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 一个外行人眼中的中国历史学,这3个疑难问题或将带你误入歧途

春秋笔法

孔子官场失意,便潜心搞学问。闲来无事,便把鲁国史官编纂的《春秋》翻出来涂涂画画,修修改改。一部好端端,正儿八经的历史专著从此面目全非。孔子个人所追求的政治理想,界定的美丑善恶,统统揉进了山寨版的《春秋》之中,随着孔子在后人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他山寨的这部历史书也被徒子徒孙们炒作成了经典。

一个外行人眼中的中国历史学,这3个疑难问题或将带你误入歧途

太史公司马迁的神圣光环夺目耀眼,后来者往往被这种强烈的光芒炫的睁不开双眼,一个个埋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刻上一句座右铭:听歌要听五月天,写史要学司马迁。自太史公之后,历代史家模仿他的无数,但超过太史公格局的却真没。

殊不知,司马迁自己立下的志愿就是要写一部能和孔夫子山寨版《春秋》相当的著作。虽然《史记》在总体上分寸拿捏得当,但在许多小细节中,依然有很多个人情感和价值立场的输入,到了后代,这种把自己价值观揉进历史叙述的问题愈发严重,许多历史著作变成了思想教育读本,新鲜美味的河鱼也变成了咸鱼干。

一个外行人眼中的中国历史学,这3个疑难问题或将带你误入歧途

文学化的历史

都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单单在文学上的深厚积累就足以自成一格,冠绝世界。但事情总有个两面,个子高的怕被风吹折了腰,个子矮的怕被乌龟踢破了头。优美的语言,酷炫的文法自然让人读起来舒服,记起来有趣。但放到历史陈述的语言中去,就完全不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概念了。

汉代人追求华美的骈文,放个屁都要来个双响,不然就算是OUT了。比如要去上厕所,这个汉代文人肯定要起身和别人这样解释:腹中憋闷欲寻方便之处,屋内人多恐伤优雅之姿。

《战国策》、《左传》、《史记》这些牛的不行的名牌历史专著也都有类似的毛病,当然,后来的史家更是在这条文学化的历史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举两个例子来谈:很多读过古代历史典籍的朋友都有这样的经历,读到文中介绍某某事件发生的时间时,书中往往会这么介绍:初,某某人自某某地来这干了某某事。一个初字把时间给交代了。还有就是在统计某些数据时,往往会以十之二三,十室九空,万不存一,倍于以往等带有文学化的修饰词来叙述,具体多了多少,少了多少,却没有交代。这是违背了历史研究所具备的严肃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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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那句被历史爱好者引为经典的语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像我这样喜欢臭显摆的历史小白菜,就常常搬出这句台词来彰显自己在外行人面前的高大上形象。这个天下大势要分多久才会合?这个久有没有一个期限,三百年算久,三十年也算久,一些人到中年的男人,可能三分钟都算久,如此模糊的语句,也只能在文学作品和我这样的历史外行人口中出现。

强权下的历史

唐太宗上位后,三次要求史官把记录玄武门之变的相关记录拿给自己看,都遭到了婉言拒绝。最后不得不以皇帝身份来和主管修史的宰相房玄龄谈判,并找了个很牛的幌子来遮羞,跟老房说:我看历史是为了找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避免以后犯错。这话一说,把所有人嘴都给堵上了,怎么着,难道你们都想看皇帝的热闹,巴望他犯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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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拿到史官的记录一看,唐玄宗就不答应了。还定下了一个调子:我以前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国家社稷,万民福祉。你们写东西,不能出了这个圈,在这个大方向上要把持得住。

宋太祖赵匡胤喜欢拿弹弓打鸟,一个官员就拿打鸟这个事挖苦老赵,结果被老赵用弹弓崩下两颗大门牙来。这个官员又不能抡起膀子跟皇帝对干啊,默默捡起牙齿对皇帝说:我被你欺负了,我认栽,我告诉史官去,让他们收拾你。老赵一听慌了,赶紧赔礼道歉,还贿赂这个官员两锭金子。

唐宗宋祖虽说有点仗势欺人的小人做派,但起码对历史还有一定的敬畏心。到了后来,皇帝自己亲自监督修改历史就成了家常便饭。人家雍正皇帝就是一个被皇帝宝座耽误了的奇幻悬疑历史小说家。

一个外行人眼中的中国历史学,这3个疑难问题或将带你误入歧途

总之一句话,越往前的历史越接近真相,越往后越靠近现在的历史就越恍惚,越梦幻。毕竟,牵连多了,总有扯到自己肠子的时候。

致歉

本人乃是一个迷途小书生,对历史的认知也是模棱两可,本文只供大家一笑,难登大雅之堂。望诸位海涵。谢谢阅读,向读者致敬,更多精彩内容,敬请关注谈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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