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這碗稀豆粉,變著花樣吃出“地老天荒”

在雲南省騰衝市,有一種市井美食,很受當地人追捧。它不僅紮根在騰衝人內心深處難以割捨的鄉愁,也是一種不可一日不食的絕味小吃,它就是稀豆粉。

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當地特有的風土人情,加上大自然的饋贈,在傳承技藝的融合下,創造出各式各樣的特色風味小吃。

呂梁有一種風靡三晉的小吃叫碗禿,父母曾將十餘年的精力傾注其上,獨創的辣油碗禿食者稱絕,好名聲揚遍了全鄉鎮的山山溝溝。如今父母早已異業做其他營生,碗禿的味道捆綁著筆者的童年,還如鄉音般繞樑,這是具有代表性的呂梁味道。

雲南這碗稀豆粉,變著花樣吃出“地老天荒”

稀豆粉

當然,碗禿並不是今天的主角。讓我們將視線聚焦到千里之外的雲南省騰衝市,這裡有一種市井美食,很受當地人追捧。它是紮根在騰衝人內心深處難以割捨的鄉愁,是一種不可一日不食的絕味小吃,它就是稀豆粉。

雲南騰衝,隨著地貌變遷,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下,塑造出中國西南邊陲的壯麗景觀,當第一縷陽光開始籠罩大地時,騰衝人的一天,便由一碗稀豆粉喚醒。

如果說二兩小面是川渝生活的本真,那麼一碗稀豆粉,就是騰衝人鄉愁中最溫情的印記。村街巷口那一碗碗如詩般的稀豆粉,映射出騰衝人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嚮往。

稀豆粉,是用豌豆磨製而成,在原料選配上,對豌豆是否純正分外挑剔,它可直接影響到稀豆粉的口感。保山的蒲縹豆可謂是原料中的上乘,這種豌豆汲取山間日月精華,天然賦予其高貴品質,磨出來的豆粉細膩透著濃郁的香氣,色澤鮮亮而又口感爽滑。

雲南這碗稀豆粉,變著花樣吃出“地老天荒”

售賣稀豆粉的小攤

稀豆粉的製作可以用“一塊濾布三道漿”來概括,分為:頭漿、清漿和上漿。反覆過濾是為了讓稀豆粉的口感更加順滑。備好的豌豆需要浸泡10小時以上,方可進行研磨。第一次研磨出的濃稠物叫“頭漿”,研磨好的頭漿要進行沉澱分離,沉澱2小時過後,用頭漿的一半進行第二次研磨,稱為“清漿”。清漿研磨好之後,就進入煮漿工序。煮漿前在鍋內倒少許油,防止粘鍋,將清水和清漿按比例倒入鍋中熬製。煮沸後,把濃稠的頭漿分多次加入,直到再次煮沸,這就是所謂的“上漿”。煮漿過程中,對火候的把控至關重要,什麼時候小火慢燉,什麼時候大火炙烤,這其中的權衡足見煮漿的功力。煮漿時還需要用木棒不停地攪拌,防止結塊,這個攪拌的動作讓筆者想到家鄉的涼粉,也是需要攪拌而成。“一口氣三十下”,用中火攪拌1個小時左右,待鍋中的豆粉可以連成線,方告功成。

雲南這碗稀豆粉,變著花樣吃出“地老天荒”

稀豆粉配油條

品嚐一碗純正的稀豆粉也是很有講究的,吃法頗多,據說雲南各地的吃法五花八門,而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給稀豆粉的口味助力。精製的調料,是稀豆粉的“靈魂”。紅彤彤的辣椒油、明黃透亮的鮮姜水、乳白的蒜泥汁、紅黃交融的腐乳水、色澤誘人的花椒油和芝麻油……絢麗多彩的調料,在稀豆粉嫩黃色的“湖面”上相互纏繞,撲鼻香味,讓人大呼過癮。

稀豆粉不僅可以單獨食用,還可和其他食物進行搭配,讓口感更加豐富。稀豆粉餌塊就是當地比較受歡迎的一種吃法,將餌塊煮好,炙烤後撕成塊狀,放進稀豆粉中,雪白的餌塊與稀豆粉共同演繹出舌尖上的舞蹈,惹人垂涎。稀豆粉和油條的混合吃法,如同老豆腐配油條,是天生的美食冤家,註定要彼此交融,撩逗吃貨們的胃。當然稀豆粉的吃法遠不止於此,它還在等待著食客們不停地去創新和發掘,稀豆粉的多變吃法,恰恰映襯著淳樸生活的不變和永恆。

雲南這碗稀豆粉,變著花樣吃出“地老天荒”

稀豆粉

一碗稀豆粉,凝聚著多少先輩的血汗,這源自明朝的技藝,沒有菜餚的張揚和氣派,卻飽含著大隱於市的智慧。那些被稀豆粉養大的孩子,無論走多遠,都會眷戀這一味家鄉的小吃。稀豆粉也會繼續傳承,讓食客吃出山青水綠,吃出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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