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菊與刀》潛藏日本文化?再回首日本菊花與櫻花的“對弈”

引言

“桃花櫻花紅雨零,桑錢榆錢劃色青。”

此句詩給人帶來無窮的遐想而素有櫻花國度的日本自古就帶著一股浪漫的氣質,日本平安時代後期天台宗僧侶大僧正行尊曾這樣說道:像我愛你一樣,一起思考愛。山櫻花,除了你,沒有人理解我的心。以櫻花而帶來的浪漫詩句在日本盛行,這樣浪漫的話句在當時推動了詩文化的發展,對於櫻花在日本更是浪漫的象徵。

櫻花是日本的象徵,但日本的皇室之中菊花成為唯一的象徵,出現兩種不同的精神代表從而帶來的差異,這種差異性的表現給人們對日本這個民族帶來不同的思考和研究,而日本傳來的武士刀與武士道精神與沉迷與菊花的栽培產生極大的對立性,無法想象,這種對立性會給日本的歷史發展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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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山櫻

710年天皇遷都到奈良開啟了奈良時代,奈良時代在日本歷史上也是擁有很高的評價,這個盛世的開始將影響日本在今後的走向,並且歷代的天皇都很重視農耕,在此基礎上又興修水利,這種農耕文明帶來了社會上的和諧與此同時奈良時代下的天皇與中國結交。此時的中國正是盛唐的天下,日本接受了唐文化此時的日本文化開始昌盛,日本進入了罕見文化繁榮。

與此同時中國的菊花也傳到了日本,此時因為唐文化的傳播深遠,菊花在日本成了一種象徵。在日本早期的文學作品裡《萬葉集》《源氏物語》中對菊花的讚賞都有所提及,但櫻花也有不少提及。江戶時代櫻花的普遍種植,當日本學者本局宣用櫻花來象徵日本的精神,從此櫻花開始與日本連接起來。

民間興起了櫻花熱,而但在皇室中,菊花帶來的象徵更為的廣泛,在日本皇室所用的紋飾菊花更多一些,在日本的寶劍中,常常用菊花來紋飾,這種不同花的喜愛展現另一個方面的對立,這並不是一種階級上的對立,而是一種階級上的差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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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刀

《日中視野》記載:日本人把武士刀和櫻花一起是為國粹,在日本的俳句中,誇武士必定要贊刀,有櫻花的地方必然有日本刀贊。

櫻花的下落時瞬間的綻放和的絢爛,而武士道精神也是如此面對死亡時候的毫不猶豫用於武士刀的切腹自盡,櫻花與日本武士刀息息相關,又稱為死亡之花,而日本武士刀是在帝國的操縱下的血腥。相反來看菊花在日本確實追求美、和平的嚮往。這種對立下的民族形成在某種程度上確實合理的

一、唐朝儒學思想帶來的差異性的衝突展現櫻花與菊花的對立與兼容

儒學,成為中國幾千年而不衰的文化,自然有它強大的生命力,這種生命力卻不是強悍和剛硬的,反而是更加的柔和,他擁有道德上的標準,通過道德來約束社會,並養成一種儒家氣息,在很大程度下這種標準則是中庸。中庸的意識就是中正平和因地適宜,使其為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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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之道的講學

這種文化傳入了日本帶來了什麼影響呢?奈良朝代,儒家思想隨著外交進入了日本,而且在唐朝佛教的興起更是加大了兩國的交流隨著這種儒家思想在伴隨著佛教的傳播上使之更加的迅速。並且從民族性上來說日本更是日本在學習程度上是一個很強的民族,不管是明治維新,還是美國用炮彈打開了他們的大門,在他們的文化上擁有對優秀文化汲取的力量。

這種學習力量是強大,但對文化的利用上確實根據自身的吸取,沒有他人的教導這種文化會在日本學成什麼樣呢?他們擅長找到平衡,島國帶來的地震,資源有很缺乏,他們能夠在有限資源下找到用輕材料:竹子、木材,建造房屋。他們在中庸文化下找到了一個平衡的點,使之與兩者相互兼容,這就導致了日本民族的雙重性。

這種雙重性導致很有可能走向極端,在武士道和菊花的栽培上看出兩種不同性格的日本民族。對於武士刀上的運用嗜血且暴力,而對菊花的栽培上更是安靜,美好和耐心。在此上面展現了中庸文化帶來的改變但是來平常生活來說,日本的生活卻十分的平淡,保守又開放、忠誠又背信棄義,這種雙重的極端生活展現了平衡下的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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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佛教宮殿

《菊與刀》記載:日本人是既生性好鬥而又溫和謙讓;既窮兵黷武而又崇尚美感;既桀驁自大而又彬彬有禮;既頑固不化而又能伸能屈;既馴服而又不願受人擺佈;既忠貞而又心存叛逆;既勇敢而又懦怯;既保守而又敢於接受新的生活方式。

這就不難看出,為什麼櫻花作為死亡之花成為日本人民中的國花,而作為同樣的國花菊也在民間盛行,兩種唯一相同的是植物,而不同的確實代表的精神。在其精神上的兩種極端導致兩種植物在日本對立卻又兼容,而這種極端的精神構成了一個極端的民族。

二、菊花與櫻花下的精神刺激日本在歷史上的極端行為從而推動歷史走向

櫻花轉瞬即逝,那一瞬間的消失是一種氣節更是一種榮譽,死亡的榮譽,帶來的武士道精神。武士道是一種隨著武士的增強帶來的思想信條,這種信條並非中國儒學的仁義禮智信,上面講過日本是一個強大的學習民族並且能將之改化,武士道帶來的只有絕對的忠誠和死亡的榮譽。

這是一種以死亡為榮譽的精神,這種精神在很大程度上屬於思想上的專制。但日本本來就是自然災害頻發的地區,隨著面臨很多的自然災害面對死亡似乎已經越來越見怪不怪,在現在查看日本自殺率達到世界第六,在發達國家中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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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的切腹自盡

所以這種對死亡無謂的不斷凝聚帶來了一種悲壯以求犧牲的團體行為,更甚至附上了榮耀的王冠。這種思想是極其容易被容易誤導,在帝國主義的錯誤引導下,這種精神與戰爭的擴張進行了融合,成為了戰爭機器。這種精神是對死亡的無畏而非對生命的漠視,極端的思想下被錯誤的引用,給各國人民帶來災難。

《菊與刀》記載:日本人還是忠誠的,有時甚至是愚忠。太平洋戰爭後期,日本士兵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苦苦支撐,令美軍每攻佔一處島嶼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在彈盡糧絕之際,不惜集體自殺,以謝皇恩。而當日本天皇承認戰敗後,所有的士兵又集體投降,絕對遵從天皇的命令。以致於佔領日本本土的美軍都沒料到,日本人居然如此配合。

而菊花對日本人的渲染則與武士道成為了完全相反的對立面。菊花在皇室之中是十分普遍的,無論是祭祀、賞菊還是品菊花茶在皇室之中更是見怪不怪,這是一種對上層貴族的影響,給了一種推動俳句文化的發展,給了文雅的風尚。

這種文化會推動日本軟文化的發展,例如音樂和藝術的蓬勃發展,面對戰爭下的安靜之地。隨著菊的尊貴性質在後來的文化中不斷鞏固了自己的地位更像是一種權力的代表而非一種精神代表,相比來看櫻花是剛硬菊花則是柔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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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國花菊花

三、菊花與櫻花形成的文化模式從而固定了日本的民族性

民族性說白了這是一種國民性質,在古代中國以儒家為代表的文化模式在民間帶來的是忠孝禮義,在朝堂上帶來表現的是重文輕武。無論什麼文化都是一種思想上的控制,或者說是思想上保持高度的一治從而進行來管理和統治國家,隨著儒家模式的不斷鞏固,這種模式在兩千年了王朝交替下進而不變的規則。

相比來說日本也是擁有固有的文化模式,但這種文化模式擁有了許多的個性在裡面。這也與日本發展歷史有關,在日本和中國的發展歷史上來看,日本很少有獨立的發展文化,也就是不受其他文化影響而形成獨特的日本文化,隨著中國的強大,與日本展開外交,日本在儒家文化下進行了指導性改革。所以在日本歷史上的文化都有一種融合性,不管是中國還是美國都在裡面包含了一部分。

《文化模式》記載:一種文化就像是一個人,是思想與行為的一個或多或少貫一的模式。在每一種文化都會形成一種並不必然是其他社會形態都有的獨特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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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孝禮義產生文化薰陶

這種融合產生的卻是一種獨特的文化,也是獨有的文化,在現在和以前也是如此。我們在儒家文化下就有用不同的思考方式用著忠孝禮義來做事情,就起來說是儒家文化,所以忠孝禮義都在某一方面擁有了相同之處,反觀來看日本產生的櫻花與菊文化卻是兩種極端,如此不難想象為什麼日本收到這種極端的文化來做事自然產生極端的文化衝擊,這也是民族為何雙重性矛盾的關鍵。

日本作為一個島國,疆域小帶來了相同的地域相連、文化同源等現象,在差異性上來說日本來說是是十分小的。在古中國不同的地域,中原文化、遊牧文化也是差異很大的,這是因為疆域遼闊帶來的文化阻隔,這也是漢武帝為什麼要打通西域的原因之一。

那麼日本這種文化凝聚力因為地域關係帶來更強的凝聚力確實不難的,隨著這些凝聚力的高度下,菊文化與櫻花文化帶來的極端更是強烈,這種凝聚下的文化只需要一點就可以引發,要麼輝煌,要麼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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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與刀文學作品

評價

對日本的敵視態度在很大程度上是謹防武士道精神,本質上的含義更加是謹防帝國主義抬頭,帝國主義的抬頭下無論什麼文化都會變成戰爭機器。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敵視日本也是敵視日本的右翼勢力:帝國主義。

而且日本的思想是多變的隨著集體而變化,而古中國的儒家確實根深蒂固,在後來的維新運動和新文化運動,儒家復古派帶來的思想阻礙依舊很大。根據《菊與刀》中的觀點,從文化和民族性來看日本這是一種另類的研究看法,而非經濟,政治上來講述,但終究來說對日本民族性的代表沒有完全確認的觀點,因為它的民族性本來是就多變的。

看待一個民族或者一個國家要從不同方面進行比較和觀看,這是一種研究途徑,從而得出大概的範圍和輪廓,日本帶來的特殊性我們要從其中進行本質的探討來抓住矛盾關鍵,從而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不管是日本的獨特文化還是中國的獨特文化,這種文化在和平時代會出現影響,所以我們要正式文化的衝擊,進行選擇性取捨。

參考文獻:

《日中視野》

《菊與刀》

《文化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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