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刺马案,倾向湘军领袖曾国藩,为什么感觉即使到现在仍是讳莫如深?

堂吉诃德出埃及记


你好,关于此案,首先回答您关于案子的真正原因的推测。

《清史稿》的记载,“九年七月,新贻赴署西偏箭道阅射,事毕步还署。甫及门,有张汶祥者突出,伪若陈状,抽刀击新贻,伤胁,次日卒。”也就说张汶祥是假装要告状,才有机会靠近马新贻并刺杀好成功。至于张汶祥为何要杀马新贻,当时朝廷官方给出的理由是,张曾经是太平军,后来又当海盗,为了给同伙报仇,又提到曾经的妻子被马新贻所抢,听着就不靠谱,而且马是封疆大吏,身边前呼后拥,如果不是有人提前做了安排,张以告状的名义哪能轻松接近?类似玩笑。

有多种传说,总的来说后世大多认为此案是清廷和湘军集团的一次政治博弈,刺马案扑朔迷离,朝廷当时派人调查,来调查的都玩暧昧,搅浑水,越调查,越离奇。据说慈禧太后在朝堂上阴阳怪气的问曾国藩,“此事甚奇啊”?老曾跪在哪就回了一句“嗯!臣也觉得此事甚奇”。慈禧也无奈啊,当时两江总督成了湘军集团的禁脔,曾国藩走,也该用其他湘系人代替,结果朝廷用马新贻来搅局,慈禧是犯了众怒。以后的两江总督,左宗棠,刘坤一,曾国荃,沈葆桢,张之洞,个个都与湘军有关。张之洞虽不是湘军直系,但他是湘军元老胡林翼的得意门生,盘根错节,复杂异常。从这个细节来看,两江总督已然是朝廷不可染指的了,马新贻的死说和湘军无关谁信呢?

正所谓兔死狗烹,太平军一被剿灭,湘军也非常危险,湘军掌控两江之地,慈禧岂能不防,岂能不反而化之,曾国藩久在江南,苏、皖、赣各省大小官员均为曾的部下、门生、故旧,湘军驻防三省各地,而这三省的赋税收入占了清廷年收入的三分之一。这样一股庞大的地方势力,已成尾大不掉之势,清皇室已对此颇为忌惮,所以朝廷急需减弱湘军集团的势力,马新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安排在了两江总督这个烫屁股的位置上。

马新贻很有可能就是慈禧派来暗地里调查湘军集团贪污行为的,在某些地方触碰到了湘军集团的神经,于是乎就被灭口了,慈禧也是太心急了,当初打仗时朝廷不出钱粮,任由湘军自行解决。好了仗打完了,又要根根计较要查湘军所获财物去向,还秘密派出马来暗查,自然触动到湘军的核心利益。所以那怕慈禧派十个马来查都会牲命不保。故慈禧只能草草收场,不敢再查下去了。

其实在剿灭太平天国后,曾国藩主动裁军,换来的是清政府与汉人精英阶层达成了权力分配的默契,但是之后慈禧试图反悔拿回更多权力,所以派马试探性的整顿湘军势力,结果被一巴掌直接呼脸上,只好被迫退回之前的默契。所以说刺马案最有可能的策划者和实施者就是曾国荃,曾国藩最初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刺马案发生后他可能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或者在刺马案发生前曾国荃就已经把计划告知了曾国藩。马新贻作为慈禧手中的关键一把利刃,扎到曾国藩集团的手心上(湘军和太平军作战主在江浙皖,湘军根据地也主在此处),曾国藩集团没有反应肯定不合常理,曾国藩作为湘军集团的老大,即便没有主谋,他肯定也是预先知道这件事,不过他已经年迈,有些事只要沉默,下边自然有人领会去着手安排的。

刺马案最大的影响就是,汉族地方大员明白了朝廷的软弱,由此为以后的东南互保埋下伏笔,以至于清朝结束的时候,地方基本没有大反应。因为刺马案没有很好的政治解决,极大的削弱的了皇权,对满清当然是坏事,对留辫两百多年的其他民族却是好事。

最后,要回答你问的现在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其实不是这样,大家现在都可以随便来议论的,没有不能谈的。只是因为当时操作事情的人不可能留下任何证据,张汶祥也只是一个死士,由不得他乱说,而且即便他当时扛不住大刑,口供也不会留下不该有的痕迹,这件事情过去了100多年,即便基本能推断出来真相,没有确凿的当事人留下的文字证物,那又谁能说清呢,参考肯尼迪的遇刺案,就能知道这些事件不了了之的必然了。


调侃历史的幻苦君


清末四大案之一的“刺马案”曾轰动一时,因为被刺杀的对象是两江总督马新贻,这是清朝历史上被刺杀的最高级别官员。而且在案件侦查当中,疑点重重,慈禧派出的钦差皆以含糊的结案报告呈上,因此让人联想到背后指使者的势力绝不一般。再由利益关系为索引,各种猜测指向了中兴四大臣之首的曾国藩,另外涉及到清末政坛的大佬张之万、李鸿章等。近些年来,此案被作为电影素材拍成了“投名状”,再次引起人们的猜测,那么刺马案的来龙去脉是如何的呢?又是怎么将矛头指向曾国藩的呢?



马新贻的逆袭之路

马新贻是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的进士,初踏仕途时并无亮点,只是于安徽做过知县,在任上中规中矩,口碑倒是不错。所谓乱世出英雄,随着咸丰三年(1853年)的太平军攻打安徽,马新贻开始了文人的军旅生涯,并在战场上找到了展现自我的方向。

当时淮河南北的民众趁着太平军攻打安徽,纷纷起义造反,流寇盗贼也躁动不安,时任合肥知县的马新贻,于地方组织武装力量,编练剿匪官军,成为维稳地方的有效力量。也正是这个亮点,被朝廷看中,至咸丰五年(1855年)时,马心贻受命跟随钦差大臣袁甲三进攻庐州巢湖的太平军,这是他人生走向巅峰的第一次机会。


当时马新贻的任务主要是截击支援巢湖的太平军,在出色的完成任务后,又立刻投入到围剿战中,顺势打下盛家桥、三河镇、柘皋,成为平定庐州全境的大功臣。当时的袁甲三正受江南提督和春的弹劾,他一面布局剿匪,一面向督察院做着申诉,在这种焦头难额的状态下得此大胜,当然如沐春风,喜出望外。但因身陷囹圄,又不好邀功,所以就从侧面给马新贻请了功,马新贻倒是咸鱼翻身,一下官升三级成了庐州知府。

马新贻也确实治军有方,在任知府期间不忘编练乡勇,加强军备建设。所以咸丰七年(1857年),马新贻能够带着军队,于舒城击败捻军和太平军的联合袭扰。这一次军功,马新贻再获提拔,成了吏部的记名道员,再往上爬就是巡抚了,说明马新贻此时就已经成为封疆大吏的观察对象,或者是储备干部。

果不其然,他于咸丰八年晋为安徽按察使,但随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马新贻在陈玉成攻陷庐州的战役中溃败,还丢了官印(清朝丢失官印为大罪),因此被革职留任。直到咸丰十年(1860年),由袁甲三保举才官复原职。由此开始,马新贻就一路高升,次年在翁同书的举荐下再次列为候补道员。后经袁甲三请求,马新贻开始协管定远大营军务,同治元年(1862年)再克庐州,并随安徽巡抚唐训方平定了苗沛霖叛乱,次年便升为安徽布政使。同治三年(1864年)升任浙江巡抚,因政绩颇佳,于四年后升任闽浙总督、兼通商大臣。

刺马案经过及侦查情况

同治九年(1870年)七月二十六日,马新贻和往常一样,前往官署西侧箭道校阅士兵操练射箭。校阅结束后,马新贻步行回官署,在途中遇到张汶祥拦路,说是有冤情要报告总督,马新贻散去左右,上前搀扶之时,被张汶祥抽刀刺杀,正中要害,第二天不治身亡。


光天化日之下,大清两江总督当街被杀,此事可谓是前所未有。清廷得知后大为震动,先是追赠太子太保、云骑尉加以安抚,再令护督将军魁玉严立即提审凶手,但张汶祥拒不交代幕后凶手和杀人动机。慈禧太后又以漕运总督张之万为钦差大臣,专办该案,最后呈上的供词疑点重重,未被慈禧认可。继而又令刑部尚书郑敦谨亲赴江宁,专职查案,但最终结果变化不大,然后还是以张之万的说法草草结案,郑敦谨处理完案件后,留下“外惭清议,内疚神明”的辞职报告,从此告老还乡,不再出仕,故而在本就疑点重重的“刺马案”上,增添了更多可疑的色彩。关于“刺马案”的猜测,也留下以下几个流行的版本:

  • 张汶祥为报私仇
“该犯供词,尚属可信”——张之万上刺马案折《清史稿》

清政府派出查案的钦差皆是以“私仇”定案,按照张之万与魁玉严的会审报告来看,张汶祥曾是太平天国余孽,兵败后沦为海盗。恰巧马新贻任浙江巡抚时,为了维护地方治安,肃清近海航线,大力捕杀海盗,张汶祥一伙就是在这次肃清活动中被打散的,因而丢了谋生之路;而且张汶祥的妻子不久后被人掳掠,他到巡抚衙门申冤,马新贻并没有理会;随后张汶祥办了个黑当铺,想以此谋生时,马新贻又开始整顿“金融市场”,关停了所有黑当铺。可以说马新贻的这些举动,使张汶祥成了无处谋生的孤家寡人,这就造成了张汶祥对马新贻的私恨。


但张之万在奏折中以“尚属可信”结尾,显然有难言之隐。而且照常理想,海盗、黑当铺皆属于违法活动,官府打压是为本职工作,至于不受理申冤事宜,因为张汶祥去错了衙门,哪有巡抚办理民事案件的先例!身为太平余孽、又参与海盗活动,还敢向巡抚衙门申冤,这个也不符合逻辑。夺妻的人是吴炳燮,如果张汶祥就为争一口气,何不杀了夺妻之人,反而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刺杀封疆大吏。张汶祥刺杀成功后还当街大喊“养兵千日、用兵一朝”,养兵用兵者到底何人,显然背后主谋才是慈禧太后想知道的,所以刑部尚书再赴江宁重审了此案。


  • “投名状”版本

有传闻马新贻死前喊出一句“找着了”,这就是马新贻渔色负友的证据。据说张汶祥本是马新贻的结拜兄弟,咸丰年间,张汶祥与好友曹二虎加入捻军。马新贻在镇压捻军兵败后,被张汶祥与曹二虎活捉,但张曹二人也并不想一直落草,所以带着马新贻这块敲门砖投了清军。马新贻号“谷山”,所以在袁甲三的召唤下,编成了“山之营”,张汶祥与曹二虎也都成了山子营的军官,并且作战勇猛,马新贻能够扶摇直上,也多亏这两个得力的兄弟。


兄弟三人中,曹二虎先讨了个老婆,据说是个美女,一直随军照顾二虎生活起居。马新贻常年在军中,连个鸟都是公的,所以见了二虎的美女老婆,就不由自主的起了色心。张汶祥发觉之后便告知曹二虎,两人毕竟是匪窝里摸爬滚打的交情,且满身江湖气,兄弟妻不可欺的两湖规矩暗藏于心,怎能忍受马新贻的这种行为,于是商量对策,准备下手了结了他。但消息败露,马新贻先下手为强,杀了曹二虎,张汶祥因害怕,随即逃之夭夭,并发誓要为二虎报仇。


所以刺马案就是曹二虎为兄弟报夺妻之仇,这与其供词有“夺妻”的重叠部分。而且马新贻死后,其小妾郑氏上吊自杀,当时民间传言郑氏就是曹二虎的老婆。与此同时,民间还有一个传言,说马新贻遇刺倒下后,捂着伤口对护卫交代,不要难为凶手,这说明马新贻被刺的瞬间看清了刺客的面目,心中本就有愧,所以才不叫为难。

而马新贻的儿子马毓桢当时出面为父亲辩解,称父亲是山东人,那句广为流传的“找着了”,其实是山东口音的“扎着了”,父亲和凶手很不不认识。马毓桢还说父亲只有两房妻妾,且都年过四十,美女小妾一说纯属谣言。

  • 曾国藩及湘系买凶

马毓桢为父亲辟谣的同时,也交代了一些马新贻的临终嘱咐,其中有一条比较重要,即“不得进京告状,忍气吞声方能自保”。

一位两江总督,当街被刺,临终居然让儿子隐忍,说明马新贻心里明白杀他的人是谁,至少猜的八九不离十,而且这个人是两江总督都奈何不了的。由于在马新贻升任两江总督前,这个位置是曾国藩的。曾国藩之所以调任直隶总督,看似升为封疆大吏之首,但实际上是削弱曾国藩的地方实力,将其安排在朝廷的眼皮底下加以监督。换句话说,曾国藩的湘军已经成为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马新贻就是慈禧太后钦点的棋子,针对的就是曾国藩。


曾国藩也并非不懂鸟尽弓藏的道理,所以当太平天国覆灭之后,他深刻的认识到庞大的湘军会让高层心存余悸。所以曾国藩主动裁撤湘军番号,乃有功成身退的念头。而请神容易送神难,其幕僚门生遍布各地,部众虽被遣散,但江宁时称“湘半城”,江南地区还有诸多湘军军官和士兵留守,这些人一时间难以全部裁撤,所以重新组织起来也不是什么难题,慈禧的人事调动很可能也是留了一手,表面上给曾国藩戴上高帽,暗地里安插亲信于江南各地。


马新贻其实夹在中间很是难为,一边是功成名就、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的权臣,一边是大清朝实际的掌门人。在其赴任后,曾国藩的心腹部队长江水师公然在江面掠夺往来客商,马新贻毕竟是新官上任,又明白慈禧的用意,所以就不可能熟视无睹。他向李鸿章的淮军提供大量财政支持,并削减长江水师的军饷,想着淮出于湘,扶持淮军也算得上帮助曾国藩的门生,以此制衡了长江水师,也算给老佛爷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但实际结果是两边都得罪,湘军体系痛骂马新贻克扣粮饷,老佛爷也认为他立场不坚定。


“请飭会国藩速行查明曲直,秉公办理,以释民疑,请飭整顿,以长江水师要紧。”——《清史稿》

而“天津教案”爆发时,英法等军舰开到天津港外威胁清庭,马新贻当时向慈禧提议,调派长江水师防御苏沪沿海,以免南北同时受制。慈禧也就借这个机会,同意将长江水师的控制权交给马新贻,这样等于拆掉了湘系的臂膀。但这个安排对七省水师提督黄翼升造成冲击,毕竟长江水师关系到整个长江流域的商贸航运以及走私活动,牵扯很多利益链,且黄翼升本人也是曾国藩培养提拔的亲信。


而马新贻遇刺就是在其整顿长江水师期间,所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湘系集团为了维护利益链而买凶杀人!在马新贻遇刺后,长江水师的整顿工作停滞,清廷则立刻下令,以安徽巡抚英翰整顿地方治安和长江防务,这个举动很有可能是防范长江水师反叛。

“伪宫,伪馆,一炬成灰,并无所谓贼库者。除二方伪玉玺和一方金印,别无所有。”——曾国藩奏折《清史稿》

另有马毓桢交代的重要线索,说慈禧令马新贻担任两江总督时,还带着一个秘密任务,即查明“天国圣库”。太平天国时期,为了创造所谓的理想世界,是将财富集中于国库,传言这个国库存银一千八百万两。但湘军攻占天京后,曾国藩向朝廷上了个折子,说国库只是传闻,天京城里根本没有国库,只有两个玉玺和一个金印。慈禧很可能是不相信曾国藩所言,而且破城之后,湘军将天京城付之一炬,为国库之谜又增添了可疑的成分。所以马新贻带着这个任务赴任两江,曾国藩会有顾及,选择买凶刺杀不无可能。


郑敦谨虽然是彻查此案的钦差,但通过长江防务的调整,以及搜集到的信息,应该猜出其中的真相。但有些事情看透不说透,一是明哲保身,二是从大局着想,时局牵扯着军队,曾国藩还在天津教案中与洋人斡旋,所以之前张之万的汇报也是一个聪明之举。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人死不能复生,朝廷的抚慰力度已经很大,刺杀的凶手也被控制,那就没有继续查案的意义了。所以郑敦谨也按照张之万的供词写了一个意思相同的折子,以仇杀定罪结案,凶手最终被判凌迟,慈禧算是吃了个哑巴亏!


棍哥观史


我是天晴爱睡觉,我来回答:

什么叫到现在讳莫如深,不要自己神神叨叨的幻想好吗?没有人限制你说话!

你现在在这里讨论有人要抓你吗?有人要杀你么?

之所以你感觉谈论的人少,是因为了解的人少,

中国的文盲还是大多数;历史又绵长,历史盲就更是满地爬。

刺马案说白了就是:曾国藩曾国荃兄弟平了太平天国,江南一带的官员都是他们战时提拔的,战后为了消除嫌疑,曾国藩解散了湘军,曾国荃也是告病还乡。只想安安静静的搞钱,吃手下的孝敬。

但是慈禧老妖婆还是不放心,对江南的政治形态很不满意,想要自己安排个人进别人的地盘。

明面抗命是不可能的,现在手上没兵,曾国藩也不可能造反。

不能明面反抗,那就暗地里下手,就找了个叫张文祥的一刀捅死了这来赴任抢我蛋糕的狗贼;

慈禧看到自己派的狗宝宝被杀,已经明白了,不能过分逼迫曾国藩兄弟;

毕竟官逼民反,别人不敛权,你不能还让人家不搞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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