病毒沒有任何抵抗力。天花病毒在阿茲特克這個中美洲的大國中爆發,西班牙人因為擁有天花抗體,往往不會再次感染,乘機完成血腥的殖民活動,等到殖民征服完成後,整個墨西哥殖民地人口已經銳減了至少50%。天花病毒在本就充滿了血腥的殖民中增添了無盡的殘酷色彩。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在當時的印第安人眼中,神靈是那麼無情,只要他是一個白人就可以免於天花的侵襲,而成千上萬的印第安人只能在哀嚎中等待死亡。


黎明的曙光——吹響戰勝疫病的號角

依舊無奈的人類

隨著西歐文藝復興,等一系列啟蒙活動,人類科學得到了長足的進步,而可惜直到19世紀人類仍然沒有很好的辦法處理疫病的侵襲。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類似黑死病那麼大規模的疫情已經不再出現,但是各種瘟疫依舊能襲擾人類。一旦瘟疫爆發,人們往往只能回到鄉村足不出戶,躲避瘟疫,而那位大名鼎鼎的艾薩克·牛頓先生便是在就讀劍橋三一學院期間,突遇瘟疫來襲,被迫回鄉躲避,他的那些優秀的數學、物理方面的著名成果就是在這段時間奠定了成果。

而此時的世界雖然已經對疫病的隔離、病原有了一定認識,不至於讓傳染病釀成之前那般慘狀,但也只是勉強在病毒面前過上幾招。


輾轉反側的夜晚鳴響戰勝病毒的第一槍

在1885年的一天,已經對狂犬病毒頗有研究的微生物學家巴斯德先生,已經制作出一種弱化的狂犬病毒,但是一直不敢在人類身上進行嘗試。

而直到一名母親,帶著被瘋狗咬的遍體鱗傷的孩子來到他面前,懇求他拯救孩子的生命。巴斯德很明白狂犬病毒的殺傷力——幾乎百分百的死亡率。巴斯德面對孩子必死的局面他決定博一把,或許有賭的成分,但是很幸運,經過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人類的智慧第一次碾壓了病毒。孩子獲救了!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免疫學的大門向人類敞開了。人類終於牢牢握住疫苗的利器,向病毒發起了反擊的衝鋒。


惡魔終被囚禁

人類與天花病毒的博弈,人類也發現類似人痘的接種手法,從感染天花人身上取得痘痂,用小刀沾染並破皮刺入未感染者身體內。不過這個方法,依舊存在缺陷。一旦成功,任何不再感染天花,一旦失敗,生命也隨之遠去。

而英國人愛德華·詹納,於1796年從擠牛奶女工幾乎沒有感染天花的現象中,發現了被感染牛痘的女工可以終生對天花病毒免疫。而牛痘病毒對人體的殺傷力極輕。接種牛痘完美解決了接種人痘的缺陷,成功為人類消滅天花病毒立下汗馬功勞。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隨著1977年最後一例天花病人後,1980年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宣佈天花病毒被人類消滅。


中國近現代的奇蹟

1910年,還處於清朝末年的東北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鼠疫襲擊。正值日俄在東北爭霸,清朝孱弱無能,如此背景下,一位華人醫生冒死進入當時一片死寂的“疫城”哈爾濱,不過區區67天便將曾經不可一世的鼠疫扼殺。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經過探尋病毒來源、查明傳播途徑後,伍連德,通過火葬屍體、大規模製作分發簡易有效的伍氏口罩,隔離病源等一系列手段,最終在一片歡呼中消滅了病毒。並且之後伍連德,將這次疫情的資料整理後發表在頂級醫學雜誌《柳葉刀》上,成為了中國第一位在國際頂級學術期刊中發表文章的人。

而這次肺鼠疫疫情相關研究,更是被徹底整理開創【肺鼠疫】的學說。為人類與鼠疫的搏鬥開創了新的紀元。


人與疫情的戰爭依舊在持續

流行性感冒

而迄今為止,依舊與人類不斷糾纏搏鬥的病毒,恐怕流感是當之無愧的病毒之王。

1918年肆虐歐州、美國的"西班牙女郎"病毒使得2500-4000完人喪命。甚至超過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一戰的陣亡人數也不過1000萬人左右。而隨後,世界性流感爆發又出現了足足三次,分別是 1946-1947 年,1957-1958 年以及 1968-1969 年。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流感病毒為何如此難以對付,原因在於其變異速度實在太快。短短一年之內,就能發生幾次變化,即便醫療部門每年都會預測新型流感病毒並生產出相應的疫苗,也只有60%概率可能有效。

可以說是非常難纏的病毒了。


國際關注的突發公共衛生事件

2002年底,非典疫情從中國廣東爆發至次年7月被逐漸消滅,此次事件後,突發事件委員會成立並在2005制訂了《國際衛生條例》,促使各國在國際公共衛生防護上達成一致。

2009年4月,H1N1流感於墨西哥出現,並在美國大規模傳播,最終感染幾千萬美國人。

2014年5月,在野生脊髓灰質炎病毒在幾乎滅絕的情況下,突然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境內爆發,引起國際警惕。


同年,西非埃博拉疫情,疫情的嚴重程度,讓國際組織立即將其列為生物性危害第四級病毒,也是迄今為止最高等級。

.....

歷史上那些肆虐人間的病毒,終有屈服人類的一刻

病毒一直沒有離開我們,隨著我們每次對大自然的侵犯,我們消滅了病毒原先的宿主,他們就需要一個新的族群作為宿主,他們在陰影中不斷變異進化,等待下一次的襲擊。


繁榮社會的背後其實依舊有人在默默付出

醫療團隊的付出

科技水平的進步給予現代人類前所未有的新生活。

2009年3月,甲型H1N1流感病毒爆發,而同年6月初,病毒疫苗被成功研發,準備量產。

2016年12月,世界上第一種可預防埃博拉出血熱的疫苗被加拿大公共衛生局研發成功。

人類與病毒的戰爭,慶幸總有那麼一群人,或在前線與病毒搏鬥,或在實驗室中攻堅難關。他們是人類與無情病毒之間最堅實的一堵牆,面對這些病毒的肆虐,他們也面臨了巨大的壓力,家人的擔憂,但依舊拼搏在一線。他們是共和國的光輝與榮耀,,衷心感謝一線醫療人員的無私奉獻,向你們展示崇高的敬意!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