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皋陶之獄中,犯人搏鬥成為一項精彩活動,娶妻生子也成常事

故事:皋陶之獄中,犯人搏鬥成為一項精彩活動,娶妻生子也成常事

在我國東北部,位於HB省、NMG自治區與LN省的三省交叉之地,存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司法機構,這個司法機構佔地有一個普通縣鎮大小,是世界最大的犯罪者的牢籠。明朝被清朝滅掉之後,隨著清朝鐵騎一併入關,一直作為清朝最嚴厲而又最殘酷的犯人伏刑的場所,稱之為皋陶(gáoyáo)之獄。

皋陶之獄從建立到2012年,有著三百六十八年的歷史,經歷了清朝十二位皇帝,雍正皇帝則是此監獄最大的使用者,在當時赫赫有名,無數的無期徒刑的罪犯被送到這裡,來為他們所犯下過錯贖罪,但沒有一個活著走這所監獄的,所以這裡又被稱之為無期之獄。

這個世界最大的監獄,四周的城牆,使用的是被破成一米高兩米長的石頭,用黑黝黝地黑石砌成,三百多年的歷史在這黑石上留下明顯的歲月痕跡,但是黑石上邊沒有苔蘚之類的植物,大概是這黑石的緣故。兩扇巨大而又古老的實木門朝南而開,高大約有3米,一扇的寬度就有2.5米,厚有50多公分,木門通體被刷成黑色,看樣子刷了沒有多久,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木料作成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大門非常堅硬,不亞於剛鐵做的大門。

門頭是一直獨角的靈獸腦袋,全身長著濃密黝黑的毛,雙目明亮有神,額上通常長一角,怒目圓睜,能辨是非曲直,能識善惡忠奸,發現奸邪的官員,就用角把他觸倒,然後吃下肚子,其實他就是獬豸,而那大門彷彿是它那又黑又整齊的牙齒。

在清朝被推翻之後,也宣佈則封建社會的結束,當時被所有清朝上位者所關在皋陶之獄中的無期犯人,全被放了出來,這個監獄一夜之間空無一人,成了清朝遺留的荒廢建築。

封建社會的消失,並不意味則皋陶之獄真正的埋沒,在新中國建立之後,這個神秘而又古老監獄再次被啟用。

皋陶之獄規定:依照刑法和刑事訴訟法的規定,被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無期徒刑、有期徒刑的罪犯,在監獄內執行刑罰。對罪犯實行懲罰和改造相結合、教育和勞動相結合的原則,將罪犯改造成為守法公民。

但是還有一個神秘之處,在這所監獄中的人,卻有著一樣和正常人一樣的權利及義務,男犯人可以找到一位情投意合的女犯人結婚生子,但是這個結婚只在皋陶之獄中承認,而且他們生下的孩子只能留在這個監獄服務,十八歲之前不得踏出這個監獄。

在這個監獄外駐守著一個團的常備軍,這些兵哥哥就是防止這個監獄犯人越獄的獄兵,獨特的灰白色兵裝,平常看起來一個個不苟言笑的表情,筆直的軍姿,清一色的機槍,站在有五米之多高的城牆上,來回走動著,想要踏出這個監獄的人,在靠近那威嚴的大門一百米時,那些兵哥哥就會毫不留情地扳動機槍的扳機。

皋陶之獄中分為天、玄、地、黃四大塊關押犯人的場所,天獄中關押著是那些無期徒刑的犯人,玄獄中是關押則死緩的犯人,地獄中關押著是20年以上的犯人,黃獄中關押的是20年以下、10年以上的犯人。

還有經常主事的是獄長和的10多個獄警,和30多個管教者。

監獄中大多是一些殺人犯、走偏門的,具有黑社會背景的大哥級人物、以及一些流氓散寇,還有一些經濟類犯、貪汙犯以及一些盜竊犯、搶劫犯等,屬於龍蛇混雜的地界,打架鬥毆那家常便飯。

但是這裡打架有一個特殊的規定,不許使用任何除了人體的武器,第一駐軍和預警是不容許的,第二用別的武器是要被皋陶所有的犯人鄙視的,所以在這裡拳腳便是格鬥的工具。

2012年1月末,正是舉國同慶的春節,在皋陶這所監獄中卻上演著一場前所未有的獄戰。在這場打鬥中,所有監獄中的認為自己是強者的犯人都參加了,一個新生兒就誕生在這場戰爭後……

“媽的,幸好輪到老子值班,要不這麼大規模的格鬥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了!”在高高的城牆上,一個看起來有30多歲的兵痞,國字臉,臉上露出重重的興奮感之外還有若隱若現的殺氣,向著皋陶之獄中東看西望,嘴裡還不時地和身邊一起站崗的戰友說道。

“艹,你他媽的用力啊!靠,媽的,又被打倒了,老子鄙視你!”同樣是城牆上,一個頭不大,鼻子有點鷹鉤,但是眉毛很重的的傢伙,把手中的槍靠在自己的身上,軍帽早已被他隨手轉後後邊,雙手不停地指揮左右指揮,彷彿是在打遊戲一般,口中還不停胡亂地謾罵著。

“哎呀……那傢伙我認識,他是黃獄的杜龍,外號猛龍,一個人能單調五個好手,真他孃的猛!”一個只有不到一米七個子,張的很清秀,眼睛很小,鼻子也很小,嘴巴也很小,總之一個小字可以概括他的全部,頭髮修理的整整齊齊,臉上沒有一絲要張鬍子的模樣,他的槍早就丟到一邊去了,雙手拖著下巴,不要誤會這是個男兵,你猜對了,他是斷背,男男授受不親的經典代言人。

以往身姿筆直的站崗駐軍,此時已經成了這場殘酷搏鬥的觀看者,他們已經有三年沒有回過家了,看那些犯人搏鬥是他們最喜歡的樂趣,此時正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向下觀望著……

在皋陶這座犯罪之城中,有著許多場一百多米寬,六十多米長的空地,這面積確實和足球場差不多,不過這當然不是讓他們用來踢足球的,這將近七十平方大小的土地,是往常犯人用來篩沙子、拌水泥的一些粗活的勞動改造地點。

四周用小拇指粗細的鐵絲編制而成的鐵網,雖然這兩人多高的鐵網上已經看不出是鐵的材質,因為長年累月,上面已經滿是塵土,然而今天還可以看到殷紅的血液,滴答滴答順著鐵絲上往下流淌……

“轟……”一個人像是是被汽車撞飛了般,飛到了鐵絲網上,巨大的衝擊力讓鐵絲網都有些吃不消,鐵絲微微變形之後,那人緩緩地滑了下來,他那粗狂的臉上,抽動了一下之後,鮮血順著嘴角流到了地面,光光的腦袋上邊已經滿是密汗,眼睛已經沒有了神采,渾渾噩噩的呼吸著,即使活著,也沒有了一點再次衝上去的力氣,但是他的雙拳還緊緊地握著,然而嘴角微微翹起,看的出來那是解脫的笑容,就算是最後沒有了生命,但他也是戰鬥而死。

在這個不為人知的罪犯就這樣死去之後,鐵絲網內的戰鬥還在繼續,近百人的戰鬥在這個鐵絲網圍起來的搏鬥場裡邊廝殺著,憤怒的咆哮,高傲的笑聲,野蠻的吼叫,悲哀的哭泣……這裡就是獄,人間的煉獄。

在這百人搏鬥之中,有一個高傲的背影,此人在社會的時候必定是個火命的大哥,因為他身上交錯刀傷的之下,還能看到一條猙獰的火龍盤在他的背後,而且那條龍已經點了睛,他正是那個叫杜龍的傢伙,也是剛才一拳打飛這個光頭的“汽車”。

從杜龍的背影可以看出,此人高有一米八,古銅色的皮膚,留著只有幾毫米的短髮,雙拳不斷地揮舞著,彷彿一臺推土機一般,凡是在他前面的人,不論男女都被他輪倒,但是那些被打倒的沒有一個畏懼,倒了就再起來接著打,再倒,再起來,直到昏死,或者像前者直接掛掉。

“咚!”又是一拳,那砂鍋般的拳頭滿是鮮血,有別人的,也有自己的。杜龍的拳頭再次飛揚而起,一個下勾拳,直接把體格重有三百斤的胖子打倒,看見周圍三米之內已經沒有人了,確切地說是沒有一個站起來的人,他的眼睛便看向鐵絲網外邊,在他右手邊的鐵絲網外圍,站著一群人,確切地手是一個孕婦、一些小孩兒和一群廢了的殘疾人。

這時,隨著鐵絲網那個孕婦目光看去,杜龍,男,今天二十九歲,過了明天他將三十,是一個很陽光的男人,光潔無暇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滿是鮮血的嘴唇,無一不在透露出這個男人的桀驁不馴。

杜龍,龍幫的上位大哥,因為在一次火拼中,殺太子幫的老大太子,因太子的家庭背景,被捕之後準備槍決,在龍幫的老大龍爺找關係,上下大把金錢打點之後,被判處無期徒刑,現任黃字號百人監獄的獄頭。

杜龍看著那個孕婦的眼神中,眼中的殺氣才微微減少了一些,微微一笑,並露出一絲愛戀和欣慰,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命,在監獄中遇見一個懂自己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給自己懷上了孩子,他露出彷彿來自地獄中欣慰的笑容。

這個女人是杜龍在皋陶之中的妻子,杜龍的帥氣,作為他的妻子不僅相貌出色,而且也有著不凡的實力,曾經徒手殺死四名小偷,之後焚屍,情節惡劣,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

去年懷上杜龍的孩子,這幾天就要臨盆,所以這次獄戰沒有參戰。

蕭瀟,H市人,一米七的個子,瓜子臉上長著兩道柳眉,柳眉下嵌著一雙明亮而又銳利的眼睛,還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小嘴,一頭長髮拖到肩頭上,曾經是H市的女子自由搏擊冠軍,現在是杜龍的妻子加軍師。

皋陶之獄歷年的獄戰就是,在每年的除夕夜裡,凡人認為自己有能力勝任獄頭的犯人,都可以在百人獄戰中打倒身邊的每個人,最終站在鐵絲網內的人,則為這年的新獄頭。

獄戰的三個死規定:第一不能使用任何武器,第二不是廢人(這裡的廢人,並不是殘疾人),第三則不是孕婦。除非那後邊兩類那些人主動要求,他們是可以使用武器的,

杜龍看見蕭瀟的秀眉微微一皺,知道有人想乘他不備,他轉頭之時,腳下向後推了一步,只見一個一把用鐵棍砸成的匕首,另外一頭還纏著破囚衣,朝他刺來,速度明顯在加快,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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