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原是“黃帝”後(上)

大家好我是“龍之慕”

今天開篇給大家說說慕容氏的先祖(上)

五千年前一家人慕容原是黃帝后

千百年來,中原王朝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視周邊部族為夷狄、為苗蠻,華夏正朔觀刻入骨髓,甚至演化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極端理念。對此,鮮卑、契丹、女真等諸多入主中原的民族並不買賬,他們認定自己與中原漢人一樣是炎黃子孫!

清初,華夷之辨在中原士大夫階層中喧聲鼎沸,雍正皇帝親自撰寫《大義覺迷錄》,提出“華夷一家”,斥責中原人不該視滿清為異族,既然連堯舜禹等聖賢都不是中原人,又何苦對與華族血脈相近的滿清耿耿於懷?

“慕容”原是“黃帝”後(上)

慕容鮮卑為黃帝后裔的史證

有關鮮卑、契丹等遊牧民族實為黃帝后裔的說法其實古已有之,連殺戮成性、建立短命大夏國的匈奴人赫連勃勃都自稱先祖為黃帝,難道真應了我們常說的那句老話“500年前是一家”?

一些學者認為,入主中原的少數民族聲稱自己與炎黃沾親帶故,不過是為了標榜自己的正統地位,無非是耍弄籠絡人心的政治手腕而已。

這種結論未免過於武斷了。

“慕容”原是“黃帝”後(上)

僅以崛起塞外,一度縱橫北中國的慕容鮮卑一支為論,有關該種族為黃帝后人的記載在史書中比比皆是。這些記載源自不同朝代,出自不同作者筆下,具體說法雖有細微差別,但基本結論卻如出一轍。若無相關的源頭考證與史家確認,怎會如此步調一致,形諸筆端又怎會如此眾口一詞?

《晉書》中,對慕容家族的起源有這樣一段文字記載:“慕容 ,字弈洛瑰,昌黎棘城鮮卑人也。其先有熊氏之苗裔,世居北夷,邑於紫蒙之野,號曰東胡。”

“有熊氏”是黃帝部落的別樣稱謂,黃帝部落的重要圖騰之一是“熊”,因此黃帝部落也稱“有熊氏”。“苗”,原為“初生的植物、禾穀之實”之意,後由禾穀之意轉義引申為“子孫後代”;“裔”,就是“後代”之意;所謂“有熊氏之苗裔”,就是黃帝子孫後人的意思。

“慕容”原是“黃帝”後(上)

楚國大詩人屈原在其傳世名篇《離騷》中詠歎:“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高陽就是黃帝的孫子、“三皇五帝”中的顓頊大帝。顓頊號高陽氏,屈原稱自己的先祖是顓頊後人,藉以彰顯出身之高貴,表白自己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高潔節操。身在湖廣一帶的屈原暗示自己的先人來自北方,這為後人呈遞出黃帝部落南遷的另一路線圖。

東晉末年天下大亂,漢族建立的中原王朝大廈將傾,

周邊部落紛紛侵入中原,正史將匈奴、鮮卑、羯、氐、羌五族的入侵稱之為“五胡亂華”。但是,如果鮮卑族是“有熊氏之苗裔”,恐怕就不能絕對地將鮮卑人視作“胡人”,既然鮮卑人與中原漢人均為黃帝后裔,“亂華”之說就未免定義欠妥了。一些史學家還考證出,古羌族與炎帝部落存在極近的血緣關係。按這一脈絡重審紛亂不堪的南北朝史,會給人這樣一種感覺:那個動亂時代的民族紛爭不能簡單歸之於外族劫掠引發的動盪,而更類似於在一個龐大的華夏族體系內,各派勢力此消彼漲的重新洗牌。

“慕容”原是“黃帝”後(上)

《晉書》由唐初名相房玄齡等人負責監修,唐太宗曾下《修晉書詔》,並親自參與《晉書》的修撰,唐朝統治者對自身的傳承定位高度重視。此後,關於慕容氏為黃帝后裔的史學說法連篇累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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