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真的很仁嗎?他對老百姓怎麼樣?

漯河小史哥


宋朝皇宮有一間密室。每位新皇登基,必在登基後,在太監的帶領下,都要來到密室裡朝拜。旁人都不知道密室有什麼。直到1127年,金兵攻克汴梁,才發現這裡的秘密。

原來是太祖立下的碑文,文中對皇帝約法三章:①善待柴氏子孫;②不殺士大夫;③永不加賦稅。這可以說是趙宋王朝的三大立國之本。

第四任皇帝宋二宗秉承先祖遺訓,對百姓真的很"仁”,不但照心這麼看,甚至連清朝自命不凡的“十全老人”乾隆都這麼看。

宋仁宗到底對百姓有多仁?

請看以下幾個小事例,便可窺得全貌。

對饑民寬厚。

饑荒年間,出現饑民動亂,仁宗下旨:"飢劫米可哀,盜傷主可疾。雖然無知,迫於食不足耳。”意思是饑民搶米值得同情,盜賊傷人讓人痛心。他們無知的原因,都是因為沒吃的。把判處死刑的統統赦免。並濟以食物。

沒有文字獄,人們敢說真話。

詞人柳永,科舉時放浪形骸,填詞玩世不恭。被仁宗知道了,說你不適合做官,還是回去填詞去吧。柳永到處打著“奉旨填詞”的旗號,浪跡歌坊伎館。

四川一書生寫詩大放厥詞:“把斷劍門燒劍閣,成都別是一乾坤。”被官府知道了,判定為反詩。上報仁宗,仁宗看了,這那是反詩,分明是想當官卻當不上,這才寫詩洩洩私憤。不如干脆讓他做官,說不定因為感激,他會做的很好。於是就讓他當司戶參軍。

文化、科技繁榮。

因為沒有文字獄這個精神枷鎖,於是唐宋八大家,有六位都出在了仁宗朝。四大發明有三個(火藥、指南針和印刷術)也是出在仁宗朝。可以說仁宗時期的文化科技領先世界幾百年亦不為過。

經濟空前繁榮。

在仁宗朝,第一次出現了“交子”。所謂交子就類似於今天的紙幣,也類似於存單,可以代替金屬貨幣用於交流。百姓人人有飯吃。

宋仁宗一朝,是歷代封建王朝中經濟文化的鼎盛時期,人文環境寬鬆,百姓安居樂業。在中華歷史長河中實屬罕見。所以,仁宗去世,舉國同哀,原因就在這裡。


天中照心


宋仁宗趙禎,自13歲即帝位,在位41年,以寬仁治天下,是歷史上第一位廟號“仁宗”的帝王。在位這麼就,還能得到“仁”的稱號,他的“仁”自然不會是假的。

根據《宋史》所載,宋仁宗“恭儉仁恕,出於天性”,天生的非常仁慈。

宋仁宗的“仁”,有很多表現。

對於天下,宋仁宗心繫黎民百姓。每逢水旱等等自然災害,仁宗都會親自祝禱,為民祈福,並予以賑濟。同時,仁宗又輕刑法,經常將囚犯罪降一等,而輕者直接開釋,很多冤獄也得以昭雪。

對於士人,宋仁宗時期鮮有文字獄發生。仁宗非常痛恨羅織罪名,陷害他人的行為,所以,他曾下旨,凡是因為誤判使人獲罪的官員,終身不再錄用。這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別有用心之人,借用摘取個別字句陷害他人的文字獄的發生。同時,也讓仁宗時期,文化一度繁榮到了一個高峰,唐宋八大家中的六位就生活在仁宗時期。

據說,蘇轍當時參加進士考試,考卷中直言,說他聽說趙禎宮中有美女數千,終日歌舞飲宴,紙醉金迷,不關心天下百姓。這要是在明清時期,恐怕早就被夷三族了。可是,趙禎知道後,不但不罰,反而誇讚蘇轍敢於直言,特點了蘇轍進士。

而在科舉中得罪了宋真宗,“奉旨填詞”的柳永柳三變,也是在宋仁宗趙禎的開恩之下,終得以入仕為官。仁宗此舉把柳永給感動的,發自內心的填詞歌頌仁宗。

從蘇轍、柳永的事情,已足見仁宗之仁。

整個宋朝相對而言,對於士人都非常寬容,所以,即使有文字獄發生,通常也不像明清時期那麼慘烈,多數是貶官、外放、發配了事,很少殺戮。

對於官吏、後宮,宋仁宗也較為寬容。仁宗時期,朝堂、宮廷鬥爭時有發生,多數都是貶官,罷黜。比如著名的坤寧宮事變,四名醉酒的侍衛竟然深夜在宮內鬧事,大肆殺戮,差點傷了仁宗。最後,也不過是以擊斃了四名鬧事的侍衛,將侍衛頭領,以及相關責任人貶官外放了事。

《宋史》中,更是記載了宋仁宗對於宮中奴僕的體恤。說是有一天夜裡,仁宗飢餓,“思膳燒羊”,想吃羊肉。但是,仁宗怕由此形成慣例,導致御廚夜夜宰殺羔羊備著,所以,寧願捱餓,也不讓身邊的人去傳膳。

而在野史稗記中,記錄宋仁宗的此類事件更是非常多。比如怕跟隨的僕從被罰,忍渴不言;拒絕吃官員獻上的每枚價值千錢的蛤蜊;吃飯時,吃到了沙子,還不忘叮囑身旁的宮女,不得說出去。

宋仁宗的“仁”,正如《宋史》中所言,是出於天性,並非裝出來的,是真的“仁”,這是毋庸懷疑的。

只是,有時候,僅僅是婦人之仁,卻不一定有利於天下百姓。

宋仁宗治下的百姓

從宋仁宗自身而言,肯定是希望天下百姓生活富足,幸福安康的。仁宗因此才會在災荒之時,為百姓祈福,減少受災地區的賦稅,給與錢糧賑濟。又降低刑罰,督促官員,公正審理各類案件。

但是,宋仁宗並沒能解決宋朝立國以來的積弊,而這些積弊才是真正能夠時時刻刻影響百姓生活的根源。

宋朝實行抑武揚文的政策,在官職設置上,又實行官職差分離制度,只有被差遣的官員,才具有實權,才是真正做事的官員。宋朝不但被差遣的官員非常多,還有大批閒散的官員。這就引發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冗官。再加上宋朝的俸祿很高,所以,宋朝廷等於花了很大一筆錢,卻白白養了一大批無所事事的官員。

另外還有冗兵問題,宋朝養了數十萬拱衛中央的禁軍,卻也沒有什麼實際的用途。整個宋朝,中央禁軍,加上邊軍,有上百萬之巨,每年消耗掉了宋朝近七成的財政收入。

而宋仁宗雖然個人節儉,卻有個無法戒掉的“壞習慣”,各類慶典祭祀活動繁多,花銷巨大。仁宗不吃羔羊、蛤蜊,節省下來的那一點點錢糧、對於祭祀慶典而言,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宋仁宗雖然自己不喜歡修建居住、遊樂用的宮殿、別苑,可是他非常喜歡修建佛寺宮觀。而且,仁宗還很慷慨,動不動就給官吏、奴僕各類賞賜。這些開支加起來,相比仁宗省下來的那點錢,巨大多了。

宋仁宗要花掉這麼多錢,這些錢從哪裡來呢?難道是從貴族、官吏、士大夫哪裡收取?肯定不是。這些錢自然大多數要出自普通百姓那裡,宋朝的賦稅是很高的。

再加上宋仁宗時期的土地兼併嚴重,甚至到了“富者有彌望之田,貧者無卓錐之地”的地步。普通百姓的生活,其實是非常悽慘的。仁宗朝總人口的增加,並不代表百姓生活變好。

原本1000錢給2個人用,1人有500錢。可是現在,雖然有1200錢,總收入增加了200錢,卻要分給3個人用,每人只有400錢而已。多出來的人口,所創造的財富,並沒有被他們留下,而是被剝削走了。這也是宋朝國家財富很多,但是,農民起義卻非常多的原因之一。

這些從百姓手中剝削走的財富,都流入了貴族、官吏,以及富商巨賈的腰包之中。皇帝經常捉襟見肘,入不敷出,而百姓的日子也是愈加的困苦。這也是范仲淹、王安石先後要進行變法的原因。只可惜,每次變法,都不成功。可見,當時的既得利益者,勢力之龐大強盛。

宋仁宗之仁,主要受益者是貴族、官吏、士大夫,以及富商巨賈階層。仁宗想對百姓好,但實際上卻讓普通百姓的生活,更加的困苦。不能不說,宋仁宗因為能力所限,好心辦了壞事。這也正應了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奕天讀歷史


宋仁宗真的很仁嗎?他對老百姓怎麼樣?

首先可以確切的告訴你,宋仁宗真的很“仁”,縱貫中國主線歷史,得過“仁”這個廟號的皇帝寥寥無幾,比如說明仁宗、元仁宗,而宋仁宗是歷史上評為最“仁”的一位皇帝。為什麼這麼說了?因為他不僅對官員好,對宮女妃嬪好,甚至對敵人都不錯。“仁”是儒家思想的核心,他在位幾十年,對下屬寬厚以待,使宋朝達到一個發展的頂峰。宋仁宗知人善用,因而在位時期名臣輩出,國家安定太平,經濟繁榮,科學技術和文化得到了很大的發展,將“仁”這一思想詮釋的“淋漓盡致”。

第一,對待官員的仁。

宋仁宗時期,官員直言而諫,他也不會生氣,如果是他自己的錯誤,他會欣然改正。朝堂上被包拯噴了滿臉唾沫,照樣是強撐著不生氣,甚至一面用衣袖擦臉,一面還接受他的建議,竟然沒有怪罪這個鐵面無私的人。在他手下為官,不但不用提心吊膽,官做到富弼那種級別的,都是“工資基本不動”,領福利到手軟。普通的文官,也是混滿三年日子就升官,開開心心升職加薪,如何不是好時代?再比如,一次包拯要拿掉三司使張堯佐的職務,理由是他平庸了些,張堯佐是仁宗寵妃的伯父,仁宗有點為難,想了辦法,讓張堯佐去當節度使,包拯還是不願意,言辭更加激烈,帶領七名言官與仁宗理論,最終仁宗氣呼呼的說不過幾人,只好自己乾生氣,張饒佐也沒當成節度使。

第二,宋仁宗對侍從的仁。

據說有一天宋仁宗被餓醒了,想吃羊肉羹,卻想到這會讓宮人養成夜夜宰羊以備用的不良習慣,他不忍心勞煩別人,也不忍心這個不良習慣形成後形成鋪張浪費和殘害生靈的現象,只好忍飢挨餓,熬過了一晚。類似的還有仁宗口渴時,看到周邊侍從都沒有帶水,就忍住口渴而不發問,是因為他怕侍從會受到責罰。再有就是吃飯吃到沙子,牙齒一陣疼痛,卻當心下人受到處罰而不再追究。

第三,對待百姓的仁。

北宋的田賦,承襲自唐代兩稅法,理論上說比唐代還低。到仁宗慶曆初年,仁宗覺得百姓還是比較窮困潦倒,遂由范仲淹主持的“慶曆新政”,進行社會改革,為了百姓富足、安居樂業也是操碎了心。

第四,對待敵人的仁。

別的不說,單單宋仁宗死後死後,訃告送到遼國,“燕境之人無遠近皆哭”,連“虜主”也握住使者的手,號啕痛哭,說:“四十二年不識兵革矣。”一個皇帝死了,讓本國黎庶哭得涕泗橫流的事,屢見不鮮,引得鄰國百姓和皇帝痛哭,實在是鳳毛麟角。

好吧,我承認我誇不下去了,這讚歌我是唱不動了,我覺得宋仁宗充其量只是一個老好人罷了,作為一個君主,我覺得是不合格的。

首先說下對待官員,就是因為太過寬宥,導致官僚機構繁冗。官員人多了,工資福利還好,那這些錢從哪出了?當然是從百姓身上出了。所謂兩宋文化史上最拿得出手的英才,幾乎全雲集在仁宗年間,天天吟風弄月,日日安安心心享受有錢有閒的官場生活,還不用擔心皇帝陛下哪天不開心了將自己腦袋砍掉,能不好嗎。

其次來看看百姓的生活。北宋百姓附加稅極多,基本是隔些年就要加,以宋仁宗年間名臣韓琦的統計說,當時北宋農民要交的附加稅“雜錢”,有牛皮、農具、鹽、鞋等十多種名目,五代時的“身丁錢”等苛政,也被北宋“完美繼承”下來。連精於算計的北宋大科學家沈括都說,北宋農民要交的苛捐雜稅,簡直是“名目繁瑣”。然而比田賦更坑的,還有北宋的勞役。北宋的勞役十分繁重,而且由於北宋勞役制度繁瑣,可鑽的空子也就多。有錢人往往能巧立名目,把本該負擔的勞役,統統甩鍋給苦老百姓。家裡稍有點錢的普通百姓,往往被強制充任“衙前”,負擔相關差役,而且最忙的勞役,通常都是農忙時節,服一次役就傾家蕩產。所以,為了逃避勞役,宋仁宗年間的農民們,也是“智如泉湧”。有的“孀母改嫁”,有的“親族分居”,甚至不敢“多種一桑”“多置一牛”。當現實變得如此模樣,百姓為了躲避,只能不得已淪為盜賊,你以為所謂的落草為寇只是北宋末年才出現的嗎?錯,仁宗時已經天下盜賊橫行了,所謂的禁軍120多萬官兵,也只是甲兵不修、精銳早喪的廢物兵罷了。

至於敵國誇讚仁宗,要是年年歲幣送個不停,能不覺得仁嗎?

所以,我覺得宋仁宗是個好人,但是他在的位置是皇帝這一職業,一味的仁慈,未能使國家富強、軍事鼎盛、百姓富足、威壓四方,這樣的“仁”,我覺得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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