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死了,你的心痛过吗?”他非常果断的说“没有”

她仿佛可以看见陆夏面露凶光的脸,而她被赶上了悬崖峭壁,已经无路可逃。

“爷爷,财产,萧楚北,属于我的,你都抢夺走了,我和孩子威胁不到你的,你不要再做害人不利己的蠢事了。”

陆晓必须强势。

她知道对陆夏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来说,哀求是无济于事的。

果然,陆夏笑了,她发现她十分喜欢陆晓垂死在死亡边缘的表情,“可是你忘了你没有和楚北签字离婚,你不是还说除非你死了,不然这辈子我都只能是个小三吗?”

“把离婚书给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字。”

陆晓本能的选择护住肚子。

比起和萧楚北的婚姻,她想要的就只是好好保护好这个未出生的孩子。

陆夏摇着头:“晚了,我提醒你不要后悔的时候,你干嘛去了?!现在楚北都有了我的孩子了,你说他还要你的孩子做什么?!”

说罢,陆夏的手毫不留情的伸了过来,她恶狠狠地推向陆晓的肩膀,就听楼道里女人凄惨的大叫:“不要!”

陆晓死死拽住楼梯扶手才没有摔下去,却不想陆夏一脚踹了上来,踢在她的肚子上

痛!!

陆晓痛得手没抓牢扶手,整个人仰面摔了下去。

大肚翩翩的身体在坚硬的楼梯上一下下的翻滚,她本能的两只手死命护着肚子,一头撞上了底层的墙壁。

赤红的鲜血一下子从陆晓的两条腿间流了下来……

无法言喻的痛楚蔓延她的四肢百骸。

孩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

“救命……救命……救救我的孩子……”

陆晓痛得浑身蜷缩,求救的喊叫都无法大声,陆夏一步步走近她,还嫌不够的狠狠又朝着她的肚子踩了她一脚。

“不要,陆夏,你禽兽不如……”

陆晓痛苦惨叫,陆夏却在笑:“你再叫得更大声一点,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陆夏,你会有报应的……你做了那么多恶事,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我做了什么恶事?冤枉你把我推进池塘,冤枉你在我车里动了手脚,冤枉你把我推下楼?哈哈哈,对了,你忘了还有你当初为楚北挨过一颗枪子儿的事儿,但是他一直深信不疑那个救了他的人是我……”

陆晓憎恨的瞪着陆夏。

她对她做过的恶事数不胜数——

大一的时候,萧楚北遭遇了绑票。

绑匪发狠将萧楚北打晕,就要开抢的时候,是陆晓扑倒在他的身上为他挨了一颗枪子儿救了他一命。

但当她醒来的时候,萧楚北却守在陆夏的床边,对她说:“小夏为我挡了一颗子弹,我要对她负责。”

陆夏撒了谎,趁着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告诉萧楚北,救了他的人是她。

“陆晓,这辈子你永远都赢不了我的,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瞎,那场车祸我也伤得没那么重,从头至尾都是我买通了院长和我联合演了一场戏,想不到楚北信以为真,就这么挖走了你的眼睛。”

“陆夏,你禽兽不如!!”

陆晓好想揪住陆夏的嘴脸,将她发狠的撕裂,但她蜷缩在地上,肚子痛到不能动弹。

“瞧瞧你这可怜的样子,你奈何不了我,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和这个孽种去见阎王吧!”

陆夏一脚又踩了下来。

她发狠得一脚接着一脚,直到陆晓小腹之下一滩血肉模糊……

萧楚北,这就是你深爱的女人的真面目……

陆晓什么也看不到的视野里,仿佛看到陆夏站在那儿,冷静的拿出手机,和萧楚北通了一通电话——

她装模作样的惨叫起来:“楚北,救我,陆晓要杀死我们的孩子……好痛……我们的孩子就要没了……”

陆夏的电话,突然就断了。

萧楚北冲进医院的时候,陆夏刚好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医生告诉他,陆夏流产了。陆夏哭着对他说:“对不起,楚北,我没能保住我们的孩子。”

“别哭,小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陆晓她干的,对不对?”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恨我,我恰巧在路上遇到她,所以上楼跟她打个招呼,但是当我告诉她我怀孕了之后,她就像疯了一样,拿着剪刀朝我冲过来,我往外面跑的时候,她抵死与我纠缠,就这么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萧楚北完全相信了陆夏的话。

“该死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萧楚北刚从陆夏的病房离开就接到了另一通电话。

电话是林助理打来的,他告诉他,陆晓也被送来了同一所医院,正在急救中。

萧楚北冲到急救室,为什么陆晓也在抢救?

不是她先拿着剪刀威胁陆晓的,难道她自己也受伤了?!

医生一个个在急救室里进进出出,手术室里的情况似乎非常严重。

突然间,萧楚北看到了什么,挺拔的身躯一下子僵直在手术室门外。

一双通红的眼睛就这么看到医生手里捧着一具死胎。

那浓稠的血红颜色卷走了他身心所有的力量。

那是从手术台上那个女人的小腹里取出来的,那是他的孩子……?

他和陆晓的孩子……?

死了……

他……死了……

萧楚北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整个人都缓不过来。

他明明怒气冲冲的奔来这里是为了质问陆晓怎么敢对怀着身孕的陆夏狠下毒手,但她竟然比她伤得更重?!

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萧楚北一下揪住对方的衣襟:“陆晓怎么了?”

医生被吓了一跳却立马认出了他,“萧萧先生?!送来的女孩儿刚完成了引产手术,因为剧烈撞击,造成她子宫破裂,现在正在进行子宫摘除手术。”

说……什么?

萧楚北一个大男人,差点瘫坐在地。

孩子没了……

连她的子宫也……

萧楚北不能相信这一切,是他听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陆晓安静无声的躺在病床上。

两只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偶尔她会痴痴一笑,就像是疯了一样。

自从医生告诉她,她的孩子没了,她的子宫也被摘除后,她就一直这个样子。

期间,她只问了医生一句话:“我的宝宝是男是女。”

医生回答她:“是个女孩儿……”

两行清泪掉了下来,她的记忆分明留在陆夏出现之前的那一天,明明她和孩子都还好好的。

就只差两个月,再两个月,她的女儿就能活着来到这个世界。

陆晓从那之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她就像一具只剩呼吸的尸体,不吃也不睡,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萧楚北是在她出院的那天出现在她的病房里的。

“你怎么样?”

陆晓认得萧楚北的声音。

这个男人竟然来看望她了?!

陆晓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问他:“我们的孩子死了,你的心痛过吗?”

萧楚北脑海里满是那具婴儿的死胎。

他掐紧拳头,抑制住眼底的波澜:“没有。”

多么决断的两个字。

陆晓,孩子都死了,你还在期待着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他不舍这个孩子的话吗?

未完待续......

书名《知心伤如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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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易飞虹对齐英明。易飞虹已传承了陆随风的绝学,甚而在气质意韵上都有几分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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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埸的角逐同样精彩分呈,双方的实力大致相当,埸上人影翻飞,剑气纵横,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最终的获胜者竟然是昔日的侍女秦岚,以一招"轻风弄月"险中取胜,击败强劲的对手,赢得了剩下的最后一个高级军官名额。

全军大比武就此尘埃落地,新一届的全军将领皆由能者居之,震撼出炉!

陆随风将军中的编制和职称作了一些变动;十人为一小队,百人为一中队,千人为一大队。所有的队长都设有正副编制。

易飞虹为第一大队长,副大队长王东华。第二大队长周逸,副大队长谢天。第三大队长风铬掦,副大队长齐英明。第四大队长温碧烟,副大队长江海雄。第五大队长秦岚,副大队长迟尉伤。龙,凤,虎一众人等皆为大统领亲卫,云无影任亲卫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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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了一年的城堡大门轰然开启,五千将士有序不紊地离开了城堡,没争先恐后,嘻笑喧闹,静静地融入城市的人流中。

偌大的军营内只剩下陆随风等人留守,连易飞虹几人,包括秦岚都被打发回去,毕竟巳很久未与家人团聚了。

"有不速之客光临!"陆随风淡淡地说道。

话音方落,便有二十来人气势汹涌的闯进营地的城堡大门。连守门的卫兵也无力阻拦,可见来人的身份定然不凡。

走在前列的为首之人,一身白衫,神情倨傲,乍一看去,与易飞虹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身后一众人等个个气机澎湃,人人放出强大的气息,以助威势。

"好大的架子!本总统领前来巡查,竟然视而不见,尊卑不分,准给你的胆?我看你这大统领算是做到头了。"白衫人对着陆随风声色俱厉的冷斥道。

"你是何人?又是谁给你的胆,竟然敢善闯军营重地,在此大呼狂犬,难道不怕我以军规论处?"陆随风同样冷厉的斥道。

"大胆!竟连禁卫军总统领易飞月都不认识,不知你这大统领是干什么吃的,简直不知死活!"身后一人口沫横飞的怒喝道。

"易飞月!易飞虹的大哥?到是听飞虹提及过。"陆随风恍然地拱拱手;"失敬,失敬!""你竟然认识飞虹?"易飞月颇感意外。

"他是我属下的兵,怎会不认识?"陆随风眨眨眼,一脸愕然地说。

"什么?堂堂侯府的二公子,竟成了你手下的小兵?我看你是吃了狮心虎胆,存心找死!"易飞月双目喷火,杀机涌现。

"那又如何?"陆随风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貌似你连做我手下的小兵都不够资格。"狂!极度的疯狂!所有人都被激怒了,每个人的眼中都在喷火,一股股杀气冲天而起。

易飞月竭力的抑制住心中的怒,阴森地道:"何以見得?如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今**难逃一死!""是么?"陆随风不以为然的冷冷一笑,指着身后的龙,凤,虎等人;"他们之中年龄最大的都未满十六岁,只要你能胜过其中的任何一人,我任由你随意处置。如何?"**裸的鄙视,羞辱!易飞月脸上的神色连连变换,他平时虽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却非愚笨之人。相信对方绝不会无的放矢,定然有所依仗。心中虽恼羞成怒,却不敢轻易生呑这枚果子。

"虚张声势!一群小屁孩而巳,我去敲断他们的腿脚。"一个身披统领甲胃的大汉从人堆中走了出来。

"当心对方有诈!"易飞月皱着眉头叮嘱道。总觉有那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

"总统领放心!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奸谋皆无用武之地。"大汉自信满满的哈哈道。"就你了!"大汉随手朝人群中一指,倨然点中的是龙一。

陆随风见状摇摇头,这傢伙的运气真够背,只能在心里为他先默哀了。

"出手吧!"大汉满脸不屑的催促道:"免得传出去说本统领以大欺小,坏了名声。""你老先请!免得有人说我以小欺老。"龙一嘴头从不吃亏,反唇相讥道。

"小子放肆!"大汉一声怒吼,完全忘了身份颜面,双目精光暴射,手腕一抖,腰间长刀骤然出鞘,一刀横斩而出,浓烈的的玄力附于刀锋之上,发出嗡嗡颤响。刀锋运转间向上一挑,杀机乍现。

龙一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呆呆的静立不动,任由锐利的刀锋生生从身体上横切而过。

大汉一刀得手,喜色刚生,突见对方仍完好无损的呈现在眼前;—残像!自己适才斩破撕碎的竟然是一个虚影。骇然之下,抽刀疾退,退的速度竟比出刀的速度还要迅捷。"果然不能小视!"大汉沉下心神,轻视之心顿收,运足玄力,强大的气劲狂涌。一力强十会,无论多么精妙的身法武技,在绝对的力量面都不堪一击。

足可裂山断流的一刀倾力劈下,锋利无铸的刀芒直斩至对方头顶三寸,忽被一股绵柔的气劲生生托,无论如何用力再也难有所寸进。

叮!龙一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剑,忽然对着悬在头顶三寸的刀锋点了一下,锐利的刀芒瞬间溃散开来。从容,随意,如此简单的一点,一股潜劲顺着刀身传自大汉握刀的手臂,大汉手臂顿觉一阵酸麻,长刀险些脱手。

龙一的剑又动了,一剑递出,像云一般飘浮。剑不快,剑尖在轻微颤动,虚浮不定,没有固定的轨迹,每一剑恰好出现在对方闪避的路线上,像是早在那里侯着,等待对方自己送上门来。

一剑,二剑,三剑……

漫天剑影闪动,每道剑影都蓄藏着森冷的杀机。此刻,大汉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身陷在诡异剑势中,似乎连逃都是一种最大的奢望。

深重的恐惧在体内漫延,照此下去唯有死之一途。大汉心下一横,毅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心神为之一振,强行聚起剩余的玄力,人刀合一猛然暴起,手中刀光翻滚,有若寒梅绽放;绝命一刀!

龙一见状,不慌不忙地侧身轻挪一步,剑锋由下撩起,斜指上方,眼望着那凶悍狂暴的绝命一刀,堪堪从身边险险划过,而对方随刀急坠而下的身躯恰好撞上斜指的剑锋。一蓬鲜血飞掦,剑锋透体而出。

噔噔噔!大汉踉跄暴退十米,如非龙一临时将剑锋稍稍偏移,此时埸上定然多了一具死尸。

"还没死,接着来!"龙一云淡风轻的一声阴笑道。

大汉呑下一粒丹药,止住了创口的溢血。忽闻龙一之言,全身剧震,刚回胸腔的心"砰"的一下又差点崩了出来。还来?猪呀?惶恐的摇摇头,慌乱地退了回去。

"还有谁愿意上来试试?"陆随风望着那些刚才跃跃欲试的人群,朗声问道。

适才人人想往上湧,意欲一展雄风。此刻个个向后龟缩,唯恐自己被对方瞄上。

"要不,总统领亲自上去试试?"陆随风逼视着对方,存心令其下不了台。

"这些是什么人?"易飞月果非常人,内心虽郁闷,愤怒致极,却显得异常冷静。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

"我的亲卫!稚嫩了些,总统领不妨替我调教一下?"陆随风继续紧逼道。

"哼!本统领没这闲功夫!"易飞月故作不屑的冷哼一声;"你这新上任的大统领为何不来向我报到?"陆随风上下的扫视着对方,不停的揺着头;"向你这玄王境三品的垃圾报到?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禁卫军总统领,就是整个西郡州都无人有权节制我。我认的只有侯府的金令牌。""你,你难道会有侯府的金令牌?"易飞月震惊地朝后退了两步,满脸皆是不信之色;"不可能!那是侯府的最高权限,岂是一个小统领所能拥有的?""世事皆有可能!"陆随风手一揚,一枚金光灿灿的令牌呈现在阳光下,闪射出刺目的金光。

易飞月仍有不信,疾步上前辨别真伪。良久,深吐了口气,对着金令牌俯身拜下,身后一众人等齐齐跟着下拜。

见金令牌如见侯爷!陆随风恍然明白侯爷的良苦用心,内心对他多了几分认同,几分欣赏和由衷的尊重。

"不知者无罪!适才之事多有得罪,请勿见怪!"易飞月前倨后恭,代之而来的是一派谦和礼让。得罪一个拥有金令的人,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纵是侯府的大公子也绝不会有所例外。

陆随风点到即止,目的达到了,见好即收。"你的事侯爷曾告知过我,你天资不错,只可惜整日沉迷于权势和赞扬声,飘飘然不思进取,眼高于顶,心襟陕小,不容于人。堂堂禁卫军总领,修为如此不堪,何以服众?你别不服气,以你目前的修为,连飞虹一招都接不住。不信?你可回去试试!""这……你也太小瞧我了。他不过才刚进入天位境,怎可能是我对手?只怕是连我一招也接不下吧!"易飞月挺挺胸,信心满满地傲笑道。

"是么!如果连一个玄皇境巅峰之辈都接不住你一招,我可真的是有眼无珠,小看你了!"陆随风雷人心脏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